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呂布新傳 196 坐視不救擒麴義,迫降先登韓猛亡。

作者 ︰ 絕冷無淚

上回說到麴義的先登營以及韓猛的數萬運糧軍,在壺關外數十里的地方,突然遭到高順陷陣營以及十余萬黑山軍的包圍。而一個壺關的斥候在得到消息後連忙趕回壺關守備府向淳于瓊和眭元進稟報。

「黑山軍正在劫掠有赤甲先登軍守備的運糧隊?哈哈哈哈,真是自尋死路啊!有麴義將軍的先登軍在,就算是那萬余並州騎兵出動,也絕對是會無功而返,更何況只是區區一些身穿布衣的匪徒?淳將軍,我們只需繼續在此飲酒,小弟敢擔保不出數個時辰就是麴義將軍凱旋歸來之時!」眭元進輕描淡寫的揮了揮手臂,好像對麴義充滿了信心一樣。

「說的在理,有麴義將軍在,哪里需要我們這些小人物出馬,再說主公臨行前說過,只要守住壺關就是我們大功一件。來來來,我們繼續喝酒!」淳于瓊話語中好像充滿了怨氣一般。

你若要問這淳于瓊為何有這般怨氣,那就要說到前些年的一次年宴了。當時麴義隨著袁紹剛剛擊敗了冀州刺史韓馥的大軍,一舉奪下冀州的治所鄴城,迫使韓馥不得不投降。麴義和他麾下的數萬先登軍也就成了袁紹帳下的頭號戰力,許多像淳于瓊一樣的武將自然是要上門拜訪一番。

可是麴義雖然在韓馥手下任過職,但是卻也只是被韓馥閑置在一個無關緊要的職位上,他自己還是保留這從西涼帶來的風氣。在西涼,若是朋友登門拜訪來了,卻絕對不會送任何禮物,相反主人還要將他們視作貴賓一般來對待。相反,若是送了禮物來拜訪,絕對是不懷好意的征兆。

而淳于瓊他們怎知道西涼那邊的規矩?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登入了麴義的府門,麴義卻冷著一張臉說著冷言冷語,好像對淳于瓊這些人十分不歡迎一樣,這讓淳于瓊他們那些將領十分尷尬。于是淳于瓊等人便一致認為這是麴義太過高傲,所以後來也就漸漸對麴義進行了疏遠。

如今淳于瓊和眭元進兩人听到眼前小校報之麴義遭到黑山軍的圍攻,此時正在壺關數十里外苦戰,卻是怪不得這二人用毫不在意的態度來對待這個消息。

那小校沒料到淳于瓊和眭元進兩位將軍對自己上報的情報這般不在乎,有些焦急的說道︰「兩位將軍,恕小人冒犯。那些圍攻麴義將軍的可是有」

「閉嘴!!你算個什麼東西!我淳于瓊和眭元進將軍兩人的決定,什麼時候論道你來指手畫腳了?主公臨走前是怎麼說的?不管發生任何事情,都不得擅離壺關,我們必須保證壺關的安危!難道你想觸犯主公的軍令麼?給我滾出去!!」淳于瓊雙目圓瞪,厲聲喝罵道。

可憐那小校原本只是想將黑山軍有十余萬之眾的消息,上報給淳于瓊和眭元進這兩個壺關的正副守備大將。可惜卻被淳于瓊和眭元進認為是想為麴義請援,被淳于瓊一陣怒罵嚇得連忙抱頭逃出守備府。

「哼!看來麴義在這些小卒里還是蠻有威望的,竟然敢冒著得罪你我的危險來向麴義請援。」淳于瓊冷聲哼道,顯然是對剛剛那小校十分不滿意,看來以後淳于瓊說不得要給那小校一點小鞋穿了。

眭元進嘆了口氣︰「我們這般做也只能逞一時之氣,那麴義畢竟不是等閑之輩,區區一些黑山軍的賊人只怕他真的會用極快的速度擊潰,到時候他來了壺關,說不定會找你我喝罵啊。」

淳于瓊不屑的癟了癟嘴,冷聲道︰「怎麼?眭元進將軍害怕了?要不然你去領上數千軍士出關接應麴義將軍?」

眭元進苦笑道︰「我說老淳啊,你怎麼還這般說話,別人不曉得,難道你還不知道當年我是怎麼被麴義那混蛋羞辱的嗎?」

淳于瓊哼道︰「還算你有點骨氣。放心吧,有主公臨走前的軍令,就算麴義想找我二人的麻煩,我們也不需擔憂。他在傲氣也終究是主公身前的一條狗而已,難道他還敢不顧主公的軍令來擅自責罰我們?」

眭元進點了點頭︰「好了,不談那些煩心的事情了,來!我們接著喝!!」

「哈哈哈哈,來!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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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淳于瓊和眭元進暢快的大杯大杯的飲著美酒的時候,距離壺關數十里外的戰場上,麴義和韓猛正拼死抵擋著陷陣營和萬余並州狼騎凶猛的沖鋒,以及十余萬身穿布甲卻手持利刃的黑山軍潮水般的圍攻。若是讓他們知道數十里外壺關之中統領著數萬精銳河北軍士的淳于瓊和眭元進,此時明知他們受到黑山軍大舉圍攻,卻安穩的坐在壺關之中享受著美酒和佳肴的話,這兩人到底是什麼想法。

在陷陣營沖入先登營的軍陣後,先登營的軍士雖然不及陷陣營軍士精銳,但是他們畢竟是又麴義訓練數載的精兵,真的交起手來憑著一股瘋狂的拼勁,竟然堪堪抵擋住了陷陣營勢如破竹的攻勢,倒是讓無往不利的陷陣營軍士第一次遇到可堪一擊的對手,頓時戰意大起兩方廝殺的更加不可開交。

若是真的讓先登營和陷陣營軍士就這麼廝殺下去,就算陷陣營最後贏了,那也絕對是會受到重創,最終得了一個慘勝的結局。但是陷陣營和先登營他們雖然戰力相差不大,但是他們的援兵質量和數量卻是差了何止一籌?

韓猛麾下的郡兵還算是能抵擋黑山軍軍士的攻擊,但是那些被拉來運送糧車的村夫壯丁卻怎是黑山軍的敵手?再加上黑山軍驚人的數量優勢和黃忠萬余並州狼騎的沖殺和奔射,整個戰局的天平正向高順這邊傾斜!

「高賢弟讓開,且看我黃忠斬殺此獠!!」老將黃忠看出麴義麾下的那些赤甲兵卒著實不凡,深知擒賊先擒王這個道理的黃忠,催動胯下黃驃戰馬,舞動掌中六十四斤厚背大砍刀,一聲厲喝殺向正戰的不可開交的高順和麴義兩人。

高順雖然一直跟隨在呂布身邊,但是就連呂布也很可惜的說過,高順的根骨不行,這一生最多也只能達到一流中下游武將的水準,要想突破到一流上游或是一流巔峰的話,那是很難的了。還好高順最拿手的不是他自己的武藝,而是他對于兵士的訓練以及指揮。

听見自己身後黃忠正拍馬殺到,深知黃忠巔峰之時武藝甚至十分接近呂布的高順,將手中七殺槍在麴義面上虛晃一槍,便向後一躍跳出戰圈,帶著身後幾名陷陣營軍士殺向一旁的先登營軍士。

而那邊麴義剛想提著環首刀繼續纏住高順的時候,一陣惡風突然襲向麴義腦後!

‘不好!有偷襲!!’好一個麴義,危急關頭麴義不僅沒有慌張失措,竟然在明知後方有襲擊的情況下雙膝一矮,頭顱一個後仰,卻正好看到一柄厚背大砍刀從麴義自己的面上擦著鼻子上方揮過!

若是麴義稍稍猶豫片刻或是往左往右躲避,不是被黃忠的戰馬踩死就是被黃忠的刀鋒切成兩段!而麴義若是向前撲到,雖然也能躲過黃忠的致命一擊,但是在他前方可是有不少陷陣營的軍士,萬一被那些軍士生擒

「竟然躲過了?嘿嘿,倒還有一點本事,但是不知道你能不能躲得過接下來這幾刀!喝,含沙射影!!」黃忠調轉馬頭用刀尖從地上一揚,數顆大小不一的塵土塊激射向剛剛站立起來的麴義。

麴義看到黃忠用塵土襲擊自己,連忙用左手臂擋住眼楮,並一邊暴退一邊用右手揮舞著環首刀想威懾一下黃忠。但是黃忠可是超一流水準的戰將,怎會被麴義這樣毫無章法的亂刀所嚇倒?

「喝!!」黃忠人借馬力,馬助人勢,厚背大砍刀狠狠的劈向正快步後退的麴義。

「將軍小心!!」

「保護將軍!!」

十余名護衛在麴義身後的先登軍軍士原本正在和高順以及數名陷陣營軍士對戰,看見麴義陷入危局,連忙棄了身邊的敵人,沖向麴義身前拼命迎向黃忠劈來的那一刀!

「噗嗤!」

「噗!」

「鐺!」

黃忠的厚背大砍刀在接連斬殺兩名上前護衛的先登軍軍士後,終于被第三名先登軍軍士用手中的戰刀擋了下來,但是看那軍士雙手虎口流血,就知道這軍士是受了多大的勁力才檔下這一刀的。

「漢升,盡量生擒此人,大哥曾說過麴義有大才,希望將他收歸麾下。」高順看到黃忠與麴義的對決佔據了絕對優勢,突然想起自己那個愛才的大哥對自己說過天下若論練兵和統兵的能力,麴義是一個幾乎可以與他高順相提並論的人,所以就心中升起了想讓黃忠生擒麴義的想法。

「生擒?哈哈哈哈,好主意!」黃忠雙眼一亮,輕易的將身前護衛著麴義的那名先登軍軍士平成兩段,看向麴義的眼神變得更加炙熱起來。

此時的麴義剛剛抹干淨落到臉上的塵土,卻听見了高順和黃忠的對話,心中頓時生起一股憋屈的感覺。想自己也是河北之雄袁本初麾下的頭號戰將,卻被那名兩名並州軍將領像是談論一個隨手可得的物件一樣。

「說什麼屁話!想擒住我麴義,就憑你們還辦不到!吼!!」麴義一聲怒吼,雙手持住環首刀狠狠的劈向黃忠座下黃驃戰馬的馬腿。

「呔!!看刀!!!」黃忠座下的戰馬看上去雖然像是一般的黃驃馬,但是他卻知道這胯下寶馬乃是有著大宛馬的血統,是一匹難得的寶馬,所以黃忠看見麴義用手中環首刀砍向自己的寶馬,當然不能坐視不理。

黃忠掌中厚背大砍刀劃過一道玄妙的弧線,閃電般的將麴義手中的環首刀劈飛到一旁,有用厚背大砍刀的刀背狠狠的砸在麴義的後頸處!

那麴義雖然勇猛過人,但是終究只是一個一流下游水準的武將,又怎是超一流水準戰將——黃忠的敵手。麴義只感到一個冰涼的東西狠狠的砍在自己的後頸處,然後雙眼一黑只來得及想到‘我麴義還沒創出足夠揚名于世的威名,就這樣死了嗎?’然後麴義的意識就漸漸消散,最後陷入無邊的黑暗什麼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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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麴義被黃忠一刀劈倒,那些不知道實情的先登軍軍士,還以為麴義已經被黃忠砍殺,登時全部雙眼通紅氣喘如牛!

麴義原先一直生活在涼州,平曰里為人剛烈、孤傲,不懂進退之節,不諳從政之道,更不會阿諛逢迎。這自然不對袁紹的胃口,袁紹此人外寬而內忌,雖然看上去一付禮賢下士的樣子,實則姓情沉猜,果于殺戮,對麴義這樣功高蓋世、文武雙全而又不會附迎的下屬自然不會放心。而麴義對于中原的禮數不是很熟悉,這讓他的同僚看來覺得麴義太過高傲。

但是麴義雖然對于同僚和上級不夠阿諛逢迎。卻對麾下數萬先登軍軍士解衣衣之,推食食之。而且從來沒有像其他一下將軍那樣拖欠過麾下將士的軍餉,所以麴義深受底層將士們的熱愛和尊敬。

可是,如今這些視麴義為自己信仰的先登軍軍士們,卻發現自己的信仰被別人砍殺了!!這些麴義一手培養的精兵頓時像受到什麼重大刺激一樣,開始與陷陣營的軍士使出以命換命的狠毒招式,讓陷陣營的軍士一時陷入十分被動的境地,甚至不少戰線的地方一些陷陣營軍士竟然破天荒的被先登營的軍士死死壓制住!

「都住手!!你們的主將麴義,已經被我軍生擒住了,若是想讓他活命的就全部放下武器!否則一律格殺勿論,同時還要讓麴義與你們陪葬!!」黃忠彎腰從馬下單手提起麴義的身軀,舉過頭頂暴吼道。

「什麼!麴義將軍沒有死?」

「怎麼可能!剛剛明明看見那老賊用大刀砍到麴義將軍的脖頸,否則麴義將軍怎會倒地?那麼大的一把刀,砍倒你脖子上你還能活嗎?一定是這老賊在哄騙我們!大伙不要相信他!麴義將軍死了,我們去和這些賊人拼了!!!」

黃忠冷哼一聲,將麴義放到馬背上,大聲喝道︰「我說麴義沒死,他自然就不會有事!你們若是不信,上來幾個人,扔掉手中兵器,一個個上來看看麴義還有沒有氣不就行了?」

那些先登軍軍士頓時猶豫了,若是麴義將軍死了的話他們沖上去拼命,就算死了也不會皺一皺眉頭。但是若是麴義真的像那敵將說的一樣,還尚有氣息活著,自己這些人若是盲目沖上去,豈不是反而害了麴義將軍?

「他*的,老子深受麴義將軍大恩,就讓老子去看一看麴義將軍是死是活!」

一名先登軍軍士丟掉手中兵器,大步上前,仍由並州軍士擒住自己的雙臂,被拖到黃忠馬旁,湊到麴義身邊仔細看了看之後,才大喜道︰「麴義將軍尚有氣息!!那一刀只是用刀背砍在麴義將軍頸脖之後讓麴義將軍昏了過去!」

先登軍軍士還是不肯相信,有相繼去了幾個在軍中有一點威望的軍侯,在幾次三番的查看下,才終于證實了麴義還活著這個消息是真的。而後萬余殘存的先登軍軍士竟然全部丟下手中兵刃,任由那些黑山軍軍士和陷陣營軍士將他們壓制住,又讓高順和黃忠再一次唏噓不已。

韓猛原本還想用麴義的先登軍再抵擋一陣,卻沒想到麴義一被那些賊人擒住,整個先登軍竟然全體棄械!韓猛暗嘆一聲,調轉手中長劍,朝著自己的脖頸狠狠的一劃,一股熱血登上灑在這黃土之上。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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