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跑回家的花沐瀲輕手輕腳的打開了大門,借著熟悉的記憶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反鎖上房門,身子再也無力的滑落,抱膝無聲的哭泣。
她的貞潔就這麼被會在一個不認識的人手中,這難道就是命嗎?
花沐瀲忽然感覺自己好髒好髒,身上全是那個玷污她的人的氣息,她不要。
跑進浴室,打開淋浴頭,不停的沖洗著不干淨的身子。
望著身前的鏡子,花沐瀲看到自己身上全部都是那個男人留下的痕跡,不停的揉搓著男人所到之處,直至將皮膚揉搓的紅腫,卻依舊不願停手。
花沐瀲望著鏡中不堪的自己,想要就此了斷孤獨的生命。
找到一把平日削水果的刀子,當刀子踫上手腕的剎那間,卻從手中花落。
她沒有自殺的勇氣,一絲的勇氣都沒有。
躺在床上,花沐瀲腦海里都是那個男人略微有些模糊的面龐,他那冰冷的眼神射進花沐瀲的內心,揮之不去。
不知過了多久,花沐瀲帶著不安恐懼的心緩緩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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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陽早早升起,綦修墨緩緩睜開眼眸,打量了一番,只見自己衣衫不整。
昨夜之事如潮水般涌進他的腦海。
昨日他與華楊集團總經理會面,但卻被對方鑽了空子下了藥。
他清楚的記得他強迫了一個女人,一個他平日絕不會踫的未經人事的女人,那個女人哭喊著「不要」,「不要」,可是他沒放過,依舊強迫她歡好。
他記得那個女人的嗓音,即使發著脾氣也帶著溫柔的氣息,讓他無法忽略。
讓他感覺差不多165cm的身高,她的長發順滑的讓他心動,以他的感覺不過18、9歲的樣子,與他相差不了幾歲。
原本還想借著這給那女人一些補償,畢竟她泄了他無以發泄的欲|火。
現在想來也到免了,除了聲音,他對花沐瀲一無所知。
不再多想,綦修墨從來不是一個讓女人便可以亂了心的人。
整理了一下衣服,綦修墨取出懷中的手機,打了一通電話給他的隨從,亦是他的好友。
站起身,離開了這個讓他生平唯一一次恥辱的巷子。
算計陰冥帝者,必入陰冥之地,從無例外。
花沐瀲將那夜發生的事情深深的埋在心底,等它漸漸的腐爛溶化。如往常般上下學,只是不再讓敢讓男生靠近自己,她依舊懼怕那夜。
這日,她如往常般去食堂用餐,看著掛壁電視上播放著新聞。
只听主持人用著一板一調的語氣說著︰「跨國華楊集團在歷經32年後,宣告破產。董事長被傳出私吞公司財產將近35億人民幣,被法院正式起訴。華楊集團上萬員工霎時間失去工作。就此社會失業人群進一步擴大」
听著新聞播報,花沐瀲並未有絲毫氣憤或者憐憫的神色,只是靜靜的用著午飯。
她不知華揚集團的破產與著那夜的男人有著莫大的關系。更不知道她不會因為那夜的逃離就與那人永遠毫無糾纏。
本想讓人查出那夜女人的身份,想想過後,綦修墨卻作了罷,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
處理完華揚集團的事情,只留下隨從明子澈收購破產後等待法院公開拍賣的華揚集團,而自己乘坐私人飛機返回了意大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