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醫香 211 賣委屈的蘇三

作者 ︰ 鈺闕

回到了府中,安言三人先各自回了房間,打算梳洗一番。否則這般模樣落在大家眼中,定然會引起追問的。安言不想要自己剛經歷的痛苦再次讓舅母她們承受一遍,因此一進了自己的屋子就將面容上的淚痕清洗干淨,然後再化了一個極淡的妝。

看著鏡子中,那眼眸清澈,面容清麗的女子,安言對其淺淺一笑,輕輕驅散心頭的陰霾。

蘇三恰好在這個時候進來,他很用力的將房門給推開,然後看也不看安言,就自己一個人悶聲不吭的坐在床上。

安言沒有注意到蘇三的不悅情緒,她依然坐在銅鏡前,伸手輕輕的整理著自己的發絲,眸中神色疏淡。

蘇三余光悄悄的瞟了瞟安言,就看到她一副不咸不淡的模樣,完全沒注意到自己,頓時更加氣悶了。蘇三咬咬牙,狠狠心,猛的一拳擊打在了旁邊的床柱之上。

太用力了。床轟隆隆的搖晃了幾下,倒塌了……

蘇三徹底傻眼了,都來不及反應,人就已經重重的隨著倒塌的床一起跌倒在地上了。

闖禍了……闖禍了……

蘇三的心髒劇烈的跳動了幾下,都不敢轉頭去看小女人的神色,眸色一會深一會淺的,在想著等會要如何開月兌。

安言很郁悶,好不容易心情才好了一點點,誰知道耳邊就突然傳來一陣轟然巨響,像是地震一樣。她不悅的側頭看去,就看到蘇三傻乎乎的坐在寶貝毀于一旦的床上。此刻更是頭都不抬,靜靜的坐在那里,不知道是要鬧哪樣。

安言站起身來,一步一步的往蘇三那邊走去。

蘇三沒有看安言,只用耳朵小心的听著,當听到那富有節奏的腳步聲,一步一步的朝著自己而來。這一輩子什麼都不怕的蘇三,此刻卻是心肝直跳,沮喪不已。

安言站在蘇三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悶聲道︰「你能好好和我解釋一下嗎?」

蘇三听話的抬起頭來,面上滿是委屈和惶恐的神色。

「你這是什麼眼神,好像我欺負你了一樣。」安言郁悶了,這貨一副備受委屈的樣子,是要鬧哪樣。

「我不要被丟到無人島去,剛才太緊張了……」

听到這樣的答案,安言瞬間將目光落在蘇三身上,暗暗的揣測著蘇三話語之中的可信度。但是看著蘇三那可憐兮兮的模樣,一顆冷靜淡定的心就軟成一灘水了。她在心底嘆了一口氣,真是敗給這個冤家了,明明恨得牙癢癢,萬般無奈,但卻是不忍心看到他露出那麼委屈神傷的神情來。果然,愛情沒有誰對誰錯,只有誰更加舍不得而已。

如今,她就是舍不得蘇三受一點委屈。

「起來吧。」安言的語調不自覺的放低了,期間更是暗藏著幾許溫柔。

蘇三頓時站起身來,歡喜的沖過去,就將安言揉入懷中,開心的抱著。

「小女人,才一會沒抱你,我就覺得一顆心空落落的。此刻,抱著你,才覺得自己是完整的。」

「肉麻。」安言輕輕的嗔道,但是面上神色卻是極為歡快,她也跟著伸手緊緊的摟著蘇三的腰肢,眸中滿是溫柔。將腦袋輕輕的靠在蘇三的胸前,听著那規律而有力的心跳聲,安言瞬間覺得自己一顆慌亂的心終于是找到了歸宿。而先前因為白臨而帶來的悲傷失落,也在這一刻被這縷陽光緩緩消融。

正在兩人暗中甜蜜的時候,房門口卻是猛然沖進來一批人。

好吧,剛才蘇三發脾氣撞門進來後,忘記把門關上了。

「發生什麼事情了?小三子,錦繡你們兩個沒事吧?」

「三弟,這里發生何事了?」

……

一大群人是听到了剛才那聲巨響才趕了過來的,就擔心這邊發生了什麼事情。

大家人未到,聲先到。待進入房間後,一眼看到甜蜜相擁的兩人,還有地上那塌方掉的床,頓時一個個面色都變得古怪起來。

安言一下子就月兌離了蘇三的懷抱,面色極為尷尬的看著周圍這麼多人。

蘇三則是非常郁悶,溫香軟玉滿懷的,這些個人真是掃興。一個個的太不冷靜了,不就是床塌掉了,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蘇三就是臉皮厚,對于別人會聯想到什麼一點也不在意,在意的只是自己和小女人親熱,被別人打斷了。頓時剛才還春風滿面的容顏,此刻卻是黑沉沉的,仿佛風雨欲來的黎明之前,看著極為嚇人。

蘇老太太看到眼前這個場景,眼楮咕嚕嚕的轉了轉,接著就露出一個賊賊的笑容。看著安言的目光和神情滿滿的都在傳遞一個信息,那就是不用害羞,你們繼續。

安言頓時面如朝霞,貝齒輕輕的咬著下唇,白玉一般的面容越發誘人。

一邊的蘇三幾乎看呆了去,只想要在那晶瑩剔透的面容上輕輕咬上一口才好。可是,旁邊卻是圍著這麼多礙眼的人,很是煩惱。

蘇三轉頭看向旁邊圍著的,一個個眼楮發亮的人,很是不高興的冷哼了一聲。

這一生冷哼帶著一些內力,瞬間讓在場的人身子都輕輕打了一個顫,終于發現三爺動怒了。

三爺動怒了,後果很嚴重的。

然後,只是一個眨眼的功夫而已,房間里面的人全都消失無蹤了,好像從未出現過一般。

看到房間再次只剩下他和小女人兩個人,蘇三頓時又高興了,他走過想要重新抱一要重新抱一抱小女人,余光卻是發現安言破皮紅腫的下唇,頓時嚇了一跳。

「這是怎麼弄的?」安言正羞澀的時候,蘇三驚恐的聲音傳來。

安言疑惑,抬頭看去,就看到蘇三正心疼不已的盯著自己的嘴唇。安言不自覺的伸手去模了模自己的嘴唇,發現那腫腫的觸感,就想起了今天看到白臨時候想到白起的悲傷了。面上雖然不至于再次出現那種蒼白又悲痛的神色,但是卻還是變化了幾下。

「怎麼了?」蘇三走過去,輕輕的將安言擁在懷里,更是輕輕的去吻安言那腫著的嘴唇。那力道,輕輕的,就好像是被羽毛劃過一般。那輕微的力道,好像是撓在安言的心尖尖上一般,有種很特別的感動。

「沒事,就是今天認錯人了。」安言靠在蘇三的懷里,有些飄渺的說著。

蘇三沒有接話,等待著安言自己道來。

「你還記不記得那次在青城,我失控的哭著說看見舅舅了的那次?」安言突然抬頭,目光幽幽的看著蘇三。

蘇三不明所以,但還是認真點頭。

安言輕輕嘆息一聲,無奈說道︰「後來我也以為是我眼花呢,但是今天我在大街上又看到那個人了。真的和舅舅長得好像,簡直一模一樣呢。只是他終究不是舅舅,他是白臨,竟然也姓白呢,難得的緣分。」

听到安言的話,雖然不知道今天發生的具體事情,但是蘇三大概也能夠猜測出幾分來。蘇三瞬間覺得很心疼,將安言緊緊的摟著,想要用自己的體溫來溫暖安言的每一寸肌膚和血液。

「我永遠都會陪在你身邊的,無論是人間還是地獄。」蘇三緊緊的抱著安言,話語堅定而執著。

安言靠在蘇三的胸口,听到這話,淺淺一笑。

月色纏綿,蘇三房間當中……

安言正認真的伏在桌子上畫圖,她畫的是戲台的草圖。打算在白家的每一個酒樓的大堂中央加一個這樣的戲台,到時候皆是可以排演戲曲。酒樓加上戲曲,可以讓酒樓更加熱鬧,對美酒的銷售肯定是有好處的。而這個戲台的設計可不是像今日好戲茶館那般簡單,只是簡單的搭一個高台就算了。安言打算的是能夠建立一個藏有多種機關的高台,這樣到時候也能夠做出一些魔幻的效果來。比如說,戲子可以從戲台的下面緩緩上升,或是從上面緩緩降落,總之是盡可能的利用古代的條件,做出最好的戲台效果來。

說起戲台設計,那麼自然就會想到現代的燈光設計了。若是能夠加上這個,那麼一幕戲演下來,將會更加成功和韻味悠長。但是在古代固有的條件上,想要做出那種彩色和漸變的燈光都是極為困難的。安言思來想去,最後決定采用走馬燈營造活動的燈效以及各種顏色的布匹遮蓋來透出不同顏色的效果。

自然這麼一來,就需要很嚴謹的設計了。一吃完晚飯回來,安言就坐在桌子邊畫來畫去的。蘇三一開始還饒有興致的陪在安言身邊,看著她認真的畫圖。只是過了很久之後,蘇三就覺得沒意思了。此刻他不想看她畫圖了,他此刻只想要吃她,早日生下小錦繡才是正理啊。可是,安言此刻卻是深深的沉浸在了自己的設計當中,完全感受不到蘇三的委屈和怨念。

蘇三憤憤的坐在床上,控制不住的緩緩伸出大手,就要下意識的往床柱上錘去。好歹在最後一刻,想起了傍晚時候的慘劇,險險的將手給收了回來。雖然他臉皮挺厚,但是還沒有厚道半夜三更讓下人起床去買床的地步。到時候,不知道整個蘇府會如何想呢,肯定以為他需索無度……

蘇三隱忍了好一會,可是安言卻是一點也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相反,看那邊小女人眉眼飛揚的樣子,一副越來越有精神的架勢,蘇三終于受不了了。不過這回,蘇三可是學聰明了,不管再用強硬而粗暴的方式來引起安言的注意了。

蘇三垂著腦袋想了想,決定還是用苦肉計吧……

于是……

砰!

一聲很大的響動房間里想起。

安言,沒反應……

蘇三整個人趴在地上,等了半天,沒等到安言過來關心他。

沒關系,他在等等,可是等了一刻鐘仍然沒有等到安言反應。

沒辦法,再來一次……

砰!

又是一聲巨響,這次蘇三將動靜搞得更大了一些。

果然,這次安言疑惑的抬起了腦袋,但是卻不是看蘇三這里,而只是無意識的看著屋頂,一副思索的樣子。

蘇三心里哀嚎,看這里,看這里……

可惜,安言已經低下頭去,繼續畫她的圖了。

蘇三瞬間將腦袋埋在地上,為自己默哀。

而此時的安言,低著頭,卻不是在畫圖,而是在隱忍笑意。

在蘇三搞第一下動靜的時候,她就注意到了,故意裝作沒看到,就是想要看看蘇三還會不會有其它動靜。沒想到,蘇三還真的搞了一個更大的動靜來。安言忍笑忍得很辛苦,頗有一種被蘇三蠢哭了的感覺。

這貨,能不能不要那麼搞笑,竟然通過這種方式來引起自己的注意。

好麼,她差點沒暗笑到內傷。

過了一刻鐘,蘇三那邊靜寂無聲,安言疑惑的放下手中的炭筆,轉頭去看。就看到蘇三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架勢,整個人橫躺在床下,頭埋在地下,大晚上的乍一看到,還挺嚇人的。

這貨,還挺能裝的……

安言起身,緩步來到蘇三面前,從上往下看去,就這般精準的捕捉到了蘇三輕輕顫動的肩膀。

好麼,裝也不裝得像一點,是要鬧哪樣……

而此時埋在地上的蘇三,差點感動得淚流滿面。心中暗呼皇天不負苦心人,小女人終于注意到我了。很快的,溫柔也會有的,纏綿也會有的,小錦繡也會有的……

可惜,溫柔沒等到……

安言蹲子,伸出縴縴玉手,伸到蘇三脖子的地方,輕輕的撓了撓……

為什麼會撓他……

蘇三郁悶,不是應該跑過來,抱著他的脖子柔聲的問疼嗎?劇本不是應該這樣嗎?為什麼小女人會篡改劇本?為什麼?

蘇三百思不得其解,心中嗚呼哀哉個不停。

可惜,還沒等他哀悼完,腋下再次被撓了……

然後……

「啊……」

蘇三瞬間如一個彈簧一般,一下子就彈坐了起來,面色赤紅赤紅的。

安言則是無辜的看著自己晾在半空中的手,無奈的撇了撇嘴,眸光輕輕眨動,清凌凌的看著蘇三。

「咳咳……我在想以後要是去無人島生活了,肯定是沒有床可以睡的。所以,我先適應一下。對,先適應一下。」蘇三隨便扯了一個借口,結果發現越說越有道理,忍不住自己給自己點頭稱贊了……

安言瞬間嘴角抽搐,還適應一下?

「嗯,你有這樣的覺悟很好,以後真的到了無人島也不會那麼不適應了。」

安言贊同的說著,話語緩緩。

啊?

蘇三傻眼了,不是這樣的,不是應該小女人很愧疚的過來抱著自己,然後深情的說著絕對不會讓自己有機會去無人島的?不是應該這樣嗎?昨天不就是……

「你繼續在地上適應一下,我先睡覺了。」

說完,安言就月兌了外衣,上床躺好,眼楮閉上,睡覺了……

蘇三傻愣愣的坐在地上,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站起身來,將外面的黑衣給月兌了,露出里面雪白的里衣。

他小心翼翼的爬上床,在安言身邊躺好。蘇三仔細的觀察了安言一會,發現她呼吸平穩之後,連忙將大手伸過去,將那軟軟的身子抱在懷中。這下蘇三滿足了,輕輕的咧了咧嘴角,幸福的笑了。緩緩閉上眼楮,也準備睡覺了。

只是,在他閉上眼楮沒一會,睫毛就開始輕輕的顫動了起來。過了一會,他終于忍不住睜開了眼楮,眸中滿是隱忍的神色,面上一片潮紅,額頭上更是冒了汗。蘇三看著在自己懷中似是無意識的輕輕扭動的嬌軀,真是愛恨不得。此刻,蘇三恨不得將懷中嬌軟的身子,狠狠的揉進自己的身體里才足夠。但是當視線觸及到那清麗的容顏之後,所有的牙癢癢都消散個干干淨淨,留下的就是滿目的溫柔。

「壞丫頭,再動,我就把你吃掉。」蘇三惡狠狠的威脅著,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安言白女敕的耳際,在安言心中蕩漾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好。」

輕輕的一個字從懷中那如玫瑰花瓣一般的溫軟唇唇瓣之中吐出來,讓蘇三頓時如被電流擊過一般,瞬間的定格在那里。

而安言卻是在這一刻猛然睜開了眼楮,素雅的眼眸之中滿是靈動,哪里有半分的睡意。安言伸出玉手,如蛇一般,纏上了蘇三的脖子,盈盈如水眸光,靜靜的望著蘇三。

要是此刻蘇三還沒有一點動作的,那他就實在不是男人了。

顯然,蘇三是個男人,更是一個熱血沸騰的男人。

雪白的里衣紛飛在床幔之間,溫熱的氣息肆意纏綿,水乳相交的圓滿,讓兩個人覺得唯有此刻人才是圓滿而完整的。在合二為一的那一刻,安言湊在蘇三的耳邊,用著最溫柔的語調輕輕說道︰「傻瓜,我就是自己被丟進無人島,也舍不得你被丟進無人島的。不管,那個是真是假,我都不允許。」

那一刻,蘇三一雙黑眸蘊了點點濕潤,滿心滿眼皆是安言的溫柔話語,只覺得整個人幸福滿足的就要飛走了一般。他只是緊緊的抱著安言,將這個小女人一寸寸的給貼近自己。

小女人,有你這般,我注定一生幸福,再無無憾。

又是一夜恩愛溫柔,無奈春光太短,兩人懶懶起床。

「再睡一會,府中上下都盼著我們能夠早日有孩子,自是樂見其成的。」

看到安言睜開眼楮,蘇三輕輕的在安言額頭上吻了一下,然後笑著說到。

安言頭上滑下幾條黑線來,卻是伸手去推蘇三,「哪有你這樣說的?要是按你的說話,我們兩個豈不是剩下的五個月都在床上度過了?」

蘇三听了,卻是極為歡喜,將安言摟得更緊,說道︰「要是你答應的話,我會很樂意賣力的。到時候別說是一個孩子了,就是一窩孩子也能夠給它生出來。」

一窩孩子?

一窩兩個字深深的刺激到安言了,安言瞬間發彪,伸手去掐蘇三的手臂,「還一窩,你當我是豬呢?」

蘇三看到懷中可人的小妻子發火了,連忙溫言軟語的哄勸道︰「沒有,你怎麼能是豬呢,我才是豬,我才是。」

「撲哧……」听到蘇三說自己是豬,而且還一副信誓旦旦上趕著的樣子,安言頓時忍不住笑了。

這一笑如百花綻放,真真是一笑百媚生,將蘇三的魂都勾沒了。

蘇三瞬間將身子壓下,想要開始造人大業了。不過安言可是記著今天還有諸多事情要干的,絕對不能繼續和蘇三在床上廝混了。因此,強烈的反抗著,蘇三很委屈的看著安言,安言此刻堅決不受男色誘惑,狠狠的搖頭拒絕。

蘇三無奈,治好松手,安言這才趁機逃出狼爪。

終于是穿好衣服,完整的站在地面上了,安言感受著有些發軟的腿,瞬間在心中將蘇三給罵了無數遍。那貨倒是舒坦了,一早上的精力旺盛。她可就慘了,要是再多呆幾個時辰,估計都要下不了床了。

昨天晚上已經將設計圖都給畫好了,接下來和白平沈沉交代一下細節問題,就可以全權交給他們兩個來處理了。接下來的時間,她要開始寫白蛇傳的劇本了。白蛇傳,無論是電視劇還是戲曲,她都很喜歡。這個故事堪稱經典,她是百看不厭的。想到未來的經典,要在這樣的古代呈現,那會是怎樣的一種驚艷絕倫,又會是怎樣的一種流光溢彩?

下午的時候,安言就坐在靠窗台的方桌前,拿著毛筆,認真的寫起了白蛇傳的劇本來。一邊寫,一邊回憶那充滿神話,交織愛恨痴纏的故事時,她忍不住微微有些恍惚。那一瞬間,有種時光回溯,再次回到那滿是先進技術的現代。她依然坐在家中的沙發上,正興致盎然的看著電視之中播放的白蛇傳戲曲。

那經典的配樂緩緩在耳邊響起,經久不散。

「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手難牽。十年修得共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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