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神王爺,縱寵妖妃 章六十七 你想對本王的王妃做什麼!

作者 ︰ 西子月

他就像上天墜落凡間的神仙般,披著一襲妖嬈的艷紅,迷亂了眾人的視野。

他的眸子如血色的寶石般,配上他那傾城的容貌,以及一襲紅衣,讓人分辨不出他的性別,只知,他是毒,能讓人沉醉,至死方休。

在場的人,先是驚嘆,後是驚恐,接下來,則是沉默般的窒息。

在這條繁華喧鬧的祥龍城主街上,哪怕是夜深之時,也絕不可能沒有一點聲息,但就在今日,這個男子飛落之時,在這光天化日之下,整個祥龍城最為沸騰的時刻,眾人們除了剛見時候那一聲驚呼,漸漸地,取代為之的則是死一般的沉靜。

馬車內的冷洺惜頓了,怎麼外面集體驚呼後,就變得那麼安靜了?這還是自己想象中的祥龍城主街會出現的情景嗎?

外面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了?

馬車仍舊行駛著,尊御著馬,將心底的疑惑壓下,手上動作不減,一直以來,他的目標只有一個地方,不管這男子是什麼來路,多麼傾城傾國,都與他無關,錦雲交代給尊的任務,才是他要盡心盡力完成的事情,其他的事情?過往雲煙罷了。

但,事與願違,尊想相安無事地從這里過去,他不允許。

因為冷洺惜在這馬車內,他知道。

醉輕狂緩緩落在了馬車的正前方,周圍的人自覺地給醉輕狂讓了個地,排在道路兩側,醉輕狂先是一襲紅尾落地,接著是腳跟,踏著白色履鞋,看得眾人眼中都是生疼,感覺地上輕輕彈起的灰塵,都污了那男子。

而女子們兩眼痴迷地看著醉輕狂,她們簡直不敢相信,有生之年,能夠見到這樣的人存在,完美得沒有任何的瑕疵,若是能夠沉浸在他眸光的注視下,那該是多麼幸運的一件事情?甚至在場有些女子,此生發誓除了他不嫁。

眾人的想法與他無關,醉輕狂一臉風輕雲淡的樣子,卻用自己的身體擋在了馬車前進的道路上,負著手,一雙紅眸帶著傲然天下的氣勢,像是天地萬物在他眼中不過一粒塵埃,而馬車要想從這里過,唯一能做的,就是從他醉輕狂的尸體上過去。

只是,你有那個本事嗎?

尊在看到來人的時候,他愣了,並非是為他一襲紅衣傾城,而是被他那血紅色的眸子弄楞了。

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除了主子,竟然還有人擁有異瞳,但是,他現在擋在路上,究竟是為何?尊不知道他們王府曾經得罪過這麼一號人物。

「這位兄台,雖然不知道你是什麼身份,只是能否讓個路?我們還趕著時間呢。」

因為醉輕狂與錦雲擁有相似的眼楮,尊的口氣也變得柔和起來,同時尊也不想聲張,就當這個人是個來客,擋錯了路,說說便好了,反正要找的人,也不可能是他們。

但是尊猜錯了,他要找的人,就正好在這輛馬車之內。

「我來,是為了帶走一個女人的。」

醉輕狂冷冷說著,同時眸光看向馬車之內,似是一道利刃,想要撕破那阻擋著自己視線的障礙般,將藏在馬車內的人給挖出來。

在醉輕狂眸光的注視下,尊感覺全身一陣寒意涌上,這種感覺,除了錦雲,沒有人曾給自己帶來這樣的感受,但今日,這個男子竟然與主子一般,單憑氣場就讓自己感到一種無力感如潮水般涌上,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身份?我從來不知道有這麼一號人物存在。

而且,他說的女人,究竟是誰……

在場有些女人嘩然起來,甚至暈厥了過去,听見醉輕狂口中說出要帶走一個女人的時候,心都碎了,眸光紛紛看向那馬車之內,帶著一股好奇和憤懣,想要看看能讓醉輕狂說出此話的女子究竟有什麼能耐。

只是她們不知道,馬車內的女子,竟然是錦雲的王妃。

「兄台,我想你是誤會了,馬車內的女子是我家主子的夫人,還有她的貼身丫鬟罷了。」

尊額頭上一滴冷汗流下,也顧不上擦,沉聲說著,他知道此刻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自己不能與他硬拼,單憑見面的第一眼,尊就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深不可測,他的武功更是在自己之上,首要任務,是應該保護冷洺惜的安全,完成錦雲交給自己的任務才對。

冷洺惜在馬車內听到了尊的話,與秋霞對視了一眼,她們剛剛也感受到了那股刺骨的視線,像是要刺穿馬車穿透某個人般,而且,這股視線讓冷洺惜有一種熟悉感,總感覺在什麼時候曾經經歷過一般。

但毋庸置疑,現在她們已經遇上麻煩了。

「秋霞,你呆在這,我出去看一看,很快就回來,若是有事,給我做掩護。」

冷洺惜低聲吩咐,言罷,秋霞點了點頭,擔憂地說著︰「小姐,萬事小心。」

冷洺惜揮手,剛想拉開簾子鑽出馬車外看看情況,就听見外面那清冷的聲音傳了進來︰「那麼就叫你家主子過來,與冷洺惜和離,我可以饒他一條性命。」

心,剎那間扯得很緊。

冷洺惜瞳孔微縮,她認得這個聲音,哪怕經過了半年的歲月,自己也無法忘記,剛剛他的視線凌厲中卻帶著一絲柔意,讓冷洺惜一時間沒有認出是他,但沒想到過了半年,他竟然又回來找自己了,醉輕狂。

原本以為相安無事半年,自己已經擺月兌這個噩夢了,沒想到他又回來找自己了,這次,是要來取走自己的性命麼?!

「你說什麼?!」

尊站起身子指著醉輕狂怒聲說著,同時另一只手按著自己腰間的長劍,若是眼前的醉輕狂有什麼動作,至少不會失了後手,這個男子,竟然張口說敢搶主子的王妃,還是用那麼大言不慚的口氣說話,不知天高地厚!

「我最後再說一次,把冷洺惜交出來。」

醉輕狂的口氣此刻也是變得有些不耐煩起來,而在場的人第二次听到「冷洺惜」這個名字的時候,紛紛回過神來,這,這不是以前冷府那個廢物四小姐的名字嗎?她不是一年前嫁入鬼王府後死了嗎?怎麼這個謫仙般的男子,指名要冷洺惜這個女人呢?

「做……」

尊的最後一個字還未來得及吐出,卻是被一只玉手拉住了長袖,只見冷洺惜從馬車里鑽了出來,一襲白衣勝雪,她的發還沒束起,如三千弱水般隨風飄逸,一雙黑眸如星辰般,看著面前那血眸男子,含著凝重,果然是他。

「沒想到你竟然來了,醉輕狂。」

冷洺惜淡淡地說著,同時壓低了聲音,對著尊一句輕語︰「尊,莫要沖動,就算你我聯手起來,也未必是他的對手,找個機會,先月兌身為妙。」

盡管經歷了這半年的磨練,冷洺惜自認為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至少不比以前手無縛雞之力,但在面對醉輕狂,自己頂多只能再多撐一段時間,打敗他?那是痴人說夢,她冷洺惜可不是痴人。

能夠打敗他的人只有錦雲,雖然不知道醉輕狂來找自己到底有什麼意圖,還是為了繼續半年前的事情,自己也必須撐到錦雲到來。

尊聞言後一怔,難不成王妃真的認識這個男人?那麼他到底是誰?為何會擁有如此強大的氣場,自己在江湖上卻從來沒有听說過這麼一號人物?

醉輕狂眯起眸子,望著馬車之上那個白衣女子,與自己印象中的那個冷洺惜緩緩重疊起來,而單從氣場上來看,她比以前更加強大了,並且那雙眸子,如以前一般,單是看著就讓醉輕狂感到很是喜歡,禁不住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好,很好,冷洺惜,這半年來,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過來我的身邊,我允許你成為我的女人,許你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醉輕狂的聲音用真氣傳遞,響遍主街的每一個角落,听得他人兩眼發直,屏住了呼吸,他口氣中彰顯的張狂,絲毫沒有在意自己身處傲天境內,是在皇城之下,他這句「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可是犯了皇族的忌諱,是死罪。

「……你沒事吧?」

冷洺惜看著醉輕狂,愣了半響後,禁不住月兌口而出,原本以為醉輕狂這次來是為了取走自己的性命,但沒有想到,他竟然說要自己做他的女人?!他是不是吃錯藥了啊?

「我有沒有事,等帶走你之後,我們可以好好聊一聊,現在我不想被太多人圍觀,乖乖跟我走,你該知道,你不是我的對手。」

冷洺惜的反應是醉輕狂的預料之內,此刻伸出單手,似是對冷洺惜的一個邀請,望向蓄勢待發的尊時,眸底閃過一絲不屑,殺意畢現︰「倘若有什麼人想要阻攔我的話,下場就是,死!」

「我不可能跟你走的。」

雖然冷洺惜還不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是跟醉輕狂走?開什麼玩笑,自己與他充其量只是個見過一面的陌生人,而且那一次見面自己就差點死在他的手上了,現在這樣子突然出現說些亂七八糟的話,這是要鬧哪樣啊?!

「那我只能用硬的了,我也不指望你會乖乖听話,是時候好好教你一下,讓你知道做我的女人該有的規矩了。」

醉輕狂眼底一抹冷光乍現,從來沒有人敢在他面前說「不」,即使是她冷洺惜,此時輕輕邁步,身形就像是一道幻影般,瞬間到了馬車面前。

好快的移形換影!

冷洺惜與尊看著醉輕狂的身影閃來,在場的眾人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就見一陣狂風吹過,灰塵之大,遮蓋了人們的視線,睜不開眼楮來。

尊抽刀,冷洺惜運掌。

刀光與掌風結合到一起,直直往醉輕狂的方向打去,如張牙的猛獸,即將將面前的敵人給撕得粉碎,後者面色不改,伸手,以手背為刃,狠狠一斬。

包裹在醉輕狂手上的真氣,如同一把鋒利的長劍般,將兩人的混合攻擊斬成兩半,猛獸,隨即化為兩道虛煙,從醉輕狂的兩側飛過。

這家伙,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厲害啊,冷洺惜心中暗嘆一聲,再者,又是一道掌風。

「沒用的。」

醉輕狂伸手將那掌風盡數擋住,揮袖一甩,掌風化無,緊接著便想伸手抓住馬車上的冷洺惜,卻不料一陣沖力傳來,醉輕狂反手一擋,身形後退,瞳孔微眯。

這是……

「走。」

冷洺惜低聲一喝,運起輕功,往上面飛了出去,尊和剛從馬車里鑽出來的秋霞一同閃出,運起輕功緊跟在冷洺惜的身後。

「原來如此,馬車里還藏著一個人,不過這樣的伎倆,你也只能用一次,冷洺惜。」

醉輕狂瞬間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冷冷一笑,腳步輕移,往著冷洺惜等人離去的方向快速地追趕了過去。

待狂風散去之後,灰塵漫天,落入眾人視野的只有原地停留著的馬車,馬兒焦慮地跺著馬蹄,停在原地,而馬車上的人與醉輕狂,已經不見蹤影。

而在祥龍城內,那屋檐之上,幾道人影以極快的速度跳躍著,穿越大街小巷。

冷洺惜他們已經是用盡全力逃跑,但醉輕狂,卻更快!

該死。

三人知道這樣跑下去是甩不掉醉輕狂的,紛紛轉身,運起真氣,三人合擊,化為無數道凌厲的風刃,往醉輕狂的方向打去。

醉輕狂一揮長袖,將風刃全數斬盡,負手從斷裂之中跳出,這一次,距離前方三人的距離僅僅五米。

是時候了。

「昀吸。」

醉輕狂伸出大掌,內里真氣環繞,竟是形成了一個小型的球體,呼啦啦地發出聲音,竟產生了一股巨大的吸力,目標,自然是面前的冷洺惜。

醉輕狂沒有在一開始用這一招,已經是認同了此刻冷洺惜的實力,在超越五米之外對她已經不會產生什麼作用,五米之內,是醉輕狂理想的距離,用這一招,一定能夠將冷洺惜給抓到手。

「該死。」

事實如醉輕狂所料,雖然冷洺惜及時運起全身的真氣與之抗衡,但這醉輕狂的武功本就在冷洺惜之上,此時五米距離內,正是冷洺惜的死穴,只能延緩吸力,卻不能完全擺月兌,身子緩緩被扯了過去。

尊和秋霞見狀,自然不會坐視不理,轉身同時運起全身的真氣,單掌打在冷洺惜的後背,加注到她的身上,經歷剛剛的那一幕,他們明白他們三人合起來的攻擊根本無法對醉輕狂造成威脅,只有以氣拼氣了。

「無謂的掙扎。」

醉輕狂頗感不屑,同時彎起手掌,徘徊在醉輕狂手掌中的球體體積比原先擴大了一倍,吸力也是猛地擴增,幾乎一個踉蹌,三人差點一個防備不及就被拉了過去。

「醉輕狂,你找我,到底是有什麼目的?!」

冷洺惜雙手運著掌風,她知道這樣下去,哪怕有秋霞和尊在身後幫著自己,自己也是無法抵抗得了醉輕狂,只能以話語誘導,試圖分散他的注意力。

只要他遲疑,只要他分散精神那麼一會,自己就能夠掙月兌他的昀吸了。

「我說過了,是時候,讓你成為我的女人了,還有,事到如今,我可不會再像半年之前那樣,給你機會讓你耍小花招了。」

醉輕狂說完這句話後,手中的吸力越發擴增,別說分散精神了,接下來無論冷洺惜說些什麼,醉輕狂都是不應,同是習武之人,他們自是明白在對決時分散精神對于真氣醞釀來說是多麼致命的。

若是半年前的冷洺惜,醉輕狂自然游刃有余,但現在的冷洺惜,已經成長到足以讓醉輕狂認真起來的地步,或許再過那麼一年,她會成長到更加可怕的高度,這也是為什麼醉輕狂那麼想要得到她的原因。

若這世界上有能夠成為自己妻子的女人,那麼就必定要舉世無雙,萬千風華,冷洺惜,你已經擁有了這樣的資格,就給我感到榮幸吧。

「老是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別開玩笑了。」

冷洺惜咬牙支撐,但身子卻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點點地被醉輕狂拉近,心下暗嘆不妙,在這樣下去,等落到了醉輕狂的手里,自己就別想再逃跑了。

這一刻,冷洺惜腦海中浮現出了錦雲那該死的身影,不由閉上眼楮,錦雲,你到底在哪里。

希望你能夠快點過來,我們就快支撐不住了,現在只有你能夠與醉輕狂抗衡了,拜托你了,趕快過來吧。

三米,兩米……

距離已經快要接近一米了,醉輕狂覺得是時候了,將昀吸解除,吸力一失,若秋霞與尊的真氣繼續加在冷洺惜身上,定然會讓冷洺惜受傷,但此刻的真氣回收不及,盡數反饋到了自己的身上,被轟飛了下去。

秋霞,尊!

冷洺惜心中吶喊,但已經無暇顧及,因為醉輕狂已經近在咫尺,只見他的手以游龍之勢,沖著自己的暈穴點來,掌風運起,但他卻更快!

來不及了!

「你想對本王的王妃做些什麼?!」

話音剛落,便是一道血光沖著醉輕狂射了過來,生平第一次,醉輕狂感覺到了一股發自內心的寒意涌上,他知道此掌自己無法吃下,禁不住收回手勢,猛地後退。

血光化為利刃,直直往身下斬去,下面的房屋一接觸到血光,便是發出震耳欲聾的「轟」聲。

整座房屋都塌了,碎成無數的瓦磚木塊往地上倒去,周邊的人群只看見一道血光飛過,緊接著這房屋就倒塌了,灰塵彌漫,被嚇得四處逃竄,沒來得及注意到上方的戰斗。

而冷洺惜在慶幸之余,趕忙後退,卻被一只大手攬入懷中,這熟悉的體香,卻是他身上才能擁有的。

是錦雲,在最後一刻,他總算是來了。

冷洺惜抬頭望了一眼,禁不住怔了。

她從來沒有看見過錦雲這麼生氣的樣子。

他的紫眸如獵豹面對獵物般,充滿著凌厲的殺意,仿佛單憑眼神,就能夠將冒犯他的人給撕得粉碎,他的手抓著冷洺惜的肩,擁緊卻不感覺疼,仿佛是一種綠蔭般的庇佑。

他在保護著自己,冷洺惜知道,只是為什麼,在他眼底,卻有那麼一種隱藏的後怕?

他在怕些什麼?這種既充滿殺意,卻又感到害怕的錦雲,自己從來沒有見過其中一面,而現在,這兩面都落入到了冷洺惜的眼中,這無疑讓冷洺惜感到一絲困惑。

只是冷洺惜明白,錦雲並非是害怕醉輕狂,他知道會有這樣的感情交織在眸光中,或許,有更深一層的因素。

醉輕狂月兌身而去,站于一處屋檐上,看著下方那被轟得粉碎的房屋,血紅色的眸子第一次閃過一抹暗光。

若是那道血光轟在自己的身上,自己是絕對不可能全身而退的,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有人能夠讓自己有劫後余生的感覺,到底是誰?

醉輕狂抬眸,看著正前方那相擁著的兩人,看著他的手攬住她的肩,感覺是那麼地礙眼,原本平穩的心跳,也是剎那間失了分寸。

冷洺惜是他要得到的女人,其他的人想都別想!

「你就是冷洺惜的夫君?」

醉輕狂冷聲說著,同時拳頭握緊,回應著錦雲眸中那滔天的殺意,蓄勢待發的模樣,猶如兩只獅子即將爭斗般,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你就是那個膽敢染指本王王妃的死人?」

錦雲不甘示弱地回應著,他的音更冷,猶如放在冰宮里的千年不化的寒冰,剛剛就差那麼一點,若不是他們這麼晚沒有到,自己感覺到可能有什麼情況發生,若不是自己及時趕到,冷洺惜就要被這個男人給帶走了。

這錦雲怎麼可能允許?!膽敢動他的王妃,那麼就要付出他生不如死的代價!

「呵呵,一直以來,只有我稱別人為死人的,從來沒有人敢在我面前這麼說過。」

醉輕狂冷冷說著,口氣中透著一股高調的自信,哪怕剛剛錦雲的那掌確實讓他感到驚嘆,但也只是驚嘆而已,要躲過那掌對于醉輕狂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剛剛只不過是被錦雲打了個措手不及,才會閃得如此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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