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了個高能兒子 第7章 家庭相處

作者 ︰ 冰水泡茶葉

白蒼看到白音為了這點小事,鬧出這麼大的誤會,搞的他現在七上八下,不想做歸不想做,他卻也不知怎麼讓他理解,他沒做也不是因為他厭惡他……他這時特別有破他哥墳的沖動。這樣的觀念,絕逼是他哥「教育」出來的!

但白蒼也沒忘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去安撫白音的心靈。「請相信我只是想喝咖啡,晚餐可以等下再吃沒有關系。」白蒼他也不知道這樣說,白音是信了幾成,總之他的和顏悅色似乎有效,白音沒那麼緊張了。

他繼續再接再厲,想辦法說些話解決自己困境,于是他裝的一臉平靜,好在他天生有個微面癱臉冷淡氣質,讓他的偽裝也不是太過奇異。「你不必這麼緊張,先去把菜做完?我們等下一起吃飯?」白蒼說話同時,也乞求上天垂憐,給他一個正常吃飯的機會!

白音听白蒼說等下一起吃飯,也不這麼慌張了,他匆匆回去廚房繼續煮飯菜。

白蒼看著白音走人,才能放下自己那緊張到快崩毀的情緒,他真是受夠這個無理取鬧的世界了。他還是很喜歡白音,也很希望他成為家人,但他的心髒真不夠強大,這可怎麼辦才好!?

白蒼坐在客廳自怨自艾看新聞,白音則是匆匆煮著晚餐,他很高興白蒼沒有生氣,但是他也要快點煮好才可以,這樣想著的他,開始不顧油鍋還在爆炒著蔥,就急著將調味料水放入鍋中,他就被那油濺傷了一小塊臉頰。但他也不在意,只是繼續煮著菜,也沒去注意什麼清洗擦藥之類,趕著的快速煮完菜,就將菜端出廚房了。

白蒼看著白音拿個托盤,把菜端出廚房,他是正想著事情所以沒多去注意。等他想好後要對白音說什麼後,轉頭卻注意到白音臉上的油燙傷。「你的臉怎麼了?被燙傷了?」

白蒼趕緊起身,小孩子臉薄,有個一輩子的傷疤可不是好事。現在不是流行「傷疤是男人勳章」的時代了,那種面白英俊的小白臉才受歡迎,他可不希望自家小孩最後因為臉不好看,找不到老婆什麼的,現在沒人要的男人不要太多!

「我沒事的……」白音有點受寵若驚,從來沒人這樣注意過他,就算是爸爸看他被滾水燙傷,也只是看看他被燙的那塊,給他錢叫他自己去買藥,還很不滿他傷了自己害他要出去找別人用。白蒼這樣的注意與關心,是他從沒有體會的狀況,他不由得有些不知所措。

「什麼沒事!我看看……還好不是大傷,我去找點藥給你擦,你就先去浴室沖點冷水,多沖點可別留疤了。」白蒼說完起身回房,去他房間找些可用的藥。

白音模模濺傷的臉,幸福的微笑著去浴室沖水了。等白蒼找完藥去到浴室,就見到白音在浴室側著臉頰,正在水龍頭下沖水。「我找來藥了,臉過來我幫你擦。」

白音听到此言就走到白蒼身邊,側著臉等待白蒼擦藥。白蒼拿起手上的衛生紙,先是擦掉白音臉上的水,再來就是抽出棉花棒,小心地在那處傷口上涂藥,最後還替他貼了繃帶。「以後煮菜要小心點。」白蒼對白音叮嚀著。「好!」白音也笑著回應白蒼。

這小插曲反給了白蒼一個意外收獲,就是白音情緒看似穩定下來了。于是白蒼帶著白音出浴室回客廳,並示意他坐下。這簡單的動作可能又刺激到白音,他怯怯的坐下低頭,情緒又不對頭了。

白蒼不知自己那里又做錯,他緊張的開口表明心意,好不容易孩子正常了,他可不想又看孩子跪地。「白音,你冷靜點听我說,我沒有想罵你打你懲罰你虐待你對你動手動腳,我只是有話想對你說。」

白蒼毫不停頓一口氣講了一連串的話,把白音腦子瞬間搞的暈乎乎的,但他總算是有點理解白蒼意思,最少他臉色開始有些轉好了。

白蒼一緊張就口干舌燥,他開了被他放桌上的一瓶罐裝咖啡,喝點來潤潤喉嚨,才繼續說話。「我想與你說……那個,我們是家人,不會為這點小事生氣。」「家人?」白音復詠一遍這詞,很自然就想到他爸爸,他知道爸爸是家人,最少書上是這樣教的,可是他要是犯下過錯,爸爸不會那麼容易「原諒」他?

白音的臉色讓白蒼深感不妙,仔細一想,他倒是想起岩展對他說過的,白音是被他爸爸「寵愛」到大,但是是被當女人養與用的一事。

這樣說起來,白音認為「家人」該是什麼?他按照岩展所說,非常有可能把「家人」一詞誤會到不忍直視,要是白音是以這樣的「家人」定義他說的話,……不堪設想,需要搶救。「白音你先听我說完,我們對于「家人」定義,理解大概不太一樣,你先說你認為的「家人」是什麼?」

白音看白蒼沒有對他不滿神色,有些放心松懈,他可愛的偏頭想想。「有血緣關系的人?還是要xx在xx或是互相xxxx,還要用嘴xx給xx?」白音很誠實的。他吐出一堆不甚和諧只能消音,其中包含不少動詞助動詞連接詞的不和諧之物,白蒼後悔自己的嘴賤,他怎麼就問了呢?!

白蒼提振下自己的情緒,他是來與白音交流的,絕對不能被不和諧打倒!「我們之間有很深的不同,可能還有相當大的身份上誤解,但這不妨礙我們作為「家人」,共同生活。」

白音似懂非懂,他不能理解白蒼這句話的意思,但他知道白蒼很認真,所以就算不懂他也要把他這句話記住。白蒼當然知道白音不理解,但是那沒關系,他有听到就行了。白音現在不理解,不代表他未來不能理解,他只要不斷對他說著這些,有天他會能真正理解的。

「你不懂沒關系,我們還有很多時間,可以互相去理解。你要記得我們雖理解「家人」的意義不同,但是你是我眼中的「家人」,這樣就行了。我不習慣對「家人」苟刻,你不必那麼小心翼翼,除非我有明確說過你不可以做某件事,其他時候我不太喜歡處罰人的。」

白蒼決定先從那會讓他減壽十年的「懲罰」說起。他不想就這樣被「喪盡天良」了,白音求你悠著點!白音似乎理解了這句話,他點點頭。

「你不用擔心到不容自己犯一絲過錯,我認為家人就該互相包容,也許我有時會情緒不好,但你不需要如此遷就于我,你是我的家人,不該如此面對我這個人。」

白蒼並不是個擅長說話的貨色,他只能盡量去表達自己的意思。他看白音用這種態度面對他,其實是有些沮喪,認為「這算什麼?」般的失望。他收養白音,是因為他誠心想要個家人,他不要「佣人」也不要「下人」,他不要一個整天看他臉色,害怕自己犯一點過失,總是為他一點表現就想求懲求饒的「家人」。

白音這方面……還不是很理解,畢竟那與他「從小到大的教育」,差的不是一點距離那麼簡單,但他還是有听懂部份的話。白蒼不會因為小錯就想罰他,也不會隨意就想離開他,他們還有很多時間可以相處,對于某方面很容易知足的白音,這樣就夠了。

「白蒼你會陪我多久?」白音小心假裝不經意的問,他控制不住自己對這問題的求知欲。「只要我可以,我想永遠當你的「家人」。」白蒼也知道自己說的肉麻,但這是他的真心話。

他以前看過富豪拿錢找朋友,用錢找假朋友陪自己玩樂的事。他本來不是很理解這種事,自己拿錢找個人陪自己玩,這有何意義?他現在有白音陪才理解,那不過就是寂寞了而已,就像那些拿錢找人的富豪,他只是更幸運,能直接收養個「家人」。雖然白音有時令他苦惱,有時令他質疑自己的人格,但是有他在很好,他想要他的陪伴。

白音听見這句話,滿臉百花綻放的開心表情,好到都讓白蒼以為自己做出多好的事。白音不能完全理解白蒼,白蒼也不能完全理解白音。

白蒼並不知道,岩展所說的把白音當成「自己女人」養的他哥,是如何對待白音。一不順眼就罵,一下子想去玩就幾天不回,想寵愛時寵愛,想冷落時冷落,白音不得不賣乖討好,以換得他留在家里的時間。

白蒼對他所做出的這種承諾,其實對他來說是不敢想像的好事,白蒼不懂白音的寂寞,才能簡單說出這樣的話,他要是懂白音的過去,估計不太敢一下做出這種「承諾」。

「說也說完了,我們來吃飯?」白蒼把想說的話說完,轉頭就見說桌上菜冷了不少,于是他招呼白音來吃飯。「菜都冷了,我再去熱一下?」白音看到有些菜冷掉,倒是想去熱菜。「不用了直接吃,這樣太麻煩了。」白蒼作為個技術宅,他就沒在意菜冷這回事,以前趕程式時,他甚至會把買來的食物故意放冷,以方便快速解決,區區食物冷熱,他就沒注意過。所以白蒼拿起自己的碗,就開動了。

「好的。」白音見白蒼不在意,也開始拿起自己的碗,進行起吃飯這事。吃完飯後,白蒼稍微休息了一下。老實說他覺得今天菜色口味略怪,但白蒼並沒膽子說出來,他覺得白音今天被驚嚇略多,再把這種不知感恩的抱怨說出口,等下自己可能會遭遇某種懲罰,像是不可挽回的心靈損害之類的。

白蒼並不知道,他的感覺是正確的。白音因為太過慌張煮菜,所以有些菜略糊,有些菜口味略重,有些菜調味略詭異。白音吃第一口就發現,他本來為此做好被懲罰了,但是白蒼卻什麼都沒做,甚至連說都沒說出口,這讓白音小小的高興了。

不知情就被升好感度的白蒼,比白音早了一點吃完,他休息幾分後看白音也吃完飯了,就幫著他把碗盤收到廚房去,再回房去寫程式。

白蒼其實是有些趕著要交作業,他今天的作業還沒上傳,但是教授是有做上傳時間設定的,沒在上傳時間內完成的人,一律當成沒有交。可是他原本出房就只是想拿咖啡喝,所以並不是先交好作業才出房門,他卻沒想到自己會踫到後續這一團亂的狀況,因此他花了比預計中多非常多的時間,才又回到了房間。

他現在必須快點將程式交上網,趕上教授預定的上傳時間,不然他有可能會有非常慘烈的下場,像是期末悲劇或是多幾份交報告的慘事。還好他在出房門前,就是已經寫到收尾部分,他只要在寫幾下就能上傳。

而學校網路狀況比他想像中要好,他這次沒踫上塞車交不上去的狀況,他順利就交上自己作業了。

可能是因為剛才寫的太趕,白蒼現在覺得自己精神不算很好,做什麼都有些懶懶散散,他決定先去洗個澡提振精神。白蒼隨便翻了幾件衣物,就往浴室而去,但卻在浴室門口,與正巧也要洗澡的白音撞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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