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約老公貪親親 床上有上什麼?

作者 ︰ 冬蘿

莫晏辰突然哧笑了一聲,冷靜地說道︰「听著,小姐,別在這里再胡攪蠻纏下去,如果你確實太閑,我建議你用這些時間可以去修修心性!」

柯晶晶被他一陣搶白得臉紅耳赤,嘴硬地辯駁︰「你說我什麼?胡攪蠻纏?我不過是想向你道歉而已,哪里胡攪蠻纏了?務」

莫晏辰挑了挑俊眉︰「我在離你幾米的地方就已經停步,如果不是胡攪蠻纏,那就是你故意想和我搭訕了?」

「你——」柯晶晶被噎住,想她一向自視生得漂亮,還從沒有男人對她冰冷若霜過,她氣結地僵在那里還沒想出應對的招來,那邊楚伊凡已經出來,並招呼莫晏辰道︰「辰少,你已經到了?那好,我們走吧!」

于是,還不待柯晶晶再胡攪蠻纏下去,莫晏辰已經冷然轉身和楚伊凡離開。愨鵡曉

任唯唯從牆角走出來,想笑又不忍出聲,死死憋住了笑問︰「死心沒?你以為只要自己看上的男人就一定要看上你啊?那樣這個世界還會有那麼多痴男怨女嗎?」

柯晶晶瞪她一眼,往樓里走去︰「那如果看上了都不敢去試一試,就等著一直做個怨女吧!」

「剛才還有一件事忘了告訴你。」任唯唯跟上她,「他是咱們公司總裁——莫晏辰!」

柯晶晶嘎地定住,一猛然轉過身,任唯唯差點撞上她叫嚷︰「姑娘,你回頭能事先說明一聲麼?」

「莫莫莫總?他是莫總?」柯晶晶哀嚎旆。

任唯唯漫不經心地點頭。

柯晶晶咆哮︰「那你為什麼不早說?完了完了,初次給他的印象就壞透了,以後我在公司還怎麼混啊?我還想著向上爬呢!」

任唯唯憋住笑,故意用涼涼的語氣說︰「您就摯好吧,還想往上爬呢?現在您就盼著別往下滑就行了。」

「唯唯,剛才你不是說他的女人是你朋友嗎?是不是真的?你一定要幫幫我!」柯晶晶馬上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緊緊挽上她的胳膊。

「別找我,自己惹出的事得自己擔著。」任唯唯特享受這種給人當爺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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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葉紅于二月天的深秋,整個燕塵山別墅被裝飾得煥然一新。

莫晏辰和阮梨落將婚禮設計在別墅的花園里舉行。

輕紗曼舞,燦花點綴。

整個婚禮現場設計得簡雅、大方、卻又溫馨浪漫。

阮梨落坐在新娘室里,被專業的造型師們折騰著,心里又是緊張又是激動。

從相識的時候起,她還從來沒想過有朝一日能與這個契約的假老公真的有一天一起走進結婚的殿堂,後來不知在什麼時候,就開始期盼了,而如今卻是真的一切都成真了,中間經過的那些事情,她似乎記得,卻也似乎不記得了。

莫晏辰走在一起,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就成了一件順理成章的事情。

隨著莊嚴的結婚進行曲的響起,阮梨落身穿著潔白的婚紗,手挽著莫晏辰手臂,緩緩走過長長的紅地毯。

頭頂上飛滿了白色和紅色的玫瑰花瓣,任唯唯站在她身邊各種羨慕嫉妒得不行。

身後兩名小花童粉雕玉琢、漂亮得賽過芭比女圭女圭,男孩穿著相同式樣的燕尾服;女孩全都綁著公主頭,頭上戴著花冠,身上的禮服和阮梨落身上的一式一樣,只不過裙長只到膝蓋。

阮梨落實在太喜歡身後那對小人兒了,一個勁地扭過脖子專門就為了看他們,一路上以幾乎0.1秒一回頭的頻率在看向後面,不時還露出傻呵呵的笑容。

莫晏辰看得下去,任唯唯都看不下去了,隔著薄薄的婚紗就掐了她的腰一把,低語︰「姑娘,您今兒才是主角,這麼多雙眼楮都在盯著您呢,別搞得跟有回頭癖似的。」

阮梨落無語地笑出聲︰「什麼?回頭癖?虧你想得出來。這不後面這兩小寶貝真是太漂亮了。」說著,她更湊近任唯唯,「我發現那小男孩比莫晏辰還帥呢!」

任唯唯對著她翻白眼︰「真笨,這麼喜歡小不點兒,就趕緊自己造一個,那樣不僅可以天天瞅著,眨得你口水滿地都沒人會笑話你,要實在太饞了還可以抱著啃上幾口。」

阮梨落又回頭看了眼那粉嘟嘟的小女圭女圭臉蛋,果真吞了吞口水說︰「現在就想啃!」

任唯唯再次拍了她一下︰「神父要問話了,別三心二意了!」

莫晏辰听到看著眼前莊嚴的神父,不禁轉過臉對著阮梨落微笑了一下,阮梨落馬上又傻呆了,木乎乎地說︰「唯唯,我發現,還是莫晏辰比較帥!」

任唯唯再次對她翻了個超級大白眼︰「那您還是啃他吧!」

阮梨落笑出聲,對她耳語︰「你個女流氓!」

神父嚴肅的清了清嗓子,問道︰莫晏辰先生,您是否願意娶阮梨落小姐為妻,從此禍福與共,不離不棄?」

扭過頭,莫晏辰與她相視一笑,清清楚楚地回答︰「我願意!」阮梨落,你是否願意嫁給莫晏辰先生,從此禍福與共,不離不棄?」

「我願意!」阮梨落同樣聲音清晰地回答。

以前看電視的時候,看到婚禮進行到這里的時候,阮梨落一直以為那三個字肯定好難說出口,並不是同不同意的問題,關鍵是怕不好意思。

可是,沒想到,現在事到眼前,反而月兌口而出了。

兩人在神父的見證下,分別將一對婚戒戴上了對方的手指。

阮梨落看著他修長的手指,驀地松了一口氣地說︰「總算把你套牢了,你都不知道為和你結個婚,我都不知道提心吊膽了多少日子呢。」

莫晏辰笑︰「不是早就套牢了嗎?這戒指我們都戴小半年了!」

阮梨落義正言詞︰「那不算,在我這里,沒經過婚禮的情侶都不算真正的夫妻!」

「不是真正的夫妻?那是什麼?」他突然湊近她,笑得很邪惡,「我們倆天天像夫妻一樣睡在一張床上都不算夫妻的話,難不成是耍流氓?我可不認為我是耍流氓,那麼,這樣說來,就是你耍女流氓了?」

「莫晏辰!」阮梨落咬牙,抬起手中的花束就砸向他。

後面一大幫一直在等著接花束的未婚女孩看著那花束在他們兩人之間飛來飛去,一顆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就怕那花束一不小心丟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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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婚房里掛著兩人笑得幸福甜蜜的巨幅婚紗相,床頭櫃那里被親人們的禮物堆得滿滿都是,粉紅色的氣球掛滿各處帶了鏡子的地方,那張大紅的婚床上則撒滿了玫瑰花瓣。

一路將阮梨落抱進房,用腳推開門,莫晏辰將她放到偌大的柔軟婚床上。

阮梨落背剛剛落到床上,突然大叫︰「好疼!床上有什麼?」

說著,她跳起來一邊去翻看一邊問莫晏辰︰「讓你給床上撒花瓣,您老把玫瑰花下面的刺也撒上面了嗎?」

莫晏辰無辜︰「不可能!我分明讓佣人們仔仔細細摘下來清理了好幾遍才撒上來的!」

阮梨落瞪他︰「喂,莫晏辰,你不是說跟我說這花瓣是你親自摘下來撒上去了嗎?」

莫晏辰瞬即反應過來說露了嘴,他訕笑著靠她撒嬌︰「老婆,良宵太短,咱們還是趕緊不要辜負了這些花兒怎麼樣?」

阮梨落無語︰「真是,我還以為是你自己摘的,還感動了小半宵呢。」

他撲過來,將她抱著壓倒在床︰「以後小落吩咐的事情莫晏辰全全親手照辦如何?老婆,現在是不是該吩咐讓我來好好你呢?」

阮梨落咯咯笑︰「你才是大流氓!」笑著,她往里面滾去,哪知,剛一滾動,一顆硬硬的東西又讓她叫起來︰「真的有刺刺到我了!」

這下,兩人滾床單都滾不下去了,站起身,將被子徹底揭開,然後,就傻眼了。

一大床滿滿的紅棗、桂圓,更離譜的還有帶著硬殼的核桃、開心果之類的堅果,難怪剛才咯得背疼呢。

「這是誰放的?怎麼這麼好啊?是不是怕我晚上餓著呢?」阮梨落看著一床的好吃的,背上的疼早已忘記,眉開眼開地剝起桂圓就開始往嘴里塞。

很快,阮梨落的手機響起來,她拿起來,一看是阮媽媽的號碼。

「媽,第一次沒在自己家住,習慣吧?」今日婚禮結束後,亞文夫人讓她們一個都不許回去,非讓她們在這里多住幾天才放她們回去。

看到夫人這麼好客的分上,于是,阮梨落一大幫子娘家人就都在燕塵山別墅里住了下來,反正這別墅里包括房間什麼都多。

「習慣習慣,我女兒在這里,我們有什麼不習慣的。對了,你們吃了床上那些果實沒有?我告訴你,那可都是你女乃女乃和我親自鋪上去的,你們一定要多多的吃,知道嗎?」阮媽媽高興地囑咐她。

阮梨落一邊不停地吃,一邊笑︰「還是媽媽心疼我,怕我晚上肚子餓還給我留這麼多吃的在這里!謝謝媽!」

阮媽媽在電*話那頭噗的笑了︰「好吧好吧,隨你怎麼認為都行,只要多吃就行了,我還以為你知道那些東西都是好兆頭呢。」

「什麼好兆頭?」阮梨落不解,又拿起一顆最近的又大又圓的紅棗在衣服上擦了擦就塞入嘴里,嘟嘟囔囔地問。

「傻丫頭,是多子多福的意思,你一定要多吃,到時候生多幾個乖寶寶到時候陪我這個外婆好好玩玩。」

阮媽媽的話剛落,阮梨落馬上驚得跳起來︰「真的嗎?媽媽,是不是很準的啊?媽啊,我吃了好多好多了,加起來起碼都超十個了!神哪,我才不要一下子生那麼多……」

阮媽媽打斷她︰「你以為人是豬啊,怎麼可能一下子生十個?不管準不準,多吃點多生點也好,趕緊和莫女婿好好睡吧!」

看著阮梨落嚇得不行的樣,莫晏辰在旁邊笑得肚子疼。

阮梨落掛掉電*話瞪他︰「還笑?你是不是早知道這個意思,所以才不阻止我,讓我一個勁地吃的?」

莫晏辰只好憋住笑,無辜地說︰「我哪里知道!」要是知道,還不得一次讓她吃一雙才怪,不過這話他可沒敢說出來。

兩人站起來,找了只儲物箱將床單掀起來,將上面一堆東西全部倒了進去,阮梨落邊倒邊嘆道︰「人家新婚夜撒玫瑰是浪漫,咱們這是落活干,還得打掃床和房子!」

總算將床收拾得干干淨淨了,莫晏辰從她身後將她一把抱起,就往床上壓去,開始吻她的脖子,阮梨落被他弄得又酥又癢,她咯咯笑著,邊往床里躲去,他將她整個圈進懷里,就吻住她的唇,正當他要加深這個吻時,阮梨落突然想起剛才老媽說的吃多少生多少的恐怖預言,她馬上渾身一冷,哪里還有半絲激情。

也不知道突然哪里來的力氣,竟然動作迅猛地雙手一推,然後抬高一只腳就朝莫晏辰踢了過去,只听‘ ’的一聲,莫晏辰遂不及防的整個人掉到了床下面。

摔倒這倒是其次,最關鍵的是,她那一腳好死不死的居然踫到了他下面正怒漲高舉的小莫莫!

只見莫晏辰高大的身子蜷成一團,俊臉上冷汗淋淋,將從床上迅速爬起來的阮梨落嚇得不輕︰「莫晏辰,踢傷你了嗎?真的對不起,我也不是有心的,我是想到我媽說的那個什麼吃多少生多少的話,太可怕了,所以才……」

莫晏辰用痛苦的嗓音低啞地說︰「阮梨落,你可真下得了腿,你是要踢掉我下半輩子所有的性福嗎?」

阮梨落慘白著臉,連連搖頭︰「我不是有心的,你放心,如果真的踢壞了,我也不會去找別人的!」

莫晏辰咬牙︰「你想得美!就算我真的不行了,你阮梨落也不許不去找別人!」

「知道了知道了!」阮梨落扶起他,焦急得不行,「要不要去醫院,還是叫醫生過來檢查?」

他摟住她睡下︰「勉強還行,你想讓全世界都知道我在新婚夜被你踢傷了那個嗎?現在你滿意了,我真的只能老老實實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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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吃多少生多少?」阮梨飛听完阮梨落的話,差點從凳子上一頭直接砸下來,她看著這個簡直奇葩的姐姐哈哈大笑,「我說大姐,您也忒單純了吧?不是,從小到大,我也沒見你信過哪路神佛啊?怎麼這會兒反而相信這些只不過是討些吉利的吉祥話了?」

阮梨落呆住︰「原來不準啊?」

「廢話,要真能準的話都直接抱個神話故事里的菩薩去抱著天天求日日拜了,那還不得都美夢成真啊?」阮梨飛發現自己跟她解釋這些都覺得自己變幼稚了。

不管準不準,反正新婚夜已經過了,而且也沒做也不可能懷孕,阮梨落吁了一口氣說︰「我可不想一下子生那麼多,頂多生兩個寶寶我就足夠了!」

阮梨飛湊近她︰「姐,妹妹真心勸你,要生就趁早生,女人一過三十,生完小孩可難恢復了,身材難恢復,氣色難恢復,要是三十歲之前,這些都不用擔心了,生完小孩不出一年啥都恢復成原樣了!」

「真的嗎?」阮梨落被她一說,馬上又著急起來,沒辦法,人家小飛雖說比她小,可再怎麼著人家也是有經驗的人了!她可已經是一個娃的媽了呢,而且,那身材保持的確實不是一般的好,這才是真正可信的東西啊,有實例!

「你可是我親姐!」阮梨飛對她翻了個大白眼。

「不行,我也要抓緊,我可是眼看就奔三的人了呢!」阮梨落說著,就往樓上書房跑去找莫晏辰,邊跑還邊在想,昨天將他踢得貌似傷得不輕,不知道今天好了沒有呢?媽啊,一定得好啊,要是在今年之前沒有懷上,到明年再懷,還要懷十個月,到生的時候是不是就已經超過三十歲了?

一想到在大街上見到的生過寶寶的女人沒恢復的樣子,阮梨落就覺得恐怖得比昨天听到的那個吃多少生多少的預言還要恐怖。

莫晏辰正在電腦上瀏覽一份電子文件,見到阮梨落進來,抬頭對她漾開一笑。

阮梨落走到他電腦桌的旁邊,絞著手指,欲言又止,臉漲得通紅。

莫晏辰看到她的窘樣,不禁輕輕一笑,柔聲問︰「怎麼了?」

阮梨落走到他對面的椅子上坐下,然後,又站起來,臉紅透地問︰「那個……你……你……」

莫晏辰取下鼻梁上的金絲眼鏡,關掉電腦屏幕,打趣地說︰「才結完婚,我家小落居然更會害羞了,早知道這麼大賺應該一見面就把婚禮給辦了的!」

阮梨落不時瞄向他的襯衫以下的部位,然後吱吱唔唔的︰「我……我不是……我是想問……那個……就是你那個……」

莫晏辰順著她的目光也看向自己的襯衫以下,然後,就那麼呵呵呵呵的大笑了開來。

「你笑什麼?我不就是關心關心你嘛?」阮梨落嘟起嘴,「我想……給你生孩子……」

莫晏辰心里一暖,走過來,在書房的長沙發上坐下,然後拍拍身邊的位子︰「過來。」

阮梨落依言,到他身邊坐下。

莫晏辰將手伸到她背後,緩緩將她身邊淺色的小禮服解開,開始吻她的臉,她的肩,她的胸。阮梨落閉上眼,享受著他帶來的奇異顫粟,緊張而快樂。

莫晏辰將她一把抱起,經過書房的暗門走進臥室,輕輕將她放倒在床上,他則隨之覆蓋上來,他的身體緊緊貼著她,讓她覺得安全而溫暖。

被淺窗簾掩映的臥室里,光線柔和,他的側臉,完美得不像真人,阮梨落情不自禁撫上他的額頭,緩慢向下,經過挺直的鼻梁,柔軟的唇,最後,是堅硬的下巴,並在此輾轉。

終于,莫晏辰握住阮梨落不听話的手,將它們禁錮在枕頭上方,然後,他俯子,親吻著她胸前最敏感之地,用舌頭劃著一個個的圈,慢慢地逗弄著。

雖然經過無數次,可他每一親親吻這里都讓阮梨落全身如遭電擊,腦子里一片茫然,胸前輕柔的撕咬與親吻讓她瞬間墜入***的漩渦,已經完全忘卻周圍的事物,耳朵里只是一陣嗡嗡聲……還間雜著「吱吱」聲。

嗯?「吱吱」聲?

阮梨落半睜著眼,看向聲音來源處--床頭櫃上,那里,一只小白老鼠正歪著頭,看著他們。

老鼠!!

「啊!」阮梨落陡然尖叫一聲,情急之下,膝蓋一頂,重重地撞到一個硬硬熱熱的東西。三秒後,立即反應過來,糟糕,又誤傷到小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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