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太子妃 第八十四章︰我不介意你霸王硬上弓的

作者 ︰ 葉流音

「••••••殿下!」周岩站在門口,看著那個紫色的身影,微微驚異的喊了一句。

「刷——」

南沉瑾的身影在太子府的門口一掠,只留下一道淡淡的血腥氣。

周岩呆了半晌,這才急急地追了進去。

殿下,難道是受傷了嗎?他怎麼能受傷?

「殿下!」周岩半跪在南沉瑾的殿前。

里面傳來南沉瑾淡淡冷漠的聲音︰「幫我準備好熱水。」

「••••••是。」

周岩的心里驚訝了半刻,然後默默地領命退去。

在華浴殿內,秀麗的侍女正在伸手試著水溫,在房間里燃起檀香。

這時候,門被衣袖輕輕甩開,南沉瑾的身體已經出現在門口,他薄而淡的唇淡淡的張開,冷冷道︰「出去。」

那些侍女嚇得身體抖了抖,急忙恭敬地低下頭,然後急忙小步往殿外跑去。

南沉瑾的衣袖再次無風而動,將門甩上,然後將自己的衣服一扯,立馬沒入水中。

一股股鮮紅從南沉瑾身上散開,如玉的肌膚上,是大大小小的傷痕,在水中一沒,馬上暈染開淡淡的紅,又在水中淡去。

然後,他身體上的傷痕又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愈合。

但是在裊裊的水霧中,旁邊的琉璃燈的燈光照在他的臉上,讓他的臉更白了幾分。

南沉瑾似乎月兌力的往後面仰去,靠在池邊,閉著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過了許久,他才睜開眼楮,然後伸出手,看著自己手心的曼陀羅花,嘴角扯出一絲無奈的笑意。

——終究還是擦肩而過麼?

下一秒,他突然從水里出來,抓起旁邊侍女準備好的紫衣,一披。

他將自己剛才的衣服搜了一遍,從中掏出一個團帕子,往自己的懷里一塞,這才轉身往門外走去。

南沉瑾走出去,忠心的侍衛半跪在旁邊,恭敬的喊道︰「太子。」

南沉瑾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問道︰「叫你查的事怎麼樣?」

周岩道︰「李家和雍國的人有聯系。」

南沉瑾的目光一深,嘴角微微一勾︰「我就怕沒有聯系。」

周岩繼續道︰「殿下,好像近日,蘭妃派人和雍國的使節在暗地里有過聯系,將我們邊城要塞的地域圖給了他們。」

南沉瑾「哦」了一聲,突然笑了起來︰「很好。我就等著他們。不要打草驚蛇。」

「是的,殿下。」

南沉瑾的廣袖微微一拂,眼中閃過一絲鋒芒,問道︰「唯雅這個人查到什麼沒有?」

「•••••••稟告殿下,沒有。」

南沉瑾停頓了一會兒,突然問道︰「周岩,你知不知道兩個人聯絡感情的法子有什麼?」

「噶?」周岩嚇了一跳,立馬就知道自己失態了,急忙將自己驚得張大的嘴閉合,然後低下頭訥訥的道︰「這個,小的不知道••••••不過,我看我阿哥和阿嫂兩個人,整天在一起,整天吵鬧,我也不知道。」

南沉瑾沒有說話,在階前停頓了片刻,突然一笑,似乎自言自語的道︰「嗯,本宮可得想點法子了,整天在一起,不錯。」

某太子的眼楮露出狡猾的光,其他人想要打他太子妃的主意,還要看一看有沒有機會。

還想有機會嗎?

南沉瑾悠然的往前方走去,留下一臉莫名的周岩。

——偶是太子默默思考的分界線——

那是一雙手,那是一雙男子的手,輕輕地扶在青綠的竹樓上,如一簑煙雨打了青萍,一種雅致而清新的美感。

謝子晴睜開自己的眼楮的時候,就看見了門外的這雙手,仿佛有些熟悉,也有些陌生。

她剛剛想要張開口,那雙手已經移開,然後,一把折扇一挑,一個男子錦衣風雅出現的謝子晴的面前。

卻是唯雅。

「怎麼是你?」謝子晴的聲音微微的啞。

唯雅的目光悠悠的笑,輕輕地將自己的袖子一拂,然後坐在謝子晴的旁邊,從桌上慢慢的用青瓷杯倒了一汪水,輕輕地握在手心,道︰「為什麼,不可以是我?」

謝子晴的眉頭微皺,然後支起自己的身體,往自己的身體一掃,身上除了肚兜還是原來的,里衣和外衫都已經換了,她也沒多問,謝子晴並不是扭捏的人。

可是她沒問,唯雅卻已經淡淡的開了口︰「是我幫你換的。」

「那又怎麼樣?」謝子晴淡淡的挑眉。

唯雅似乎呆了一呆,笑道︰「按照這里的風俗,我幾乎算是看了你的身體,你難道不要我對你負責?」

謝子晴突然想到南沉瑾,若是那廝,一定妖孽非常的道︰「我的太子妃,你可要對我負責啊。」

謝子晴對南沉瑾的想法在腦海里一過,然後看向唯雅,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下,冷冷道︰「你可以月兌下自己的衣服讓我看看,那麼我們就算扯平了。」

這種話對南沉瑾自然是沒用的,但是對于其他人來說,那沖擊力就大了點。

唯雅似乎呆了一呆,忍不住扺掌笑了起來︰「謝姑娘,果然,不拘小節。」

謝子晴看向他,鬢如刀裁,眉目如畫,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美麗,這美麗中竟然還有讓人難以褻瀆的聖潔。

謝子晴將自己的思緒拉了回來,問道︰「你怎麼在那兒?」

唯雅繼續打太極︰「我為什麼不會在那兒?」

既然他不肯說話,謝子晴也不再多說話,站了起來,道︰「當日我救了你,現在你救了我,從現在開始,我們兩不相欠。」

謝子晴說完,就要離開了。

但是唯雅卻攔住了她︰「謝姑娘,我可不可以和你談談?」

「和你談?抱歉,我好想直到現在都還沒找到能和你談的東西。道不同不相為謀。」謝子晴不冷不熱的道。

「謝姑娘難道不想到處去游玩一翻?」唯雅將自己的手中的折扇一收。

謝子晴道︰「這好想和你沒什麼關系吧。」

唯雅道︰「在下看的出來,當朝的太子殿下很是喜歡姑娘,姑娘肯定也是不願意困于籠中的,可是他會放姑娘走?在下剛好有些經驗。可以幫助姑娘離開。」

「哦?你怎麼知道我想要離開?」謝子晴似乎笑了笑。

唯雅的目光淡淡的看向她,一字字道︰「鳳,應該飛于九天。」

謝子晴將自己的衣服一理,冷冷的道︰「你多心了。」

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唯雅看著她的背影,道︰「謝姑娘,你無論什麼時候想要離開,都可以來找我。出門的柳林有一輛馬車,它會將姑娘帶走。」

謝子晴的腳步微微的一頓,然後繼續往前方走去。

——偶是分割線——

謝子晴回到謝府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了,阿喜站在門口,一見她,烏黑的雙眼立馬一亮,然後撲了上來︰「小姐,小姐,你怎麼才回來了,阿喜擔心死了!」

謝子晴的身體被她撲的一晃,身體上還有著疼痛,但是臉上卻沒有絲毫的露出。

阿喜自然沒有發現,只是高興的看著謝子晴。

謝子晴等到這丫頭的情緒穩定下來之後,這才將她從自己的身上扒下來,道︰「幫我準備東西,我餓了。」

「好的!小姐你等著,阿喜馬上去!」阿喜急急忙忙的跑開。

謝子晴看著自己的這個老實丫頭,然後這才向自己的院中走去。

謝子晴吃完東西,便靠在床頭理清自己的思緒,如果說昨天晚上經歷的事情是假的,那麼身上的傷痕又從何而來,可是如果是真的,那麼那些宮殿和各種機關又在哪?在皇宮嗎?可是皇宮再大,也裝不了那麼大的地方,而且場景的變換更加匪夷所思。從慕容回琛帶自己到陰煞山上去看到那些東西之後,所有的事情都緊隨而來,難道,所有的東西都和那個沒有破掉的陣法有關?是蘭妃和周家?可是,那些東西顯非人力所為,以他們的能力可以對自己構成這麼大的威脅嗎?

那麼,究竟是誰,究竟是誰在後面操作著這條線?

謝子晴的腦袋開始隱隱約約的發疼,她有種感覺,這些所有的事情,不會那麼簡單。

她微微閉上了眼楮,將自己的思慮拋開,準備睡一覺出來再說。

阿喜從門口瞥見自己的小姐歪在了床上,于是悄無聲息的關上了門,準備等到小姐自己醒來。

謝子晴向來對環境的適應能力很快,即使剛才經歷了如此的危險,依然一閉眼就睡著了。

時間的沙漏一寸寸瀉去,日影西斜。

謝子晴從沉睡中慢慢的睜開了眼楮,突然全身一僵。

她的腰上,搭著一雙手,這雙手修長如玉,魅惑天成,正若有若無的點在她的腰上,卷著她的發慢慢的拉。

謝子晴深深吸了一口氣,眉毛凌厲的一揚,然後反身一把狠狠抓起南沉瑾!

但是她沒料到南沉瑾今日穿的衣服實在太少太寬松。

于是,謝大小姐的這一抓,某太子的紫衣如蝶翼一展,然後外面的日光斑駁的射下來,照著那肌理分明的如玉一般的肌骨,如上古的一尊神之身。

謝子晴微微的呆著,看著眼前的乍泄春光。

南沉瑾妖孽的將自己的嘴角一彎,眼神上上下下的將少女海棠春睡剛醒的美態收入眼中,然後又徐徐的蕩開千百般的風華,湊上她的耳邊,道︰「我的太子妃,我不介意你霸王硬上弓的。」

女乃女乃的,見過這麼無恥的人嗎?!

謝子晴暗暗地磨牙,干脆伸手將南沉瑾的外衫一拽,伸手丟了開去,冷笑道︰「你不介意就這樣吧,太子殿下的果奔,相信會顛倒廣大的已翼城民眾。」

南沉瑾的看著俯身而上的謝子晴,少女怒氣正盛,並沒有發現這樣的姿勢有什麼不妥,但是在旁人看來,這分明春波蕩漾,令人遐想。當然,別人沒辦法遐想,能遐想的就只有南大太子殿下了。

遐想一翻的太子殿下一邊勾著謝子晴的眼神,一邊將自己的手緩緩地撫上少女薄衫下的背,只覺得隔著那薄衫子,下面溫暖而滑膩的肌膚可以柔膩到自己的心里,他悄無聲息的慢慢吃著某人的豆腐,一邊妖孽的笑道︰「子晴,我要果奔也是從你的房間里出去的,這樣眾目睽睽之下,你難道還不想負責任麼?」

謝子晴瞪著眼楮,看著他眉眼間的笑意,道︰「無賴!」

南沉瑾听了這話,目光慢慢的從她的臉上往下移去,衣襟微微的一松,從他的視野看去,有暖雲一般的輕白堆簇在眼前,似有似無的勾著往下,令人產生無限的綺念。

他微微的抬起身子,湊到謝子晴的耳邊,然後吹了一口氣到她的耳中,看著她女敕玉一般的耳朵染上點點的緋紅,低低沉沉的笑了起來,捎著人的心︰「子晴,你知道嗎?其實,我還想更無賴一點。」

嗯?

謝子晴的腦海轟的一聲響,然後眼楮「刷」的閃向南沉瑾,然後在這一秒做出了反應!

退!她立馬撐著身體就想往後退!

可是,還是慢了一步。

南沉瑾的手在她後退的那一步完美的貼著她的背,然後往下一滑,瞬間到了她的腰。

謝子晴的眉一揚。

南沉瑾的嘴一勾。

于是,無聲中兩人的身體迅速調了一個轉,男子的手托著少女的柔軟的腰肢,往自己結實的身體上一扣!

軟玉溫香,盡在懷中。

兩人的身體,除了謝子晴所穿的薄薄的衣衫外,再無任何的相隔,肌膚的火熱如燙了的酒,帶著令人心顫的醉意,雖非陳釀但是再無比這更令人迷醉的芬芳。

「子晴——」南沉瑾低低的,深深地喊了一句,說著將自己的頭埋進謝子晴的肩窩,嗅著少女特有的新茶之香,仿佛是心中永不可忘懷的故鄉。

謝子晴的身體被禁錮,但是右手卻放在外面,于是握了一個拳頭,狠狠地向南沉瑾的背上一錘。

南沉瑾的眉頭快的看不見的一閃,然後干脆軟倒在了謝子晴的身上,更加毫無空隙的相貼近,他低低的抱怨道︰「子晴,你好狠心,我的身體受了那麼重的傷你還下得了手?」

謝子晴的眼楮在某人太過完美的身體上一過,仿佛玉一般雕就的身體毫無瑕疵,她冷笑道︰「你受傷?」

南沉瑾「嗯」了一聲,軟軟的有著令人遐想的語調,他的左手慢慢的往下,然後抓著謝子晴的手攀上自己的心口,弱弱的道︰「我傷在你看不到的地方。」

見過這麼老虎扮病貓的沒?謝子晴在心中冷冷的翻了一個白眼。

但是某人的曖昧卻沒有停止的傾向,一只手抓住謝子晴的手之後,就再也沒有放開,另一只手也緊緊地箍住謝子晴的腰,將少女的柔軟和男子的堅硬緊緊相靠。

謝子晴的身體僵了僵,這已經完全超出一定的範圍了,雖然平時南沉瑾有一些曖昧的舉動,但是通常都是點到即止,並沒有像今天這樣的親密。

謝子晴剛想一掌把某人拍開,但是南沉瑾再次更快的出手。

南沉瑾的氣勁在謝子晴的腰上一傳。

謝子晴睜著眼楮凌厲的看著他。

南沉瑾笑了一下,低下頭,道︰「太子妃,你看著午後陽光正暖,當是良辰,要不咱就把事兒辦了吧。」

「辦你個頭!」謝子晴怒了。

南沉瑾卻沒有因為她的話而絲毫的動容,撐起自己的身體,幾乎將自己完全罩在了謝子晴的身上,墨般的發嘩嘩的落下來,掃在謝子晴衣服上,然後令肌膚生出酥酥的觸覺。

謝子晴的胸口在南沉瑾的目光中起伏,而一雙眼楮,如冰雪一般的落到他的臉上。

倔強而冷漠。

南沉瑾伸出了手,放到了謝子晴的衣帶上,輕輕地拈住。

只要他一拉,就可以讓這薄薄的衣衫落下,將那朵暖雲捧在手心。

謝子晴看著他,眼神越來越冷,她並沒有說話,但是這凌厲和冷漠卻比任何的話語更讓人痛苦。

南沉瑾的手一勾,薄薄的衣衫瞬間落了下來,有羊脂白玉一般的美麗袒露在夕陽的光影里,如一朵瞬間開放的曇花,無與倫比的美。

謝子晴狠狠地閉上了眼。

衣服在南沉瑾的手中飛散開來,他的身體覆了上來,是男子的陽剛之氣,將所有的空間填滿。

南沉瑾的目光深深的看著閉目的少女,低低嘆了一口氣︰「子晴,你何時,才能相信我?」

他的話音一落,突然離身而起。

等到謝子晴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男子已經披了自己的紫衣站在床邊,然後就著床坐下,從自己的衣服里掏出一個小瓶子。

他倒出藥膏,沾到了自己手指上,然後看著謝子晴的右肩,目光微微的顫。

這樣的目光讓謝子晴覺得燙,燙的人心都在顫。

他的手微微一抖,然後又若無其事的笑了起來,伸手抹上謝子晴的傷口,珍重而憐惜。

女敕綠的肚兜套在肌膚上如白雪上開著的一朵綠梅,細膩如一匹無暇的絲綢。南沉瑾的手指點上謝子晴的左肩,引來少女身體微微的繃緊,然而南沉瑾的目光卻再也沒有放到別處,這是專注的將手底的藥膏緩緩的抹勻,細膩的鋪展開。

謝子晴的眼楮掠過他,放松下來。

夕陽的光輝從紗窗外細細的濾過來,男子的烏黑的發上仿佛涂上了一層淡淡的光,俊極的臉龐在那些漏過來的陰影中有些斑駁的美感,如拓在黑白膠片上的永恆,薄薄的唇抿著似有似無的弧度,很美。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從他高高的額頭轉到他的眉,然後是挺氣的鼻梁,最後落到他微微合著的眼楮上,一卷睫毛如剔羽,微微一動便在余暉中顫抖出迷人的光華。

謝子晴看著他的眼眶上泛著微微的青色,顯然是很長時間沒有睡好覺,這一剎那,心中涌出不知道什麼滋味,微微的惆悵,但是這微微的惆悵剛剛的涌出,更大的尖銳的刺痛又潮水一般的襲來,令她的心壁如絞。

她急忙將自己的眼楮移開,痛的抓緊了自己身下的被子。

「怎麼了?」南沉瑾顯然已經發現了異樣。

謝子晴抿著嘴不說一個字。

南沉瑾的目光微微一閃,將心疼掩入,然後繼續將肩頭的事做完。

謝子晴看著南沉瑾悠悠閑閑小心翼翼的模樣,經不住的低聲吼道︰「你干快點不行?」

南沉瑾的手一頓,笑了笑︰「這不是顯示你未來夫君關照你的能力嗎?」

謝子晴心中暗暗吸了一口氣,好,她忍。

南沉瑾的動作加快,偏偏在要結束的時候緩緩的摩挲著她的肌膚,微微的抬起眼楮打量著謝子晴,看著她小小的臉上壓抑的怒氣,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來︰「子晴,你知道嗎,我真是,愛極了你對我無可奈何的樣子。」

你妹的!

謝子晴終于徹徹底底的怒了,一手揮開某人挑逗曖昧的爪子,然後抓起床上的被子丟了過去。

「南沉瑾,你去死!你要玩什麼曖昧請自己搞定,本小姐不送!」

根本沒有想到的太子殿下就這樣被被子當頭罩住,在里面听著謝大小姐的怒吼。

看著某人被蓋成了一坨,謝子晴還沒有解氣,隔著被子伸出腳踹了幾下,但是她踹在上面軟綿綿的,根本沒什麼力道。謝子晴也知道沒什麼作用,干脆自己跳下床去。

可是她剛剛跳開,還沒等落地,被蓋得嚴嚴實實的南沉瑾卻在這瞬間的功夫里伸出一只手來。

被子被南沉瑾的手一掀,那雙修長的手勾著謝子晴的腰一送。

被子落下,謝子晴的人已經落到了被子里。

于是,這剎那之間,眼前的光線頓時消失的干干淨淨,唯有呼吸相聞,溫而燥熱。

雖然兩人的身體並沒有相貼,但是在這個狹小的空間里,每一分肌膚的溫度都可以用感覺去丈量,每一分心跳的速度都可以用心靈去感受,明明什麼也沒有做,但是這曖昧的氣氛卻無處不在。

這感覺實在不好。

謝子晴的思緒剛剛一轉,只覺得有呼吸迎面撲來,細細的如風,卻火熱如太陽,令她的身體不由的繃直。

她的眼微微一眯。

她一掌拍向那只伸過來想要揩油的爪子。

這一掌拍的極重,可是它卻最終沒有落到南沉瑾的身上,在謝子晴的手掌剛剛挨著南沉瑾的手臂的時候,他的手已經微微一轉,反過來抓住謝子晴的手腕,向自己的胸前一拖。

謝子晴一驚,這廝無時無刻不再想著吃豆腐!

她的另一只手急忙去推。

這一推推到了南沉瑾的胸,于是好巧不巧的探到了他的寬松的衣口,順著那肌理分明的肌膚一滑,瞬間沒入里面,這個身子也順勢往他的身上歪去。

南沉瑾得逞的一笑,心滿意足的將某人的身體爆入懷中,狡猾的笑道︰「子晴,有些事,不能那麼著急。」

著急?謝子晴的眉毛一揚,冷笑道︰「著急,對,我確實著急。我著急你這個妖孽怎麼還不從我眼前消失得干干淨淨!」

南沉瑾緊緊的將掙扎的少女抱住,幽幽道︰「你好沒良心。我為你擔心受怕的,你怎麼還想讓我走。」

謝子晴的腦袋已經漲得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自從遇到了南沉瑾,自己所有的抑制都仿佛失了效果。

抱著暖玉溫香的某太子滿足的深深吸了一口氣,覺得人生如此,夫復何求。

謝子晴的臉已經完全黑了,她恨不得將身邊的這個人踩在地底下踏碎方才解恨。

她趁著南沉瑾松懈的時候,彎腳狠狠地往南沉瑾的某個部分一踢!

雖然這一踢沒有踢到南沉瑾的身上,但是卻令他不得不放開謝子晴。

謝子晴急忙將被子一掀,然後一把抓住南沉瑾的衣服,怒道︰「南沉瑾!你再動我試試看?」

南沉瑾的眼里依然光華流轉,他看著謝子晴,道︰「我怎麼動你了?我的太子妃不要顛倒黑白啊。」

顛倒黑白顛倒黑白,謝子晴真想一巴掌拍在那張禍國殃民的臉上。

南沉瑾的眼里含著淡淡的笑意,說道︰「子晴,若是有人現在進來看到你我這個模樣,那誤會可就大了。」

謝子晴的嘴角抽了抽,冷笑道︰「來便來吧,我怕什麼?」

謝子晴正氣得發緊,自然沒有注意到南沉瑾臉上那狡猾的笑意,于是等她覺得不對的時候,只听到「砰」的一聲巨響,緊閉的房門被瞬間推開!

謝子晴呆了呆,但是南沉瑾的一只手已經微微一動,于是,旁邊謝子晴的外衣被輕輕一拋,剛好遮住那瀉出的春光。

「乖女兒••••••」

這一聲呼喊瞬間噎在喉嚨。

謝子晴的頭皮發麻,眼前的情景該怎樣解釋?這模樣,分明是她想霸王硬上弓啊。

謝謙的一張臉已經完全的不知道是什麼表情了,謝子晴看著自己的老爹的臉如積木一般湊在一起,然後扯了扯自己的嘴角,拼命的抑制住自己抽動的嘴角,艱難的道︰「太子殿下。」

南沉瑾若無其事的從謝子晴的「魔爪」下起身,然後道︰「岳丈大人。」

岳丈?岳丈!

謝子晴咬牙切齒的冷笑道︰「太子殿下你喊得太早了些。」

南沉瑾慢慢的將自己的衣服理好,姿態優雅從容,猶如芝蘭玉樹,他看著謝子晴,然後再次問謝謙道︰「這合適嗎?」

謝謙僵著半邊臉道︰「太子殿下,您認為合適,便合適。」

謝子晴心中暗吼自己的老爹太沒骨氣了!

南沉瑾的眼楮微微一過,然後道︰「沉瑾先去了,改日再親自來拜訪你們。」

「好好好,您慢走,您慢走。」謝謙繼續狗腿。

謝子晴忍住自己的怒氣,看著謝謙陪著南沉瑾消失在眼前,一手「砰」的關上門。

南沉瑾,你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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