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約老公貪親親 直接叫莫晏辰親愛的莫

作者 ︰ 冬蘿

明朗清香的花園里,阮梨落和卡雅爾各坐一只秋千,隨著夏風而飄揚。愨鵡曉

卡雅爾放肆笑著,好不容易晃得盡興停下來後,她看著旁邊只是坐在秋千上微微蕩著的阮梨落喊道︰「喂,阮梨落,我生日馬上要到了,我父親準備在公館為我舉辦一場小型生日party,我勉強同意你和我未婚夫一起來吧!」

對于她一直自娛自樂非要稱莫晏辰為自己未婚夫的作法阮梨落已經懶得再去計較,她懶洋洋地瞟了她一眼,懶洋洋地答︰「沒興趣!」

「很多好吃的哦,世界各地的美食只要你想得到的我就有辦法派人弄來!」幾天的相處以來,阮梨落是個十足的吃貨這件事卡雅爾已經知道的一清二楚。

「沒興趣!」這分明是情敵想化解雙方矛盾的糖衣炮彈,阮梨落才不會傻傻地上當呢務。

「你去好不好?你那麼好玩的人不去我不是一點樂趣都找不到了?」卡雅爾死皮賴臉地不知道是在夸她還是損她。

見阮梨落還是搖頭,卡雅爾甩出殺手 ︰「阮梨落,大不了我以後再不叫莫晏辰為未婚夫了行不行?這樣子你可以去了吧?我告訴你,你要再搖頭,相不相信我直接叫莫晏辰親愛的了!旆」

阮梨落無語地對她翻了個超級大白眼,懶洋洋地又蕩起秋千,剛蕩了兩圈,她突然眼珠一轉,馬上停下來,對著卡雅爾突然甜蜜兮兮地笑起來,那笑容讓卡雅爾差點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卡雅爾被她盯得渾身發毛地問︰「你……你干嘛這樣看著我?」

阮梨落甜笑兮兮地走過去,軟言軟語地說︰「卡雅爾,你真的想讓我去你生日party上陪你玩嗎?」

卡雅爾認真思索了一下,還是點頭。

「那好,咱們結拜吧!結拜朋友或姐妹都可以!」阮梨落一臉堅定地說。

卡雅爾碧色的眸子眨了眨,然後,緩緩地點了點頭說︰「好啊!朋友或姐妹都可以!不過,你能告訴我,為什麼突然要結拜嗎?」

阮梨落笑得賊兮兮︰「先結拜再說!」說著,她首先在平整的草地上跪下來,然後又示意卡雅爾也在一旁跪下,然後兩人像模像樣地對著朗朗晴空結拜了朋友,當然,儀式是阮梨落提出的中國方式。

拜完,阮梨落拉起卡雅爾,然後一本正經地說︰「好,既然咱們已經成了朋友,現在我有一句話你一定要牢記,要是違背了這句話,可是會天打五雷轟的!」

卡雅爾瑟縮了一下,嘴角抽搐地問︰「什麼話這麼嚴重?」

「是這樣的,跟著我念︰朋友夫,不可奪!」阮梨落假裝正經地一字一句地念。

哪知,卡雅爾突然不屑地哧笑了一聲說︰「切!是‘朋友妻,不可欺’吧?」

阮梨落瞪大眼︰「你怎麼知道的?」

卡雅爾洋洋得意地瞟她一眼︰「我中文可是從三歲起就開始學了!你覺得會有可能比你差嗎?」

阮梨落在心里贊嘆她的同時大聲說︰「反正就是這麼個意思!既然咱們是朋友了,你是不是不能跟我搶莫晏辰了?我和他可是很早很早以前就已經領過結婚證了的!」

卡雅爾瞪她一眼,不甘示弱地說︰「那結婚證分明是無效的!既然你這樣說,那我也想說,反正我們倆已經是朋友了,那你就不再要賴在他身邊了好嗎?莫叔叔可早已經跟我承諾過了,莫晏辰就是我的未婚夫,將來我們是會成為真正的夫妻的!」

阮梨落被她搶白得一愣一愣的︰「你一個法國姑娘怎麼懂這麼多啊?不是,你就不能喜歡喜歡你們法國小伙子嗎?我在大街上都看到了,法國的男人可不少啊?」

「那中國的男人更多,你干嘛非到我們法國來搶莫晏辰這個法國公民呢?」

「你……」阮梨落氣結,轉身就走。

「喂,阮梨落你心眼可真小,說不過我居然就落跑!喂,你等等我!」卡雅爾又癲癲地快步跟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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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敞古樸的亞文夫人房間里,空氣中縈繞著極品鐵觀音的茶香,淡淡的霧氣繚繞在茶幾上方,亞文夫人和莫均在沙發上對面而坐。

「夫人還準備留那位阮梨落小姐到什麼時候?」莫均看著繚繞而升的霧氣,緩緩地問道。

亞文夫人像事先已經知道他會這樣問一樣,淺淺笑了笑︰「別怪媽媽想法單純,我很喜歡阮梨落那孩子,你不肯接的擔子晏辰一力承接了下來,將來的日子一定很辛苦,這麼多年我已經深有體會,如果有喜歡的女人一直陪著,他可能還輕松些。我的想法是就讓他們在一起吧!」

「媽媽,你這想法不只是單純,簡直是沒有一點原則性!」莫均突然大怒,手上的瓷茶杯蓋猛一下被他扔得老遠,在茶凡的邊緣上顫抖地旋轉個不停。

「您知不知道,這事可是前總統大人從他們上大學時就已經定下的,一直到現在,黨會人員聚會閑聊時還會談起他們的婚事呢!您是想看著整個莫家在法國沒落嗎?您忍心嗎?不要認為我在聳人听聞,總理大人對冠有公主稱號的卡雅爾可是疼愛有加!」

「是你夸大了吧?你不會不知道媽媽我可是拼了一生的盡力在‘earl’,政界還能因為一件私事就搗毀我辛苦一生創下的功業不成?」亞文夫人冷笑。

莫均凝起神︰「媽媽,我沒有危言聳听!‘earl’除您以外,最大的股東是不是一位名叫李雅的中國籍神秘女人?」

亞文夫人驚疑地注視他︰「你怎麼知道?這是我們公司近年來的最大機密!」

「如果我說,所有私企在各種黨派中都有一份詳細記錄你會不會更感到恐慌?我們不僅掌握這些,我們還知道這位李雅究竟是誰!」

亞文夫人眉頭越擰越緊,她從頭到尾只知道這位注資的人是中國人,但是因為其表示不願意在商場中露面,因此連亞文夫人自己都沒見過這位‘earl’除自己之外另一位最大的股東,她心驚跳了一下,遲綬地問︰「這麼說,她究竟是誰?」

「卡雅爾和晏辰他們一樣具有雙重身份您該有所耳聞吧?實際上,李雅就是卡雅爾的中國國籍,現在普荷總理的任期即將到期,你覺得他會讓自己近乎完美的政途上背上女兒被背叛這一丑聞嗎?」

亞文夫人這時,心才猛地揪了一下,她不復剛才的自信滿滿,而是凝容滿面,半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如果媽媽願意放下這一切,就讓阮梨落繼續待在他身邊吧!說實在話,這次能讓阮梨落在這里這麼放肆住著,還是卡雅爾心胸開闊,要換成別的妒婦,媽媽,現在整個莫家都不知道要糟成什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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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這是玫瑰花茶,我一大早在花園摘的帶露珠的玫瑰花制作的哦,在中國這可是超養顏的美容勝品,喝完後皮膚會比煮熟的雞蛋白還要女敕滑哦!」阮梨落端著一盤玫瑰花茶,一大清早就送來亞文夫人的房里。

亞文欣然一笑,調侃道︰「是啊,你覺得我這樣一個香水專家還不知道玫瑰有養顏的功效嗎?真是——」

阮梨落撓了撓頭發,訕訕地笑︰「也是哦!不過看在我這麼一大早制作的分上,您還是趕緊喝一杯怎麼樣?」

「好吧。」亞文夫人看著她手上放了好幾杯花茶的盤子,從中端過一杯後,疑惑地問︰「你弄這麼多?」

「是啊,咱們這兒每位女性都有份!」阮梨落燦笑。

「是嗎?都有誰啊?」亞文夫人狀似無意地問。

阮梨落扳起手指頭︰「二夫人,蘭管家都有,還有那個纏死人的家伙卡雅爾!」

「卡雅爾也有?」

阮梨落有點尷尬地笑︰「其實吧,除了跟我搶莫晏辰以外,她其他地方還是挺糟人喜歡的!」

「你們都是善良的好孩子呢。」亞文夫人看著手中香氣橫溢的花茶,輕輕嘆了一口氣。

阮梨落將宅里各位女性都送完花茶後,最後一個送到卡雅爾房間門口,阮梨落用腳踹門,好半晌才听到里面懶洋洋的法語︰「誰啊?」

「我!我做了新鮮的玫瑰花茶,你愛要不要啊!要的話趕緊來開門,不要我可端走了!過是不候!」阮梨落對著她的門翻了個白眼,以和卡雅爾同樣懶洋洋的語調說道,她知道只要談到吃喝,這卡雅爾可比自己和任唯唯毫不遜色。

果然,不過一分鐘,門刷地就被人拉開了,緊接著里面探出一顆蓬頭惰面的腦袋,金色的頭發亂糟糟地遮住了她的臉,只露出一雙冒著精光的碧色眼楮,看到阮梨落就喜滋滋地問︰「花茶在哪?我最喜歡玫瑰花的香味了!趕緊給我!」

阮梨落看著她那幅與公主身份絲毫不相襯的容顏,嘴角抽了抽,將手中的托盤刷的一聲就伸到她面前,將卡雅爾嚇了一驚,埋怨︰「阮梨落,你就不能對公主客氣點嗎?」

阮梨落又刷一聲收回︰「愛要不要!」

卡雅爾瞪她一眼,將盤里剩下的兩杯花茶一股腦兒全端了,就要關門送客。

阮梨落追上去︰「喂,我辛辛苦苦做了一早上,你別那麼自私地連盤端了行不?只準拿一杯!」

卡雅爾端著茶就往房間深處跑去,阮梨落不放棄,咬著牙就飛快地追過去,邊追邊吼︰「喂,你停下,等下全潑了……」

這話總算起了點作用,卡雅爾總算停了下來,遠遠地防備地看著她︰「你也別追了,我給你一杯就是,你不追我才能不跑!」

阮梨落剛剛停下步子,哪知對方居然趁這當口直接將兩杯花茶里各喝了一口,因為卡雅爾已經知道,只要是她卡雅爾踫過的杯子,阮梨落是打死也不會再用的!

阮梨落真的很討厭自己對明明恨得牙癢癢的卡雅爾卻總是做什麼都忘不了她那一份的做法,就像此刻,看著對方坐在床上舒舒服服喝著她親手制作的花茶,她就有一種恨不上去掐死她的沖動。

可是,想歸想,她還是沒放任自己真跑上去將卡雅爾死掐一頓,最後,只得恨恨咬著牙氣得胃疼的離開了她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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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辰,將手頭工作放一放,到我辦公室來一趟!」亞文夫人按下莫晏辰所在辦公室的分機號。

打完電*話,亞文夫人對著身邊的周秘書吩咐︰「按阮小姐的尺寸性格,吩咐服裝部和珠寶部為她多量身制作幾套服裝和珠寶。」吩咐完,她又輕輕嘆了一口氣,「過完這段時間,怕是再也見不到她了,就當我親自送她的禮物吧!也謝謝她這段時間給了莫宅那麼多活力。」

周秘書愣了一下,軟言輕問︰「夫人的意思是要送她離開嗎?」

亞文夫人眉頭輕擰,看著落地窗外蔚藍的天空,緩緩點了點頭。

門隨著敲門聲應聲而開,莫晏辰頎長的身影很快在牆上折射出一道高大的陰影。

亞文夫人微笑︰「你來了!坐吧!」

黑色的意大利真皮沙發,顯得莊重而嚴肅,莫晏辰在上面坐下,黑色的西裝和黑色的皮質沙發融成一色,讓亞文夫人心里沒來由地升起一種悲傷。

她靜靜地看著他,平靜地說︰「今天找你來,是想兌現上次對你說過的一件事,現在想將那件事告訴你了,就是關于你的母親——」

莫晏辰濃眉瞬即蹙到了一起,墨眸一凜,冷冷地說︰「我並不想知道她的事情,多年前,夫人不是說過,關于那個人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嗎?為什麼現在反而自己提起了?」

亞文夫人︰「對不起!那時我確實做得太無情了!對你無情,對她也無情!晏辰,你母親她——她當初出走的原因並不是她的錯!不是她的錯!」

莫晏辰比海還深的眸子陡地眯了起來,他不敢相信地緩緩問︰「你是什麼意思?」

「都怪我,因為你父親撇下‘earl’去參加政界義選,本來已經閑下來的我根本找不到像樣的接*班人,我想培養你,你從小就天賦陪穎,所以我逼著她留下了你,並且對你撒謊,將全部責任都由她一個人承擔了下來。」

亞文夫人沉痛地敘余著,她不知道莫晏辰心里是何感情,因為從他的臉上她根本看不出什麼,他冷靜得就和平時一樣。

「是我對不起她,也對不起你,可是,晏辰,‘earl’是莫家歷盡千辛萬苦才撐起來的基業,我還是希望你能幫幫我,幫我守住它好嗎?我會想盡辦法去找你母親,並且我會親自去道歉去懇求她回來,我會償還這麼多年以來對她的虧欠,只求你,幫我保住‘earl’,好不好?」

莫晏辰整個人在沙發上僵直著,像一尊冰冷的石像,讓亞文夫人第一次感到害怕,她沉痛地看著他,心一直難以平靜,卻又努力平靜地等待著他的答復。

良久,莫晏辰才抬起冷漠的眸,低沉地問︰「她在哪?既然不是她的錯,為什麼要離開莫宅?」

「當時莫宅已經沒有她再容下去的余地了,你父親當時因為要進入政界攀上了一位黨派帶頭人的女秘書,因為要從她那里套取信息,才因此疏遠了你母親,並且那位女秘書還不只一次來過莫宅……」

隨著亞文夫人的講敘,莫晏辰握成拳的兩只手越捏越緊,十指指節慘白,他在努力隱忍著自己的怒氣,究竟當年他們都做了些什麼才讓那麼一個弱女人退讓到那種程度?

「你父親曾求過你母親,讓她在莫宅再耐心等等,至多三年,他會撇開那位女秘書重新回歸家庭,可是你母親卻再已經無法容忍他的作法了……終于有一天,她還是一個人靜靜地離開了莫宅,我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兒,听你父親後來講,特地去找過,卻沒有找到……」

莫晏辰心里像被壓了一塊大石頭一樣拖著沉重的步子離開亞文夫人的辦公室,听到里面傳來夫人低沉而隱忍的哭泣聲。

周秘書依然直立于門外,看到莫晏辰近要倒下去的身軀,她心疼地上前攙了他一下,軟聲勸︰「你……別想太多了,夫人已經派人到處去找你母親的下落了!」

莫晏辰抬起幽深的眸子,復雜地看了她一眼,突然定定地問︰「周秘書,告訴我,她當初——是怎麼離開的?」

周秘書看了臥室一眼,嘆了口氣說︰「都是過去的事了,我只記得那段時間里,她日復一日地懇求夫人要離開,並且要帶走你,莫家人沒有一個同意她帶走你,夫人派了很多人看著她,就怕她哪天偷偷帶著你就走了,直到有一天,她主動對夫人提出願意放棄你,夫人這才同意放她離開了莫家,但是她求夫人一定要好好待你。」

周秘書似陷入回憶,喃喃地說︰「你母親是一個好人呢,她對每一個人都友好和善,最喜歡看園子里的白玫瑰花開放,她會親手給整幢宅子里的女人做玫瑰花茶,有她在的那一段日子,整個莫宅里的人都在夸贊她的善良……」

莫晏辰失魂似地冷笑︰「夫人做出這些事居然還指望我來幫她守護‘earl’?她怎麼求得出口的?她一直就是這樣不顧他人活過來的嗎?」

「大少爺,你錯了!難道大少爺你對‘earl’沒有感情嗎?肯定會有的,夫人也和你一樣,她對‘earl’的感情更深,所以她為了撐起整個‘earl’,犧牲過很多,但也失去得更多。」周秘書深深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長地說︰「卡雅爾父親最近就要卸任了,听說他在卸任之前就想完成被封為公主的女兒卡雅爾的婚事!有一個大秘密我要告訴你,‘earl’神秘大股東李雅並不是真正的中國女人,而是總理大人為女兒卡雅爾另做的一重中國身份,實際上李雅就是——卡雅爾!」

莫晏辰冷睨了她一眼,對于她的話沒再作出任何反應,而是抬起步子,緩緩地往電梯間的方向走去。

巴黎的夏末,艷陽刺得人眼楮發疼。

莫晏辰開著車,在一條條擁擠的街道上穿行,漫無目的,車子左右蛇行,惹得每一輛從他身邊越過去的車輛里都對他露出一張憤怒的臉。

前面是一條莫晏辰從未經過的偏僻街道,陽光將整座大城市的街道都耀得白亮,唯有這條街,陰暗地縮在高樓大廈的角落,莫晏辰一直緊鎖的眉頭怔了怔,終于一拐方向盤,車子往那僅有一車之寬的街道里駛進去。

百家擁擠的店鋪之中,一家招牌簡單的店鋪在萬千藝術範十足的招牌中月兌穎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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