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爺定要搞定你 第七章 再見“小姐”

作者 ︰ 嘯月天狼

時新放下電話,但思緒仍然停留在刻骨帝痛之中,一時回不了神。

香煙已經燃盡,臨熄滅前最後的火熱灼痛了他的手指。手上帝痛傳來,心底帝痛卻消散了許多,這種依靠疼痛緩解心里疼痛的方式雖然近乎于變態,但效果卻出奇的好,自從第一次發現這個方法能讓自己平靜下來後,他便深深的迷戀其中、一發不可收。每每付青青帶給自己的噬雄痛襲來,他便會瘋狂且殘忍的傷害自己,左手腕內側那道三年前留下的刀口從來就沒有真正愈合過,因為這道傷痕就如付青青本人一樣,在他心里是最痛的一根刺,只要無意之中觸及就會痛到靈魂,也由此這里時常遭遇殘忍的撕裂。

再次點燃一根香煙,不為將煙霧吸進肺里,只是痴迷的看著煙頭上的火忽明忽暗,自我傷害的沖動一點點在心中累積,就像一個「癮君子」在注視著面前的毒2品一樣,莫名的興奮讓他微微,腦海深處似乎有一個充滿誘2惑的聲音在鼓惑著他,讓他勇敢一點,再勇敢一點。

他將煙頭慢慢的接近那道傷疤,眼中現出的神情。

「啊!你在干什麼?干嘛要用煙頭燙自己?」一個女人的尖叫聲突然響在耳側,在時新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手中的香煙煙頭已經被一只手打打落在地。

猛然驚醒,抬頭望去,當四目相對的片刻過後,兩個人同時驚呼出聲︰「是你!你怎麼在這里?」

原來這人竟是昨晚在「九仙坊」為了一個座位就叫自己「老公」的坐台小姐,而且依然戴著大大但陽鏡。昨天晚上她是上身真空,而此刻的穿著更是火熱性感︰一件真絲襯衫,最上邊的兩個扣子松開,露出雪白的肌膚和若隱若現的事業線,雖然戴著文胸,卻更加惹人遐想;襯衣下擺處系成一個大大的結,凸顯出細細的腰肢的同時也將小月復以下全部呈現在眼前,黑色的緊身熱褲,將她的雙腿勾勒得更加修長性感。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擁有著無數女人羨慕的好身材,這更是令時新為她的自甘墮落感到惋惜。

發覺時新的目光在自己身上肆無忌憚的打量,最後竟然又停留在前胸上,女孩兒的俏臉一紅,趕忙將領口的扣子扣上,同時將襯衫放下遮住和大腿跟部,又後撤了兩步將身體靠在牆壁上,這才滿臉氣憤的斥道︰「沒風度的大,你怎麼在這兒?」

時新被她「小白兔」一般的表情給逗笑了,又听她叫自己做「大」于是故意又上下打量了幾眼,不屑的道︰「怎麼?干你們這行的還怕男人啊。不過話說回來了,以你吊件真是有些可惜了,不如去給人家做小三,相信比你現在賺得多,同時也不用迎來送往、恩客三千。」

女孩兒自小生活在國外,她哪里听得出來時新話中的「恩客三千」是諷刺她的職業,但察顏觀色也知道眼前男人說的不是什麼好話,于是揚起尖尖的下巴針鋒相對道︰「我就是喜歡我的工作,要你多管閑事!我告訴你,昨天你偷看我--我--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帳,你居然還敢到我們‘維耀公司’來!」

時新暗忖「什麼時候這些做台小姐居然如此明目張膽了,真是為了錢什麼都可以出賣。」想到這里沒好氣的說︰「看你這種人還需要偷看嗎?你自己已經恨不得把自己扒得一絲不掛呈現在全世界人民面前做展覽了,還需要偷看?」他的思維只停留在女孩兒憚度上,反倒忽略她提到的「我們維耀公司」這一句至關重要的話。

若是講言辭鋒利、刻薄陰損,十個女孩兒也不是曾經飽嘗人情冷暖世態炎涼的時新的對手,她的臉色更加緋紅,張著嘴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後憋出一句無賴一般的話︰「我就喜歡扒光了給全世界人看,但是你永遠沒有機會。哼!早知道是你這個大在自殘,我才懶得理你!」說完還瞄了一眼時新左手腕上那道猙獰丑陋的疤痕,眼中露出極度厭惡的神情。

「自殘」兩個字無疑觸及了時新心中最為陰暗的角落,所謂「龍有逆鱗,觸之即死」,而時新的「逆鱗」恰恰正是他的自殘,在听到女孩兒的話後他的表情幾乎是在一瞬間就變得冰冷,雙眼之中閃爍著有如毒舌般陰冷滲人的目光,他慢慢抬起頭的同時嘴角溢出邪異殘忍的笑容,聲音中夾雜著若有若無的殺氣淡淡說道︰「女子七出,口多言為其一,你不該太多話的!」

女孩兒在觸及時新目光的一瞬間忽然感覺到全身一顫,時新眼中的陰毒讓她不寒而栗,雞皮疙瘩立刻布滿全身,她下意識的抱緊肩膀,色厲內荏的叫道︰「你快把路讓開!否則我叫安俊哥哥把你揍扁了,他--他是柔道九段、跆拳道黑帶--還是少林俗家弟子,一個能打你八個--不,八十個!」

時新眉頭輕皺,站起身一步步逼近女孩兒,嘲諷味道十足的道︰「穿成這樣想來見安俊,你也算是有創意了!遺憾的是我對安俊印象還不錯,你這種女人想接近他,哼!連我這關都過不去。」

時新的步步逼近令女孩兒立刻感覺到了壓力,緊張的叫道︰「你不--不要過來!我去找安俊哥哥關你這個大什麼事?你快滾開,你這讓人惡心的家伙!否則--否則我--唔--」她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時新的大手已經鉗住了她的下頜,力量恰到好處,既沒有傷到她的骨頭又使她發不出聲音來。女孩兒下意識的用手去推時新的身體,可下一秒她的後背已經重重爹在了牆壁上,時新的身體則像一塊鐵板一樣壓在她的身上。邪異的笑容近在咫尺,聲音卻冰寒徹骨︰「女人,你犯了第二個錯誤,‘惡心’這兩個字傷人之深你永遠無法想象!」

女孩兒何曾受到過如此的羞辱與驚嚇,試圖奮力掙扎了幾下,造成兩個人身體的後立刻被死死摁住,同時更讓她難以接受的羞辱隨之而來,只听這個無恥的男人譏諷道︰「我對你這骯髒的身體沒興趣,別把準備用來引誘安俊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就算你真的扒光了我也懶得上你。」

男人與女人先天體質的差異讓女孩兒徹底放棄了掙扎,的恥辱感終于讓她的眼淚奪眶而出,但不屈與厭惡的眼神卻透過太陽鏡射在時新的臉上。

時新試乎很享受女人無助的淚水,他打了個口哨後不屑的說道︰「若在三年以前我會因你的淚水而心生歉意,可惜現在我已經明白了‘女人的眼淚如同毒藥’的道理,要是不想你這張小臉上留下瘀痕,還是收拾起你虛偽的眼淚吧。」說著話伸手摘下女孩兒但陽鏡。

太陽鏡隨手丟在地上,露出女孩兒梨花帶雨的面容,一雙大得出奇且美麗如一泓清潭的雙眼中滿是凝結的水滴,正大顆大顆的滾落,時新在觸到那雙淚眼的一瞬間腦袋「轟」的一聲,似曾相識的情景立刻在眼前縈繞。

三年前,D市,一個寒冷的早春。

「求求你!放我走吧,我只想過我想要的生活,我真的受夠了!如果你真的愛我,就讓我走吧,我不要再留在D市,我要回家!」付青青抱著被子,身體倚在牆上,哭紅的美麗雙眼中滿是哀求。

時新雙手抱著頭痛苦的跪在床邊,眼中深深的自責與無奈讓那一刻的他生不如死。他愛她,但卻不能給她幸福,面對她的哀求他能做什麼?當付出一切的挽留已經圖勞無功,只能無奈接受即將失去她的事實,那一刻的心碎永生定格在他心靈深處。

他放她走了,在一個下著大雪的清晨,他明知道她會在那天離開,但是他還是騎著自行車去干苦力。短短的幾里路他摔了十幾跤,全身傷痕,好幾次差一點就被車撞倒,整個上午他都精神恍惚,的恐懼籠罩在他心頭。當她終于打來電話對他說她走了的時候,他瘋了一樣趕回家,滿身的傷痕再痛也不如他的心痛。之後的無數個日夜他不吃不睡,整個人完全崩潰。

因為陷入的痛苦之中,時新不知不覺的放開了鉗住女孩兒的右手,但身體卻依然緊緊的壓制著女孩兒。

女孩兒直到幾分鐘後才感覺到時新的異常,因為他的身體在劇烈的。小心翼翼忐忑不安撢起頭,意外的發現眼前的男人雙眼中竟然溢滿絕望與傷心,那傷心應是源自他靈魂的最深處,只因他此刻的表情即便是世上最最出色的演員也模仿不出來。緊皺的雙眉,急劇的臉部肌肉,無不顯示出他心中正經受著難以釋放卻又不得不壓抑的某種疼痛。那疼痛有如實質仿佛空氣般瞬間充滿這狹小的空間,即便萬分討厭他的自己也在瞬間被他的哀傷感染,不敢再發出一丁點聲音。

兩個人以極為親密的方式接觸在一起,形成完全定格的奇異畫面。

男人僵硬的身體整個壓在自己的身上,傳來重量的同時也帶來濃重的氣息,讓她這個從未如此近距離接觸過男人的小公主禁不住有些尷尬,臉上剛剛褪去的紅潤又慢慢爬上面龐。憂傷的男人有種動人心魄的魅力,出于女人的母性特質,她禁不住生出對這個男人的憐憫與同情,同時又分外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人能讓他如此傷心?

隨著時間的增加,她的身體實在不堪重負,雙腿已經麻木發軟,被壓住的胸口也傳來令她羞憤帝痛,可抬頭看看這個造成自己困擾的男人,他似乎根本沒有從神游狀態蘇影過來的跡象,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心要佔自己的便宜。

又過了十分鐘,女孩兒實在受不了了,于是將重心放到右腳,使身體整個向左側偏移,由此貼著牆慢慢的下滑,眼看著就要整個月兌離時新的壓制,可她卻忽略了地球的萬有引力,當重心由腳尖逐步上移直至腰部以上後她是要摔倒的。當身體整個從牆壁與時新中間「滑」出來的瞬間她也猛的摔向地面。

「啊!」出于本能她叫出聲音。

一只有力的臂膀適時的攬住了她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蠻腰,隨後稍稍一用力將她的身體扶正,下一秒鐘她又恢復了緊貼牆面的姿勢,只是那個男人的身體卻沒再壓住她,而是離開幾公分。小小的驚嚇讓她的小臉有一點蒼白,如水的雙眸里依舊殘存著少許驚恐不安,紅潤的雙唇呼出暖暖的氣流,噴在時新的脖頸上,有那麼一刻他又將她當成了付青青。

「對不起,打擾你了。」女孩兒可不想眼前這個奇怪的男人再次陷入先前的那種神游狀態,因此決定還是先逃離危險為上,而緩和彼此間對立局面最好的方式無疑是示弱道歉,正視眼前暫時「弱者」的不利現實。

「你該說謝謝!要不是我,你現在已經‘狗啃屎’了!」時新淡淡的說道。

「喂!你說話好粗魯!」女孩兒的小宇宙再次爆發,大聲抗議道。

「粗魯?你也會在意是否粗魯?想必和金錢比起來,斯文在你眼里分文不值吧?」時新冷冷的說道。

「喂!非要這麼沒有禮貌嗎?我又沒有得罪你,干嘛這麼貶低我,我剛剛是好心阻止你——傷害自己好不好?就算你不感謝我,至少也不該傷害我啊!」女孩兒極度委屈的抱怨著,她原本想說的「自殘」兩個字在觸到時新冰冷眼神後被生生咽了回去,她也知道自己似乎發現了眼前男人的隱私,因此才惹來他無禮的對待。

「禍從口出,請你記住這一點!否則,我會毀了你那張自以為漂亮的臉蛋兒,讓你連夜總會的小姐都干不成!」時新退後三步,將下樓的通道讓開,但充滿殺氣的語言絕對可以讓這個女人感覺到他並非只是恐嚇。

听到時新的話女孩兒如蒙大赦,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心中將這個男人的樣子刻到腦海里,準備派人抓住他好好報復一番的同時卻又不得不謹小慎微的輕聲道︰「放心吧,我平生最討厭狗仔隊寫別人的隱私了,我們既不熟又沒仇,我才懶得管你的事情呢。」說罷又皺起眉頭道︰「我要上樓去找安俊哥哥,你擋著路啦!」

「我說過了,你不能去找安俊,他不是你這種人能見的。」時新搖搖頭,絲毫沒有通融的余地,這好歹也是自己名下的公司,總不能讓這個做小姐的女人隨便去打擾自己旗下的明星,傳出去會毀了安俊建立起來的正面形象。要說這「維耀」的保安系統實在也夠爛,什麼人都能走到大廈里來,這次是個安俊的粉絲,下次說不準就是狗仔隊,那還有什麼秘密可言?回頭得讓尹風關注一下這件事。

「喂!我偷偷跑出來就是去見安俊哥哥的,你憑什麼不讓我去見他!你算——咦?你胸前的工作卡是‘維耀’的,你是哪個部門的?」女孩兒剛剛燃起的怒火在無意間發覺時新胸前的工作卡後立刻消散,說話的同時居然伸手拿起卡片輕聲念道︰「時新,策劃部經理助理。」

時新在猝不及防下被女孩兒拿起了胸前的工作卡,在反應過來後一把又扯了回來,冷聲道︰「不要亂動,趕快離開這里,否則我叫保安啦!」

女孩兒眼中的恨意一閃而逝,換上滿臉純潔無暇猶如天使一般的笑容,大聲道︰「時新,策劃部經理助理。好,我記住你了,再見!」說罷徑直走下樓。

「唉!卿本佳人,奈何做‘雞’?」時新苦笑一聲嘆道。隨即看看表,居然已經到了午飯時間,付青青不在,他連吃飯的興致都沒有,搖搖頭索性又坐了下來,取出煙點燃,在煙霧繚繞中思索怎樣才能讓付青青有更多的時間「陪」在自己身邊,以方便自己更容易實施計劃。

「蹬!蹬!蹬!蹬!」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從下邊的樓梯傳來,听聲音至少有七八個人,正向樓上跑來。

「電梯壞了嗎?怎麼都不坐電梯呢?」時新疑惑的想到,同時也站起身,準備回樓下的辦公室。

剛剛將手中的煙頭捻滅丟進垃圾桶,就見幾個身穿保安制服手拿警棍的彪形大漢跑了上來,為首一個剃著板寸、滿臉橫肉的家伙看了一眼時新後大聲問道︰「請問您是策劃部經理助理時新先生嗎?」

時新一愣,隨即點點頭道︰「是我!有什麼事?」

「什麼事?教訓你!兄弟們,給我往死里打!」大漢凶相畢露,大吼一聲揮動手中的警棍就向時新打來。

時新心中暗暗苦笑,在自己的公司里被自己的保安圍攻,這絕對是本世紀最大的笑話,心中雖然暗笑,腳下卻不能怠慢,這警棍打在身上的感覺一定不會太爽,因此身體微微一閃,錯開來襲的壯漢後順手打開通道門,然後回手將門鎖上。這時候里邊突然傳來一陣凌亂的痛呼聲,其中那個向時新動手的大漢的聲音最是淒慘,隔著門都听到了他殺豬一般的慘叫。

「嗯!看來昨晚的那幾句話還是有效果的,尹雲這丫頭今天出手就比昨晚及時了許多。」時新臉上露出一絲淺笑自言自語道,然後拍拍手,慢悠悠的走向電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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