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了個高能兒子 第17章 明白

作者 ︰ 冰水泡茶葉

白蒼繼續無所事事,在客廳看電視。他過去也不是沒想過去廚房幫忙,但白音很堅持一人做菜,所以把他養到他現在自己都不太動手,白蒼此刻心虛半刻,但他看著電視,一下就忘記自己原本在想甚麼了。

而白音手腳很快,沒多久就做完菜了。白音雖然情緒有些不佳,但他還是做上一桌好菜,只是菜色口味都特別重了點。白蒼沒有表示,他覺得這孩子剛被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嚇到,現在做菜有些失手手可以理解,他只是默默的多配點飯來吃菜。

他們吃完後,一同做收拾餐桌等事,那些雜事做完後,兩人倒是都在客廳坐著,同看起電視節目。

白音坐在客廳目的並不是純看電視,他最重要的目的,是他想問白蒼對今天有人找他這件麻煩事的看法,所以他小心的提出了這個問題。「白蒼,今天那人為什麼要來找我?」

白音不擅直接詢問他人某些有關想法的問題,他比較擅長迂回的詢問他人對某件事說法,再以此得到答案。他現在也是如此,他明知那個來找他的人是想要收養他,但他就還是要問白蒼這個問題,他想從白蒼回應中,判斷白蒼目前對他的真實想法。

說起這事,白蒼就煩惱了,他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事,也不想告訴白音這件事的所有部份,讓白音去擔心這些問題。「沒事的,那些人只是想找麻煩,我會想辦法處理這件事。」白蒼想著這種事還是自己煩惱就好,不要告訴小孩子讓他心煩。

白音這樣听白蒼說,他反而開始緊張了,白音是個思考方式彎曲的人,所以他很快就把白蒼用意想歪。他不會想到白蒼會在意他情緒而不願說出真相,因為他周圍就沒有過「這類人」,他不是不相信白蒼的好,而是他就想不到這條路去。

白音把白蒼不願告訴他事情的真正理由,想成是白蒼認為他太小不能處理麻煩,所以他雖然為此也覺得很麻煩,還是人好的願意幫助他。以此想法延伸,就是白蒼開始覺得他很麻煩,只是他人好,目前還不會拋棄他……

白音不是個樂觀的孩子,他外表樂觀,內心卻不是這樣樂觀。

其實白音會這個樣子,也是因為他小的時候,真正想到的東西時常沒法得償所願,他最後老是到不了手,他不自覺的就越來越往不樂觀這條道路而去。

白音還記得,很久以前他生日時,跟爸爸要過「蛋糕」,他想要的就是吃個甜軟松實的普通蛋糕,就只有這個而已,但他爸爸卻不想讓他只是這樣過生日。

他爸爸還是買了「蛋糕」給他沒錯,但那蛋糕里只有打到發泡的鮮女乃油與水果,根本沒有海綿蛋糕的部份。他疑惑於這蛋糕的「奇異」時,他爸爸已經急著先「開動」了,他爸爸把這「蛋糕」抹上他的身體每處,再用「玩具」盡情的享用白音這個「蛋糕」,他讓白音不斷到達頂點後,最後才喂了白音他自己那已失去功能的「海綿蛋糕」。

白音那時被「玩」到昏了過去,等他醒來後,他發現自己整個生日,都沒有吃到他想吃的「蛋糕」。

他那時就明白了,即使是像爸爸這樣「愛」他的人,也可能不會完成他真正的願望,他有願望,就不能樂觀的認為別人會完成他的理想,他必須要自己去為此努力。

所以他下次就學聰明,他生日想吃蛋糕,他就前天先與爸爸想辦法「玩」,在他高興後拿到一點「買下酒菜」的錢,其中省下一點部分的錢,他就能買上一個切片的小蛋糕,他最後就是這樣才吃上一個想要的蛋糕的。

白音無法相信「樂觀」,所以他也不相信白蒼並不認為他是麻煩,他帶來了這些麻煩,他怎麼樣都不認為白蒼會認為他很好,完全不會為此討厭他。所以他想要做出更多「努力」,讓白蒼就算認為他是麻煩,也不會就此打算拋棄掉他!

於是就因這一點的「誤會」,白音開始思考起有什麼樣的「努力」,能讓白蒼不會想棄他而去,當然,白音不太可能會想到正常的做法,因為他只會思考到某條道路上去,而什麼都不知道的白蒼,並沒注意到白音任何地方有所不對勁,他可還在思考有關那親戚的問題。

那親戚一家人不是有本事的,否則也不會需要用這種手段來錢。但是沒有本事,並不代表他們就不麻煩,相反著,這樣沒本事又愛鬧事的親戚,才是最麻煩的存在。白蒼他還想讓白音健康和平長大,他並不希望白音因為這些親戚,因而心緒無法安寧。

白蒼與白音互相都不知道對方想法,白蒼不會對此特別有意見,可是白音卻會因此想多而變得焦躁,他就在這樣扭曲的思維里,得到結論要去「取悅白蒼」。他並且為這件事開始思考,最終他想到個辦法。

白音最終想到的方法,是一個「游戲」,這「游戲」當然是他爸爸會喜歡的,但那卻不是他會喜歡「游戲」。但是他爸爸說過,這「游戲」本來就不是會讓白音高興,但這是會讓爸爸高興的「游戲」,所以他也沒有多想。

而且他也看過其他人玩這「游戲」過,總是一堆人聚在一起,其中那個像他一樣被玩的人,看著也幾乎是個性柔和外表柔媚,很喜歡為他人「服務」的模樣。雖然爸爸只允許他自己與他玩這「游戲」,但他卻允許別人一同看他與自己「游戲」,甚至會讓他們這些被玩的人坐成一列,一起被人觀看來玩這個「游戲」。

他們也不見得要是j□j,因為這「游戲」玩時不需要真正對他們身體動手,只要動「玩具」就好。他們這些被玩的幾乎都會被玩到筋疲力盡,昏迷或是到無法控制自己身體,他們才會停止玩,所以白音才不是很喜歡這種「游戲」,他也不想天天被玩昏。

但是他相信白蒼會喜歡這個「游戲」,因為只要不是被玩的,他幾乎就沒看過別人不喜歡這「游戲」,所以他很有自信,白蒼一定也喜歡這「游戲」,他現在還有時間,必須快點準備好自己才可以。

白音這時就與白蒼說他要洗澡,白蒼不疑有他就讓他先洗,因為是洗澡,所以就算白蒼出浴室後,臉看著紅,身體有些軟,只包一條浴巾到客廳,白蒼也不會認為太奇怪。

他繼續坐在椅子上,對電視目不斜視,等待白音離開去找他的衣服。

但白音只穿浴巾本來就是有理由的,他現在算是準備好了。於是白音就突然的,在白蒼所在的那椅子前方跪下。白蒼在怎麼遲鈍,也不至於在事情都變這樣後,還沒發現事情不對,但白音只就這個姿勢,給他一個有三個按鈕的遙控器,讓他按下其中一個。

白蒼並沒多想,他想著按下一個就能叫白音起來,他就抱著這樣的意圖,拿起遙控器,先是按下了一個。

他才按下就發現,他听見一種奇怪的水聲,那聲音不知為何讓他老想到些不和諧的東西。白蒼還沒多作思考,他就發現白音此時手在顫抖,但還是堅持要他按下其他部分,白蒼沒有辦法,乾脆三個都全按了。

結果在他要站起扶白音的時候,白音先倒在他的大腿上。

他吃驚到急忙去掀開白音身上的那浴巾,居然發現浴巾下白音不但j□j,他身上還有三個「玩具」,脖子一個,胸前一套,被厚某處還有一個。他呆了也快硬了,好在他在看白音的狀況時,那滿腔浴火稍微削減些。

白音似乎自己也不是很受的了三個玩具的「沖擊」,他臉上表情已不像是舒服,而快接近於忍耐痛苦……

白蒼原不太敢動手,而想先停遙控器再摘除,但他卻發現自己找不到那個是停止的開關。他最後沒有辦法了,白音現在身體被玩的太過,他神智都不太清楚了。他決定不管了,就在這狀況下除掉這些「玩具」!

「白蒼……喜歡我這樣嗎?」白音軟軟的甜音,就像在求著白蒼給他更多的「愛」,但是白蒼雖然是被這樣的語調萌倒了,誘惑成了,他也不接受自己就這樣「玩」起白音。

他現在听白音說這句才突然明白,白音很不安,他只是擔心他不喜歡他,所以才想做這些事的。他模模白音的頭,對他說話。「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白音你不需要做這些事,我也會喜歡你。你忍耐些,我會把你身上的這些都去掉。」

白音已經陷入無法思考的狀態,他只本能的感受到頭上那雙溫柔的大手,正安撫似的撫慰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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