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俊等了大半天,才算是把自己的王妃等了回來。愨鵡曉
可是人家不但一個笑臉都沒有給他,甚至還直接開口要哄他去書房睡!
他的臉頓時就拉了下來。
他這些日子雖然依舊是沒有得手,可是好歹也是死皮賴臉的睡在了柳靜菡的房里——雖然是睡在貴妃榻上。
能看著總比看不見強了許多不是?
「你……你怎麼又這樣對我?」司徒俊一臉的委屈。
柳靜菡瞧他那副樣子,翻了個白眼,一下子癱坐在床上,說道︰「我都要累死了。沒那個心情哄你。」說完她揉了揉眉心。
司徒俊討好的走到她身後坐下,把她扶到自己的身前,輕輕按著她的肩膀,問道︰「這是誰又惹我的王妃了?看我不活活剮了他!」
柳靜菡被他按得一陣舒服,也不由自主的靠在了他的身上。
「還不是你那個妹妹!」柳靜菡既無奈又氣惱的把在宮里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司徒俊皺了眉頭,斜著眼楮說道︰「我羶哥為什麼會正好在那里?還又幫了你?」
這個司徒偉想要干什麼?怎麼總是圍著柳靜菡打轉。
柳靜菡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身體,嘴上卻是不饒人的說道︰「我總說你這人有毛病,你還不承認。你怎麼總是關心一些旁枝末節的事情!」
見司徒俊不吭聲,她接著說道︰「我是和你商量正經事,你就把心思往正經事上放。」
司徒俊暗地里撇了撇嘴,卻是繼續問道︰「好……好,你說正經事,我一定好好參詳。」可是他心里卻是打定了主意,明天一定要自己去好好查一查為什麼周王會在那里出現。
「嗯,今日我去了莊妃的宮里,把司徒麗人的所作所為含蓄的說了。」柳靜菡總覺得今日的行為有些冒失。
「我本來也不想把這事情捅到莊妃那里,可是四公主行事越來越離譜。我護得了那施露兒一次,卻不能時時刻刻的跟著她。若是真的被四公主找到機會,毀了施露兒,依著我哥哥的性格,必定會自責終生的!」
司徒俊听到這里,停下了敲打的手,他站起身來,背著手踱了兩步。然後才回頭,皺著眉頭說道︰「你今天這事情的確是做得不妥!大大的不妥!」
柳靜菡心里一驚,剛忙追問︰「怎麼?」依著她對莊妃的了解,她這麼愛面子,必定會對司徒麗人大大的申飭一番,只怕司徒麗人以後收斂不少。
然而,畢竟前世她和莊妃接觸不多,所以才會這般的心里沒底。
「莊妃的確是好臉面,講規矩的人。然而她最大的問題卻是睚眥必報。甚至可能比錢貴妃更加的嚴重!」司徒俊沉聲說道。
「你怎麼這麼說?」柳靜菡拉住司徒俊坐下。
「她掩飾得極好,而且輕易也不會流露出來。所以一般人都說她大度寬和,比錢貴妃的嚴苛要更得人心。可是偏偏我小時候有一件事情,讓我親眼見識了她的心胸有多麼狹窄。」司徒俊想起那件往事,也是心中不舒服。
原來司徒俊和司徒麗人相差七歲,可是司徒麗人從小就比較囂張跋扈,一般的皇子都不喜歡她。
而司徒俊卻是個沒有娘親的,自然在態度上要比其他人和軟些。可是司徒麗人卻是自覺地把這當成了是對她這個妹妹的寵溺。因此總是跟在司徒俊的身邊轉來轉去。
司徒俊雖然不喜歡她,可是因為是妹妹,所以也沒有多少的惡感。因此慣常也總被司徒麗人拽到莊妃宮里玩耍。莊妃也對她很是和藹。
那一日,他被司徒麗人的宮女叫過去梧桐宮,卻發現無人。
他正要推門,卻听見有人在里面說道︰「我听公主說最喜歡你了。你的皮膚白,性子又好!」
司徒俊心里奇怪得很,就悄悄側身走了進去,躲在了一個博古架子的後面。
就看見莊妃和司徒麗人的乳母正在內室里說話。
「奴婢不敢,都是公主年幼,胡亂說的!」陳嬤嬤驚慌不已的跪在地上。
「胡亂說的?」莊妃的笑容突然變得猙獰,狠狠的動手扇了陳嬤嬤一個耳光。
「放肆!你是個什麼東西?居然敢背後說公主?你這是欺負她年幼無知?」
她長長的指甲在陳嬤嬤臉上留下了幾道觸目驚心的紅痕。
陳嬤嬤顧不上臉上的疼痛,趕忙磕頭,連說︰「奴婢不敢,奴婢不敢。都是奴婢不懂規矩!還請娘娘贖罪!」
「怎麼,是我冤枉你了?是你受委屈了?」莊妃居然又伸腿狠狠的踹了陳嬤嬤一個窩心腳。
陳嬤嬤登時倒地再也爬不起來!
莊妃冷冷笑道︰「你要擺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不要肖想一些不切實際的東西!」說完又故意一腳踩在陳嬤嬤的手上,然後才揚長而去……
「我現在都記得陳嬤嬤被打得的那副樣子,那時候我才知道表面文弱和藹的莊妃居然也有這麼凶狠的一面。也是那次之後,我疏遠了麗人。」司徒俊感慨頗深。
「她真的這麼愛護司徒麗人,居然連她的乳母都容不下?」柳靜菡以為莊妃是怕陳嬤嬤奪走了女兒。
「我本來也是這麼以為的。可是後來我漸漸大了,才明白過來。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樣。她之所以那麼恨陳嬤嬤,一方面是因為麗人,但是更重要的是,」司徒俊頓了頓,說道︰「我記得之前麗人曾經當著父皇的面說陳嬤嬤長得白,父皇也就順口夸了她一句‘膚如凝脂’!」
「就為了這一句話?莊妃就不顧體面親自對一個乳娘動手?」這個女人的嫉妒心何其的可怕!
她的心胸狹窄也可見一斑!
「所以我才說,你今天這事辦錯了!只怕她雖然惱怒司徒麗人行事不謹慎,更多的卻是要責怪你哥哥不要臉,居然勾引公主了!」司徒俊搖了搖頭。
柳靜菡此刻也明白了司徒俊的意思。
在父母的眼里,自然是自己的兒女是最好的。
她都肯因為女兒和丈夫的一句話不要臉面,如今知道有人引誘兒,又豈能容得下他!
「我看你要提醒一下你哥哥了。」
柳靜菡猶自木然的點了點頭,沒想到,這次是她給哥哥惹麻煩了。
看來,對于宮中這班女人,她還是太過輕敵了、也小看了她們的殺傷力。
她正在心中懊惱,卻覺得有一雙手鬼鬼祟祟的往她的腰間探去。
她心中正煩,自然是沒有好聲氣,立刻一掌打開,低斥道︰「老實點!」
誰知那手可是不屈不撓,不過是頓了一下,就靈巧的解開了她的衣結。
等到她發覺身上一涼的時候,外面的大衣衫居然已經滑落在地了。
緊接著一個溫熱的身軀就忙忙的覆了上來。
她嘴里剛剛溢出的「混蛋」兩個字就被一雙溫濕熱烈的唇給堵了回去。
那靈舌長驅直入,駕輕就熟的找到了她的丁香小舌,毫不猶豫的攪動、糾纏,知道兩個的津液完全融為一體。
柳靜菡被這神情的一吻弄得身體癱軟——她發覺自從被這婬賊輕薄過一次之後,她就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了。
她想要推開他,結果卻換來他更加致命的一吻,幾乎奪走了她全部的呼吸,讓她幾近窒息。
她終于屈服在對方強勢、霸道的攻勢之下。
他終于松開了朱唇,卻是饒有興趣的看著對方那紅撲撲的臉龐和微微起伏的胸膛。
他一手支著俊臉,另外一只手卻是一點一點的撩開她的雪白中衣。
終于一件繡工精致的女敕黃肚兜,呈現在了他的面前。
他的雙眼微眯,情/欲的火苗騰騰燃起。
他有些粗暴的扯掉那唯一的障礙物,卻換來她一個嗔怒而嫵媚的眼神。
他頓時覺得身下一緊,似乎整個人都血液倒流。
他的大手一寸寸的撫模她顫栗的肌膚,那潔白無瑕的身軀如同最上等的白瓷一般,簡直沒有任何的瑕疵。
他漸漸沉醉,似乎按捺不住,一把揉住那隆起的山丘,又特意用手指夾住那傲然盛開的紅梅,果然令得那嬌媚的軀體微微輕顫。
柳靜菡覺得整個身體似乎都不由她掌控了,那種感覺如同踩在雲朵之上,飄然、飄忽、飄飄欲仙。
司徒俊精裝的胸膛慢慢靠近,柳靜菡覺得空氣中都是他的氣息,把她自己整個包圍,她似乎忘記了一切的煩惱和擔憂。
她動情的用雙手攬住了司徒俊的頸項。
司徒俊頓時驚喜交加,他再也忍耐不住,立刻再次翻身上去,壓住了她的玉/體。
可是這一次,他的腰間卻多了一個炙熱如鐵、又粗大無比的物件。
那東西就這麼直直的頂著柳靜菡的小月復,那熱度直接傳到了她的體內,也喚起了她體內的空虛。
她有些不知所措的將他抱得更緊,甚至將那長長的鈺腿纏在了他的腰上!
卻不知道這樣惹火的舉動令得他幾乎難以忍耐,一蹴而就,直接就噴薄而出了!
他強忍著,低聲吼道︰「你這是在點火!」他本來以為可以一親芳澤,淺嘗即止,沒想到今日主動的居然是她!
「你以為我是傻子?我知道你現在不能和我同房!」柳靜菡故意拋了個媚眼,卻是將身子貼得更緊,似乎就是在故意折磨對方!
「你!你既然知道還這樣?你個該死的妖精!」司徒俊想要的理智告訴他一定要掙月兌這個如同八爪魚般纏著他的嬌軀,可是身體卻偏偏不听使喚,那炙熱的鐵塊也越變越大。
他只能深吸了一口氣,移開眼楮,想要盡量保護冷靜。可是偏偏身下溫熱的身體居然不停的在扭動。
也不知道是有意無意居然就好死不死的蹭了又蹭他的小兄弟。
司徒俊氣得半死,偏偏又受不了you惑。更何況今日本就是他自己忍不住,主動招惹的。
哪成想如今人家反客為主,反倒拿住了他!
他氣得半死,到底不肯像上次在茅草屋一般意亂情迷以至于差點誤了大事!
他猛地起身,迅速離開那令人迷戀的軟玉溫香,坐在拔步床的另外一側,想讓冷空氣令自己清醒些。
柳靜菡狡黠的笑著掩上了自己的中衣,端坐在床上。
兩個人一左一右,互相對峙。卻都是衣衫不整,頭發凌亂。
氣氛簡直怪異到了極點。
司徒俊似乎是為了緩解尷尬,也或者是為了轉移注意力,就故意問道︰「你這小狐狸,什麼時候發現的?」
柳靜菡輕輕攏了攏頭發,那姿勢又迷人又可愛。
「一開始我不知道,後來發現你府里的姬妾居然都是處/子,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眼珠一轉,特意頓了頓。
司徒俊倒是被她吊起了胃口,著忙問道︰「最重要的是什麼?」
「我看我們王爺這麼勇猛,也不像是‘不能人道’的模樣!」柳靜菡一本正經的說道。
司徒俊的臉頓時一黑!
他真是恨不得上前狠狠的把她一口吞掉!
可是人家早就拿準了他的把柄,根本不怕他那凶惡的眼神威脅。
「不過,我到底還是不明白,你到底為什麼這麼做?」誠然,身體正常健康,姬妾們卻都是處/子,那肯定是故意為之。
但是究竟為什麼這樣做,卻不是她能揣測的了。
是為了不讓姬妾在王妃入門前生育?可是他也小心翼翼的不肯和她同房。
那就是為了根本不想要孩子?可是又怎麼會有人不想要兒子?尤其是作為一個皇子!
司徒俊低了頭,想了想,沒有做聲。
「你要是覺得不方便說,也可以先不說。」柳靜菡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心里到底有些不舒服。
「不,我不是不方便,是怕你不高興。」司徒俊趕忙解釋。
「這話奇怪了,怎麼您這位王爺還怕我了?」柳靜菡面上不屑,可是心里居然有幾分竊喜。
「這事情,說起來也不是什麼體面的事。其實事情不是牽扯到我,而是出在太子身上,所以我才不好開口。」司徒俊低聲說道。
柳靜菡心頭一動,突然想起了之前她二叔——明月道長曾經和她說過的那件關于太子的隱秘之事。
「是不是太子在生育方面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