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神王爺,縱寵妖妃 章百零一 危險,朝著兩人逼近

作者 ︰ 西子月

錦雲這隨口就改的誓言,讓冷洺惜感覺有那麼一點點不真實啊,唉,算了,誰叫自己已經喜歡上這個男人了,覆水難收,感情也難收,就原諒他吧,就當是今天的獎賞,下不為例。ai琥嘎璩

「哦,對了,你說好要帶我去杏花林的,趕緊的,我們收拾出發吧,都是你,演什麼戲,浪費了那麼多的時間。」

冷洺惜在錦雲的懷中靠著,突然想到了這件事情,抬起頭來,一臉著急地招呼著錦雲一起出發。

錦雲撇了撇嘴,哼了一聲,一臉不爽︰「難道這個時候你覺得杏花林比本王還要重要嗎?恩?愛妃,那種事情,明天去做也行吧,現在還是讓我們做點更重要的事情吧。」

錦雲話音剛落,冷洺惜眸子閃過一抹寒光,將錦雲的腰部上的肉用兩根手指壓著,運著真氣,狠狠一扭,錦雲倒吸了一口涼氣,臉都疼得有些扭曲了。

「你既然已經是我的男人了,那麼按照家規,就應該听我的,以後,我叫你往東就要往東,叫你往西就要往西,別以為今天我縱容了你那麼多次你就把你當做一家之主了,更何況杏花林是你之前就答應我的,要不是你剛剛耍賴,我們早就出發了,于情于理,杏花林現在當然比你更加重要。」

冷洺惜這一番話,讓錦雲听得有些不自在,特別是听著冷洺惜口中的「家規」,忍不住抱怨道︰「愛妃,怎麼听你的家規,感覺男人一點權利都沒有啊,什麼都要听你的,我一點自主權都沒有啊。」

「要是不想听,你可以去找別的小鳥依人的女人去听啊,反正你要不想听,很好,就說你不喜歡我了,我們和離,我離開這里,你就永遠不用听了,怎麼樣,听起來很不錯吧?」

冷洺惜笑得花枝招展,落入錦雲眼里就跟殲商一樣,想著冷洺惜的話,錦雲頭聳了下來,暗嘆了口氣,松開了冷洺惜,好吧,這無疑是刺中了錦雲的死穴,放開冷洺惜?怎麼可能,好不容易才讓自己與她之間明白了彼此的心意,這一生一世都不會再松開她了。

雖然一生一世都要被冷洺惜給吃定了,但仔細想想,自己還有什麼時候沒有被她吃定過的時候嗎?而且,自己也是喜歡被她這樣吃定的吧。

兩人離開了書房,就往王府門口走去,一路上錦雲拉著冷洺惜的手,那叫一個得意,連一向給人冰山般的壓力都沒有了,引得無數人側目,議論紛紛,心想王爺今日到底是變了什麼性子,怎麼跟換了一個人一樣,而且,還跟王妃在秀恩愛?以前都沒有見過啊。

而錦雲絲毫不在意,微笑著,紫眸微眯,含著柔情,緊握著冷洺惜的手,故意將兩人相交的拳頭舉得半高,相反好像是要炫耀一樣,惹來無數人圍觀,不知道該說是詭異,還是該說是羨慕才好,至少王爺的高興,是真心的,他們也是第一次看見王爺這麼高興過,別人成雙成對,自己形影單吊,怎麼說也會感到失落的。

冷洺惜臉紅得簡直想要找條縫來藏進去,一路上頭垂得低低的,生怕被人發現,還好秋霞她們似乎還沒有听到風聲跑過來圍觀,否則的話冷洺惜真想找棵樹上吊死算了,太丟人了。

怎麼錦雲這一個冰山冷酷的王爺比自己還不害臊,拉著自己的手那個炫耀的勁,就跟土地主炫耀自己的萬畝土地一樣,這真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錦雲,那個傳說中的鬼王嗎?

不過,就這樣被錦雲牽著手走著,感覺也不錯,好吧,論力量自己比不過他,就將就讓著他點好了,反正臉已經丟了,錦雲不嫌棄,自己也跟著陪下去吧,至于秋霞等人的炮轟,那得等自己從杏花林的時候回來了,想必那個時候,自己也做好心理準備了。

一路受人圍觀,好不熱鬧,冷洺惜感覺自己好不容易到了王府門口,尊早就在那等候多時了,與此同時他身旁還準備了兩匹紅色的馬兒,一看就知道並非凡品,與上次尊載著自己來王府的千里馬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王爺,按照您的吩咐,馬兒已經準備好了,祝您和王妃玩的愉快。」

尊上前彬彬有禮地說道,同時眼楮也注意到了冷洺惜與錦雲至今為止仍舊緊握的手,稍稍愣神後,隨即了然,臉上笑意越發擴大,看王爺這麼高興的模樣,看來終于把王妃給搞定了。

「錦雲你給我放開。」

注意到了尊的眼神和笑容後,冷洺惜立馬手忙腳亂地想要掙月兌錦雲握著自己的那只手,後者放聲大笑,反而握得更緊,將手舉起︰「怎麼,愛妃,與本王一起牽手,這可是我們夫妻的應有的權利,總不能連這點都不給本王吧。」

「我給你個頭啊,你牽了夠久了吧,現在都要上馬了,還不放開!」

冷洺惜直接給了錦雲額頭一擊,怒氣沖沖地說道,剛剛被錦雲牽著牽著雖然害臊,但是也挺舒服的也沒就去多想,現在在尊面前,他影部的手下面前,還是這麼沒大沒小的,這個男人是不是得了返老還童癥啊?!

「要是把你夫君打壞了,本王看你去哪里哭去。」

錦雲嘟囔了一聲,眼見冷洺惜听到了後又是要來一擊,連忙松開了冷洺惜的手,往寶馬的方向走去,邊走邊揉著自己的額頭,這一下還真的好痛啊,銘惜這丫頭,下手還真狠,嘶。

尊已經快要忍不住笑出來了,但看王爺和王妃還在,不好失了禮數,忍著笑意,臉都漲得紅紅的,將韁繩交給了錦雲後︰「那麼王爺,王妃,你們走吧,我就先退下了。」

說完,尊直接沖進了王府內,隱約還能听見笑聲傳來,冷洺惜望向錦雲,後者無辜地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的模樣,冷洺惜忍不住扶額,自己到底喜歡上錦雲是不是前世欠了他什麼,為什麼會喜歡上這樣一個男人,唉。

錦雲接過早就準備好的馬兒,拉起韁繩,冷洺惜上前,不管怎麼樣,現在先去杏花林要緊,古幽陣法自己早就慕名已久,而且醉輕狂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再次殺來,那個時候若秘法不管用,自己不僅對醉輕狂毫無還手之力,而且就算錦雲在自己身邊,有自己在,也只是個扯後腿的角色。

冷洺惜不想要再像上一次一樣扯錦雲的後腿,秘法只能救自己一時,不能救自己一世,等醉輕狂明白自己秘法的秘密後,短時間內再次殺來,那麼自己就完了,現在光憑武功,幾年的時間自己都不可能和醉輕狂相提並論,只能用自己最擅長的陣法來取勝了。

錦雲先上了馬,冷洺惜也想拉著另外一匹空著的寶馬上去,卻不料一只手抵在了冷洺惜的面前,只听錦雲溫柔地說道︰「來,愛妃,上馬。」

「你把手伸過來是怎麼回事……我上這匹馬,你就算想幫我也不是這麼個幫法吧。」

冷洺惜不知道錦雲到底想搞什麼名堂,雙手環胸,靠著馬兒,看著錦雲,等著他的下文如何。

「我是說,上我這匹馬就好了,那匹馬放在那就行了,我們兩個人騎著一匹馬就好了。」

錦雲拍了拍座下馬兒的頭,馬兒長舒了一口氣,揚起頭來,驕傲地哈了一聲,一旁的馬兒頓時不樂意了,馬眼可憐兮兮地望著牽著自己的冷洺惜。

「那你干嘛準備兩匹馬啊,有兩匹馬不騎你偏偏要擠在一匹,你這是鬧哪樣啊!」

冷洺惜頓時就不樂意了,拉著身旁的馬兒剛想上馬,卻是被一只手給扯了起來,然後一甩,冷洺惜便穩穩地落在了馬背上,後背靠著錦雲,抬起頭,一雙杏目含著怒火瞪著錦雲。

「之所以準備兩匹馬,是怕你還沒有接受我的感情感到尷尬,但現在你是真真正正我錦雲的王妃了,那麼同乘一匹馬,這個要求也不過分吧。」

錦雲笑得開懷,不給冷洺惜拒絕的機會,直接「御」的一聲,馬兒奔馳,呼嘯的冷風立馬將冷洺惜的話給止住了,事已至此,無奈,只能閉著口,暗暗嘆著氣,就由他吧。

不過,就這樣靠在錦雲的懷中,感覺也挺舒服的,冷洺惜就找了一個自己最舒服的姿勢靠著,座下的馬兒真不愧是一匹汗血寶馬,速度之快,但是馬步穩當,不給人多少顛簸的感覺,加上錦雲這家伙御馬之術高超無比,跟現代坐轎車一樣舒服。

被拋下的馬兒兩眼幽怨地看著越離越遠的兩位主子,甩了甩馬尾,孤單落寞地被一直候在門後的侍衛牽回王府了,那模樣,活像是一個守了寡的寡婦般淒涼。

卻不料,這個時候,一個隱蔽路口冒出一個身影,用著極快的速度,運著輕功,跟在冷洺惜與錦雲離去的方向,轉瞬消失在了路口上,而且,就連冷洺惜和錦雲都沒有察覺到他的存在,到底……

在那黑影消失後,自那路口,又是一道身影而出,一襲儒雅的白衣,面色白潤,薄唇微抿,鷹嘴般的鼻子,眸子閃爍著算計的光芒,手執竹扇,吊著玉墜,望著那黑影的方向,而此人,正是冷清。

冷清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那笑意,透著一股陰狠,一股算計,像是在計謀著什麼事情般,而他,已經胸有成竹。

「大哥,這樣子做,真的好嗎?」

冷春雪執著,從巷子里走了出來,看著冷清笑得如此,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緊張地問道。

「放心,爹爹只要我們除了冷洺惜,不會傷害錦雲的,他可是你的夫君,而且以後,對我們也許有用。」

冷清轉過身子,柔聲安慰著冷春雪,冷春雪這才感覺稍稍心安,畢竟是自家大哥,怎麼可能會讓妹子活守寡呢,更何況冷清也是知道自己喜歡錦雲的,若他死了,自己也活不成了。

當日,冷清上門來,不僅僅是為了幫助自己走出魔障,而讓自己振作如此之快的條件,就是除掉冷洺惜,然後讓錦雲完全屬于自己一個人,否則的話,哪怕冷清嘴皮子功夫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讓已經完全喪失活下去信心的冷春雪振作得那麼快。

沒錯,只要除掉了冷洺惜,錦雲的目光就不會只在她一個廢物的身上,一定會注意到我的,冷春雪望著他們離去的方向,眸子閃過一抹寒光。

冷清看到冷春雪這樣,嘴上雖然笑著,但是心中早已經計劃好了,雖說這錦雲並沒有做出什麼實質性危害到他們的事情,但是若錦雲知道了冷洺惜是他們除掉的,難免不會因愛生恨去對付他們,與此如此,倒不如防範于未然,一同除去好了。

冷春雪嫁入王府將近一年,也沒有讓錦雲打開心房,反倒是冷洺惜這個剛回府一周的女人,竟然就讓錦雲如此為之痴迷,孰輕孰重,只要不是傻子都看得出來,冷春雪與錦雲是不可能的了,只是這個陷入愛情沼澤的冷春雪還看不出,他若是知道了,一定會對付他們冷府。

愛情,總是會讓人變傻的,不管是多麼聰明的一個人,所以冷清對這所謂的愛情戳之以鼻,愛情在冷清的字典里,只有價值,只有利用,若沒有價值的愛情,反倒是會拉低自己的智商,冷清覺得這是白痴才會做的事情,偏偏冷春雪就是這麼一個白痴。

那麼,作為你的哥哥,就讓我幫你一把,從這沼澤中把你給拉出來,除掉錦雲和冷洺惜後,就等于救了你,好妹妹,以後你會感激我的。

「你先回去吧,等你回府之後,我再走,今日之事,切記不要告訴任何人,否則你我都會有麻煩上身,回去之後,誰也不許告訴,知道了嗎?就算是紅雪,也不能說。」

冷清再三吩咐道,省得這個白痴一時腦袋發熱告訴給了他人,特別是現在的冷春雪,更是讓冷清不放心,若不是要準確知道錦雲和冷洺惜什麼時候落單,冷清也不會選擇讓冷春雪在王府內當自己的內應,現在的冷春雪,就連冷清也不知道因為錦雲她的智商被拉低了多少。

但好歹,有冷洺惜在,這個丫頭也不會那麼傻,復仇的火焰和痴情的火焰中和在一起,至少也能讓冷春雪的腦袋好好冷靜一下吧,完成自己的計劃才好。

「你放心吧,大哥,我還沒有傻到那個地步,但是,你派出的這個人,真的能夠在王爺的保護下除掉冷洺惜嗎?若是我們偷雞不成蝕把米,反倒是讓這個人被王爺給抓住了,審問之下知道了是我們主使的,那可怎麼辦啊。」

冷春雪知道冷清的擔心,她也不會那麼傻將這麼大的事情告訴給他人,走漏了風聲,那麼自己就死定了,更別提得到錦雲的心了,但是,冷清派出的這個男人真的能除掉冷洺惜?冷春雪很懷疑,畢竟錦雲的武功那麼高。

「放心吧,這可是爹爹暗中培養的死士,就算失敗了,也不會走漏風聲的,而且,就算錦雲的武功再高,冷洺惜,也一定不會躲過這死士的攻擊的。」

冷清勾起一抹陰險的笑意,與他那給人風度翩翩的君子模樣極為不符合,就連一旁的冷春雪看得也是極為不自在,冷清就是這樣,平常的時候給人一種人畜無害,飽讀詩書的模樣,但只要與他共事幾次,就會明白,冷清是典型地披著羊皮的狼。

若是你錯信了他,那麼等待你的就是死無葬身之地的下場,連被賣了都幫人家數錢,這個家伙,遺傳了冷絕的月復黑,還有那一副他娘親的模樣,簡直就是個可怕的怪物,作為冷絕的得力助手,冷清不知道暗地里殺了多少人,也幫冷絕解決多少麻煩了。

所以熟識他的人,暗地里都給他取了一個稱號——笑面狐狸。

「那好,我就先回去了。」

冷春雪與這樣的冷清呆著感覺極為不自在,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只要自己一旦沒有利用價值了,冷清會毫不猶豫地殺了自己,這種感覺來的突然,但是冷春雪卻找不到什麼借口去否認它,總感覺,若是冷清的性子,他一定會這樣做的,哪怕這樣的可能性很小。

這樣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就算不是同一個母親生出來的,但冷清畢竟是自己的大哥,他們都是冷絕的子女,都流著同樣的血,而且還面對著同一個敵人,只是,不安的感覺已經在冷春雪的心中蔓延著。

冷春雪壓下心中的不適,但臉色有些白,從巷子里走出,往王府內走了過去。

冷清沒有發覺冷春雪的想法,就算發覺了,諒冷春雪也不敢忤逆自己,只是……

為什麼總感覺,有什麼人在盯著自己一樣,但是自己卻看不見一個人,冷清望著四周,沒有一個人影,靜悄悄地,哪怕是已經快要正午,太陽高掛,但是這里周圍,也安靜得太過詭異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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