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神王爺,縱寵妖妃 章百三十九 毀掉陣眼(萬更百)

作者 ︰ 西子月

也就意味著,他們會受到的阻力和難關會更大,哪怕現在這些暗箭的攻勢並不猛烈,但是距離的縮小,也就變相增加了難度,但是,冷洺惜自信自己一定會做到,因為,這是錦雲所想要上去的地方!也是他們這次拼了命的目的地,若上不去的話,一切就都沒有意義了。愨鵡曉

「飛。」

錦雲低喝一聲,率先飛上了蛇像,踏著蛇像上一些凸起的地方,一個接力,猛地向上飛去,猶如沖天而上,即將羽化的神仙般,而那些臨面的箭雨,被錦雲運氣一個掌風,給打得七零八亂,而錦雲就穿梭在其中游刃有余地往上飛著。

有了錦雲這個開路先鋒,冷洺惜可以說現在的情況很是輕松,只需要躲過錦雲打下來的那些羽箭就行了,兩人就這樣以極快的速度往上飛著,一路上有驚無險,那些箭雨雖然力道極大,但好在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數量和密集,憑兩人的縱雲梯第十層的本領,不足畏懼。

冷洺惜和錦雲一路飛上,偶爾借著幾只羽箭當做踏板和借力點,漸漸地,這高大概有七八十米的蛇像就被這兩人飛了上去,直至飛到了蛇頭之上,穩穩落地,中間雖然耗費了不少的時間,但好在安全了。

「呼,銘惜,你感覺怎麼樣,沒有什麼問題吧?」

錦雲長吁了一口氣,畢竟要一口氣飛上八十米,而且還要擔心暗箭的偷襲,這需要高度的精神力,一個稍有不慎,要是踏空了墜落下去那就完了,而且還有那些致命的羽箭等著伺候你呢,好在,兩個人都已經上來了,現在一松下來,感覺頭有些暈,但調息一下真氣之後,應該就會好了。

「我安然無恙,就是覺得身子有點虛,休息一下就好了。」

冷洺惜哈了一口氣,拍著自己的心髒部位,感覺到里面的跳動明顯比起剛才加快了許多,只待丹田內調息一下真氣,潤下心肺就好了。

見冷洺惜確認沒事了,錦雲也就放心了,此時往四處走著,似乎在觀察著什麼一番,冷洺惜拍了拍自己的心髒,將丹田內的柔和真氣給放了出來,彌漫在自己身體的四處,修復著因為剛剛輕功而造成的細微的損傷,恢復精神,眯了眯眼,這才打量起四周的景色來。

這里很高,高到仿佛頭頂的破洞就近在咫尺,只需要輕輕一躍就能夠飛出去,陽光灑在冷洺惜的臉上,照亮了她的側臉,她那沾滿蛇血的紅衣,此刻也是越發妖艷起來,凝固了的血液,漸漸變成了黑色,與紅色相交,披在那精致優美的骨架上,有一種說不出的美感。

清風不停地從那些洞口傳了進來,撫著冷洺惜額前的墨發,腳下踩著這巨大的蛇像,或許這是有的人一生都不能夠嘗到的風景和高度,冷洺惜也沒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出現在這個地方,但是命運總是那麼神奇,那麼奇妙,永遠猜不到它下一秒到底會出現什麼。

而現在,冷洺惜和錦雲兩個人站在這高度達八十米的蛇頭之上,外面就是那蒼冥山,沐浴著陽光和清風,這種感覺,真的很難說出口,心中滾動著一股水流,似熱,似暖,似是要沖破自己的身體一般,讓人想要長嘯一聲,表達自己的情感。

「看來這外面確實是一處田野之地,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錦雲所說的那樣是蒼冥山,不過現在也已經有個大概的肯定了,這里是某座山的一角,而且按照距離來推斷,看來真的是蒼冥山了。」

雖說可以透著這些縫隙和小洞看到外面的景色,但是也如錦雲所說的那樣,這些縫隙和小洞的空間太小,就算自己用了縮骨**也難以鑽出去,而那塊巨石掉落的地點離這蛇像太遠,遠遠超過了二十米的距離,自己是沒有辦法用輕功飛上去的,只能作罷。

看來要從這里出去是很難了,只能原路返回,只是不知道會不會遇上皇後他們派來的人馬,他們對那條暗道的機關極為熟悉,還有萬蛇煉獄,原路返回的話,自己和錦雲恐怕會吃虧的,還會有被發現的危險,要是到時候皇後不顧一切引爆了這條暗道,要將自己和錦雲給活埋了,那是最糟糕的結局了,如果不是無路可退,原路返回這個法子是不能選了。

不過……

冷洺惜將眸光從上面收回,眺望四周,黛眉輕皺,為什麼總感覺有一種不協調的感覺,彌漫在自己的心中,讓自己渾身感覺很不舒服,這種感覺,只有在面對杏花林第一次遇見的那陣法的時候才有過,為什麼,這里會出現相同的感覺?

「錦雲,你到底上到這蛇頭來,是想確認什麼?」

下意識地,冷洺惜想要問問錦雲,或許他想要上來確認的事情,確認的答案,會和自己這種突然升起的不協調的感覺有關。

「銘惜,若是你的話,想想看,從柳錦城那一代,到了現在皇後這一代,過了估計有百年了,就算這蛇像再怎麼大,若這里面真的藏有前朝的寶藏,那麼也早就被柳府的人破解,搬運走了,然後將過道封死,待有用的時候再打開來,怎麼還會繼續留著這條暗道,就不怕這是個催命符,讓他們柳府死無葬身之地嗎?」

錦雲听到了冷洺惜的問話後,轉過身子,輕悠地說道,看他的神色,恐怕已經是找到了他想要上來尋找的東西了。

「錦雲,不是你說的,柳府的人還沒有發現這蛇像里藏著的前朝暴君留下來的寶藏嗎?雖然這百年來還沒有找到,這確實是有些奇怪,但是那暴君再怎麼殘暴,好歹也是一國之主,身邊有幾個機關高手,甚至比柳錦城還要高強,設下的機關讓別人找不到,也不是不可能的啊?」

冷洺惜不太明白錦雲到底想要表達的是什麼意思,但是錦雲听了冷洺惜的話後,卻是搖了搖頭︰「不,銘惜,雖說你的話也是有可能,但是百年了,就算是柳府的人將這個蛇像完全給拆了都足夠時間了,但他們還是沒有找到那些寶藏的所在之處,而且,這蛇像上已經被柳府的人安裝了暗器和機關,很顯然,他們曾經將這蛇像拆分過,深入去調查過,但還是找不到前朝的寶藏,所以才會拖延了百年的歲月。」

「難不成,你是說,這蛇像其實並不是埋葬前朝寶藏的地方,還是有其他的意義?」

冷洺惜一驚,若這是真的話,那麼先前的猜想一切都被推翻了啊,若這里真的不是埋藏前朝寶藏的地方,那麼是埋葬了些什麼東西呢?而且那些前朝的寶藏,又是藏到了什麼地方去了呢?

「不,除了前朝的寶藏,也沒有什麼東西值得那個暴君這麼大費周章修建了這條暗道和蛇像了,也不會讓柳府的人浪費了這麼多的時間在這個地方,還隨時處于會被察覺的危險之中,銘惜,若是你的話,你覺得,有什麼東西,可以讓那個暴君在死後的百年之內,被柳府的人這麼挖掘破解,都沒有找到那些寶藏,保護的嚴嚴實實,不會被人發現呢?」

錦雲這番反問,倒是讓冷洺惜心中冒出了一個名詞,確實可以做到這樣,而且,這種不協調的感覺冷洺惜也是隱約察覺到了源頭,為何會突然升起這樣的感覺︰「若是最高等級的陣法的話,就能夠做到,陣法本身擁有著強大的迷惑作用,以及對人精神力的摧殘,不是機關所造成的後果的話,那麼只有陣法了。」

「而且這陣法的等級很高,確實如我所猜想的那樣,柳府的人之所以百年來還沒有找到那個寶藏,必須留著這條暗道,並不是為了日後入侵皇宮,或許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但並不是最重要的,這陣法太過強大和隱蔽,我原本以為自己能夠察覺得到,但是上來之後,我還是察覺不到任何一點陣法的氣息,更別提找到陣眼的存在了,但是銘惜你不同,你是否感覺到了,陣法的氣息?」

錦雲點了點頭,從看冷洺惜的表情來,看來這里是被設下了陣法無疑了,只是自己壓根就察覺不到陣法的氣息,更別提破解了,也就是說,這恐怕是比上古陣法要更高層次的陣法,因為即使是上古陣法,錦雲也是能夠察覺破解的陣眼的存在的,但是這里,自己竟然察覺不到一絲一毫,連陣法的氣息都嗅不到。

恐怕百年之前,那個暴君的身邊還有一個陣法天才,足以與百里雲溪的布陣實力相當,這可真是相當棘手的事情啊,若真是出現了這樣的人,憑借柳府找的那些人,是不可能破解得了這個**陣的,說不定就連百里雲溪親自前來,都可能破解不了。

「我是察覺到了陣法的氣息,但是不像杏花林的那個陣法一樣,輕易就能讓我找到陣眼,在這里,我找不到陣眼的存在,這個布陣的人是個絕世高手,他的布陣實力,在我之上。」

冷洺惜沒有逞強,在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之後,她很快就放棄了,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或許有百里雲溪在的話能夠找到陣眼的存在,但以目前自己的資質,只能夠察覺到有陣法的存在,卻找不到陣眼。

「陣法具有迷惑性,或許這就是那個寶藏這百年來都沒有被柳府的人發現的原因,柳府的人找不到像百里雲溪那樣具有高超陣法的人,所以即使他們將這個蛇像給挖了個底朝天,在最高等級的陣法面前也是沒有任何作用的,只有破解了陣眼,才能夠找到通往寶藏的路,通過物力強硬地打破陣法,這只有對低,中,高等級的陣法有用,而且越高級的陣法所需的時間就越長,中間要是設下了什麼陷阱,那是必死無疑,也不知道柳府的人在挖穿這座蛇像的時候,到底犧牲了多少條活生生的性命。」

冷洺惜覺得此刻周圍的環境有點陰森了起來,畢竟身處于自己看不懂的陣法之中,這種時不時要擔心會不會有什麼龐然大物仰或者是恐怖的自然災害降臨的感覺對于一個布陣者來說真是不好受,而且,這一次自己看不透陣眼,這是最致命的。

也就意味著自己若是真的觸動了陣法的話,就只能夠在陣法里逃竄,卻找不到逃出陣法的風向標,破不了陣眼,就只能一直被困在陣法中折磨致死,最高等級的陣法,那種對精神的摧殘力絕對是不容小視的,那樣子,是真正意義上的「生不如死」!

「銘惜,我听師傅說過,古幽陣法有一種能力,可以逆轉陣法的軌跡,讓古幽陣法的布陣者在古幽陣法的軌跡中反射出陣眼,你現在學會了這種能力了嗎?」

錦雲這番話倒是提醒了冷洺惜,只是冷洺惜有些不確定地說道︰「在這三個月的時間里,我已經將師傅傳授的古幽陣法完全學會了,只是實戰中的經驗還不夠,而且這逆轉古幽的法子我也從來沒有用過,可以說是第一次,老實說,能不能做到我也不確定,更何況,若我們真的逆轉了這個布陣的話,要是找不到陣眼,觸動了陣法,恐怕我們就要被困在陣法里,再也出不去了,這是個巨大的賭注,錦雲,你敢賭嗎?」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銘惜,你敢賭嗎?若你敢,我自當陪著你一起賭,因為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做到的,關鍵的是,你能否過得了自己的那一關,對自己更加有自信一點呢?」

錦雲想要听到冷洺惜自信地回答,不管是做得到還是做不到,錦雲都會義無反顧,全身心地都相信著冷洺惜,去支持她,哪怕結果失敗了,錦雲也不會有任何怨言,因為若自己連冷洺惜都無法相信的話,自己還能相信誰呢?

而且,自己每一次相信的冷洺惜,從來都沒有讓自己失望過,所以錦雲相信,這一次也一定一樣,冷洺惜一定可以做到的,錦雲堅信這一點,如果冷洺惜有自信,可以傾盡全力的話。

「我自己,我怎麼可能不相信呢,經過了剛才的事情,我已經完完全全地相信自己了,或許我會猶豫,會糾結自己到底做不做得到,那是因為有你在我的身邊,我必須考慮你的安全,考慮我是否會拖了你的後腿,但是這一次,在陣法上,我不能認輸,因為這是我自認為唯一一個可以用來保護你的地方,錦雲,所以,我不會認輸的,至少在這一點上,我永遠不會認輸的,我一定會找出陣眼的,你仔細瞧著吧!」

冷洺惜自信一笑,既然錦雲都選擇相信自己,自己也沒什麼好猶豫的了,在陣法上,自己必須得做到最強,才能夠保護所有的人,在武功上,自己對錦雲還有醉輕狂的存在只能望其項背,但是在陣法上,她已經有自信,不會輸給任何一個人了。

「這才是我認識的冷洺惜,那麼放手去做吧,我會在這里,等著你破解陣眼的那一刻的。」

錦雲微微一笑,後退了幾步,將正中間的位置讓了出來,自己走在偏界,等著冷洺惜擺出古幽陣法,破解這里的**陣!

冷洺惜輕吸了一口氣,上前幾步,走到正中間,將剛剛破解萬蛇煉獄的甲子再次拿了出來,這一次,就看你的了,我絕對不會辜負自己的自信,也絕對不會辜負錦雲的信任,讓他們兩個深陷危險之中的。

相信自己,冷洺惜,你一定可以做得到的!

冷洺惜又從懷中掏出了一把精致小刀,將刀鞘拉開,露出了里面刀子那寒光的刀面,倒映著冷洺惜的面容,冷洺惜在刀子上輕輕一吹,將那不存在的灰塵吹去之後,冷洺惜這才伸出自己的食指,用刀子,輕輕劃了一道口子。

刀刃削鐵如泥,很快的,冷洺惜的手上就泛紅,一滴圓滾滾的血珠就從里面流了出來,滴在了甲子之上,冷洺惜布著陣眼,將掌心壓在甲子上,很快地,那滴血液隨著甲子的脈絡,開始四處流動,形成了一個古怪的圖案。

與此同時,就算是處于陣法之外的錦雲,也仿佛能夠感覺到空氣中傳來一種巨大的壓迫感,像是兩種巨大的力量在進行著抗爭一般,讓別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錦雲眯著眸子,定定地看著正在破解陣法的冷洺惜,見她輕輕閉著眼楮,額頭上冷汗已經冒了出來,眉頭緊鎖,似是感覺有些棘手,錦雲拳頭緊握,對不起,銘惜,在這種事情上,我幫不了你任何忙,只能讓你一個人去做這些事情,而我只能選擇相信你,給你最大的支持和鼓勵。

陣法之間的較量,絲毫不亞于強大的真氣武功之間的交鋒,若是普通人,在如此強大的壓迫感之下,早就背都直不起來,硬生生被壓在地上了。

時間一分一滴地流逝,轉眼間,外面的光線也已經從金光漸漸變成了一抹日落之前的余暉,那種帶有獨特橙色的氣息,而就在此時,冷洺惜猛地睜開眼楮,大喊一聲︰「我找到陣眼了。」

錦雲眸子閃過一絲喜悅,他就知道冷洺惜一定能夠做到的︰「銘惜,陣眼到底在哪里,如何破解這個**陣呢?」

「跟我來。」

冷洺惜只是拋下了這麼一句話,就直直往蛇像的邊緣跑去,錦雲雖是不解,但也是乖乖地跟上了冷洺惜的步伐,直直到了邊頭,錦雲往下一看,這才發現,他們的下面,正是蛇像的眼楮部位。

「錦雲,等下當我破解了陣眼之後,我需要你拉我一把,把我從蛇眼拉上去,破解陣法之後,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你最好先做好心理準備,現在我就去把陣眼給毀了。」

冷洺惜這番話,無疑是在告訴錦雲陣眼的位置,就是在蛇眼的部位,此時錦雲也是不含糊地點了點頭︰「好,你去吧,我會拉著你的。」

錦雲知道,陣法只有熟悉陣法的人才能夠破解,雖然錦雲很想幫冷洺惜一個忙,但是自己可能做不到,因為自己連陣法都察覺不到,更別說幫助冷洺惜毀掉陣眼了,就算冷洺惜告訴了自己具體的位置,一個處理不當,反倒是觸發了陣法,會把兩人都拉入險境的。

現在,自己只能做一個支持的角色,支持冷洺惜一切的需求,至于能否成功,就只能靠冷洺惜一個人的了。

冷洺惜飛到了蛇眼旁,單手抓著蛇眼的邊角,慢慢爬了上去,勉勉強強將自己的腳落在了蛇瞳凸起的邊角。

冷洺惜看著面前這弧度形狀的蛇眼,盡管只是一個蛇眼的大小,但也比冷洺惜高了好幾個頭顱的高度,而且此時近距離看著,這蛇眼雕刻得著實很逼真,這樣子站在這邊角,感覺就像是與蛇的眼楮面對面對視般,一種難以言喻的壓抑感涌上心頭。

冷洺惜壓下心中的不適感,將手中緊握的小刀伸出,上面還沾了冷洺惜剛剛流出的血液,冷洺惜將手往刀鋒上一抹,將那艷紅抹得整個刀刃上都是,然後狠狠插在了蛇眼之上。

「轟隆隆。」

突然整座蛇像開始了微微的顫抖,雖是很小,猶如小型的地震般,但給人一種感覺,這蛇像好像如同真的蛇一樣受到了傷害,吃痛開始咆哮了起來。

冷洺惜沒有留情,將刀子狠狠拔出後,又狠狠插了進去,幾個來回之後,蛇眼已經滿目瘡痍,而冷洺惜這才收手,從這里跳了出去,往另一個蛇眼的方向。

來到了蛇的左眼之後,冷洺惜也是如法制炮,這一次的插入,能夠明顯感覺到蛇像的震動越來越厲害了,就連上方的錦雲都有些站的不穩,眸光焦急地看著冷洺惜,就連自己都難以維持身形了,現在冷洺惜一個人處在那麼狹窄的範圍內,肯定也是不好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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