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商王妃,狠囂張 212 畫中女子,和王妃好像

作者 ︰ 花犯

「好啊。愛睍蓴璩」顧長歡退了鞋子,在他對面坐下,手執黑色棋子,自信滿滿道︰「看我殺的你片甲不留

琴棋書畫夏玲玲只通一樣,不下棋、不彈琴、不練字,就只會畫圖,他是願意畫來只供兩人欣賞的,她卻不干。其他姑娘家做的事情,比如刺繡、吟詩、賞花等等,她又不做,每天大部分時間用來睡覺,看書,然後發呆想著有的沒的,他一直都抓不住她的心思,初時還有些挫敗,時間一長也就習慣了。

「好久不踫棋子了執著黑色棋子慢慢放下,顧長歡心有感慨道。

明鏡堂眼盯著棋牌,道︰「沒人陪?」

「她不下棋,以前我,以前我經常和綠袖下提到綠袖,他想起忘了一件事,待會兒回去得吩咐多福去看看她那邊怎麼樣了。

明鏡堂由衷道︰「你真的變了很多,以前的你和現在,天壤之別感情的力量,真是偉大!

「是啊,重新活了一遍去年這個時候,他是整日混跡花樓風流王爺,今年他是用情至深的男人,轉變之大,他也心生唏噓,「其實,你何嘗不是?」

明鏡堂失笑,「是啊,我也是如此之前感情失落,渾渾噩噩的過一天少一天,現在他卻是認真度日。

兩人同時抬頭看著彼此,然後同時笑出聲,從某種程度上來講,兩人命運相似啊!

正在這時,張海敲門進來,手上捧著兩幅畫,指間還夾著一張紙條,「公子,這是那兩幅畫和紙條!」

「恩,放下吧!」示意他把畫放下後,揮手讓張海退下,他打開短箋,上面寫著四個字︰贈明鏡堂!

明鏡堂不認識這人的字體,納悶道︰「這是誰啊,送畫給我他拿起附有短箋是畫打開,顧長歡則拿起另一幅。

兩人同時一愕,非常默契的看對方,看他眼底掩飾不住的震驚,顧歡下意識的抽過他手中的畫,明鏡堂想要奪回,卻只抓住一角,只听‘刺啦’一聲,他手中多了張紙片。

顧長歡把畫攤開,一眼就看清畫中的女子。寬闊的河流中,穿綠色衣服的女子浮在水面上,那女子的發飾、眉眼、鼻子、紅唇每一樣都是他熟識的,而他萬分確定的是,他不是作畫的人!

顧長歡滿腔的怒火,卻是裝作無所謂的笑著,「鏡唐,這畫中的女子,和我的王妃好像啊!」

何止是幾分,簡直是一模一樣,要不是逍遙王府,那就只能她的雙胞胎姐妹,「是啊,的確有幾分像明鏡堂不清楚請夏玲玲的身世,所以听聞他否定是夏玲玲,就朝別的方向猜測。

顧長歡揚著手中的畫,道︰「這畫借我一用,我回頭問王妃是不是她失散的親人

「你拿去好了,我沒用的不知什麼人送的,也不是他喜歡的類型,因此很是大方的送人,不過視線落在他手邊的另一幅畫上,他伸手抽過來。

顧長歡把手上的畫卷起來,然後盯著他質問道︰「你又向她買畫?」瞧筆法就知出自她之手,好在不是露骨圖,只是**而已,可讓他不悅的是上面的男人不是他!竟然畫除了他以外的其他男人,真是找打!

明鏡堂恆笑著,促狹道︰「非也非也,這是合作的條件之一,王爺,畫上的男人不是你,該不會是吃味了吧?」

「才沒有,又不是圖,我吃什麼味顧長歡立即否認,可明鏡堂一張嘴不饒人,繼續朝他的痛處踩,「畫上的男子真俊俏,不知王妃從哪里參考來的

顧長歡立即拉下臉,「喂,明鏡堂,你不要太過分!」

真是嘴硬又小氣的男人,痛苦承認不就好了,也省的他浪費口水了!

蒲城西郊,蕭家。

蕭紫陽心神不安在房間來回踱步,他剛從衙門回來,許是那人被姜耀祖那徹查到底的架勢嚇到,晚上趁人不備把書扔在衙門口,早上官差過來喊他去縣衙認領,的確是他的書,可就是不見了那幅畫。他不敢提畫的事,就向姜耀祖說失物已全部找回。

從縣衙出來,他又挨個鋪子去問,看最近是否有人來賣畫,可答案是否定的,他害怕被人發現,私心祈禱著那畫被人毀壞掉。

真是千不該萬不該把畫留著,現在留出了禍端,真是令他懊悔莫

及啊!

蕭大娘的病情好轉,現已能下床走動,還能做簡單的家務,所以就催促蕭紫陽上工︰「佑天,掌櫃的人好,放你這麼多天假,你可得好好謝謝人家

深思被打斷,蕭紫陽楞了楞,收回雜亂的心思,這才回道,「是娘,我記下了

蕭大娘又道︰「娘應該當面謝謝人家,可娘這腿腳不方便,你從雞窩里捉兩只老母雞,給人家送過去吧!」

「娘,不用她可是王妃,什麼東西沒見過,會稀罕兩只雞。

蕭大娘卻不高興了,數落道︰「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人家掌櫃放你幾天假,還給你差事做,這麼照顧我們家,你得謝人家在有錢人家眼里,兩只母雞根本不會放在眼里,但對蕭家來說,母雞能下蛋換錢,是值錢的家當,就連過年都沒舍得殺。

別看蕭大娘一介村婦,大字不識,可很明事理,就是人執拗,決定的事情絕對沒有回旋的余地,蕭紫陽只得的點頭應下,「恩,我知道了

蕭大娘這才滿意點頭,顫巍巍的走到雞圈前,指著其中長的肥大的母雞道︰「就尾巴上帶綠毛的,還有那直黃母雞,去,現在就去抓,我找根繩子拴住

蕭紫陽只得跳進雞籠,追著母雞滿圈子的跑。

唉,自從確認夏公子就是她後,蕭紫陽這心里一直別扭著,現在自己都弄不清楚以何種心情見她?

從全書閣出來後,顧長歡吩咐多福去看綠袖,他和明鏡堂回王府,視線落在手上拿著的畫時,心情分外的負責,畫上沒有署名,只寫著日期,正是去年九月初九,也就是重陽節那日。

她說她落水,是蕭紫陽救她出來,可實際上她會游泳,根本不需要人救。她說那天下午什麼都沒發生,可獨處一下午,誰又能證明呢?他手上的這幅畫該怎麼解釋,還有那日在書房撿到的紙團,上面寫的頭都是他的名字,這又說明什麼?

他不想去懷疑什麼,可他總是忍不住想要知道真相。他的過去,她一清二楚,可對她,卻是一知半解,他現在要怎麼辦,回去質問她嗎?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長歡,長歡?」明鏡堂連喊了兩聲他都沒反應,就用胳膊拐他,「想什麼呢?」

「沒沒事,我們不回府了,走,去酒樓不想回去面對她,他需要靜下心來,想明白自己要怎麼做。

明鏡堂沒異議,就陪著他走進最近的酒樓。

******

夏玲玲睡到午飯前才醒來,他走前留話要陪她吃飯,可飯點都過了很久,他還是沒回來,也沒差人捎話回來。

她獨自用過午飯,躺會床上發了會兒懶,就決定去書鋪,有些書還不錯,拿回來給明鏡堂瞧瞧,讓他以專業的角度判斷是否適合大批的印刷。

換上白色衣袍,用青色錦帶束發,裝扮成少年郎模樣後,她出門直奔書鋪。

顧長樂又不在,只有田卓陽一人,她還沒問出口,他就老實交代,「郡主去藥材鋪了

「恩,我知道了夏玲玲無奈的應道,「卓陽,你還沒吃午飯吧?」

田卓陽撓撓頭,老實道︰「我還不餓,剛吃了半張餅喝了兩杯水可話還沒說完,肚子就咕嚕嚕的叫起來,他的臉刷的紅透,聲音越說越小。

「你去吃飯吧,我看著鋪子她來開抽屜,拿了幾個銅板遞給他,「快去,別餓壞了半大的孩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三張餅都不夠吃,別說是用茶水灌肚子了。

田卓陽伸出被在後面的手,小心接過來,「多謝王妃,小的很快就回來

夏玲玲揮手不耐煩的打發人,「狼吞虎咽的對身體不好,不要太著急,去吧,別愣著了

田卓陽手心攥著銅板,沖她笑了笑,然後一溜煙的跑了。

書鋪只有夏玲玲一人,她隨手抽本書看,打發著無聊的時間。這才子佳人的故事都是瞎編的,長樂怎麼就分不出來,深信不疑孫聞玉就是自己的歸宿呢?唉,都怪她出主意賣這樣的書,長樂看過了,被洗腦了。

午飯後,蕭紫陽把兩只老母雞撞到竹籃里,然後拎著去夏玲玲的書鋪,她一般是下午在,他既期望能踫到,又不想踫到,想著

把雞留下,謝意讓人轉達就好。

帶著這種矛盾的心情,蕭紫陽沿街一步步的走向書鋪。

二樓臨街的位置,顧長歡和明鏡堂點了幾個菜,要了一壺酒,桌前坐一姑娘,抱著琴邊彈邊抑揚頓挫的唱著,增添幾分情趣。

「還以為你收斂了明鏡堂舉起酒盅,對著他點了點,然後一飲而盡。

這口氣,說得他去花樓尋歡一樣,他不悅的蹙眉,「這話不能亂說,我只是听曲兒,其他可什麼都沒做花樓,他下半輩子是不會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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