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商王妃,狠囂張 227 警告︰最好安分

作者 ︰ 花犯

老王妃沒讓人通報,直接朝內室走去,進門就看到她坐在軟榻上出神,雙眸緊凝,似在為什麼憂心,老王妃了然的嘆口氣,朝室內走去。

人都到了跟前她還是沒反應,顧長樂秀美微挑,不悅的咳嗽兩聲,她還在為夏琳玲不信任俗孫聞玉的事不高興,要不是娘要她過來,她才懶的踏進茗香院。

她的咳嗽聲換來老王妃一白眼,顧長樂不情願的抿著小嘴,身子一擰,在室內的圓桌前坐下。

顧長樂的聲音讓她回神,見到突然啊出現的兩人略詫異,「娘?長樂,你們來了,快請坐,來人,上茶!」

「被忙了,來,到娘這里坐老王妃喊她過去,然後拉著她的手讓她在身邊坐下,「玲玲,你和長歡又吵架了?」

老王妃很喜歡拉她的手,無形中給人一種很親昵的感覺,就如同媽媽給她的感覺一樣,溫暖又貼心,「娘,對不起,又讓您操心了不想老王妃擔心,夏玲玲選擇隱瞞,而且實際上,她不覺得三言兩語就能把事情解釋清楚。

「唉,別這麼說,都是一家人稍作停頓,輕聲道︰「玲玲,娘看的出來,長歡很在乎你,就是有的時候,你也別太執拗,男人都是面子的,你把面子做足了,他會記在心里,反而會對你更好,反正都是夫妻,別計較誰先低頭就是誰的錯

「是娘,媳婦記下了夏玲玲應著,心中則想著現在不是低不低頭的問題,而是信任啊,他不相信他,姿態放的再低也是枉然。

听她應下,老王妃呵呵一笑,「你是聰明的孩子,一點就透,娘這就放心了

「娘放心,這件事情我們兩人會解決的,您別記在心上言下之意,就是請她不要插手。

老王妃听得她的意思,微微點頭,隨即想起了什麼,道︰「玲玲,你可得和長歡快點和好,娘可等著抱孫子呢進門快一年了,她的肚子還沒動靜,她等的都心急了。

夏玲玲卻是一怔,他還沒和娘說不要孩子嗎?他到底怎麼回事,想干什麼啊?藏起心中對顧長歡的不滿,夏玲玲帶著愧疚道︰「是娘,媳婦記下了

婆媳二人說著話,顧長樂在旁邊听著,不久後老王妃離開,她卻留下來,用審視的眼神打量夏玲玲。

自從孫聞玉那件事後,姑嫂二人很少說話,想她留下來,是否又為了孫聞玉?心念轉動間,她端起茶杯含口茶水潤嗓子,然後客氣道︰「長樂,有事嗎?」

顧長樂用那種防備和敵視的眼神,緊緊的鎖在她身上,抬高下巴質問道︰「大嫂,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滿足?她從來沒求過什麼,無所謂滿足不滿足,不過目前這平靜的生活她倒是挺喜歡的,就是不知道長樂所指幾何,「長樂,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得到的反應卻是冷哼一聲,帶著譏誚的語氣道︰「是嗎?你應該最清楚的!」

「如果你是指檀木林的事,我不覺得有錯夏琳玲不心虛的抬眼,和她來個對視,冷靜且嚴肅道︰「這是生意上的事,相信孫公子會理解我的做法

顧長樂才不相信她的說辭,她只知道這件事讓孫聞玉在朋友面前抬不起頭,讓她嫁進孫家後低位很尷尬,她「男主外,女主內,大嫂還是安安分分的待在府上,少管生意上的事比較好

她特別加重‘安安分分’的語氣,夏玲玲听著分外刺耳,不過她不想計較,總想著長樂以後會理解她在做法,「長樂,說了這麼多話,喝杯茶吧?」她慢條斯理的拿起茶壺,把茶杯斟滿遞過去,可顧長樂看也沒看,臉色一沉,氣呼呼的拂袖而去。

夏玲玲卻是笑了,手捧著茶杯看浮在杯底的茶葉,久久不能回神。

她以為,他只是一時生氣,心頭的火消去後,就會回房。可一連三天,他不曾踏進茗香院,晚上都是在書房過夜,多福曾來過,把他的衣物取走大半,看情形大有再也不回房的趨勢。

夏玲玲仍被關在屋內,不被允許踏出房門,她曾想要出去過,可後來卻放棄了,一來外面挺熱的,她不想出去曬太陽,二來心口堵著一口氣,在暗自和他較量。

她是不著急,每習字,或者睡覺,看上去悠閑愜意的和往日無異,顧長歡卻是沉不住氣,特別是在得知她的情況後,心頭怒火更勝。

為什麼不解釋,為什麼?只要她肯說,他可以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可她卻是那樣無所謂的態度,在她心里,他到底處于何種位置,是不是一點都不重要?

他讓多福取衣物,她連問都沒問就讓他拿走,話半句沒有,紙片也沒傳來;知她怕熱,每日房里都會放冰塊降溫,他故意讓人終止,就是要逼她熱的受不了了找他抗議,可三天下來都沒動靜;每日的飯菜,也是挑她不喜歡的做,可她還是接受,不曾抗議諸如此類事情很多,她都是坦然接受。

她到底是什麼心思,他怎麼都琢磨不透啊?顧長歡頓感挫敗和懊惱,強忍著沖進茗香院找她問清楚的沖動,在書房煩躁的度過孤單的第四晚。

第五天,他從商鋪回來,一跨進門檻,門房就呈上從京城來的三封信,筆跡分別明鏡堂、丞相大人和孫聞玉,孫聞玉的是給他的,另外兩封給夏玲玲。他把孫聞玉的那封打開粗略看了一遍,無非就是讓他快點決定是否購買檀木林,否則會被他人搶先之類的。

這件事上,孫聞玉真是積極的有點——過,把他逼到騎虎難下的境地。不賣似乎在耍他,害他白忙活一場;可要是買了,就如玲玲所說,這不是小筆買賣,在不清楚的情況下就出手,過于沖動了。

這麼琢磨著,他在手中掂了掂另外兩份信,真是奇怪,明鏡堂和丞相分明是他的故交,怎麼信都寄給她?要不要打開看看寫了什麼?

他拈著信猶豫片刻,心念一轉,拿著朝茗香院走去。

他是來送信的,絕對不是想她,絕對不是想听她的解釋的,絕對不是唉,承認吧,再看不到她,他會瘋掉的。

熱,很熱,非常熱!大半個月不曾下雨,毒辣辣的太陽照在頭頂,把大地烤的直冒熱氣。院里的花草樹木被烤的失了水分,葉子蔫不拉幾的耷拉著,熱氣浮動,葉子只是無精打采的動了動,然後趨于平靜。院里靜悄悄的,除了知了不要命的叫著,叫的人心情煩躁,自覺這熱氣更重。

夏玲玲午飯後,本是要午睡的,可少了降溫的冰塊,屋里熱的呆不住人。身下鋪的雖是玉石做的涼席,可還是經不住這煞騰騰的熱氣,這才躺下片刻,身上罩的薄衫就被被汗水濕透,她干脆把薄衫月兌掉,只著肚兜,手里拿著扇子,呼呼直搖著,手腕都酸了,也不見得熱氣去半分。

其實,應該沒那麼熱,伺候的丫鬟都還穿著布衫,只是她心情煩躁,真是涼不下來。

可惡的顧長歡,這麼熱的天不讓她用冰塊,她身上都起了痱子,刺癢刺癢的,好難受啊!她抬手要往臉上抓,一想到或許會留疤,只要咬牙作罷。

「來人,去廚房給我端碗冰蓮子!」揚聲吩咐後,她仰面躺著,手中的扇子繼續搖動,熱風也是風,雖熱但至少不會出汗。

不多時,听到腳步聲,她翻身下床,撿起薄衫胡亂套上,然後等丫鬟送冰蓮子進來。

外面很熱,他從大門進來已出了一身的汗,這屋里雖說沒太陽直射,但比外面好不了多少,想到她在屋里待了四五天,突然自責起來。

輕聲吩咐丫鬟去冰窖取冰塊放在室內降溫,他腳步輕巧的走進內室,甫進門一抬頭就看到她衣衫不整的坐在桌前,手拿扇子不停的搖,小臉皺在一起,眉宇間煩躁,顯然被熱的不舒服。

以為是丫鬟進門,一抬頭卻看到顧長歡,她吃驚的輕聲啊了一下,可隨即把視線撇開,壓下心頭的那股喜悅之情。

「你臉上是怎麼了?」她抬頭低頭的瞬間,顧長歡看到她額頭和臉頰上都是紅色的點點,密密麻麻的,看起來很恐怖,這才幾天不見,她怎麼把自己弄成這副鬼樣子,而且,為何沒人告訴他?

還以為放下她不管了,沒想到還有那麼點良心,「不要你管!」她賭氣,轉了個身,背對著他。

「背上也是?」薄衫幾乎是透明的,他輕易就看到她光潔背上的紅點,走上前,用力一扯,薄衫成了兩半,少了薄衫的阻礙,顧長歡輕易看到背上和臉上一樣,都是密密麻麻的紅點。

他眉心蹙的更緊,大手抬起,拉開後頸上肚兜的綁繩,當肚兜月兌落,面被遮擋起的風光,他倒吸一口冷氣。

白膩的雙鋒上及四周,也全是紅點,比臉上和後背的還要密集,看起來惡心又恐怖。

ps︰最近工作忙,家中近百歲的女乃女乃又重病,沒心情碼字,所以更的少,咕~~b

望大家體諒,接下來花花會盡量多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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