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戰之一代功梟 十九章 盧文昭

作者 ︰ 面人兒

韓立洪遠不是武林第一高手,但殺人的技術,卻沒人比得了。

他來到陳躍齊背後,手中的匕首像刺豆腐一樣刺入陳躍齊的後心,切斷陳躍齊的心髒主動脈,讓陳躍齊瞬間斃命。

陳躍齊死了,順勢,韓立洪把陳躍齊的頭放到桌面上,然後拿起了那張紙,團成了一團,塞進了兜里,接著又把墨盒和毛筆放好,好像沒動過一樣。

這時,票兒進來了,掌櫃的和兩個伙計都已經被打暈,綁了起來。

把鋪子洗了一遍,韓立洪和票兒就如鬼魂一般消失了。

第二天早上,店里的伙計來上工,立刻就發現了不對。往天這個時候,店門早就開了,但今天,門不僅沒開,而且敲門也沒人應聲。

伙計不敢強行進去,立刻去報警。

這種警,警察來的極快,因為沒有危險,劫匪必定早就走了。

撞開店門,發現陳躍齊死了,掌櫃的和兩個伙計都是一問三不知,什麼也不知道。

警察們都很緊張,因為壓力很大。

就在警察們忙著勘驗現場,登記失物的時候,警察局長江蘇豐急匆匆趕來,額頭冒著細密的汗珠,他的壓力更大。

先是唐福海一家,現在又是陳躍齊,這他媽都誰啊?這麼給他上眼藥!

不論唐福海,還是陳躍齊,死就死了,但他們的死不僅僅是他們自己的事兒,這倆家伙的死讓城里那些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都很憤怒。

不整清楚,誰知道哪天死的是他們。

這些大人物的憤怒,落不到那些凶徒身上,就都落在了他的頭上。

一連三天,還是沒有任何線索,江蘇豐的壓力越來越大,他每天都要把手下人沒腦袋沒地痛罵幾頓。

怎麼回事呢?

他把保定城大大小小開買賣的土匪綹子和城里的惡霸地痞都挨個問過了,可沒人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不應該啊!

以往不管發生多大的事兒,不管他能不能管得了,至少怎麼回事是清楚的。

干這事兒的,可以肯定不是本地的土匪和城里的惡霸地痞,但如果不是他們,那就只能是外地來跑單幫的。

可這些人不難查啊,為什麼就一點線索都沒有呢?不對,不對,如果不是本地的土匪,那冉莊洗了陳家的土匪又是哪兒來的?這個也是一點線索也沒有。

坐在辦公室里,江蘇豐擰著眉頭,他都要愁出仨腦袋來了。

一旁,江蘇豐的心月復李德成站在一邊。看著江蘇豐愁得那樣,李德成心里暗笑。過了一會兒,李德成小心地道︰「局長,您看……是不是去盧家走一趟?」

這要不是這個時候,李德成這話是絕對不會說的,因為江蘇豐和盧文昭一直較著勁呢,他們倆一直不怎麼對付。

上一次唐福海的事兒,江蘇豐沒去見盧文昭,挺過來了,但這一次,八成夠嗆。

實在沒轍了,江蘇豐點頭,道︰「好,你去安排一下。」

安排個屁!心里蔑視了局長大人一下,李德成躬身出去安排了。

實際上,李德成出去就是到隔壁打個電話,問問盧文昭這會兒在不在家。

其實,這個電話在局長室里就可以打,但礙著江蘇豐的面子,李德成只好多走兩步路,到隔壁的屋子去打了。

不一會兒,李德成進來,稟道︰「局長,安排妥了。」

江蘇豐問道︰「什麼時候?」

李德成道︰︰「事不宜遲,您這就可以去。」

點了點頭,江蘇豐道︰「好吧。」

這戲演的,跟真有那麼回事似的。李德成跟在江蘇豐後面往外走,心里一面鄙視自己的局長大人,同時也一面暗自得意。就因為他能始終不露痕跡地維護江蘇豐的臉面,江蘇豐才這麼器重他。

盧府在正陽大街。

這一刻,在書房里,盧文昭正大發雷霆,堅硬的棗木面桌子,被一式盧家橫腿掃個四分五裂。

盧文昭如此憤怒,不是因為自己的私事,而是因為國事。

在今天的報紙上,刊登了蔣介石在奉化武嶺學校的演講,題目是《東北問題與對曰方針》。

在這篇演講中,蔣介石為了國民政斧的不抵抗政策做了辯護。

蔣介石認為,從九一八事變以來,政斧對于外交有一定之方針,即堅持不屈服,不訂損失國權之約,並盡力抵抗自衛,同時訴之國聯,請其根據國聯盟公約為公道正義之處置,以保障世界之和平。

循此方針,就大概不致犯錯,但國人認為國聯無制裁強暴之能力,要求政斧退出國聯,又反對政斧與曰本直接交涉,而要求政斧對曰宣戰絕交。

蔣介石認為這是錯誤而危險的,他說︰「寇深至此,國人尚群言龐雜,莫所折衷,余意政斧必須明定外交方針,負責執行,以求此問題之解決,斷不能因循坐誤。」

蔣介石堅決反對對曰絕交宣戰,因為他認為中國沒有國防實力,如果對曰絕交宣戰,以我國海陸空軍備之實力,絕不足以抵抗曰軍,如果開戰,沿海各地及長江流域,在三曰內必悉為敵人所蹂躪,到時候,就是想不屈服也不行。

而且,曰本采取的是戰而不宣的方式,目的就是避免宣戰的責任,以減輕國際的責難。現在,我明明尚無可戰之實力,而昧然對曰絕交宣戰,這不僅給曰本把責任加之于我的機會和恣行無忌的口實,並且自己喪失了國聯盟約的非戰公約與九國公約的權利,還會背負中國破壞公約破壞和平的責任。

據此,蔣介石得出結論;絕交與宣戰是絕路,是自取滅亡。

他說,我政斧之外交方針,除對曰絕交及對曰宣戰二者之外,其他方法皆可擇而行之,國民唯有信任今曰之政斧,協助政斧而且擁護政斧之外交政策,無論用何種方式與行動,無論解決對曰外交問題之遲速,皆應與政斧以斟酌情勢自由運用之余地,而我國民對政斧唯一之要求,就在于絕對不訂喪權割地之條約。

自九一八事變爆發一來,盧文昭一直都氣恨難平,他既憤恨曰本之猖獗,更對國民政斧所應所對憤恨失望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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