「想!」答應得很爽快。♀
如棋頗有深意的看著他。
「我師兄除了我們幾兄弟都不與人親近,那一年,那一天,他向師傅求情,讓師傅再收幾個徒弟的時候,我們都傻眼了,你不知道,老三以為他病了,老四以為他瘋了。」
「你呢?」
「我?我以為他被人換了。」神情很是愉快。
「後來知道,是因為你姐,那時候,我們就知道,你們一家子,對于師兄來說是不一樣的,所以如光他們才能入得了師門。」
「我听東方大哥說,我姐救過他,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有麼,我不知道。」
不知道,讓如棋心中的好奇又多了一分。
「東方大哥對我姐好,或許就是因為我姐救了他吧!」
「可能,這麼多年了,我是跟師兄身後長大的,唯一能與他親近的人就是你姐了,如果他娶不上你姐,我想,他就得打光棍一輩子了。」
「為什麼他不同意與我姐在一起?」
「因為他的命吧!孤星,他命帶孤星,是一輩子一個人的命,誰嫁她,都不會有好結果的。」
「啊,你還想他娶我姐?」如棋瞪著南宮長樂。小拳頭已經握了起來,她想要打人。她做錯事了,她不應該推這兩人一把的。錯了,她錯了!
「我不想師兄一輩子一個人過!」
如棋四處找東西,她現在很想打這個南宮長樂一頓。
「你不想你師兄一個人過一輩子,你就要犧牲我姐?」如棋一把拿起放在身邊的書扔了過去,順手又拿起了剛剛徹茶的壺子就要扔向南宮長樂了。南宮長樂避開了書,他一把捉著如棋的手,「我師兄的命改了,改過了。」他大聲和嚷著。
「改了?」如棋不相信的看著南宮長樂。
「對,什麼時候改的,我不知道,可是近段時間。♀師兄都很不安,這幾天,他更是連練武都沒心情了,昨天他更是在山上發脾氣,我看著,知道會有大問題,起了一卦,才知道,師兄的命改了。」
「改成怎樣了?」
「娶妻生子應該沒有問題,我今天跟著來。就是想要問你拿一下你姐的八字。看看這中間的變化。」
如棋晃了晃手。見南宮長樂還不放手,「放手。」
「哦,忘記了,你的脾氣得改啊。動不動的就扔東西,罵人,這不好。」
如棋勾了勾嘴角,「你覺得不好,沒有關系,我覺得好就行了。」有些東西,如棋一點也不想壓抑,壓抑太多,太過。她再活一輩子,甚至更多也沒有意思。
一句話,讓南宮長樂住了嘴。
「等我姐回來。我讓我姐給你。」不是如棋不知道,而是她想讓如琴知道的情況下給出去。
「行,再給我泡個茶喝喝。」
如棋看了一眼南宮長樂。開始了泡茶。
……
茶,兩人已經不想喝了,如棋南宮長樂在書架上抽了一本書,很悠然自得的看了起來。
如棋也撿起了剛剛用來扔南宮長樂的那一本書,慢慢的看著。
時間慢慢的流轉著。
小意來書房看了看,給兩人張羅了一些糕點,然後她拿了針線坐在了打開的書房的門外,做起了活。小葉,坐在小意的旁邊,編著絲花。
這時,如琴回來了,只有她一個人。帶著一點不安,一點忐忑,臉上還有一點紅。
「大小姐回來了。」小葉的心一直都不在手上的絲花上,她是第一個發現如琴回來的。
小意連忙向書房里通報。
其實不用小意通報,剛剛小葉的話也讓如棋知道是如琴回來了,她在小意通報的時候,已經走到了走道上了,「姐?」
「我回來了。」
如棋細細的打量如琴,感覺如琴臉上沒有多少不高興,隱隱的還有著一絲的興奮。
「姐?」
如琴不明白如棋為什麼連連的喊她,「呃?」
「你沒事吧?」
「沒事!」
「那個……?」
如棋不敢問。
「沒事!」如琴小聲的回了兩字,她的臉卻紅了。連耳根子都紅了。
「結果?」
「結果?他說,等,過些日子,他,再來提親。」如琴的聲音很小,頭更是低了下去。
「誒?他不是孤星命麼?他怎敢娶你?」
「你怎麼知道?」如琴抬起了頭。
「里面那個告訴我的。」如棋往屋里指了指,南宮長樂很配合的也走了出來。
「他說,他找他師傅給他改命,讓我等他。」言語之間透著甜蜜。
听到如琴這樣說,如棋擔心的心終于安定下來了,還知道找人改命,知道現在不適合與大姐在一起,如棋是放心了。最少東方順心沒有亂來。
如棋看向南宮長樂,眼里寫著東方順心不知道他的命已經改了?
「他應該還不知道。我也正在求證。」
「你們在說什麼?」如琴覺得兩人說的話很神秘。感覺有事瞞著她。
「他說,東方大哥的命改了,他要來看看你的八字與東方大哥的合不合。」
「改了?真的?」如琴臉上有著驚訝。
「對,我剛發現的。」南宮長樂的臉上有著自豪。一邊說著一邊沾沾自喜。
如琴快步走了屋,來到書桌之前,拿起筆飛快的寫下了自己的八字,遞給了南宮長樂。
「請給我們算一算。」說著,如琴認真的向著南宮長樂行了一個大禮。
南宮長樂飛快的往旁邊避開了,「不用行禮,不用行禮。給師兄知道了,要打死我的。」一邊說,他一邊跳著腳,以後你真成了我的師嫂,這樣的大禮我更是不能受,我可不能受你的禮啊!」說著他伸出雙手,幾個手指頭飛快的相互點著,慢慢的他的臉色變了。以空手算了一會。又在腰間拿出了一個比成人巴掌大一點的金算盤,飛快的撥著珠子。
嘀嘀,嗒嗒的聲音在書房里響著,如棋,如琴看著那飛快跳動的手指,兩人連呼吸都放緩了,生怕吵到了他。
嘀嗒的聲音終于傍停了下來,南宮長樂的手撫著自盤,一言不發。
「怎麼了?」如琴擔心的問,如棋也擔心的看著。兩人生怕南宮長樂說出一句不好的話。
「改了。真的改了。兩人的八字很配。是天作之合。在一起是幸福祥和之象。」
「啊!」
「改了……!」
「真好,姐,你能嫁他了。」
「唔,能在一起了。」聲音里有著幸福與甜蜜。「我去告訴他。」說著如琴挽起裙子。又一次向外跑去。
如棋想將如琴留下來,告訴如琴,東方順心已經離開了,你要到那里找他?
「我師兄應該留下了可以找到他的方法。」南宮長樂在如棋的身後來了一句。
「哦?還有這樣的東西?你可算清楚了?」如棋話題一轉,小心的求證。她還是怕啊。
「算兩次了,都是好的。」
「那你為什麼不高興?」
如棋盯著南宮長樂,如琴也收起了興高的神色,也盯著南宮長樂。
南宮長樂列了列嘴,笑了一個。「我不高興是我算不出師兄是命是什麼時候改的,而且,這命好像還正在變動之中,大體的方向我也算了,是不會回到所謂的孤星命那里。可是當中還是會有變化就是了。」
「予我姐有沒有問題?」
「沒有,她的命是富中帶貴的命,以後只會越來越來,現在就只能算到這一個程度了。」南宮長樂表示他的能力有限。
如棋點了點頭,她是相信南宮長樂的。
……
午後,康歡院,佟氏的院子。
如琴帶著如棋找上了佟氏。
面上帶著羞澀,如琴向著佟氏行了一禮,是非常正式的大禮。
「琴兒,你這是怎麼了?」
咬了咬下唇,如琴下了決心,要為自己爭取,「娘,女兒想娘成全女兒。」佟氏不明白,看向一直站在如琴身後的如棋。
向佟氏施了一個平日的小禮的如棋走到佟氏左邊坐下,「娘,我姐想嫁人了。」
佟氏的眼亮了,她的女兒長大了?但是轉念一想,她又心驚呆了,她的女兒竟然不禮節,向她說出這樣失禮之語?
「娘,我們是母女,是最親的人,有什麼話不能與您說的?」如棋輕輕的推了佟氏一把,佟氏反應過來,她笑了,自己是閨女與自己說話,還講什麼禮節?真是是想多了。
佟氏伸手,讓如琴坐在了自己的右邊。
「琴兒,給娘說說,這是怎麼一回事?」佟氏握著如琴的手,小聲的問。
……
「孩子的爹,這事,你怎看?」佟氏問守良。
「如光他們的大師兄?听棋兒說,沒有他,如光他們是拜不了師的,咱們家是欠了他一個人情,但是欠人情歸欠人情,卻不能讓閨女去還!」
「你有沒有听我說,是琴兒說,她喜歡這一個大師兄的,還有,我們家以前住在村子時的時候,他可幫咱家的琴兒很多很多的忙。」
「很多很多?是有多少?」
佟氏愣了一下,「你的二女兒說很多很多,你去問她。」佟氏將話推向如棋。
「棋兒也同意?」
「不然,讓琴兒嫁一個孤兒,我願意麼?」
守良不再說話,「我去問問棋兒的意思,你也一起來。」
這夫妻兩人就這樣來到了如棋的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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