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神王爺,縱寵妖妃 章九十七 錦雲吻了冷洺惜?!(求月票)

作者 ︰ 西子月

不去就不去,我立馬收拾東西離開王府!你當你知道杏花林的位置就厲害了啊,告訴你錦雲,現在不是我求著你了,是你求著我我也不去了!」

冷洺惜見錦雲這麼耍賴的模樣,也不合作了,以往還有心思跟你扯一扯你這莫名其妙的怒火發作癥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現在?呵呵,本姑娘我還不稀罕了,還真以為不去你那該死的杏花林我還活不成了啊!

你這個該死的種馬,背著我和別的女人上床了,我冷洺惜不要別人睡過的男人,玩過的殘留貨色!

說完,冷洺惜就要往外走,打算從此與這個該死的登徒子割斷情意,永世不相見,錦雲見狀連忙出來拉住了她,力道之大,冷洺惜被拉得不能走,狠狠一瞪錦雲,運起全身的力氣往後退,錦雲的身形仍舊不動,畢竟在力量上,兩人著實相差太多了。愛睍蓴璩

冷洺惜拼命掙扎著,直至氣喘吁吁也沒拉動錦雲一個腳步,錦雲氣兒都不喘,反倒是冷洺惜被累得半死,咬了咬牙︰「錦雲,你這家伙干嘛,快放手,放開我啊!你不是有你的軟香惜玉嗎?你去找她啊,還拉著我干嘛!」

「冷洺惜,你這個女人,跟我服軟一次是不是會要了你的命啊!」

錦雲咬牙切齒道,很好,遇上這個女人,算我倒了八輩子的霉,我認輸了,行吧?吃個醋我都還要服輸了,冷洺惜,我錦雲這輩子真算是栽倒你的手上了,抽身走不掉了!

「什麼服軟啊,做錯事情的是你,干嘛要我服軟啊,你這個男人才是不可理喻吧!以前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你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肯放過我啊?!」

冷洺惜聞言後,生氣地抓著錦雲的衣袖,又撕又扯的,最後在冷洺惜指甲的摧殘下,一口氣被扯了開來,白衣的碎片在天空中被冷風吹得飛舞,而錦雲這件衣裳算是報廢了,上半身完全露了出來,暴露在寒風之內,但錦雲根本不在意這一點,他的眼中唯獨只有眼前的冷洺惜,他今日所作的一切,也是為了她!

「我和她沒有什麼關系,她是我影部的部下而已,還有,冷洺惜,你給我听著,這輩子別想我放過你,是你先招惹我的!」

錦雲見冷洺惜反應這麼大,簡直超乎了錦雲的意料,沒想到自己和別的女人演一場戲竟然會讓冷洺惜發這麼大的火,果然冷春雪那女人真是不夠格,連讓冷洺惜懷疑的資格都沒有。

雖然很喜歡看冷洺惜為了自己吃醋的模樣,但是這種反應會傷著她自己的,錦雲看準時機,將冷洺惜抓著自己衣袖的手一扭,反轉個身子,限制著她的雙手。

「這話你也說得出口!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竟然還和你的部下搞在一起了,錦雲,你這個流氓!」

冷洺惜兩手被限制著,動也不能動,只能嘴上大罵著,心中想到底有什麼辦法可以逃月兌錦雲的限制,順便一招秒殺了他,讓他不再帶著那該死的萬惡之源危害人間!兩手被限制著是不可能了,那麼只能動腳,還必須得一擊就中,趁著他沒有防備的時候。

「我說了我和她沒有關系,我只是讓她陪我演一場戲而已,銘惜,別吃醋了,乖一點。」

錦雲沉聲解釋道,同時錦雲也听到外邊好像有什麼人听到了動靜,腳步聲漸漸圍了過來,咬了咬牙,看著自己現在上衣被撕扯光,完全暴露的樣子,更可氣的是冷洺惜現在的模樣,衣衫不整,發絲凌亂,甚至連內衣都露出來了都沒有發覺,這個女人,平時到底是被多少人吃過豆腐了,這樣袒露都不知道收斂一點。

「呵呵,你以為這樣子說我就會相信嗎?我都看到了那女人脖子上有那個吻痕了,你坑我呢,當我三歲小孩子那麼好騙嗎?」

冷洺惜真想給錦雲一巴掌,吃了就吃了,這樣子說話撇開關系,說什麼演戲,你還算一個男人嗎?知不知道發生了關系就要負責的啊,還是你原本就是個種馬吃完就扔的嗎?若是後者,很好,錦雲我不僅僅是看錯你了,你簡直可以墮入地獄遭受無數女性的唾棄了!

「你先給我進來。」

听腳步聲越來越大了,錦雲一用力,連忙拉著冷洺惜走進了書房,將門「 」地關上,免得讓冷洺惜的惷光被外人看見,否則的話錦雲可不會保證自己不會忍著怒火挖了他們的眼楮。

而此時,在前方樓道的拐角處,那抹黑色倩影緩緩出現,看著那書房緊閉的門,抿著薄唇,眸子中透著一股黯然傷神。

王爺,你要我演得這出戲,為的就是這個女人嗎?看來,你真的喜歡上她了。為何……

女子眼角流出一滴淚光,滴在地上飛散成無數水珠,轉身而走,墨發隨著冷風飛散,飄逸,帶著不能言語的傷感,消失不見。

「錦雲,放開我,我警告你,你再對我動手動腳的,我就跟你拼了。」

冷洺惜氣得臉都紅了,士可殺不可辱,別以為我一直隱忍著沒跟你動手就當我是軟柿子仍由拿捏了,這一次我是真的生氣了,管你是玩我呢還是坑我呢!

「那你先听我說,那個女人只是我的一個部下而已,我昨晚什麼事情都沒有跟她發生過,我只是讓她來跟我演一出戲而已,我只想看看你會不會為了我和她的事情吃醋而已。」

錦雲也想敲一敲這女人的腦袋,雖然目的好不容易達成了,知道冷洺惜是真的為了自己的事情而吃醋了,但這情商有時候低到讓錦雲感到發指,真想敲一下她的榆木腦袋里裝的是不是稻草,她這才是故意逗我玩的吧?對別人一眼看穿,對自己就跟個白痴一樣。

若是你能主動點,早一點看清自己的心,我還用得著鬧出那麼多的事情嗎?罪魁禍首是你這個白痴,冷洺惜!是你先讓我愛上你的,但是你卻一直跟個白痴一樣不知道我的心意,每次見面都折磨得我要死要活,這筆賬我都還沒跟你討呢,你倒先發起脾氣來了!

「吃醋?我吃你個頭,誰吃你的醋了,你跟哪個女人睡覺都和我沒關系,你給我放手。」

一听錦雲這話冷洺惜就更加來氣了,什麼演戲,這樣的話都編的出來,編給我听干嘛,我又不在乎,我又不稀罕!同時掙扎得更厲害了,卻不料錦雲猛地將冷洺惜一拉,握著她的臉,吻了上去。

等等……這是什麼情況啊?!

看著錦雲的臉與自己距離不到零點幾公分,兩人的唇瓣相接,他的吻狂熱充滿霸道,拼命地含著冷洺惜的唇,舌尖硬生生撬開了冷洺惜的唇,鑽了進去。

空氣在那一瞬間仿佛凝結了,唯獨只有這書房內的兩人,相擁,相吻,女子杏目圓瞪,似是被這突如其來的吻沖昏了頭腦,沒有任何動作,只能任由擁著自己的男子繼續深入,佔有著自己,從唇,緩緩進入。

「嗚嗚嗚嗚……」

半響,冷洺惜才回過神來,想要掙扎,但是使不上力氣,手搭在他的胸口,無力地揉搓著,因為剛剛冷洺惜的撕扯,現在冷洺惜不管踫哪里都是踫到錦雲的身體,火熱熱地,一如他的吻一樣,簡直快要將冷洺惜給燃燒殆盡般。

錦雲的舌頭滑溜溜地,不停教纏著冷洺惜的舌尖,弄得冷洺惜渾身癢癢的,只想著要深入進去,想要更多一點,全身無力,就跟失了依靠的稻草人般,只能依靠錦雲的擁抱維持身形,呼吸越來越困難,但是很意外,冷洺惜不排斥這樣的感覺,反倒是越發想要沉淪下去。

「這才不是演戲,記清楚了嗎?冷洺惜。」

錦雲紫眸含著晴欲,嘴唇從冷洺惜的口中離開,同時抱緊了她,聲音在她耳旁低吟,曖昧的氣息,濕熱的吐氣,噴在冷洺惜的脖子上,簡直快將她的骨頭給融化了。

不行,得趕緊離開這里,可是,渾身使不上力氣,該死的,我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會這樣,再這樣下去,我會越來越變得不像自己的。

「我說了,我不知道……快放開我。」

冷洺惜有氣無力地說道,原本現在錦雲露出了極大的破綻,冷洺惜可以按照原計劃離開錦雲的身邊,可是現在連身體都沒有了力量,腳都抬不起來,更別說推開他了,頭腦暈暈的,感覺整個天地都在旋轉,身體只能靠在錦雲的身上,仿佛所有的意識都被一個突然出現的黑洞吞噬殆盡,腦袋空空的,思考不了任何的事情。

若是錦雲此刻離開,那麼冷洺惜即刻身子骨都會軟到地板上去。

錦雲垂眸,見她臉色紅彤彤的,無力地吐著氣兒,一雙美眸微眯,透著晴欲與迷茫的you惑,伸手玩著冷洺惜的流蘇︰「銘惜,我現在告訴你,我錦雲一生一世只喜歡你這一個女人,誰叫你一年前就這樣莫名其妙地闖入我的世界,勾了我的心,你必須得負責。」

「……」

冷洺惜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幻听了,錦雲那麼溫柔的動作,那麼溫柔的口氣,說著一些沒有讓冷洺惜听不懂的話,這些話,她真的听不懂,什麼叫做喜歡我?這又是什麼坑我的把戲嗎?為什麼,錦雲,這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還是真的耍我很好玩嗎?

「那,那個女人怎麼回事?你和她昨晚……」

冷洺惜下意識地不想正面面對這個問題,不知道是因為錦雲話中的真假,但是這句話自己必須要問,經錦雲剛剛那麼一吻,以及現在不知道是不是坑我的表白,冷洺惜越來越不明白錦雲到底在想些什麼。

剛剛的事情是不是真的?那個女子身上的吻痕是怎麼回事?現在究竟哪件事情是真是假冷洺惜都搞不清楚了。錦雲,你說的話,到底有多少是真的,有多少是假的,我到底該選擇相信你,還是選擇按照原計劃離開你,我到底該怎麼做才是正確的。

「我和她只是演戲而已,誰叫你總是對我的感情不聞不問的,一直當個縮頭烏龜像個白痴一樣,于是我就找她來演戲刺激你一下,不過蕭兒的魅惑之功果然厲害,總算讓你真的上當了,我就知道冷春雪那女人根本不夠格讓你放在心上。」

錦雲刮了刮冷洺惜的鼻子,口氣柔得仿佛能滴出水來,冷洺惜禁不住吞了一口唾液,感覺喉嚨好干燥,到底怎麼回事,頭也越來越暈了,該死,我真的……

「王爺,剛剛這里鬧了很大的動靜,您有沒有事呢?」

突然門外傳來了侍衛們的呼喊,兩人皆是一愣,入戲太深,都沒有關注到有他人靠近了,此時這麼一喊,趁著錦雲愣神的功夫,冷洺惜倒是一個機靈,率先回神推開了錦雲,隨後退後,推開了門,往外沖了出去。

「我得先冷靜一下,好好想想到底是怎麼回事。」

冷洺惜口中喃喃道,無視門口侍衛們驚訝的眼神,一個箭步就沖向了前方,轉瞬消失在了眾人面前,留下一陣不知哪里吹來的冷風,眾人皆是無言。

總感覺,他們的出現,好像影響了什麼事情,此時,他們都感覺背上傳來一陣刺骨的寒意,就像是死神的鐮刀的刀鋒,輕輕踫觸著自己的後背一樣,那種恐懼,那種戰栗,讓侍衛們的身子一下子豎了起來,動也不敢動,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侍衛頭子吞了一口唾液,緩緩轉過頭,回望被打開的書房,只瞥見了一眼錦雲那光溜溜的上半身,門突然被一陣疾風吹得關了上去,只听錦雲那冷入骨髓的聲音自門後傳了出來︰「本王這里一丁點事情都沒有,給本王滾,全部滾出去,給你們十秒鐘的時間!否則的話,全部給本王去死!」

「是……是,快走,走。」

帶頭侍衛此時腸子都悔青了,有事沒事竟然不懂看情況,偏偏打破了王爺和王妃的大事,只恨沒給自己幾巴掌讓自己醒醒神,希望王爺剛剛那麼一下子沒有瞧見自己,若真的瞧見自己了,自己在這王府里還有什麼好日子可以過嗎?

其他侍衛們被錦雲的冷聲給嚇愣了,此時听帶頭侍衛這麼一聲低吼,齊齊收拾行裝跟著侍衛頭子急匆匆地走了,邁著「踏踏踏」的銀裝聲,聲音越走越遠,漸漸听不見了,速度之快,仿佛多留一秒鐘就會藏身于此一樣。

「該死的,一群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廢物,平時用得著的時候影子都見不著,真正重要的事情卻偏偏跟個該死的蒼蠅一樣來搗亂。」

錦雲坐在書房內的椅子上,越想越氣,伸拳狠狠一錘自己前年剛收藏的千鳥茶盤,那價值堪稱萬兩黃金的絕筆收藏就這樣一點點地被真氣震碎成了粉末,散亂在地上,與灰塵融合,風兒通過窗兒的縫隙吹了進來,將這萬兩黃金最後一點痕跡給完全抹去了,世界上再也不會有這個東西的存在。

不過,總算是看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了,今天的事情,是自己想了一周之後才鼓起勇氣打算好好刺激一下冷洺惜的話,否則的話這丫頭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明白自己對她的心意。

還好,自己賭贏了,冷洺惜,你果然是喜歡我的,有了這下子,我總算能夠松一口氣,好好讓你這個白痴看清楚自己對我的感情了。

「冷洺惜,本王就給你一點時間,讓你好好想清楚,你是本王的,一生一世都不會變,自從當ri你成為本王的王妃,入了本王的王府,與本王執手出現在了影部眾人的面前,這一切,就早已注定了。」

錦雲低聲念道,似是在宣誓般,一個叫冷洺惜的女人,一生一世都是我錦雲的妻,不管是誰來都別想搶走,醉輕狂,你也一樣。

「呼呼呼。」

冷洺惜一路奔跑著,也不知道自己要跑到何方,總感覺自己全身火熱熱的,像是要燃燒自己的丹田一樣,自己只能這樣跑,讓冷風吹著自己的身體,自己的臉,讓自己能夠更加清醒,但是,不行!

不管怎麼跑,怎麼被風吹,冷洺惜的腦子里永遠只有錦雲那一句,那一句告白,那一句「你一生一世都是我的女人」,簡直讓冷洺惜快要抓狂了,錦雲,你到底是不是說真的,為什麼我听了你的話我的心會那麼亂,為什麼!

「啊啊啊啊啊啊!」

冷洺惜停住了腳步,對著面前那一汪湖泊大聲喊道,像是要宣泄自己心中全部的情感,通過這一喊完全喊出來,只想讓自己輕松點,讓自己放松點,該死的,自己頭腦想的快要爆炸了,身體熱的也快要爆炸了。

「主子,怎麼了?今天早上就這麼大的火氣,打算要爆發了麼?」

突然一個帶著輕笑的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狐漸漸走到了冷洺惜的身旁,湖風輕輕吹著她的發,笑臉嫣然地對著冷洺惜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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