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神王爺,縱寵妖妃 章六十九 下等貨色你也收?

作者 ︰ 西子月

錦雲看著冷洺惜的背影,手還伸在半空中,有些不知所措,冷洺惜直接躍上王府的後門,看著錦雲還呆愣在原地,黛眉輕皺︰「錦雲,你發什麼呆啊,還不趕快進來。」

剛剛……

錦雲被冷洺惜這麼一叫,堪堪收回心神,望著自己被冷洺惜拍掉的手,眸子一抹困惑閃過。

剛剛,自己這樣間接的表白,為什麼感覺冷洺惜听不出來一樣,自己這是被拒絕了嗎?可是感覺又像是冷洺惜不以為然的模樣,到底是怎麼了?

「喂,銘惜,等等我啊,你還沒告訴我你與那個家伙到底有什麼關系呢!」

兩人是半跑著來到王府的大廳的,一路上少不了追鬧,看得路上的下人們皆是驚愕對視,何時見過王爺,如此不在意自己的形象與一個女子打鬧?那個女子又是誰?怎麼以前在王府內沒有見過?

「你把府中的下人們都給換了?」

即將到王府大廳的門口時,看到無數張陌生的面孔,冷洺惜緩下腳步問著,錦雲點頭︰「冷絕都把間諜這麼明目張膽地安排進家里了,我總不能也這麼大咧咧地把自己的全部部隊暴露在冷絕的眼皮底下吧?我可沒有那麼笨。」

「間諜?對哦,听說冷絕還把她其中的一個女兒嫁給你了,是誰?韓心,凝霜,還是春雪?」

冷洺惜這才想起半年前不久听到的消息,這麼久沒有回到這王府來,差點就忘了問起這件事情,此時剛問,就听見不遠處傳來欣悅的呼喚。

「小姐,王爺,你們可算回來了。」

原來兩人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王府大廳的門口,一入門,便見秋霞坐在椅子上,見到冷洺惜和錦雲安然無恙後,小臉蛋上充滿了喜悅之情,沖著兩人揮手,德安負手站在一旁,同樣也是含著淡笑,一臉不怒而威的面容看起來也舒緩了許多,而尊已經不知蹤影。

「你可算醒來了,沒有受傷吧?」

冷洺惜笑了笑,看著秋霞此時的氣色,雖然臉上還有些蒼白,但已經沒什麼大礙了,看來尊及時給秋霞療傷注入的真氣起了很大的作用,加上墜落時主要的傷害都是尊幫著秋霞承受了,秋霞也才能這麼快醒來,並且好得這麼快。

看來尊這個男人雖然年紀輕輕,但責任心卻是不小,不僅對自己和錦雲,而且對秋霞也是呵護有佳,秋霞喜歡上這麼一個男人,真是看對眼了,若自己不好好做一回媒人促成這樁婚事,看秋霞那膽小怯生,面對愛情就跟缺氧了的性格,估計等自己死了她也不會對尊表白自己的心意。

不表白,那鬼才知道啊?尊也是塊榆木腦袋,別指望他會有什麼愛情細胞,也不見他對有什麼興趣,就讓這兩個人單孤到老也不吐露心聲?冷洺惜無法旁觀這一切。

秋霞哪里知道冷洺惜此刻已經有想把自己嫁出去的念頭了,揉了揉自己發脹的太陽穴,懶洋洋地說著︰「還好,體內的經脈沒有受傷,休息一下就好了,不過奴婢就知道小姐和王爺一定能夠打敗那個人的,並且安然無恙地回來的。」

「那是自然。」

錦雲在一旁開口,順便將手搭在冷洺惜的肩上,邪魅一笑︰「你說是不是,王妃。」

「去你的。」

這家伙,一個不注意就吃自己豆腐,而且越來越明目張膽了起來,還有外人在都敢動手動腳了,冷洺惜直接一拳打在錦雲的胸口,不好好治治他,估計以後他會越來越得寸進尺起來!

後者反手一擋,將冷洺惜的拳頭抓在手中,輕輕揉著,紫眸含著柔情,似乎能融化萬千寒冰,只倒映著眼前女子的身影,漸漸容納。

「咳咳。」

德安和秋霞在一旁看著臉都紅了,這,感情還真是好啊,這麼若無旁人地就開始打情罵俏起來,該說是羨慕,還是尷尬呢?自己這個電燈泡是不是沒有什麼存在感啊?

「錦雲,你這個混蛋!」

冷洺惜也是陷入了錦雲眸底的柔情中,配上他的體香,簡直是毒上加毒,他的拳輕輕揉著自己的指尖,微微用力,卻不疼,那掌心的繭子摩擦著冷洺惜柔滑的皮膚,癢癢的,似是小貓在撓著自己的內心,想要它更緊一些。

但听到某兩個被遺忘的電燈泡的咳嗽聲,如夢初醒,冷洺惜禁不住低罵起來,簡直快瘋了,自己沒有被醉輕狂給抓走真的是好事嗎?為什麼總感覺自己還要繼續待在這個更月復黑的狼君身邊更可怕啊!

這家伙每一次突然冒出來的柔情都會讓自己驚慌失措,陷入期間無法自拔,自己還是原來那個淡然自如的冷洺惜嗎?怎麼每次遇上錦雲,自己總會亂了分寸,不知所措呢?!

「我是混蛋,那麼嫁給混蛋的又是什麼呢?恩?銘惜,你說說。」

錦雲話如利劍,直指冷洺惜命脈,唇上含笑讓冷洺惜真想一拳將他那張妖孽的臉給錘扁,瞪著錦雲,大聲喊著︰「你是混蛋,我自然是好蛋,只是瞎了眼楮才會嫁給你這麼個混蛋!」

「那麼混蛋配上好蛋,天生一對,銘惜,你不覺得嗎?」

錦雲嘴上的笑容越發擴大,紫眸柔情散發,幾乎能融化全天下女人的心扉,而另外兩個電燈泡此時都別過了一張熟透了的紅臉,都無法直視了,咳嗽一聲都感覺會有深深的罪惡感,自己怎麼能夠打擾這麼一對鴛鴦之間的戲水?回想先前的咳嗽,自己都快悔恨死了。

趕緊結束,讓他們走吧,氣氛如此曖昧,他們兩個電燈泡坐在這里,簡直是尷尬無比,生怕一個不經意的動作都會打擾這完美的氣氛啊!

錦雲言罷,冷洺惜深吸一口氣,不讓自己再陷入他的毒之中,不管是什麼人,只要是女人,總有一種對付男人最直接最有力的方式,那就是一腳揣向他的命根子!

冷洺惜這樣做了,毫不猶豫,腳如疾風,直踹眼前男子的嚇體。

錦雲見狀臉色一變,立馬松開冷洺惜的手後退,這一腳是帶著真氣襲來的,就算自己擋住也會受到些許波動,自己可不想一個失誤遺恨終生,咬著牙看著冷洺惜︰「你這是想謀殺親夫嗎?!」

冷洺惜不理,理他他越發蹬鼻子上臉,冷洺惜已經切身體會,並且記住了這個教訓,;晾他在一旁好好冷靜冷靜,是個更加不錯的選擇。

冷洺惜直直走到德安的面前,後者還未從剛才的尷尬中回過神來,就見冷洺惜抱拳感激地說道︰「德安大哥,這次多謝你及時來通風報信,若不是你跟我說了冷絕會來,我也不會冒險賭一賭運氣用陣法,回去後,也幫我跟長生問一聲好,改日定當親自拜謝。」

一年未見,軒轅長生,你過得可好?算起來,這是你第二次救了我了,滴水之恩應當涌泉相報,何苦救命之恩?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回報你才好了。

「見到你們平安無事,我也好回去跟主子匯報了,不過,若是那個男人再來找你們麻煩怎麼辦?」

德安豈敢受王妃這麼大的禮,連忙上前挽起了冷洺惜,自己心中早就想要離開這里了,在這里當電燈泡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同時心中也是擔憂。

德安的話並無道理,若醉輕狂再來找冷洺惜的話,憑他的實力,要擊敗他可不是一時半會能做到的事情,更何況現在冷洺惜已經無法使用陣法的力量了,等冷洺惜落單的時候踫上醉輕狂,毫無疑問,冷洺惜是沒有反抗的力量的。

冷洺惜抿了抿唇,眸子閃過一抹冷光︰「也只能到時候見招拆招了,不過短時間內,想必他不會再來了,他應該知道他現在沒有十足的把握將我抓走,因為有錦雲在。」

在這短時間內,自己得尋個法子,快速提高自己的實力才行,就算有錦雲在自己的身邊,但許多時候,孤身一人時,唯一能夠依靠的只有自己,只有自己強大了,才能真正地保護自己,別人的保護只能是一時的,冷洺惜早已認清了這個道理。

錦雲再強,那也是他自己的努力成果,他也不可能隨時隨地陪在自己的身邊,否則的話冷洺惜何苦出去游歷一年苦學武功?直接躲在錦雲的羽翼下等他保護就行了。

「這個時候就懂得依賴我了?」

錦雲在後邊冷哼哼地,口氣有著止不住的得意,氣得冷洺惜真想轉身給他的命根子又來一腳,才剛夸完他就這麼欠扁,但礙于有外人在,只得緩下火氣︰「我們自己會應付的,德安大哥,你不用擔心,還有晚上皇宮宴會我們也會去參加,到時候,我們會再見面的,告訴長生,我很期待與他的再次見面。」

錦雲這個男人果然禁不起夸獎,一夸他的尾巴就翹上了天,冷洺惜暗暗記下了這個定則,以後要夸,也只能在心里夸,絕對不能讓他听到。

「相信主子也一定很期待與現在的您見面的。」

德安點頭微笑,這句倒是實話,連德安對此刻冷洺惜的蛻變都感到如此驚奇,更別說最熟悉她的軒轅長生了,這樣想著,德安也有些期待軒轅長生在見到冷洺惜第一面的表情究竟會是怎麼個模樣了。

想歸想,但禮節不能少了,德安沖著冷洺惜身後的錦雲和秋霞示意︰「那麼我就先回去了,眾位,告辭。」

「告辭。」

德安走了之後,秋霞也是站起身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主子,那麼你和王爺商量商量晚上的事情,我去看看尊怎麼樣了。」

「對了,尊他跑哪里去了?怎麼不見他人影?」

秋霞不提冷洺惜差點忘了,連忙追問,剛剛在樹枝上的時候,就見尊的臉色不怎麼好,看來是被真氣反噬受了重傷,加上為了保護秋霞,這也真是苦了他了。

秋霞眉頭輕皺,看起來有些自責,拉著自己腰帶上的團子︰「應該是去王府內的藥房找大夫療傷了,墜落的時候為了保護我,他受的傷更重了些,主子,我必須得去照顧他,回報他這份恩情。」

此刻的秋霞,堅決地抬起頭來,沒有了以往那種害羞和怯懦,這也是冷洺惜喜歡這丫頭的一個原因,即使平常看起來不怎麼靠得住,但重要關頭,秋霞還是十分有擔當的。

「好,我明白了,你去吧。」

秋霞對尊的那份心思冷洺惜也是知道的,況且人家為了救秋霞也是奮不顧身,冷洺惜是不可能不讓秋霞去的,于情于理,謝個恩是必然的。

只是,如今秋霞走了,留下自己和錦雲兩個人獨處,怎麼覺得怪怪的?是不是應該叫個打醬油的人來才好?免得這家伙趁沒人在的時候,又要對自己動手動腳了。

「你看看你家丫鬟都那麼明白事理,知道救命之恩應該回報,你看看你這個做主子的,也不做好榜樣,我救了你,連句謝謝都沒有。」

錦雲一臉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冷洺惜,那模樣就像是看著自家嫁不出去的閨女般,冷洺惜冷冷瞥了一眼錦雲,輕聲說了句︰「謝謝你。」

剛剛的教訓自己還沒忘呢!若是真誠的道謝了之後,這家伙肯定又會扯些有的沒的,他對自己的好,自己還不清楚嗎?

「什麼?大聲點,我沒听到。」

錦雲含笑,將手捂著耳朵做喇叭狀,那樣子有多滑稽就多滑稽,誰也沒有想到堂堂六王爺竟然會做如此的姿勢,並且還是為了一個女人,若是有人看到的話,定然會感嘆︰「紅顏禍水。」

她冷洺惜本是天山雪蓮,無奈墜入世俗的潮流中,也只能成為一抹紅顏了。

冷洺惜直接一拳打在他的胸口,冷冷說著︰「任何話我只說一遍,听沒听到隨你的便,反正我听到就行了,道謝的話我也說了,我自己知道就好,你這個死混蛋。」

錦雲一個措手不及,胸口被錘,一臉扭曲著,捂著胸口蹲子,久久不起來,閉著眼楮,似是在壓抑著什麼東西般,極為痛苦。

冷洺惜看著真想上去再踩幾腳把他給踩趴下了︰「少來,錦雲,我剛剛那拳連真氣都沒用,裝什麼裝,趕緊給我起來!」

而錦雲沒有回應,蹲子保持著剛才捂著胸口的姿勢,身形微微顫抖,似是在壓抑著極致的痛楚,就連身上的衣服也被汗水給浸濕了,仔細一瞧,錦雲的額上竟然是冒出了細汗,就連臉色也有些蒼白起來,失去了剛剛的紅潤。

冷洺惜從來沒有看見過錦雲這個模樣,全身如電流般閃過,對了,剛剛錦雲可是和醉輕狂對決過了,難不成那個時候受了什麼傷?被自己剛剛那一錘給弄得復發了?

想到這里,冷洺惜懊悔不已,若是因為自己那無心的一拳讓錦雲的傷口裂開了,自己會後悔終生的,趕緊上前扶起錦雲,一臉擔憂︰「錦雲,你沒事吧?是不是剛剛與醉輕狂決斗的時候受了傷?給我看看。」

「我……」

錦雲被冷洺惜攙扶了起來,有氣無力地吐出一個字,冷洺惜看得心底著急死了,明眸含著急切︰「你到底怎麼了?哪里不舒服?我看看。」

「我這里不舒服。」

錦雲指著自己的胸口,一臉虛月兌的模樣,蒼白的臉色,比起以往那雄姿英發的他簡直判若兩人,原來他也有需要人依靠的時候,冷洺惜看著錦雲這幅模樣,禁不住心里想著。

冷洺惜指如疾風,快速封住了錦雲身上的三大穴脈,輕吸了一口氣,將他的外衣給拉了開來,露出了他精壯的胸肌,長年累月的鍛煉下,被太陽曬得呈現出健康的小麥色,一點小小的紅艷落入了冷洺惜的視線之內,臉有些紅了。

冷洺惜趕緊別開臉,自己可是幫錦雲查看傷勢,別想些有的沒的,手掌在錦雲的胸口上輕輕游動著,那溫柔的觸模讓錦雲感覺十分舒服,看著她認真為自己檢查傷口的樣子,錦雲紫眸微眯,目光柔和。

若是能這樣子一生一世,那該多好。

「奇怪,沒有被真氣轟中的痕跡啊,經脈又沒受損,你確定是這里?」

冷洺惜的手在錦雲的胸口查看一番後,判斷出沒有什麼癥狀,疑惑地抬眸看著錦雲,卻不料發現他紫眸底下一抹笑意閃過,頓了一秒,瞬間炸毛了。

「去死吧,你又騙我,看我這次不殺了你。」

冷洺惜這次認真起來,直接運起全力一掌往錦雲的胸口拍去,後者臉色劇變,連忙後退堪堪閃過這一擊,身形有些狼狽︰「喂,銘惜,這次你可真是要謀殺親夫了啊,我死了你可是要守寡的啊。」

「像你這種人,死了倒好,整天只會騙我玩!」

冷洺惜一掌不中,沒事,再轟一掌就行了,直接把他給轟成渣了自己才解氣,錦雲見狀哪敢停留在原地,冷洺惜全力一掌雖然自己擋得起,那也不是鬧著玩的,直接繞著木椅為圈子跑了起來,冷洺惜跟在他的身後,每一掌打出,便是無數碎屑發出。

無數陣由真氣席卷產生的風吹過,包裹著木屑,漸漸地整個大廳幾乎能看見的家具都被轟成了碎屑,變成了漫天飛舞的天堂,而這兩人仍舊不知疲倦地玩著貓捉老鼠的游戲,若不快點停下來,恐怕整個王府大廳都會被冷洺惜給拆了。

「你們在做什麼?!」

就在這兩人鬧得沸沸揚揚的時候,門口一個嬌聲驚呼傳了進來,冷洺惜收回掌勢,詫異地回眸,這聲音,怎麼听起來有那麼一點耳熟?

冷洺惜回眸一瞧,便見一名身穿著紫色羅裙的女子,頭上戴著琉璃,三千弱發用著紫花簪子穿了起來,羅裙上刻著一朵盛開的海棠,國色天香,一如衣服的主人般張揚,她的身後跟著三個丫鬟,視線對視的一剎那,禁不住低聲叫了出來。

「冷洺惜?!」

「冷春雪?!」

冷洺惜停止了追殺,周邊的風悄然而止,飛揚在天空中的碎屑緩緩飄落,如雪花般阻隔了兩人的視線,卻止不住冷洺惜心中那升起的火焰,一年不見,再見這個冷春雪,冷洺惜心底沒有任何感情,有的,只是一年前給自己的,給秋霞的羞辱!

但真正的始作俑者不是她,而是冷凝霜,冷洺惜知道,她在自己的計劃中不過就是個小角色罷了,不足掛齒,要捏死她何其簡單?此刻止住了腳步,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看著好戲的錦雲︰「這個女人就是你娶進來的侍妾?」

「侍妾」這兩個字,冷洺惜咬得極重,門口的冷春雪听得面色一變,暗暗咬了咬牙,什麼侍妾,在這一年里,我可是把這王府打理得井井有條,王府內所有人見了我都得恭敬叫一聲,只是還少了個頭餃而已,自己還沒求王爺給呢,不過你這個死人怎麼又回來這里了。

該死!還把王府大廳鬧得如此狼狽,成何體統?不知羞恥地追著王爺,真是不守婦道,連一點作為王爺妻子的自覺性都沒有,真是個螻蟻,沒娘養的孩子就是沒家教!

「你說呢。」

錦雲聳了聳肩,醉翁之意不在酒,妖嬈的紫眸含著精光,看得門口的冷春雪瞬間陷入痴迷狀,剛剛心中的抱怨雲消雨散,不知道飛去哪里了,她的眼里,自從嫁入王府之後,見到錦雲的第一眼,此生,只要有他在,其他的東西都是過往雲煙,入不了冷春雪的眼。

冷春雪身旁的丫鬟也被錦雲這妖嬈的樣子給弄得有些臉紅,微斜著頭,俊美的他透著一股邪氣,特別是那雙紫眸妖嬈,胸口的衣領還未來得及整理好,露出了他精壯的身材,更有甚至偷偷咽了口唾液,只是不敢給冷春雪看到,不然回去又要挨罵了,紛紛垂下腦袋。

「我還當這一年來別人給你送了什麼貨色,錦雲,這種下等貨色你也照單全收,你太饑不擇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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