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使落魄,但身上的衣服卻是干淨整齊,發髻梳的一絲不苟,無一絲亂發,說話不卑不亢,神色凜然,甚至有些高傲,十足清高的讀書人。
「不過玩玩而已,真小氣。」顧長樂冷哼一聲,拉著夏玲玲走人。
夏玲玲被顧長樂拖著走,她扭過頭來去看那人,那人去手握著書朝槐樹走去,留給她一個細長削瘦的背影。
聲音幾乎是一模一樣,可是長相卻有天壤之別。藍佑天是個文質彬彬的生意人,溫和中帶著疏離,渾身散發著一股不可侵犯的高貴。
而這個讀書人,卻是清高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不期然的相遇,令夏玲玲有些沉悶,失望是在所難免的,而更多的是對過去的緬懷。
或許是愛的太深,又或許是對藍佑天的依賴太深,她根本就忘不了他。
顧長樂發現她情緒低落,關切道︰「大嫂,你怎麼了?」
夏玲玲淺笑著搖頭,「沒事,昨晚沒睡好,早上又起來的早,有些累了。」往日要午休的,今日忙活了大半天,此刻確實有些累了。
「我也有點累。」她嘴上這麼說著,可從她歡快的神情看不出一絲倦態。
回到王府後,兩人各自回房休息,待夏玲玲睡飽後,心滿意足的伸懶腰時,在房里伺候的丫鬟柔兒和夢兒均是滿臉的怪異。
這兩個丫鬟倒沒什麼壞心思,不過柔兒喜歡仗勢欺人,夢兒則是沒主見,心思容易被人左右。
見她起來,兩個丫鬟趕緊上前殷勤的伺候,一個幫忙穿衣,一個鋪床。
之後,一個伺候她梳頭,一個擰了濕帕子讓她擦臉。
自她來到王府後,兩人對她都是愛理不理的,一腳醒來,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她蠻不習慣的。
所以,她不得不懷疑,在她睡覺的的這段時間,是不是發生了驚天動地的大事?
的確有事發生,而且和夏玲玲息息相關。
一是金風被調到別的院子,是顧長歡下的命令。
二是顧長歡右眼黑紫,據說是昨晚有丫鬟勾/引王爺,被王妃揍的。
听顧長樂說完,夏玲玲終于了解從茗香院來到花廳的路上,下人見到她為何會神色各異。
她嘴角抽動,要笑不笑的,金風的走和黑眼圈沒有任何關系,怎會兜兜纏纏的扯到一起,太荒謬了。
顧長樂笑嘻嘻的,揶揄道,「看不出來,大嫂好彪悍啊!」
本以為大嫂討厭大哥,沒想到有譜有譜,看來離家里添個小佷子不願了。
「長樂,事情不是這樣的。」夏玲玲試圖解釋,挽回岌岌可危的聲譽,但顧長樂滿臉的戲謔,一副不用說,我都了解的神情,令她頓感無力。
唉,莫名落得悍婦、妒婦的稱號,她何其無辜啊!
過事情怎麼會成這樣,是以訛傳訛,還是有誤導啊?畢竟,昨晚發生時,也只有她,顧長歡和金風知道啊!——
晚飯是在花廳進行,花廳前面是一片湖水,銀月升起,投影在湖面,映出一輪皎潔的水中月,湖面上波光粼粼,隨著夜風蕩起片片漣漪。
湖邊種著秋荷,依著花廳的欄桿,觸手可及。
清風習習,花好月圓,合該心情舒爽愉悅,可在眾人曖昧的眼神下,夏玲玲一點高興不起來,特別是看到某人不時朝她投以意味不明的笑時,她的心情更郁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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