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官的真情假愛︰一夜迷情 v55 輕解衣衫

作者 ︰ 雨竹月影

v55輕解衣衫

關曉寧沒有去想李漱白要做什麼,或許她該像母親說的那樣,多關注下男人在做什麼,在接觸什麼人,及時發現可能會成為問題的問題。這麼一想,她就忽然有種感覺,婚後的女人似乎是個消防員,得時刻拿著滅火器巡視火情,不管再小的火苗,都要及時撲滅。

真是悲哀啊!

不行,她才不想把自己的生命變得如此可悲,與其花時間去東想西想,不如好好過日子。人生能有多少年可以揮霍的,留著大好的生命彼此相愛,不比什麼都好麼?

關曉寧總是可以想辦法把自己說服。

于是,等到李漱白回來的時候,關曉寧和圓圓兩個人又把家里給弄的亂七八糟了。

「你們又在做什麼?」李漱白看著笑盈盈迎接他回家的兩個人,沉重的心情慢慢舒緩開來。

「爸爸,我們明天回江城嗎?」圓圓撲到爸爸的懷里,問。

李漱白看了關曉寧一眼,道︰「嗯,回去。」

就在這時,李漱白的手機突然響了,他掏出來看了下,是岳父打來的,心中一驚。

怎麼電話來的這麼快?

「我去接個電話!」他松開女兒,疾步走進書房,將門反鎖。

「爸,什麼事?」他忙問。

「漱白,有件事,我想跟你說一下。」沈如風道。

「嗯,爸,您說。」

「世雅最近發生了這麼多事,她是璐璐的好姐妹,璐璐也去世好幾年了,我和你媽這里也挺孤單的,我們兩個商量了一下,想把世雅認作我們的干女兒。」沈如風道。

李漱白大驚。

徐世雅和沈家璐的事,岳父就一點都不知情嗎?就算不知情,也不該把徐世雅認干女兒啊!他們孤獨,不是還有家琛嗎?而且家琛年紀也不小了,結婚是遲早的事,他們又何必這麼著急?再說了,現在「干女兒」「干爹」這種關系,本來就已經是有了特別的意味,沈如風這麼精明,怎麼會——

「爸,這件事,您不能再考慮考慮嗎?」李漱白道。

「其實,我和你媽也考慮很久了。本來是想撮合你和世雅的,你們結婚了,世雅也就和我們的女兒一樣了。可是,你們兩個沒成——」沈如風說,「這種事強求不來的,我也不怪你。」

頓了頓,沈如風接著說︰「世雅和我說,你們之間有些矛盾,是嗎?看在我的面子上,過去的事,就都過去吧!這件事,我和徐家會好好商量一下,改天我們定好了,兩家人在一起吃個飯,你和小關也過來。」

李漱白覺得,岳父這完全是在通知他,本來,岳父要想認個干女兒,這是岳父自己的事,他又沒辦法干涉。只是,為什麼非要是徐世雅?岳父岳母真的那麼喜歡徐世雅嗎?

或許吧,他們是喜歡徐世雅的,至少,在李漱白的記憶中,徐世雅比沈家璐更得岳母的歡心。

唉,如果徐世雅能夠放下執念,好好生活,認了沈如風做干爹也沒什麼不好的。

「嗯,我知道,爸。」李漱白應道。

「哦,還有件事——」沈如風接著說,「漱白,有件事,你能不能考慮下。」

「爸,您說。」李漱白道。

「漱白啊,你和小關的婚事,能不能別這麼急?這不是快過年了嗎,你帶著小關回去見見你家里人再說,選個日子。畢竟是你們的大事,還是該和家里人商量商量。我今天听蘇東海說等著你們定了日子,就給你們辦婚禮。這也是做父母的心意,你也該理解。小關還年輕,也別委屈了她,你說是不是?」沈如風道。

李漱白心中訝異,沈如風這是怎麼了?

「爸,我知道了,我和寧寧商量一下。」李漱白道。

「嗯,好好商量商量,結婚是一輩子的大事,不能太隨便了。」沈如風說,「听說你在給你那邊找保姆,是嗎?」

「是,那邊家里的衛生清掃什麼的事,寧寧一個人忙不過來,我就拖辦公室那邊找個人。前幾天找了一個——」李漱白說。

「從外面找的人,到底不如自己人順手。我這里呢,有小劉一個人就可以了,讓陳如去你那邊做吧,給你們照顧圓圓,再做些家務什麼的。你看怎麼樣?」沈如風問。

今天,沈如風說了三件事,每件事都在和他商量,可是李漱白總覺得怪怪的。

保姆的事,沈如風不是第一次說了,上次說的時候,因為關曉寧的堅持,李漱白跟岳父拒絕了,可這次,這次要是再拒絕,不是太讓沈如風下不來台了麼?而且,沈如風說的也有道理,陳如在沈家這麼多年,圓圓從小都是她在帶著——

「嗯,我跟寧寧說一下吧!」李漱白道。

「那就這樣,你明天什麼時候回去,臨走前過來接一下陳如,我讓她提前收拾下東西。」沈如風道。

「明天下午走,到時候我給家里打電話。」李漱白道。

掛了電話,李漱白一頭霧水。

岳父這——

那一頭,沈如風掛斷電話,對陳如說︰「你好好準備準備,明天漱白會過來接你。」

「是,沈主任。」陳如道。

「回去後,你把那邊家里也整理整理,還有文華山別墅那里,璐璐的一些東西,好好給她收拾收拾,別弄亂了。」沈如風道。

陳如看著沈如風,應道︰「是,我知道了。」

「漱白和關曉寧結婚了,你過去以後,做事要有分寸,關曉寧不是璐璐。她可能在照顧孩子的事情上沒經驗,你要好好照顧圓圓。」沈如風道。

「是!」

沈如風擺擺手,陳如就關上門走了出去。

看著陳如走了,沈如風給瑩瑩打了個電話。

「你那邊怎麼樣?」沈如風問。

「李市長他,他還是——」瑩瑩吞吐道。

「沒事,慢慢來。」沈如風說完,剛準備掛電話,瑩瑩忙說︰「今天踫見蘇逸清,不知道怎麼的,覺得怪怪的。」

「哦?他和你說了什麼嗎?」沈如風問。

「沒什麼特別的,就是有種很奇怪的感覺。」瑩瑩道。

「不用管蘇逸清,他現在自身難保,顧不到別的。」沈如風道。

是呀,在蘇家的事情搞清楚之前,蘇逸清是不會有精力再管關曉寧和李漱白了。

李漱白掛了岳父的電話,走出書房,就見圓圓在客廳看電視,關曉寧在廚房切橙子。

他走進廚房,站在她身後,一聲不吭。

「啊,你怎麼在這里啊?嚇死人了!」關曉寧道。

李漱白望著她,沉默片刻,道︰「有些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關曉寧看了他一眼,見他的表情很是嚴肅,便放下手中的托盤,望著他。

「等過年回我家見了我媽之後回來再領結婚證,你覺得呢?」他說。

「可以啊!」她看著他,听他後面要說的。

「婚禮的事,能不能,不要讓蘇家插手?」他說。

「我本來就沒想讓他們管。」她說完,走到他身邊,拉著他的手,「我媽那個人就那樣,這些年在蘇家待著,變得越來越注重形式排場什麼的,你別介意。我們自己的事,我們自己說了算。要是他們非要管,大不了,我們連領結婚證的事情都別跟他們說了,省得他們一知道就來問東問西的。你說呢?」

他抬手撫模著她的臉,道︰「婚禮,我不想欠你,不想給你遺憾。所以,你別擔心,婚禮一定會有,只屬于我們自己的婚禮。」

關曉寧笑了,道︰「難道我們兩個人去教堂,找個神父念經?」

「我是黨員!」他說。

「明白了,黨員是不能信教的!」她點點頭。

他不說話,只是看著她。

「還有嗎?」她問。

「剛剛家璐爸爸打電話過來,說希望讓小陳過來咱們家工作。」李漱白道。

關曉寧想起陳如那個怪怪的樣子,突然有點頭皮發緊。

「上次你說不讓她來,結果我們還是得去外面找人來幫忙,既然老人家說了,而且,圓圓從小就是小陳帶著的,她那個人我也了解,不太愛說話,可是干活還不錯,畢竟時間長了,也信得過。」李漱白說著,看著她,「我答應讓她過來了,你覺得呢?」

「你都答應了,我還說什麼呢?」關曉寧低頭道。

「寧寧——」

「我,我感覺那個人怪怪的,很不舒服。」她抬頭盯著他。

「她,是有點奇怪,以前還好點,家璐去世之後,她就更不愛說話了。可她對圓圓是很好的,工作也認真。」李漱白解釋說。

她想了想,道︰「有一次我和家琛去沈家在文華山的那幢別——」

李漱白神情凝重,听她小聲說完,沉默不語。

「漱白,可能我這樣說你不高興,」她壓低聲音看了一眼客廳的方向,盯著他,「你們為什麼非要把她的東西留著?看著那些東西,心里不是更難受嗎?」

李漱白深深嘆息一聲,他怎麼可能跟關曉寧說,你看到的只是那麼點,還有更多的你看不到。

「我理解你的心情,我爸去世之後,只要看到任何和他有關的東西,能想到他的東西,我都會哭。後來,我媽就扔了很多,還把一些我爸用過的東西送人,為了這個,我還和我媽吵過。可是,後來我慢慢明白了,總是活在對往事的悲傷之中,根本不行的。漱白,有些事,該放下了。難道圓圓媽媽就希望你們一直這樣生活嗎?」她說。

李漱白嘆了口氣,拍拍她的肩,笑了下,說道︰「我已經開始了新生活,至于別人要怎麼樣,我無能為力。所以,沈家那里,我也不會說什麼了,他們要怎樣做,是他們的自由。」

說完,他端著果盤走出廚房。

關曉寧看著李漱白和圓圓坐在沙發上,不知道自己剛剛這麼對他講對不對。

有些人是無法忘記的,可是,活著的人才更重要,不是嗎?一味沉溺于過去,怎麼走向明天?

再說蘇逸清,宴會結束後,他去接待處查詢任娉婷的請柬,發現上面只有名字。

不管這個任娉婷是個什麼人物,他都要盯緊她了。

今天,是蘇芊芊的大喜日子,他不想在蘇家待著,便乘車準備回去自己的公寓。

身為他的貼身助理的邱仲時便陪同著他,就在他給邱仲時說瑩瑩的事情的時候,邱仲時說,調查徐世雅的那邊似乎出了點問題。

「什麼問題?」蘇逸清問。

「有些事情前後對不上,還在繼續追查。」邱仲時道。

「這個任娉婷,你要派可靠的人盯準了,這個女人是個滑頭,別被她發現。」蘇逸清叮囑道。

「是,老板。」

「還有,閔子豪那小子,你們暫時不用盯著了,讓他愛干什麼干什麼去吧!」蘇逸清道。

「老板——」邱仲時不解。

「放開他,讓他使勁蹦,看的太緊,反而讓他有了警惕。」蘇逸清道。

邱仲時明白,閔子豪對蘇逸清的壓力有多大,雖然蘇逸清不是個喜歡爭名奪利的人,可是,蘇氏畢竟是他的心血——

交代完事情,蘇逸清閉上眼楮。

「老板,今天,要不去別的地方吧!」邱仲時見蘇逸清如此疲憊,主動說。

「你想說什麼?」蘇逸清問。

「童小姐前幾天給我打電話說她下學期要去別處實習了,想在離開前見您一面——」邱仲時小心地說。

身為助理真是悲哀,老板的私生活都要忙活。

這位童小姐,是半年前蘇逸清認識的一個大三學生,很狗血的如同言情小說一樣的相識過程,可是蘇逸清看上她了。邱仲時剛開始不明白,老板怎麼換口味了。可是和那位童小姐接觸了幾次後,他恍然大悟,這位童小姐,太像一個人了,因為太像那個人,所以老板看上了她養著她,卻沒有和她發生過關系——當然,後面這個,是那位不懂事不自信的童小姐親口跟他說的——

蘇逸清閉著眼楮,想起那個清秀的小姑娘,酷似關曉寧的一個小姑娘。

「你給她打個電話——」蘇逸清道。

邱仲時掏出手機,撥通了童小姐的電話。

和對方問候了兩句之後,邱仲時問蘇逸清「您要不要接一下」。

蘇逸清把手機拿過來,那個軟軟的聲音就鑽進他的耳朵。

「嗯,你在那邊等著,我派人過去接你。」他說完就將手機遞給邱仲時。

重新閉上眼,他的腦海中,全部都是那個想忘卻怎麼都忘不掉的人,怎麼都忘不掉。

蘇逸清,你這是怎麼了?她現在那麼死心塌地的愛著李漱白,你還能做什麼?她早就回不來,你難道不明白嗎?

「把她接到嘉泰苑。」蘇逸清對邱仲時說。

「現在嗎?」邱仲時問。

「嗯,讓她在那邊等著。」

邱仲時趕忙給蘇逸清的另一個司機打電話安排。

「老陳,去嘉泰苑。」蘇逸清對司機說。

于是,車子掉了頭,駛向嘉泰苑的方向。

車子,停在嘉泰苑的專用停車位不動,蘇逸清也坐在里面不動。

他想起了關曉寧,今天穿著旗袍的關曉寧,她從未那麼打扮過。

高高盤起的發髻,露出光潔的脖子,那婀娜的身姿,即便她不去刻意做什麼讓自己看起來更有吸引力更有女人味,可是,在他的眼中,她就是這世上最美最美的女人。

他的視線,總是不自主地跟隨著她,可她的眼里只有李漱白,即便是和他的視線相接,一只是對他俏皮的笑一下,卻與愛無關。

深深嘆息一聲,他推開車門下車。

站在房門前,他抬手要去按門鈴,卻還是按下了密碼鎖走了進去。

玄關那里,端端正正地擺放著一雙短靴。這個丫頭,即便是拿了他的錢,也不會像他的其他女人那樣拿去揮霍,每次和他見面,都是穿的規規矩矩的,很普通的學生裝。他也為此感到過奇怪,邱仲時說那孩子把他給的錢都寄給家里了。

也許,有些人就這麼奇怪,各求所需吧!

他剛走進玄關,那孩子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雙明亮的大眼楮望著他,白皙的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粉色。

那麼一瞬,他似乎看到了曾經的關曉寧。

可他很清楚,不管她再怎麼像,都不是關曉寧。

「蘇,蘇先生——」孩子還是有點緊張。

蘇逸清記得,這孩子似乎每次見他都有種說不出來的壓迫感,他曾經還問她是不是害怕他。

「你有什麼事?」他面無表情地坐在沙發上,向後一靠,也不看她。

「那個,我,」孩子看著他那疲倦的神情,小心地走近他,鼓起勇氣抬手,想去給他揉揉肩,可是,手剛踫到他的那一刻,他反射性地睜開眼盯著她。

「您,您是不是很累?」孩子懦懦地說。

蘇逸清沒回答,靜靜地看著她。

年輕女孩沒有閃躲他的視線,似乎是鼓足了勇氣一樣,低頭解著自己的扣子。

他是過來人,怎麼會不明白她的意思?

一直以來,他不願踫她,像是對妹妹一樣對待她,都是因為她的身上有太多關曉寧的影子,他不知道自己怎麼和一個像關曉寧的女孩子做那種事,他害怕自己有夢魘,可是今天,他讓她過來這里,就是,就是想要——

如果不是因為今天見到了那樣嫵媚動人的關曉寧,他或許不會想著和這個女孩子做什麼。

「月兌完了去里面洗澡。」他說。

年輕女孩點頭,月兌掉外套就去找浴室。

當那個稚女敕羞澀的年輕身軀落入他的眼中,他沒有一絲的猶豫和拒絕,將她攬入懷中。

女孩坐在他的腿上,身體微微顫抖著,嘴唇貼向他的。

「第一次嗎?」他問。

女孩點頭。

他松開她,快速月兌去自己身上僅有的衣物,將那柔女敕的身體壓在自己身下。

眼中,似乎是夢中那個女孩的身影,盡管他知道不是。

女孩以為他會像別人描述的那些金主一樣粗暴佔有她的身體,可是,她沒想到他是那麼溫柔。她沉醉在他的熱吻和撫模中,漸漸放松著身體,準備迎接著他。

他是那麼好的一個男人,除了好,她想不出別的詞語。他完全不像那些有錢人一樣下流猥瑣,她那麼痴迷于他看她的眼神,盡管她不知道這樣的眼神是因何而來。

當他的膝蓋分開女孩緊閉的雙腿,那灼熱的渴望便親密地貼著她那從未有人拜訪的蜜源。

成年以來,他有過很多女人,具體有多少,他根本數不清。那些女人,不過是他花錢來解決生理需求的,因此,他從來都不喜歡找個處女,既然要享受,他寧可找技術好的,有經驗的女人。

可是,今天這個女孩子,讓他違背了自己一直以來的原則。

當男人的堅硬刺穿了女孩的身體,女孩哭了出來,如同很多女孩的第一次一樣。

可他沒有停下,直到將自己的全部沒入女孩的身體,女孩弓起了雙腿。

他的寧寧是不是也一樣呢?寧寧第一次是不是也這樣呢?

「寧寧,寧寧——」他叫著那個名字,一下又一下在女孩的身體中進出。

女孩緊緊閉著眼楮,不敢看他。

「寧寧,看著我——」他說。

女孩不知道寧寧是誰,可是,那一定是對他很重要的人。

蘇逸清知道自己是個瘋子,完全是個瘋子,他做不到徹底放棄,可他又不能去爭奪,難道因此他就要這樣欺騙自己嗎?

寬大的床上,男人和女人糾纏在一起,絕望還是悲傷,惋惜還是追悔,什麼都說不清。

第一次,在一陣狂風暴雨之後結束了。

蘇逸清沒有看身下的女孩此刻是什麼模樣,就從床上下來走進浴室,任由水流沖刷著自己的身體。

有個詞叫有情無緣,他和關曉寧是不是就是這樣呢?

曾經,因為顧忌她是叔叔的繼承人這個身份,為了不讓叔叔防範他,他沒有抓住機會將她留住。可是現在,她已經被叔叔從繼承人的名單上剔除了,他又該怎麼辦?

到了此時,蘇逸清才真正明白,在自己的心目中,關曉寧沒有蘇氏重要,他的事業,比他的愛情重要!

水流中,他苦笑了,他流淚了。

他沒有李漱白有勇氣,李漱白寧可冒著與沈家決裂的風險也要去追尋最後的幸福,可他還是守著他的蘇氏!

床上的女孩,蜷住身體,顫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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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身一人遠赴他鄉,她只為追求自己的真愛,卻不曾想男友將她送上陌生男人的床。她努力逃月兌,卻意外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那夜,他在她的耳畔輕喚她的名字,將她柔軟的身體禁錮身下。絕望的放縱,瘋狂的纏綿,她一次次在他的懷中顫抖申吟。明知他是自己根本不該接近的人,而她的心,禁不住他一次又一次的強勢攻佔。每個弦月之夜,她便成為他最妖嬈的午夜情人,身心的交融,能否許她一個明天?————————新書將于情人節奉上,依舊是高官言情,喜歡影兒的文,就請先放進書架,等待更新,多多支持下哈!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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