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8-24
不一會功夫,小胖原本肉嘟嘟的臉上已差不多只剩下白骨。
肉片的鮮滑程度讓王晨欲罷不能,或許是想換換口味,此時王晨正在使勁地撬開可憐小胖的嘴,欲將小胖的舌頭拉出來,涮上一涮,肉都已經如此鮮滑了,那滑滑的舌頭呢。
但小胖似乎與王晨卯上了勁,王晨費了老大的力氣仍是敲不開小胖的嘴,這不由地讓他惱羞成怒,齜牙咧嘴地怪笑道「該死的小胖子,死了都不讓人省心!不張嘴是吧,嘿嘿…」
不知道從哪取來了一把錘子,對著小胖的嘴巴就是一錘子,感覺還不夠,又是一錘,足足下了四,五錘,用手在小胖嘴里搗鼓了一陣,發現已無牙齒的阻隔,這才把錘子丟在一邊,使勁地拉出小胖的舌頭,用剔骨刀在舌頭根部一劃,不算長的舌頭終于在王晨的努力下被拔了出來了。
望著手上那紅中略微泛白的舌頭,王晨不自覺地舌忝舌忝了嘴唇,這實在是太誘人了,來不及多想,便將整條舌頭拋入鍋中,一臉期待地望著在鍋中翻滾著的舌頭。
當舌頭入口後,王晨輕輕一咬,伴隨著輕微的脆響聲,王晨眉頭微皺,泯了口酒,隨即臉上笑逐顏開心里更是樂開了懷,不禁低低地念道︰原來新鮮的舌頭是如此的鮮滑,還是脆脆的,小胖死了已經一天多了,還能如此美味,要是活人的,那豈不是…想到這里,一個念頭在王晨腦海中升起。《》
晚上的盛宴足足持續了兩個多小時,酒足肉飽後王晨斜躺在髒兮兮的床上,望著長凳上那慘不忍睹的小胖,拍著滾圓的肚皮,愜意地打了個的飽嗝,粗大的手掌模了模那油光錚亮的大腦門心里想道︰要是能吃上個活人那該多好,那該是何等的美味了!到底怎麼能吃到鮮活的人肉呢,王晨是個敢想敢做的人。
一個個的主意在腦海里浮現又不斷地因為各種各樣原因被他刪去,到底該怎麼辦呢!正當王晨抓破頭皮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的時候,腦子里靈光閃過————乞討者。
那個年代,許多無家可歸的流浪者只能四處乞討,可謂好死不如賴活著,能活著比什麼都強。
不知怎麼的,這幾天氣溫突然驟降,這不,還下起了鵝毛大雪,王晨已經好幾天沒有外出了,家里的存糧頗豐,因此王晨並不擔心食物的問題。
「這該死的鬼天氣,這雪要下到什麼時候啊。」裹著髒兮兮的大棉被躺在床上,王晨探出一個錚亮的大光頭嘟囔了一句,這也難怪,這大雪已經整整下了三天了,絲毫不見有停下的跡象。起身拿起床邊的一個搪瓷大杯子,狠狠地灌了一口烈酒,就在這時,王晨怔了怔,因為他似乎听見了敲門聲。王晨家幾乎沒人來過,村里人對他這二流子都避之不及,哪會有人上門來。♀
屋外呼呼的寒風似在撕扯著喉嚨般地吼著,王晨靜了靜,豎起耳朵傾听著,但門口確實有著敲門聲傳來。這會是誰呢,這大下雪的,不在家里呆著。王晨不滿地想到。但還是披了件外套,向著門口走去。
快到門口時王晨嚷了句「是誰啊,有事嗎」,門口傳來一聲帶著顫抖的聲音,但不知是由于聲音發出者顫抖的緣故還是屋外寒風蓋過了他的聲音,王晨並未听清此人說了什麼。滿臉不高興地打開門,映入他眼簾的是一個身上裹著條條破布,一頭因為油膩髒亂而打結在一起的長發,滿臉的污垢讓人看不出他的年齡,赤著光溜溜的腳丫站在雪地里。
眼前的男子讓王晨不由自主地愣了愣,不待王晨回過神來,那男子顫顫巍巍的聲音再次響起「先生,您行行好,能不能給點吃的,我已經兩天沒吃過東西了。」說著那髒兮兮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懇求的神情。
見王晨愣在那里並不答話,這個男子眼中閃過一抹失望,要知道這已經是他乞討的第八戶人家,要是今天再乞討不到一些吃的,他可能挨不過今晚了。但現在的普通人家一般都自顧不暇,哪還來多余的糧食施舍給他。
就在他準備轉身去下一家的時候,王晨回過神來,語氣變得異常熱切起來「別走啊,來來來,先進屋。」
見到那突然變得熱情起來的王晨,乞討男子也是怔了怔,隨即眼神里充滿了狂喜,結結巴巴地說「不用,不用,我在門口就好了,謝謝您了,你真是個好心人,您一定會有好報的…」一連串的話語從口中奪出。看來今天運氣不錯,遇到好心人了,今晚能挨的過了。乞討男子心里念道。
「還站著干嘛,這外面天寒地凍的,快進屋里來。」說罷也不等乞討男子回答便徑直朝著屋里走去。乞討男子遲疑了下也跟著進了屋。但他並未發覺王晨嘴角那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找地方坐,站那干嘛。你等等,我去給你拿吃的。」見乞討男子手足無措地站那,王晨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齒嘿嘿笑道。沒一會,王晨就端來一碗肉湯放到乞討男子面前,乞討男子見狀也顧不得燙口,開始狼吞虎咽起來。他並未發現站在他身後不懷好意的王晨正舉起一根手臂般粗的棍子狠狠地對著他的後腦勺揮去,來不及發出一聲悶哼,乞討男子便被擊暈了去,連帶著盛滿肉湯的碗一起應聲落地。
「該死的叫花子,居然還打翻了我的肉湯。」對著乞討者的身體狠狠地踹了幾腳,接著怒聲罵道。
可憐的乞討者知道他死可能都不知道今天踫到的好心人居然是個食尸者,但或許今天過後這個稱呼應該改了,也許叫食人者更貼切一些吧。
王晨麻利地將乞討者身上的衣服扒光,五花大綁了起來,當然還不忘給他嘴里塞上一塊髒兮兮的破布,這才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向著灶台走去,開始生火燒水。前些天他就已經開始思量著如何吃活人,怎麼個吃法,怎麼個吃法才能將人肉的鮮美程度提升到最高。
最終他決定效仿古人,所謂古有活剮驢,今有活剮人。只有帶血的鮮活的肉才是最美味的,細膩的人肉更是極品,一想到涮著從活人身上切下的鮮活的人肉,欣賞著對方痛苦掙扎的樣子,王晨不自覺地浮上一抹怪異的笑容。
第一刀切下的時候,那可憐的乞討者終于醒了過來,見到眼前的這一幕,被堵住嘴發不出聲音的他眼神中充滿了無盡的恐懼,看向王晨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個來自異世界的怪物一般。「看什麼啊,怪就怪你乞討錯了人家,嘿嘿。」拿起搪瓷杯大口地關了口酒,邊說邊咀嚼著嘴里鮮滑的肉片,順手又在那可憐人身上切下一大片的肉來,對方不知是因為恐懼還是因為疼痛而再次暈了過去。
在這頓持續了兩個多小時的活剮人宴中,乞討者的上半身已再難找出一塊完整的皮膚來,可憐人躺在地上不知死活,而酒足肉飽後的王晨則躺在床上鼾聲四起。
不知道過了多久,王晨被屋里突然降下的溫度凍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但當他看見原本乞討者躺著的地方居然空空如也,大門敞開著。再細听屋外傳來的由遠及近的嘈雜聲,他立刻打了個驚醒,嗖的一聲坐了起來。看來那個該死的乞討者居然沒死還被他逃了出去!王晨心里想到。「該死的!」王晨咬著牙恨恨地說道。
待到眾人來到王晨家里的時候,不大的地方哪里還有半個人影。眾人在屋內翻箱倒櫃一番後許多人都忍受不住嘔吐了起來,幾大壇子的腌人肉,鍋里仍有些余溫的人肉湯,以及灶台角落里那一堆森然帶著肉絲的白骨…
從那以後,再也沒有人見過王晨,有人說他被政府抓起來秘密槍決了,有人說他因吃人肉而染上惡疾死于異鄉,有人說他去了外地繼續著他的食人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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