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官的真情假愛︰一夜迷情 v18 小別勝新婚

作者 ︰ 雨竹月影

v18小別勝新婚

這樣的夢,絕對會是半中央驚醒,驚醒後,絕對會是狠狠地咒罵自己的。

當關曉寧驚醒的時候,什麼都不敢想,立刻沖進浴室,開始**服沖澡。

關曉寧啊關曉寧,你真是不害臊,怎麼可以做這樣的夢呢?你真是,真是——

然而,當她月兌下內褲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丟人的證據,立刻將那帶著罪證的物品扔進垃圾桶。

好吧好吧,以後千萬不能這樣了,你要矜持,矜持一點,明白嗎?深呼吸,好,就這樣,深呼吸,冷靜下來,不能老是想他,要是總想著他的話,你還怎麼生活?

心理建設做好了,終于將他從腦子里踢出去了,開始沖澡。

水流,從頭頂一直流下來,流過臉頰,流到胸前,一直流下去。

這溫柔的力量,如他的手在撫模,如他的唇在輕撫,如他的吻——

他的手,時而滑過她的唇,時而掠過她的肩,時而拂過她的胸尖,那麼輕柔,癢癢的,麻麻的。

她閉著眼,仰起臉,任由水流沖刷著自己的身體。

唰唰的水聲,如他在耳畔低語喘息,不管在何時,那聲音都那麼有著強烈的蠱惑力。

不對,關曉寧,你又在發什麼瘋?他,他明明就不在,你怎麼可以繼續這樣?你真是——

她抬起手,重重地扇了自己一個耳光,這才算是徹底清醒了。

清醒是清醒了,可是,這一下子真夠疼的啊!

沖完澡,她的情緒算是徹底平靜了,換上衣服就去廚房包餛飩。面早就揉好,醒上了,她看了下時間,才三點鐘,來得及,便挽起袖子,開始剁餡、 面,一邊哼著歌一邊坐在餐廳里包餛飩。

要是他在就好了,兩個人可以在一起做這些,有家的感覺。

她看向客廳,不由得嘆了口氣,為什麼他住的地方都是這樣死氣沉沉的呢?唉,也沒辦法,畢竟一直都是他一個人嘛,工作那麼忙,有點休息時間也都用來陪孩子了。算了,從明天開始就來收拾吧,起碼要把這里變的像個家一樣。

呃,這種事,是不是先要和他商量一下呢?畢竟這是他的房子,雖說現在和他在交往,可是,有些主還是不要給他做,管的太多會讓他煩的。

這麼一想,她就決定等他什麼時候回來了和他商量一下再說,便認真包起餛飩來。

可是,他的事,到底會怎麼樣呢?

雖說她從未想過他的職位什麼的,可是,畢竟那是他在意的東西,升官是他的奮斗目標,是他的事業,她也希望他可以如願。

就在關曉寧這樣思索的時候,省紀檢委派了緊急調查組來到江城,因為本周末,省委就會開會決定江城市常務副市長的最終人選,匿名信出現在此時,紀檢委非常重視,立刻派人前來江城約談相關人等。

調查組兵分兩路,一路直奔江城市市政府找李漱白,另一路去了李漱白工作過的屏江縣調查取證。

匿名信中說,李漱白在擔任屏江縣縣委書記期間,提拔干部過程中存在著桃色交易,甚至與縣委辦公室的兩名文職女干部有超越工作關系的聯系,而且,信中將這兩名女干部的姓名等都詳細列了出來,還有涉入桃色交易的干部也被提了出來。于是,前去屏江縣的調查組,很快就找到了信中所提的這幾個人。只不過,等調查組到屏江縣的時候,已經到了傍晚,那些被約談的證人,都對調查組的到來表示莫名,而且,大晚上被紀委約談,絕對不是一件讓人舒服的事。

因為此事尚屬機密,紀委將所有人約在賓館見面。

李漱白被叫過去的時候,正是下午三點鐘,本來他下午要去開發區的幾個工廠參觀,中午就被打電話告知不要離開市政府。

時間,在他的等待中流走。

既然不讓離開,那就在辦公室待著吧!

他打開電腦,實在無聊,就登陸QQ去看關曉寧的個人空間,他知道很多人都有在空間里寫東西的習慣,他很想知道她會寫些什麼東西。

可是,打開空間一看,突然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她的生活怎麼這麼無趣,既沒有放一些照片上去,也沒有像別人寫什麼心情隨筆,空間里貼的盡是一些轉發的食譜啊醫學相關的東西。

即便如此,他還是看的很仔細,一篇篇瀏覽過去,終于看到了一篇她寫的文章,題目是《塞納河邊的往事》。

點開一看,里面貼了一張照片,正是那天和她在塞納河相遇時的情形,照片里沒有他,也沒有她,只有那個咖啡館。

這是一篇隨筆類的東西,寫的是那天的情形,主要內容是和他相遇。

他一邊閱讀著她的文字,一邊回想著當時的情形。

「以前,我總覺得,不管走到哪里,雨都是一樣的,只有大小之分。原來,我一直都是錯的,那天的雨,柔軟如絲,不張狂不冷冽,柔柔的,如同他的眼神。」她如此寫道。

李漱白笑了,他覺得心里好甜蜜,似乎那天的雨此刻就滴在他的心里,一點點,溫暖著他,融化他內心的戾氣。

她在文章中,並沒有描述他的模樣,寫到他的時候,總是用她的感覺來形容。李漱白從未想過,自己在另一個人的眼里竟是如此的特別,如此的美好。

一遍又一遍,這篇文章,他不知看了多少遍,卻怎麼都覺得回味無窮。或許,那一天,也是他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天,只是他從未留意。

「他的出現,讓我這孤獨的旅行有了更多的記憶,而記憶,也如同那日的雨一樣,深深滋潤著我干涸的生命。或許,今生不會再遇到他,或許,今生再也難以遇到像他那麼美好的人,至少,巴黎,給了我永恆的曾經。」她是這樣結束文章的,而李漱白,反復讀著這一段話。

他突然好想回到她身邊,抱著她,感謝她,感謝她那麼看待他,這樣的視覺,他自己未曾遇到也根本不曾擁有。

是啊,當你成為一個人的風景的時候,又怎知自己就在風景里面?

這篇文章,他不知看了多久,最後,想來想去,給她留了一條評論︰那個人在你的眼中是最美,你也是他心里最美的存在。

關掉QQ,李漱白站起身走到窗前,午後的陽光照了進來,照著窗台上的水仙花。他深深笑了,取出一個紙杯接了杯水,倒進了花盤里面。

也許是接觸了太多的陰暗面,他竟然忘記了世界上還有很多美好的東西,比如她眼中的自己,還有自己眼中的水仙花。

走到桌邊,按下電話。

「李市長,您好!」接電話的是他的秘書劉濤。

「小劉,你安排一下,去打保齡球。」李漱白道。

劉濤看了下時間,已經快三點了,估計調查組的人快到了吧!可是,領導的命令,必須服從。

「李市長,那邊的人,可能快來了。」劉濤提醒道。

身為秘書,必須服從命令,也要為領導做一些善意的提醒。

「沒關系,他們要是來了,會打電話的。你安排一下,就近。」李漱白道。

「好的!」劉濤接著電話,已經開始搜尋附近的一家保齡球館的電話。以前市長中午吃完飯經常去那里打會兒球,只不過最近好像不去了,改成去沃泰打羽毛球了。

很快,劉濤和保齡球館聯系好了,李漱白便乘車過去。

平時陪他打球的女陪練員笑盈盈走過來,問︰「李市長,今天怎麼這麼晚過來?」

「今天沒什麼事。」李漱白道。

「听說沈公子住院了,您一定很辛苦吧?」保齡球館的老板過來問李漱白道。

「沒什麼,還可以。」李漱白道。

「小張,今天好好陪李市長打上幾局。」老板對女陪練員交代道。

「李市長,今天打幾局?」小張笑眯眯地問。

李漱白看了下手表的時間,道︰「我們今天就隨便打吧,也許,說不定等會兒我就得走了。」

「好 !」小張爽利地應聲。

劉濤拿著領導的風衣坐在一旁開始玩手機等候,他心中覺得不解,李市長在升遷的關頭遇到這種莫須有的調查,怎麼還有心情在這里閑庭信步地打球?

球館老板坐在劉濤身邊,和他低聲聊了起來。

「听說李市長要升了,是嗎?」

「趙老板消息很靈通啊!」劉濤看了趙老板一眼,笑道。

「我听的都是些小道消息。不過,李市長這麼年輕的,你跟著他,前途無量啊!」趙老板輕聲道。

「既然小道消息,就不要傳了,您說是不是?」劉濤道。

趙老板掩口笑了,推了劉濤的胳膊一把,道︰「你啊,嘴巴怎麼這麼緊?都是老熟人了,給我透個風又能怎樣?不會違背你們的紀律!」

劉濤也笑了,說︰「這種事,李市長自己都不知道,我一個小秘書,能知道什麼?」

「得了得了,就沖你這張嘴,將來也是飛黃騰達的命!」趙老板笑著說,「哎,李市長和徐世雅,是不是快結婚了?」

劉濤在手機上翻著小說,道︰「這種事,我就更不知道了,李市長的私事,難道都要跟我說?」

「你啊!」趙老板嘆了口氣,望著前面正在打球的李漱白,道,「李市長這麼好的一個男人,沒想到還是被徐世雅收走了,唉!」

劉濤笑了,望著趙老板,道︰「听您這話頭,莫非對李市長有想法?」

趙老板臉一紅,道︰「你看看你,年紀輕輕的,開我的玩笑?我這黃花菜,哪里比得上人家徐小姐啊?要模樣有模樣,要文憑有文憑,要家世有家世的,我啊,唉,就這受苦的命,熬吧!只要你啊,多把李市長拉到我這里打球,就當是幫我了!姐姐我一定記著你的好!」

劉濤笑而不語,繼續在手機上看小說,心想,江城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做夢想嫁給李市長呢,機關里那些小姑娘,見了李市長就連眼楮都直了,你趙老板這樣的半老徐娘竟然也想打市長的主意?再說了,這麼多人,誰能比得上死去的沈家璐?登過華山的人,還會覺得文華山的景致好嗎?

市長來打球,趙老板特地選了個單獨的球場給市長,因此,此時,場地里只能听到球擊中球瓶的聲音,還有就是陪練員小張興奮的拍手聲。至于劉濤,偶爾低頭看小說,其他的時候則觀察市長的表情,看市長的心情到底怎樣。半老徐娘趙老板環抱著雙臂,坐在劉濤旁邊,欣賞著李市長的矯健身姿。

忽然,李漱白的手機響了起來,鈴聲在這空曠的場地里,那麼的明顯。劉濤的耳朵,一下子豎了起來,立刻起身把準備在一旁給市長擦手的毛巾拿了過去。

李漱白接過毛巾擦了擦手,從褲兜里掏出手機,按下接听鍵,原來是市紀檢委書記鄭金平的電話,說是調查組已經來了,就在市委招待所。

「好,我很快就到。」李漱白道。

劉濤知道人來了,趕忙拿著領導的風衣過去。

「小張、趙老板,今天謝謝你們,有點事要處理,我先走了。」李漱白邊穿衣,邊說。

「您忙,李市長,我們隨時恭候您!」趙老板陪笑道。

鄭金平在辦公室等著李漱白,李漱白要先過去鄭金平辦公室,然後由他陪著去見調查組。

車子,行駛在前往市委的路上,李漱白坐在後座,望著窗外。

突然,他掏出手機,給關曉寧撥了出去。

此時,關曉寧正在包餛飩,手機就在旁邊,看到是他的號碼,趕緊擦了擦手,按下揚聲器。

「在干什麼?」他沉沉的聲音回蕩在屋子里。

「家琛說晚上想吃餛飩,我就回家給他包了,他那邊下午會有別的朋友去。你呢?怎麼這個時候打電話?」關曉寧問。

「沒什麼,就是,就是想听听你的聲音。」李漱白道。

關曉寧甜甜地笑了,嬌羞道︰「不是中午才通過電話嗎?」

他低低笑了,說︰「我忘記了。」

「你啊,真是!」關曉寧嘴上雖然在責怪他,可心里甜蜜的不行,不知有多美。

李漱白想了想,道︰「丫頭,如果,如果,我失去了現在這一切,你還願意在我身邊嗎?」

不光是關曉寧,就連坐在車前排的司機和秘書,都驚訝不已。

按說,司機和秘書的耳朵不該听見這些,可是,很明顯,李市長是在給他很親密的一個人打電話,否則,他不會說這樣的話。而且,那個人,應該不是徐世雅。他和徐世雅年紀相當,不至于對徐世雅用這樣的稱呼。只是,市長真的——

關曉寧愣住了,她知道他現在的處境,也知道那件事是個虱子,不會咬很大的包,可是很麻煩。

听他這麼說,關曉寧拿起手機,關掉揚聲器,道︰「什麼都不要多想,也許事情根本沒有你想的那麼糟。而且,」她面帶微笑,「就算是你不做官了,還可以做別的事,就算你暫時失業也沒關系,我還有幾萬塊的存款,夠我們生活一年了。而且,我還有工資的,你不用擔心。實在過不下去了,我就去打劫我哥。所以,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不用擔心我!」

李漱白听著她的話,似乎看到她那張認真的臉,想起她寫的那篇文章,心中輕松了許多,道︰「我知道了,你不用為我擔心,那就這樣,我掛了。」

「嗯,」關曉寧以為他馬上要掛,趕忙說,「漱白,我愛你。」

「丫頭,我也是。」他說完,掛斷了電話。

關曉寧听著听筒里傳來嘟嘟的聲音,知道他已經掛了電話。許久之後,她才將手機從耳邊拿下來。

老天爺,請你不要讓那些小人得逞吧!她在心中暗暗祈禱。

李漱白和鄭金平書記一起到了市委招待所,見了省委組織部派來的人,這才得知他們也派了人去屏江縣。

調查人員將匿名信的情況告知了李漱白,並問他信中反應的情況是否屬實,李漱白否認了全部的指控。

「李漱白同志,請你認真回想。」調查員道,「如果你實在想不起來,我們可以給你提醒一下——」

「提醒?你們是想要我承認這種毫無意義的污蔑嗎?」李漱白道。

他的反應讓在場的人都驚呆了。

鄭金平書記,趕忙起身走到他身邊,推推他的胳膊,李漱白看了他一眼,點點頭,鄭金平重又坐回自己的位置。

「李漱白同志,組織派我們來了解情況,你要相信組織,組織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李漱白笑了下,個中意味,誰都明白。

「李漱白同志,請你回答問題!」

「啪」的一聲,屋里的人都盯著他,就見他雙手拍在調查人員面前的桌子上,視線掃過每個人的臉,道︰「我妻子年紀輕輕就意外去世,我們全家人直到今天還在悲痛中,現在,有些小人拿著這件傷心事做文章,往我身上潑髒水、讓已經死去三年的人不得安生,還要我回答問題?你們怎麼不去問問那個寫匿名信的人,他是怎麼捏造出這種事情的?是言情看過了,還是恐怖片看多了?隨意踐踏他人的尊嚴,無視他人的悲傷,難道組織就不能體會一下我們這些死者家屬的心情嗎?」

在場的人都被他質問的啞口無言,誰都說不出一個字。畢竟,沈家璐意外去世早有定論,而李漱白和妻子的感情,也是政壇廣為流傳的。

可是,對于調查組來說,來江城是背負著使命的,不管李漱白怎樣聲情並茂,都不能改變他們此行的目的。

「審問」了將近兩個小時,李漱白根本沒有承認自己曾經潛規則下屬或者下屬的親屬,沒有利用職權與其他女性發生過性關系,而他妻子沈家璐的去世,完全是意外。

因為實在從他這里查不出什麼,調查組只得暫時放棄,讓他回去,等待屏江縣的調查結果。

李漱白在離開賓館回家的路上,給岳父沈如風打電話說了剛剛的事。

沈如風思考再三,道︰「漱白,你連夜到省里來,宋華生和我有過節,我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會把這事當個事,看來,他是等著這機會整你。你來省里,我們再想辦法。」

宋華生是現任省紀檢委書記,沈如風當副省長的時候,兩人就有過節了,只不過從沒真正過招。

「可是,現在來——這邊還在調查——」李漱白不明白岳父的意思。

「我下午去見了林副書記,看來上面對你這事,意見還沒統一。紀委的調查是正常程序,我們要想別的辦法,從其他的方面突破。」沈如風道,「這件事拖的越久越麻煩,即便最後查證是假的,也足夠影響你這次的升遷。恐怕,對方本來就是這麼設計的。你先到家里來,然後給鄭金平打電話就說我身體不好,你來看我了。到時候,我會讓秦明把調查組拖住,等我們這邊有眉目了,你再回江城。」

李漱白想了想,道︰「好的。」于是,他讓司機把自己送回家,跟秘書交代了下,就說岳父身體不好,打來電話,他要趕緊過去,要是市里有什麼事,隨時給他打電話。

他沒有跟關曉寧說這件事,直接開車回到洛城沈如風的家中。

李漱白將自己的想法告訴岳父後,沈如風大驚。

「你這樣簡直太冒險了。」沈如風道。

「可是,這樣才能徹底解決問題,否則,不管我們想什麼辦法,都是在外圍繞來繞去——」李漱白道。

說著,他望著岳父。

沈如風閉著眼,坐著搖椅搖來搖去,沉默不言,陷入深思。

書房里,一片安靜。

而關曉寧,下午接到李漱白的電話後,心情卻是不能平靜,想給蘇逸清打電話說,可是又覺得自己不該老是麻煩他,畢竟他也有很多事要處理,而且,他也說今晚會和省委書記的秘書見面談李漱白的事。蘇逸清總是有辦法解決所有的麻煩,雖然這次的麻煩不是他的,也不是生意的,而是李漱白的,是涉及官場的,可關曉寧相信蘇逸清還是有能力處理,因為他是無所不能的蘇逸清!

這樣安慰自己之後,她將餛飩做好,趕在交通擁堵之前去醫院拿給沈家琛。而且,餛飩這東西,在湯里泡太久就會變味,會不好吃,得盡快拿給他。

現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照顧沈家琛,讓他盡快康復,也算是幫助李漱白,為他分擔壓力。

想到這里,她抱緊了懷中的飯盒。

沈家琛果然是見了美味欣喜非常,而關曉寧進去病房的時候,有幾個她不認識的男男女女在那里,應該就是沈家琛中午說的那些來探望他的朋友。

那幾個人見關曉寧提著飯來了,又看沈家琛的表情,都猜出一二,紛紛告辭離開。

「是不是我打擾你們聚會了?」關曉寧一邊給沈家琛盛飯,含笑問道。

「沒有,他們過來就是看看我,這會兒也吵得我有點頭疼了,你來的正好,而且,最重要的是,我餓了。」沈家琛笑著說。

「你呀,真是難伺候,你朋友過來看你,是多好的事,你還嫌人家吵你。」關曉寧說著,把床搖成一個舒服的角度,給他身後墊了個靠枕,才端著碗坐在床邊的椅子上。

她給沈家琛墊靠枕的時候,沈家琛聞見她頭發散發出的清香的味道,嘴角溢出甜甜的笑。

「我是很難伺候,這是所有人的共識。不過,在你面前還好吧,我感覺我還是挺容易養活的。」沈家琛笑道。

關曉寧舀了一勺湯,輕輕吹著,然後喂給他。

「嗯,是挺好養活的,幾個餛飩就可以了。」她不禁笑了,「燙不燙?」

其實是有點點燙的,沈家琛卻還是面帶笑容吃進去了,不光如此,還連連贊道︰「真好吃真好吃,比賣的好吃多了,你真厲害!」

「真的?」關曉寧問。

「當然,我什麼時候說過假話?」沈家琛道,「再來一個,饞死我了。這麼好吃的,算我這一下午沒有白等。」

「我現在被你夸的已經找不著北了,你怎麼負責?」關曉寧道。

沈家琛卻是呵呵笑著,不說話。

關曉寧小心地吹著勺子里的吃食,給沈家琛喂著。

也不知道是這餛飩真的很好吃,還是沈家琛餓了,吃了一碗還沒夠,非要讓關曉寧給她再盛一碗。

「你這樣一下子吃太多不好的。」關曉寧道。

「可是你不是做了很多嗎?不吃就浪費了。」沈家琛堅持道。

「現在才六點鐘,你晚上餓了怎麼辦?」她問。

「所以現在要多吃點,晚上餓了就給我熱粥吃,下午家里送了粥過來。」沈家琛道。

關曉寧點點頭,只好再給沈家琛盛一碗餛飩出來。

兩個人坐在病房里,邊吃邊笑,偶爾路過門口的醫護人員都能清楚听到里面沈家琛笑聲。在整個科室所有的病房里,沈家琛這里似乎是最熱鬧的,而在所有做了開顱手術的病人里,沈家琛是最樂觀、心情最好的一個。也難怪,有那麼一個美麗的女孩子天天陪著他,還給他喂飯吃,心情能不好嗎?于是,很快的,沈家琛病房的秘密就傳遍了整個腦外科。

等沈家琛吃完,飯盒里還剩了些餛飩,關曉寧便用飯盒蓋當碗,給自己舀了吃。

沈家琛躺在床上,看著坐在沙發上吃飯的關曉寧,道︰「你過年怎麼辦?在洛城和你媽媽一起,還是去別的地方?我听說你離開蘇家已經十幾年了——」

「嗯,本來是準備值班的,現在,不是距離過年還有段時間嗎?到時候再說。」關曉寧看了他一眼,道。

沈家琛想了想,說︰「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去我家吧——」

話音剛落,關曉寧訝然地抬頭看著他。

沈家琛有點不好意思,卻說︰「我沒有別的意思,我是想,我家里人你也都熟悉,我爸媽都很喜歡你,而且,過年的時候,我姐夫要帶著圓圓回老家去的。呃,你就當是我自私吧,過年待在家里對著我爸媽,實在很難受——」

關曉寧笑了下,道︰「時間還早呢,我們到時候再說吧!以前我沒在洛城待,過年不去蘇家也沒關系,今年在這里,要是不去一下,蘇家人會說我媽的不是。」說完,她低下頭,繼續吃餛飩。

沈家琛望著她,道︰「是不是我提的要求讓你難堪了,我——」

「沒事,你別這麼說,沒事的。」關曉寧說完,不自然地笑了下,說,「我這個人,有時候,脾氣不太好,說話,說話不是很注意分寸,你別往心里去。」

「沒沒,」沈家琛忙解釋,「是我的問題,我,我只是想,你過年可能會——」

關曉寧笑容慘淡,道︰「謝謝你,我知道你是關心我。」接著,她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說︰「其實,你很細心,我也很害怕過年,特別是我爺爺女乃女乃去世之後,一到過年,就怕的不得了。」

「那你為什麼,為什麼,你媽媽為什麼不接你去蘇家?」沈家琛問。

關曉寧笑著聳聳肩,道︰「我不是和你說嗎,我脾氣不好,大過年的,去人家家里很容易給人家添堵。還不如不去呢,大家都樂得自在。」

沈家琛的眼中,是掩飾不住的憐惜。

關曉寧看著他,放下碗筷,擦了下嘴巴,坐到他身邊,很瀟灑地拍拍他的肩,笑著說︰「放心啦,我已經很習慣了,很多事,自己看淡了就好了,太重視,反倒讓自己難受。」

沈家琛盯著她,久久才說︰「我以前不知道離開蘇家的是你,當時听到傳言,還覺得你,你——」他說不出後面的話。

關曉寧知道他心地善良,很多難听的話,他都是說不出口的。

「覺得我不識好歹,是不是?」關曉寧說著,給他倒了杯水端過來,「像我這種出身貧寒的人,突然進到蘇家那種人家,應該感恩戴德,是不是?而不該不識好歹,離開蘇家,是不是?」

沈家琛接過水杯,卻是喝不下去水,他呆呆地望著她,心中極為不舍。

她笑了下,說︰「其實別人說的沒錯,待在蘇家,起碼會衣食無憂,住著大房子,還有車坐。可是,那些只不過是別人施舍給我的,而我這個人,呃,用別人說我爸的話,就是窮的什麼都沒有,只剩下一點臭脾氣,恰恰受不了人家的那種施舍。其實,也不能怪蘇家,不能怪蘇伯伯,他對我是很好,那時候,芊芊有什麼,他也會給我買。只不過,你也知道,不是自己的親爸,總是覺得,心里怪怪的。」

「沒關系,一切都過去了,我覺得,你很好,真的很好。你說自己那點臭脾氣,我覺得恰恰是你的骨氣。身為一個人,可以失去很多東西,可是骨氣不能丟,要是連自己的骨氣都沒了,人生也就沒有意義了。」沈家琛望著她,說。

關曉寧笑了,道︰「我喜歡你說這些話安慰我,真的,還從來都沒人說我臭脾氣是骨氣呢!」

是啊,沒人說那是骨氣,當初剛到女乃女乃家的時候,還被嬸嬸罵了,說放著富人家的大小姐不做,非要跑來和他們搶飯吃。仔細想想,那些年如果不是媽媽總給嬸嬸買東西、給女乃女乃給錢,自己估計連最後的一個落腳地都沒了。關曉寧想到此,心中深深嘆了口氣。

「當時是太小吧,可能很多事都不能接受。現在回頭想起來,人真的是很可憐的,如果沒有錢,就連最後的那點骨氣都保不住。」她嘆道。

沈家琛不語,只是定定地看著她。

或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底線吧,不管年紀大小,都有底線堅守。如果不是那些人踩到了她的底線,她肯定也不會離開自己的母親的。沈家琛心想。

「好了,我們怎麼說到這種事情了,真是怪煩人的。」關曉寧笑了下,說道,重新坐回沙發,端起碗吃著。

沈家琛喝著水,望著她。

天色暗下來的時候,她就跟沈家琛道別了,問他明天想吃什麼。

「我還想要雞湯。」沈家琛像個孩子一樣地說。

「今天喝了一整天了,要是明天再喝雞湯,我怕你以後看見雞湯就會吐。明天給你換一樣吧,呃,我早上去早市看見有賣鴿子的,明天就給你買只鴿子,怎麼樣?」關曉寧道,「哎呀,說來說去,都是鳥啊!」

沈家琛笑了,道︰「還是不一樣的,鴿子在天上飛。」

關曉寧點頭微笑,道︰「好,明天給你準備鴿子湯。那我走了,你晚上好好休息,要是餓了,記著把那碗粥熱了。」

沈家琛乖乖地點頭,目送關曉寧離開。

夜幕,深深地壓在洛城的上空,看不到一顆星星。

關曉寧背著包,提著飯盒,走到醫院門口,打了一輛車回去望江苑。

街道兩邊的燈,將它們的影子長長地拖在車玻璃上,她的額頭抵著玻璃,靜靜坐著。

過去的是是非非,早就過去,沒有必要再去計較誰對誰錯,沒有必要再去想是誰虧欠了誰,說到底,誰都沒有欠誰的,大家都是選擇了對自己最重要的而已。對于母親來說,嫁給一個真心愛她的人是最重要的,對于關曉寧來說呢,什麼才是最重要的?那點骨氣嗎?其實,最終,她的骨氣還不是用蘇家的錢保住的嗎?如果沒有蘇家的錢,叔叔嬸嬸會讓她那麼多年住在爺爺女乃女乃身邊嗎?

關曉寧望著外面,這是她從小生活的城市,是她的家鄉,可是現在那麼陌生。

然而,陌生是很陌生,她的心里卻不再覺得孤獨,不再像過去的十幾年一樣,覺得自己是棵無根的浮萍,飄來飄去。這城市的點點燈光,也有一盞是為她亮著的,有個人在那個溫暖的家里,為她點了一盞燈,等著她回家。

不知不覺的,兩顆熱淚從她的眼中滾落,她抬起手背,趕緊擦去。

擦干眼淚,她笑了,現在的她,是這個世上最幸福的人,因為她找到了自己最愛的那個人,而他,也同樣愛著自己。

回到家中,屋里一片漆黑,她卻不會覺得孤獨害怕。此時,她還不知道李漱白正在來洛城的路上。

洗漱之後,打開書房的電腦開始上網。已經好幾天沒有上網了,不知道有沒有人給她說醫院的安排。

可是,沒人留言。

看到QQ空間有人評論的提示,便點開看了下。

是個很陌生的名字給她的那篇文章留言了︰那個人在你的眼中是最美,你也是他心里最美的存在。

她不禁笑了。

雖然不知道是誰給她留下了這樣的評論,可是她很開心。

隨意在網上隨意在網上逛了逛,時間就飛速流逝了,一看竟然都快九點了。

也不知道蘇逸清那邊談的怎麼樣,有沒有結束,有沒有好點消息。她拿著手機,想給蘇逸清打電話,卻沒有打出去,等等吧,晚點再找。

想起自己住進這個家里以來,還沒有打掃過衛生。白天在醫院沒時間,現在也閑著,就打掃衛生吧,好歹是自己的家啊!

打開屋里所有的燈,拖地擦桌子,一百二十平米的房子,剛過十點就全都打掃完畢,看起來真是舒服啊!

關曉寧美滋滋地欣賞著自己的勞動成果,卻發現又是一身臭汗,便趕緊去沖澡。

十點半,李漱白離開岳父家回到望江苑的家里。

他想著關曉寧可能因為太累已經睡了,就自己掏出鑰匙開門,發現家里一片漆黑。

這家伙,難道沒回來?

他心中疑問。

回到臥室換衣服,準備去泡個澡,可是,他剛走到浴室門口,就發現燈亮著,推開門,發現里面果真是霧氣昭昭。

他不禁輕笑,原來這丫頭在泡澡啊,怪不得到處找不見人。

關曉寧舒舒服服地泡在浴缸里,閉著眼楮享受著沐浴的快樂,卻根本沒想到有人會走進來。

他系著浴巾坐在浴缸邊,靜靜地望著她,見她這麼久都沒有反應,剛想著怎麼提醒她,卻透過清亮的水看到水中這讓他瘋狂的身軀,喉結不自主地動了動。

于是,他悄悄地將手伸進水中。

水面晃動了一下,關曉寧卻沒有感覺到,依舊閉著眼躺著,直到感覺到一只手伸到她的兩腿中間的——

她一下子睜開眼,來不及看清對方,一下子將那人推下了浴缸。

他沒想到她會這樣,突然間失去平衡倒在地上。

「啊——」她大叫一聲。

他的手撐著地面,艱難地拾起身,關曉寧沒想到是他——怎麼會不是他呢?真是腦子進水了,這個家里,除了自己就是他了,難不成還有別人會進來?

她趕忙鑽出浴缸,蹲到他面前,扶起他。

「對不起,你沒事吧?」她忙問,「我剛才沒看清,還以為是,以為是——」

他站起身,道︰「除了我還會是誰?你這丫頭,差一點就謀殺親夫了!」

她低頭,抓著他的兩只手,咬著唇角不說話。

他抽出手,將她攬入懷中,親著她的臉,喃喃道︰「丫頭,我真的很想你。」

「你,你就是——」她很想問他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跑來洛城的,可是想想又不對,他不是這麼沉不住氣的人,便仰起臉望著他。

他的臉貼著她的,說︰「謝謝你,如果沒有你,我——」

「別說這種話,別說了。」她說道。

李漱白松開她,細細地凝視著她的臉。

沐浴後的她,原本白淨的臉頰被染上一層淺淺的紅色,潮濕的頭發粘在臉上,黑白分明,那一點紅唇,顯得越發的飽滿紅潤。

他低下頭,輕輕吻上她的唇。

關曉寧雙手抓著他的胳膊,踮起腳迎上他的吻。

雖說昨晚才廝守纏綿過,可是,對于相愛的兩個人來說,哪怕是這分開的十六個小時也是非常漫長的。

濃烈的愛,在彼此的血液中發酵,快速地涌向了全身的每個組織、每個器官,似乎所有的細胞都在為此興奮著。

她在他的懷中輾轉,承接他的熱吻。

他是那麼激動,因為許久之前她寫的那篇文章,因為白天她那個電話、她的承諾,更因為對她的愛,他吮吸著、吞咽著她的呼吸,似乎要將她揉到自己的骨子里一般。

兩具赤果的身軀緊密貼在一起,因為身體的晃動,她胸前的兩個突起,不斷地磨蹭著他的前胸,讓他癢癢的。

他猛然結束這個瘋狂的吻,撫著她的面龐,注視著她。

她卻不住地喘息,漲紅著臉,望著他。

他的目光是火,似乎可以瞬間將她焚燒殆盡,他的目光又如水,一點點流進她的心里。

她主動抱住他,將臉埋在他的懷中。

李漱白重重喘息一聲,卻說︰「我趕了一路回來,一聲臭汗,你不讓我洗洗?」

她看著他,道︰「那,我就出去了——」

他攔住她,柔聲道︰「我們一起洗。」說完,來到蓮蓬頭下,調好水溫,攬過她。

「你,你,我,我還是出去——」水流從兩人的身上沖下來,她從沒這樣和別人洗過澡,雖然他是自己深愛的人,而且,彼此對于對方的身體並不算陌生,可是她,還是覺得不自在,忙說。

「我想和你一起洗,丫頭。」他說著,雙手在她的身軀上游弋,似乎是在幫她洗一樣。

水流中,她努力睜開眼,望著他。

「我來幫你——」她說完,走到一旁取來浴花噴上沐浴乳,開始在他的身上抹。

李漱白望著她,沉默不言。

原來,和自己心愛的人做這樣的事,是如此美好,同時又誘人。

當她拿著浴花的手,慢慢滑向他的腰間時,她看到了他身上那個讓她欲仙欲死的東西,頓時羞澀不已,一只手像是被燙到一樣立刻縮了回去,視線也趕忙從那里移開。

他輕聲笑了,故意拉著她的手放在那里,在她耳畔問道︰「你還滿意嗎?」

她覺得臉上燙的不行,恨不得趕緊離開這里,哪里還能說話?最要命的是,他還按著她的手模著那個東西,那麼燙的,那麼硬的——

「想要它嗎,嗯?」他輕輕咬著她的耳垂,問道。

「不要。」她答道。

「丫頭,你還真是不乖。」他啞聲道,說著,便松開她的手,猛地扳過她的身體,讓她趴在牆上,從她身後抱住她的腰,同時用那個灼熱的硬物磨蹭著她兩腿之間那柔女敕的肌膚。

她知道自己身體現在很燙,卻不曾想到那個東西溫度更高,幾乎要燙傷她。

「哦,不——」她輕噫道。

他吻著她的鎖骨,一手來到她的胸前,揉捏著那團雪軟,而下半身的那個東西,依舊不斷地在她的那里磨蹭著。

她怎麼能耐得住這樣**的挑逗?

「求你,求你,啊——」她喘息道。

「寶貝,求我什麼?想不想我進去?」他蠱惑道。

她不說話,卻是搖頭。

然而,她這欲拒還迎的態度,讓他更加的瘋狂,猛然就沖進了她的身體。

她的雙手覆在光滑的牆面上,那一刻,她的手緊緊攥住。

他倒抽一口氣,頓了片刻,才說︰「我想要你,你說我是不是瘋了?我真的瘋了,丫頭,你真是個要命的小妖精。」

可是,在他說這些話的時候,他胯下的動作沒有絲毫的停滯。

她想說,她真的好愛他,平生從未如此愛過一個人,從未像現在這樣變得不像自己,變得失去自我,只想,只想和他融為一體。

他的巨大,一下又一下在她緊致的花徑中出入,一下又一下擠出那一聲聲嫵媚的嬌吟。

于他而言,直到今時今日,才真正體會到男女之愛是如此美妙的事。因為覺得美妙,才會想著一次又一次的做,想著用各種的方法,嘗試各種新鮮的東西,而這一切,是他曾經不可想象的。

浴室里,排風扇響了起來,卻無法遮蓋這情醉的聲音。

她終究無力站著坐這樣的事,雙腿發酸,險些倒下去,卻被他抱住腰肢,沒有跌倒。

他望著她那緊閉的雙眼,那緊咬的雙唇,一片婬靡之色。

忽然側過臉,他就看見鏡子中兩人的身影,在她耳畔說了句︰「寶貝,看那邊——」

她無力地睜開眼,順著他示意的方向看去,卻發現蒙著霧氣的鏡子上面兩個交纏的身影。

視覺的沖擊,讓兩人的身體再度興奮起來。

她卻不敢再看,他想要讓她看,便從她的身體里退了出來。

一下子空虛的身體,生出莫名的感覺,她回頭茫然地看著他。

「來,我想你看——」他說著,擁著她來到洗手台前。

將她的雙手按在洗手台上,在她還恍惚之時,他再度進入了她。

雖然已經持續了很久的時間,可是他似乎依舊那般強硬。

迷迷糊糊間,她抬頭看向鏡中的自己,陌生的自己。

他看著鏡中的她,那迷蒙的眼神,那微微張著的小嘴,讓他再也難以控制,終于在一聲低吼中,將所有的灼熱獻給她。

此刻的關曉寧,幾近虛月兌,卻被他緊緊抱在懷中。

他抱著她來到蓮蓬頭下,沖著兩人身上的汗水。

「丫頭,謝謝你。」他親著她的眉眼,道。

也許是水流的作用讓她清醒了許多,卻是一言不發,靠在他的懷里,環抱著他。

等他關掉水,她抬頭望著他,道︰「其實,其實,我,我也想過,想過剛剛的,剛剛的事。」

他有點不明白她的意思。

她再度抱住他的腰身,道︰「今天下午我做夢夢見你了,夢見和你做剛剛的事,就像剛才一樣——」

他的心中,生出濃烈的喜悅,不止是喜悅,簡直是狂喜。

「你說的是真的?」她抬頭看著他,點頭,道,「你說,我想著這種事,是不是,是不是壞人?」

他憐愛地擁住她,親著她的額頭,道︰「傻瓜,這怎麼是壞人了?你會那樣想,說明你是愛我的,懂嗎?」

她只是點頭。

「丫頭,謝謝你,我真的,從沒這樣幸福過,真的,是你讓我知道做一個男人有多麼快樂,是你讓我知道這種事竟然這麼好,我真的從沒想象過會是這樣!」他感激地親著她的臉,說道。

她知道他不會欺騙自己,正是因為他不會騙自己,她才覺得他好可憐,過去的那些年,他好可憐。

他是這樣年輕健康的一個男人,有著那樣強烈的生理需求,卻一直恪守著自己的信念,孤獨地生活。

「不要謝我,其實,我也很開心,我也沒有想到這種事會讓人這麼快樂,謝謝你。」她仰起臉,道。

他的眼中,滿滿的都是寵溺,含笑望著她。

最後,是他抱著她上了床,雖說房子里溫度並不低,關曉寧還是縮在他的懷里不動。

就在這時,李漱白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現在是非常時期,听到手機鈴聲,他變得異常敏感。

他立刻起身從床頭櫃上拿過手機,一看,是蘇逸清的來電。他不懂蘇逸清在這個時候來電話干什麼,心底卻似乎隱隱知道是什麼事,便看了關曉寧一眼,親了下她的臉頰,道︰「我去接個電話,你要是困了就先睡。」

她點點頭。

城市的另一頭,蘇逸清坐在漆黑的房子里,望著窗外的點點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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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的更新時間都改到早上九點,大家晚上好好睡覺,不必等了哈,影兒也不能再熬夜了,呵呵,熬不住啊!謝謝大家的支持,喜歡就請繼續跟下去哈,絕對不會失望哦!

下節看點︰他抓住她的手腕扣在她的頭頂,灼熱的唇襲上她胸前的柔軟,不斷地吮吸著,另一只手則揉搓著另一只,動作激越。她渾身酥麻難耐,身子在他身下不安地扭動著,卻根本動不了,小嘴一張一合,斷斷續續發出一聲聲難以自已的嬌吟。他卻不願停下自己的動作,膝蓋分開她的腿,將自己巨大的渴望觸上她的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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