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神王爺,縱寵妖妃 章百二十一 青染,乖乖做我的女人吧

作者 ︰ 西子月

冷清拋下一句冷嘲熱諷,微微負手,站直了身子,背著煙花與月光,猶如勝利者一般的姿態看著蹲在地上的青染,一掃剛剛被壓制的懦弱,此刻的他,真正如冷絕一般,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不,應該說是,那讓人談之聞風色變的——笑面狐狸。ai愨鵡

青染恨得牙癢癢的,手中拳頭禁不住握緊,上面一道青筋暴起,竟然,竟然被這個該死的家伙知道了關于自己最不願意回想的事情,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知道這個東西的人都要死,倘若讓宮主知道了的話,他會怎麼看自己?!下賤的女人?!

不,絕對不能讓宮主知道,所有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都必須要死,只有他們死光了,宮主才永遠不會知道這件事情,不會知道關于自己的過去,這個刻在自己內心深處一輩子的羞恥,只有自己知道就行了,這樣的痛苦,也只有自己忍受就行了。

若是被醉輕狂知道了這件事情,那樣的話自己剩下的不僅僅是痛苦,而是生不如死的感受!

「怎麼?惱羞成怒了?現在想要殺了我了嗎?青染,剛剛我記得沒錯,是你教我不要小看自己的敵人,現在是你自己自討苦吃,明明沒什麼本事卻還要教訓我冷清,現在,嘗到苦頭了吧?」

青染此時毫不掩飾自己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意,冷清又不是一塊木頭,怎麼會感覺不到這猶如利刃直向自己面門的殺意?心中也是暗暗驚奇,這青染果真是有驕傲的資本,在自己見過的無數女子中,也就只有她擁有這麼強大的力量了。

青染他究竟是誰?真正的身份又到底是什麼?她背後的情報網又是從哪里設置的,這些冷清自然是要查的清清楚楚,他是不可能讓一個這麼存在潛藏威脅的人待在自己的身邊,而自己對她的一切毫無所知。

冷清此時再一次的嘲諷,無疑是最後將青染的底線給沖破了,她的殺意,越發擴大,簡直到了毫不掩飾,讓人背骨發寒的地步。

很久,沒有如此迫切地想要殺一個人了,冷清,冷清,你是這久別的第一個,就拿你的生命和鮮血,澆滅我的憤怒吧!

「你答對了。」

青染緩緩站起身子,長袖輕輕一揮,一把小巧的匕首就落到了青染的手掌之中,輕輕握起,指向面前的冷清,眸子中,殺意瘋狂肆虐。

「怎麼?你不是要和我一起合作除掉冷洺惜的嗎?現在冷洺惜還沒有死,我們就內訌了,若是被別人知道了,豈不是會讓別人笑死?」

冷清懶洋洋地靠在門口的柱子上,一如青染剛剛的姿勢,煙花的余暉照亮了他的側臉,落入青染的眼中,他臉上的笑意,真是讓人發火的礙眼!

看來自己還真是被小看了,冷清,你只不過是看穿了我內心隱藏的秘密而已,別以為就能夠從此壓在我青染的身上,讓我陷入萬劫不復之地,一生一世都要在你之下!現在我青染就要讓你知道,知道這個秘密的代價,便是死!

「管他們會不會笑死,我總有一天會親自殺了冷洺惜的,但是現在,我要你先死!」

青染說完,眸中殺意再也不多加掩飾,迸發而出,順著匕首上的冷光,極速往冷清的方向沖了過來。

這身法,這速度,是暗殺組織的人嗎?

冷清直覺眼前的情景推測出了關于青染背後的一部分,此時連忙飛身後退,這速度太快,刀意太猛,這女人用了百分之百的力量造成的攻擊,光是直接面對就有如此強大的震撼力。

「怎麼?剛剛不是教訓我教訓得很好嗎?現在面對我的攻擊,你怎麼只會躲了?你這個懦夫。」

青染的攻擊被冷清閃了過去,眼見冷清運著輕功,負手後退,瞬間離了青染十步的距離,青染再次將手臂抬起,對準冷清,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

「我只是不想我們兩敗俱傷罷了,對付冷洺惜和錦雲,你還有用,我舍不得殺你。」

冷清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一臉悠閑地說道,似乎壓根就不把充滿殺意的青染放在眼里,這讓青染心中的怒火無疑是加了一把油,燃燒得更加旺盛了。

「呵呵,冷清,我也承認,你確實是個很好的幫手,若不是你嘴那麼賤說出了不該說的話,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我也不會這麼想要至你于死地,但是,你現在已經知道了,那麼就休怪我無情了。」

青染再次舉起匕首,言罷,不再多言,直接用行動證明了一切。

這一次,青染的速度更快,更迅捷,猶如一陣帶著白芒的風刃,幾乎看不清她移動的軌跡了,這個速度,比剛才的更快,而且氣勢上,也是加強了不少。

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現在還隱藏著自己的實力。

冷清臉色微變,同時對青染這個幫手越是喜歡了,這麼好的女人,有武功,又有心計,就算有那麼一點小瑕疵,自己不知道她的背景到底如何,但是,只要慢慢教,遲早會變成我的女人,甘願臣服于我之下,為我利用的工具。

只是,現在可不容許冷清這麼悠悠哉哉想著這些問題了,冷清身子一扭,同時,丹田內聚集真氣,自身體的每一個穴位流散而出,這一次,他可要動真格的了。

「總算是要認真了嗎?這下倒讓我青染看看你冷清身為傲天丞相的嫡長子,所謂的笑面狐狸,到底有什麼本事,受死吧!」

青染口中喊道,同時將自己全身此刻所能運聚的真氣全部匯聚在了自己刀刃之上,此時的寒刃像是被附上了一層雪白色的光芒,帶著煙花升空綻放的背景之下,一步步地,朝著冷清沖去,帶著長虹貫日的氣勢。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止了,他們的速度太快,早已超越了凡人的視線所能達到的速度,在極速移動的青染眼中,就連風兒都變得遲緩,依稀能看見一些紋路出來,此時的她,眼中唯獨倒映著冷清的身影,心中喊著念著的,目的只有一個。

殺了眼前的男人,只要殺了冷清,這世界上就再也不會有人知道自己的過去,宮主也一定不會知道的,若是讓宮主知道了自己的過去,那無疑比讓我死了更難受,絕對不能,無論是誰,知道了這件事情的,都必須得死!

冷清眼見那道白光沖著自己越靠越近,近到連一個呼吸的時間都不到,刀刃就已經沖到了自己的面門,下一秒,便是刀刃直接貫穿自己的喉嚨,一刀致命。

青染的把握十足,此刻已經是她的巔峰狀態,速度,力度,命中全部到達了自己所能做到的頂峰,這個狀態,當今世界上,除了宮主,從來沒有人能夠在這把刀之下活下去,冷清,你到了黃泉就感覺榮幸吧,能讓我青染使出全部的男人,除了宮主,你還是第二個!

一秒鐘,就這樣過去了。

原本自信滿滿,帶著勢如破竹的刀刃沖向冷清的青染,臉上的笑意漸漸消散,她怎麼沒有想到,冷清,竟然有能力避開了這一擊,自己最強的一擊?

「不錯的速度還有力度,只是可惜,你面對的是我,而我,在你之上。」

冷清的笑聲仿若還在青染的耳邊回響著,緊接著,青染的手臂上傳來一陣刺痛,痛到她禁不住將手松了開來,手中握著的利刃,也就這樣掉在了地上,真氣,剎那間消散,卷起一陣原地的狂風。

還不等青染做出反應後退,身上的五大穴位在一秒之間瞬間被封印了起來,弄得青染動彈不得,青染忙想要用解穴大法解穴,但是,沒有用!

真氣在丹田之內聚集著,根本跑不出來,五大穴被封印了,就算青染有通天的法術,如果沒有其他人的支援幫忙解穴,現在的她也只能如同一根木樁一樣站在地上,無力地等著敵人的宰割。

「怎麼樣?現在你服了嗎?青染。」

冷清站在青染的身旁,看著青染保持著剛剛縮回手臂的姿勢,只是這姿勢收到了一半,整個人就僵直在原地,動彈不得,看起來,頗有股滑稽的意味,而冷清就這樣笑臉盈盈地看著青染,如同一只剛剛偷了腥的狐狸般,笑得開懷。

「真沒想到,你隱藏得那麼深,不僅僅是智慧上,就連武功我也被你騙了過去,你到底想要做什麼,直說吧,但若你想要我說出我的身份,那你還不如直接殺了我,你是不可能從我身上知道什麼的。」

既然栽在了別人的手里,而別人的武功和智慧確實在青染之上,青染就算不想死,但也不得不服,真沒有想到,自己身為血影宮的右護法,傲立天下,自認天下敵手少之又少,可沒有想到,自己湊巧找了一個,偏偏就是那個少之又少中的人。

而且,還是這個冷清,這個揭了自己的傷疤,狠狠撕扯的冷清,青染心中涌起許多的不甘,怨恨,但又不可奈何,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是這個世界上永恆不變的定律,以前自己是勝者,所以可以肆無忌憚,不帶任何愧疚和猶豫地奪去一個人的生命。

而現在,冷清是勝者,自己是敗者,他若要肆無忌憚地奪去自己的生命,自己無話可說,出來混,遲早都要還的,只是青染沒有想到,這一天會來得那麼快。

「呵呵,殺了你,我瘋了嗎?我說過了,現在我對你是越來越有興趣了,畢竟,能夠讓我冷清動全力的女子,你可是第一個。」

冷清繞著青染轉了一圈,點著下巴,饒有興致地說道,青染冷哼一聲,表示對他的欲擒故做感到不屑,要殺要剮一句話的事情,何必說的那麼矯情?

「我說,你,做我的女人,為我效力,如何?」

突然,冷清停下了腳步,換上了一副前所未有的認真的姿態,直視著青染的眼楮說道,青染聞言,先是一頓,隨後,不禁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中透著一股濃厚的嘲弄,似是在嘲笑著眼前男人的自不量力。

「你笑什麼?現在你是我的手下敗將,你若想笑,也不看看自己現在的局勢和情況?你可知道,敗者,從來沒有任何的話語權,真正的話語權,是掌握在勝者手上的,我要你生便生,要你死便死,你不會連這麼膚淺的道理都不知道吧?」

冷清自是被這笑聲弄得不悅了,雖然冷清現在對青染這個女人很感興趣,但並不意味著自己可以縱容她跟剛才一樣嘲弄著自己,手下敗將,就應該乖乖听著勝利者的話,以勝利者的一切為自己的世界,她生,她死,全部握在勝利者的手上,她青染,沒有任何的選擇,只能乖乖地為自己所用才是!

「呵呵,冷清,我承認,你確實贏了我,我在武功上比起你來還是差了,但是,我已經有喜歡的男人了,而且那個男人,擁有你窮盡一生都無法與他的腳尖披靡的高度,有這樣的男人存在,你說說,我為何還要喜歡上你?你這樣子的話,實在是太不自量力了。」

青染的話,讓冷清感到更加地不悅了,緩步上前,靠著青染,距離越來越近,幾乎唇瓣都要靠上她的紅唇,睫毛交織,青染想要偏過頭,奈何穴位被封印,一點都動彈不得,只能仍由冷清這樣越靠越近,禁不住絕望地閉上了眼楮。

倘若真是要被這樣的男人給玷污的話,青染寧願選擇自殺也不讓他得逞,自己發過誓,自己的身體只有宮主能踫,只有宮主才可以擁有,其他的男人,想都別想。

與此同時,一只大手狠狠掐住了青染的脖子,將她緩緩舉了起來。

青染頓時感覺自己的呼吸都難過了起來,但是手腳仍然不能動,只能這樣感受著自己的呼吸越來越困難,越來越痛苦,在青染覺得自己要窒息死亡的前一秒,那力道,又是緩緩松了開來,大量的空氣瞬間沖入青染的身體內,禁不住咳嗽了幾聲。

「我不知道你說的那個男人到底存不存在,但我想你是誤會了,這個世界上,除了我爹爹,我冷清從來還沒怕過其他什麼人,至于你說的我窮盡一生只能抵到他腳尖的男人,更是不可能存在,少拿這些話來嚇唬我。」

冷清將青染狠狠地甩在了地上,青染的頭磕到了地上的石板,又是一陣刺痛,紅色的血液從傷口處緩緩流了出來,青染睡在地上,動也不能動,但是口中仍舊掛著嘲笑的弧度︰「嚇唬你?呵呵,冷清,我沒有那麼無聊,我說的只是肯定到不能再肯定的事實,你若想要抵到那個男人的腳尖,不過就是白日做夢罷了!」

「手下敗將,話還真多,算了,你這女人還真是無趣,跟你多說只是浪費我的時間罷了。」

冷清蹲子,打算不再與青染多費口舌,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了一個藥瓶,青染見到這藥瓶的時候,心中有了一個不好的征兆,禁不住叫道︰「冷清,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你若想要殺了我,直接一刀便是了結的事情,下藥你不嫌麻煩嗎?」

「青染,我想我說的已經夠清楚了,我最後再重復一遍,現在我對你是越來越有興趣了,畢竟,能夠讓我冷清動全力的女子,你可是第一個。所以,我不會殺了你的,我要讓你心甘情願地臣服在我的腳下,做我的女人,一生一世,只以我的命令,只以我冷清作為你的中心,一切的一切,都要以我為基準,心中只能有我冷清一個人。」

冷清冷冷地說道,將瓶塞打了開來,口中不知道吹著什麼音律的口哨,連在一起听著十分詭異,青染想要咬舌,哪怕是死,也決不能為他冷清所用,宮主,對不起,看來這一世我青染無法再伺候您了,只能等來生了,只是,若讓我被冷清控制,當做對付您的武器,我寧願死,也絕不願意這樣子!

還有,冷洺惜,宮主只能是我一個人的,就算我死了,也要化作厲鬼纏著你跟我一起陪葬,決不能讓宮主繼續受到你的蠱惑!

青染的意圖被冷清看了出來,眼疾手快,在青染想要咬斷自己舌頭的前一秒,點了她的穴位,這一下,青染是真正意義上的動彈不得了,哪怕是說話,發出聲音也不行,只能眼珠子轉著。

「咬舌自盡,還真是會選擇自殺的方式,這麼痛你敢下口,只是有我在,我說過了,青染,你沒有選擇生或者死的權利,只有我冷清,才能夠主宰你的生或者死,我要你生,你就只能活著,我要你死,你就只能去死,看來,得好好教你一會兒,才能讓你明白這個道理。」

冷清言罷後,青染無法回話,只是眼珠子看見那個藥瓶中,探出了一個腦袋,緊接著,那身體便是緩緩爬了出來,是一條身上帶著黑色斑點的盅蟲,體態肥碩,像是里面充滿了油汁一般,看著就覺得惡心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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