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幼妃 第六十七章 扛劍出房

作者 ︰ 魚爺殿下

爹爹不在府中,某小女娃成了小大王,對于出府那點事,根本沒人管得了她那雙會翻牆的腿。愛睍蓴璩

昨日使招支開了月色小盆友,今日,月色小盆友吃一虧,長一智,學聰明了,跟在小女娃身後寸步不離。

紫洛雨也知道同一方法不可能用在月色小盆友身上兩次,于是乎,就出現了下面這一幕。

紫砂藥壺中沸騰著正在熬的藥材,月色小盆友手中拿著一把類似濟公用的扇子,扇著火候。

五歲的女娃兒,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嘴里咯 著瓜子,攤了一地的瓜子殼兒。

月色小盆友搖著扇子,眼神兒瞄了小主子好幾次,清秀的眉頭猶豫著某些事。

紫洛雨爾然與他對視幾眼,抖著小二郎腿,小嘴里吐著瓜子殼,隨後又轉開視線,繼續咯 她的瓜子。

「小主子。」月色從煎藥開始憋到現在的話,忍不住要要吐出口。

「嗯?」小女娃應聲,瞅著月色,等他下面的話。

「這祖傳秘方吃了能起什麼作用?」他昨日準備了兩幅「祖傳秘方」,今天一個老早,他覺得精氣神貌似不太好,煎了一副入肚,現在覺得胸腔充滿力量,比先前好多了…。

小女娃吐掉嘴里的瓜子殼,女乃聲女乃氣的說道︰「豐滿胸器。」

「豐滿胸氣?難怪屬下早上喝下一副後,胸腔滿是力氣,原來如此。」看來,他得日服一副,才能永葆充沛的精神。

「噗~。」剛入口的茶,噴了出來。

「小主子,你怎麼了?這茶水有什麼問題麼?」月色小盆友不明真相,當茶水出了問題。

「咳咳…茶水沒問題…。咳咳…你有問題。」胸腔何止充滿力量?你再多吃幾幅,那胸部就要漲的挺出來了。

「屬下有什麼問題?」可憐的月色這下就更懵了,完全不知道「問題」怎麼就出在他身上了。

「你知不知道什麼叫豐滿胸器?」紫洛雨放下手中茶盞,問道。

「知道。」月色小盆友點頭有道︰「胸中之氣,乃叫」胸氣「。」

「你知道女乃叫胸器,你還服用?」紫洛雨驚呆了,漆黑的眸子睜的老大。

「嗯,屬下需要豐滿胸氣。」月色點頭,拍拍自己堅硬的胸部。

「你確定?」難道月色小盆友是有當人妖滴節奏?

「嗯,為了更好的守護小主子,屬下確定要豐滿胸氣。」月色肯定說道。

「你醬紫胸器大漲,太讓人不可思議了,會亮瞎別人雙眼的。」她的視線觸及他的胸部,一個大男人醬紫挺出來,也太怪異了些。

「如此正好,不用動武,就能瞎了敵人雙眼。」月色清秀的臉上浮現神往,原來「祖傳秘方」還有亮瞎敵人雙眼作用?太好了,以後就讓所有和主子作對的敵人,瞎在他的胸氣下吧!

「好吧!算你牛叉。」她朝他豎豎大拇指,說道。

「牛沒有叉,只有角。」月色認真無比的糾正小女娃。

「好吧!你贏了。」小女娃真心被月色小盆友打敗了,木頭的思想永遠是非人類思想。

「嗯,等屬下漲滿了胸氣之後,屬下也煎幾副給王爺送去,讓王爺也補充一下胸氣。」

「……。」

皇宮

清雅的房中,一輪木椅,一襲白衣,縴塵不染的背影,皚如山上雪,皎若雲中月。

白如玉色的手指捻著一支染了墨汁的毛筆,他神色溫潤的移動著指間筆,清澈的黑眸如暖泉之水,細致的描繪手法,足以看出他傾付了許多感情在做這畫。

「塵兒。」雲貴妃抬起手指關節,在房門上輕敲兩下,喚道。

「母妃,我在」軒轅流塵停下手中毛筆,小心的拿起做好的畫兒放在一旁晾干墨汁。

雲貴妃拎著食籃走到軒轅流塵桌前,打了開來,說道︰「這是母妃親自做的千年人參湯,里面添了鹿茸,御醫說這幅新創的藥對塵兒腿的恢復有很大幫助,塵兒快些趁熱喝掉吧!」

軒轅流塵接過湯碗,勺匙舀起黑棕色的藥,一口口放入嘴中,苦口的藥味很難吃,他眉頭也沒皺一下,把整碗藥喝了干淨,平靜的把空碗放下。

御醫說的太多,他又怎麼能當真?喝下這藥,不過是讓母妃少些擔心罷了。

雲貴妃看到兒子吞藥的樣子,心里說不出的苦澀,塵兒這孩子從小開始,就用藥保命到現在,他是血液里,一半流著的都是這黑色的藥汁,有哪個做母親的願意看到自己兒子吞藥像每日的家常便飯一樣?

可又期望著他能好起來,站起來,這也就苦了她的塵兒,她的塵兒從小就听話懂事,喝藥也從來不用她這做母親的操心,每月施針時,他就算疼的咬破嘴唇,也從不在她面前叫一聲疼,這樣好的孩子,為什麼老天對他如此不公?不給他一雙健全的腿?

拭去眼角落下的濕潤,雲貴妃說道︰「塵兒,天下間,只有一人能救得你這雙腿,無論這次你願不願意,你都得听母妃的安排。」

軒轅流塵如畫的眉目微微擰起,面上也不似剛才那般溫和。

雲貴妃見到軒轅流塵臉上排斥的表情,聲音也柔了幾分,勸說道︰「塵兒也知母妃派人請了聞人神醫幾次,始終無果,這一次,有人告知母妃,聞人神醫在蕭王府久居多日,可見攝政王與聞人神醫交情甚好,若塵兒能與蕭雨兒在一起,想必,攝政王會主動請聞人神醫來醫好塵兒的這雙腿,這次,塵兒切記不能依著自己的性子,知道嗎?」

「母妃,兒臣對蕭雨兒沒有那份心思,還望母妃不要強行做主塵兒之事。」軒轅流塵心中對「蕭雨兒」這三個字可謂是有些反感了,溫潤仙氣的臉也變得有些冷峻。

「沒有那份心思,是可以培養出那份心思來的,就像當年我和你父皇一樣,日子在一起久了,也就相處出了感情來。」雲貴妃笑著說道。

「母妃,感情的事情強迫不來。」他對她亦無心,又如何培養出感情?對著一個五歲娃子談感情,這未免太可笑了些。

「好了塵兒,母妃也是希望你能早日站起來,若沒有一雙健全的腿,日後遇到你心中的女子,依著你這性子,也只是徒增傷心,何不先借著蕭雨兒之力醫好這雙腿?」若她的塵兒得到攝政王和聞人神醫的相助,那這皇位,日後必定非塵兒莫屬。

軒轅流塵很不認同母妃的話,利用一個五歲娃兒就算醫好這雙腿,又豈是君子所為?

哪怕他此生永遠站不起來,永遠要在這輪椅上度日,他寧願與這天地間的清風為伴,雅竹為友,這又如何?他不願去討好一個被嬌慣無度的小郡主。

「塵兒,相信母妃,你是沒有見過蕭雨兒的容貌,那孩子,長得比小仙女還要可愛幾分,一定會得你歡心,和你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說到蕭雨兒,她的眼中都是笑意,若能和攝政王成了一家,那是她此生修來的多大福分,今後,她這太後當得也會順順當當。

「這…畫中的女娃兒…。是誰?」雲貴妃收拾湯碗的時候,正巧看到放置在一旁的畫卷,她心中警鈴大作,沒有娶到蕭雨兒之前,她不會允許塵兒對任何一個女子動心,哪怕那人只是一個孩子也不行,她的塵兒注定是要娶蕭雨兒為妻。

軒轅流塵見雲貴妃去踫他的畫,眉心微緊,無暇的手指快雲貴妃一步拿了過來,小心翼翼的卷起畫卷。

在雲貴妃的記憶當中,她的塵兒從來都是清風雲淡,對任何事情都不曾放在心上,淡泊的像一個遺世雅仙,清俊的臉上永遠也不會浮現類似緊張的情緒。

今兒,卻因為一副畫,搶在她前面去拿,這是怕她弄壞他的畫卷?還是怕她對畫中的小女孩不利?

「母妃,塵兒乏了。」卷好畫,他並未如以前一樣放入畫桶,而是一直握在手中,放在失去知覺的腿上。

雲貴妃又豈會不知她這兒子?每一次遇到不想回答的問題,不是沉默就是想讓她離開,看來這小女娃在他心中佔的分量倒是不輕。

「母妃就不打擾塵兒休歇了,好好養身子,別太著迷書卷,看的時辰過晚,知道嗎?」

「兒臣知道。」

目送雲貴妃走後,他把畫卷展了開來,一個粉雕玉琢的女娃兒出現在畫卷上,甜美的笑靨,醉人的酒窩,那雙靈動的瞳孔猶如站在畫中的真人兒,活靈活現。

「女娃兒,不知你我是否還會有緣相見?」軒轅流塵輕聲說道,眸中盡顯暖色。

畫中的小女娃一直對他笑著,那副小模樣仿佛在告訴他,一定會見面似的。

軒轅流塵露齒一笑,縴長的手指滑上畫中小女孩的臉,柔聲說道︰「塵等你。」

蕭王府

和月色小盆友無法溝通之後,某小女娃果斷的回到寢房,一雙小手用力的想要拿起破冰劍。

一次兩次失敗,她朝肉呼呼的小手上吐了些唾沫星子,小手搓搓,姐就不信這個邪…。

想成為一個新生代的武林高手,不付出雙倍的努力怎麼能拿動劍?作死的老天爺,你丫的藥把姐穿越為一個成人,姐也就不這麼愁著拿不起劍了。

失敗N次過後,紫洛雨發現一個很奇怪的事情,隨著她拿劍次數的增多,小手臂上會出現熱熱的感覺,力氣貌似也隨之增長。

果然,沒多久,她就能用手握住劍柄把劍身太起來,雖然有些重,但也是可以堅持一些時間。

這個世界上能有什麼東西吃完之後增長力氣的麼?

古靈精怪的眼楮一轉,艾瑪!她腫麼把二貨神醫的丹藥給忘記了?

記得美男王爺跟她說過,那八個藥瓶中,有一瓶叫「聚氣丹」,食之一顆,可助練武之人增加十年功力,也不知道是不是騙小孩的…。

「乓」的一聲,破冰劍丟在原來位置,她從某個角落翻倒出八個小瓷瓶。

就是這瓶丹藥了,倒入一顆,往嘴巴里拋去,和甜豆兒似的味道,不錯,好吃,多吃幾顆應該不會有什麼關系吧?

某小女娃把一瓶五個「聚氣丹」塞進嘴里甜舌頭去了。

吃完「聚氣丹」不是應該渾身發熱,頭頂冒煙,體現一下真氣流竄,武功即將上升前奏嗎?為毛她什麼反應也木有?

丫的聞人卿于,竟干欺騙三歲小孩的事情,某小女娃強烈鄙視聞人卿于。

搓搓小手,還是腳踏實地來拿破冰劍吧!小手握住劍柄,奇跡發生了,她可以輕而易舉的拿起劍,並能在半空中揮舞幾下。

神醫果然是神醫,絕無虛言,心里剛罵完聞人卿于的小女娃,立馬變了口…。

小女娃揮劍入鞘,往自個小肩膀上一扛,神兜兜出了房門。

月色看到小主子肩上扛著一柄比她身體還長的寒劍,兩眼瞪的超大,愣在原地半天都反應不過來。

破冰劍比小主子還重,她是怎麼扛動的?

她貌似扛著劍要做什麼去?那可是王爺馳聘沙場的戰劍啊!我的小祖宗…。

「小主子,那是王爺的劍,你不可扛著亂跑。」月色急上眉梢,追在紫洛雨後面。

小女娃很不爽的停了腳步,回身仰著小頭,胖乎乎小手一揮,扛在肩上的劍連著劍鞘指在月色胸口。

「別在後面給我唧唧歪歪,小心我砍你哦!屎開。」女乃聲女乃氣的聲音要多霸道就有霸道,劍鞘上的寒氣透過月色衣服,傳到他胸口的肌膚上,冷的他差點打了一個哆嗦。

破冰劍,天下最霸氣的寒劍,它吸收寒潭冰霧,喂之養成,一劍削鐵如泥,一劍破地裂冰。

「小主子,你要玩,就拿屬下這把劍玩吧!王爺的破冰劍,你是萬萬動不得啊!」小姑女乃女乃啊!他只是個當屬下的,命薄的很,別嚇他了,成不成?

「誰要玩你的破劍?滾粗。」再不滾粗,別怪她不客氣了呦!正想找個人練練手,看她武功到底練到什麼地步的說。

月色小盆友就是根不擇不扣的木頭,指望他腦筋轉個彎,那是比較困難的事,所以,他繼續和小女娃 里啪啦說著…。

「臥槽!還有完沒完?」紫洛雨雙手並用,把劍鞘推到了地上,執起寒光逼人的劍,腦中回放著書中各種劍招,小手使起劍來,雖慢,招式卻精妙絕倫。

月色和小主子打,不用說,吃虧的也是他,東躲西閃,他哪敢真的抵劍出鞘?

「月色,出你的劍招吧!」說完這話,小女娃覺得不妥,劍招听上去好像「賤招」。

「小主子,屬下不敢出劍招,你行行好吧!饒了屬下。」月色苦逼著臉說道。

真沒意思,光躲不打,練個屁啊?紫洛雨把劍插回鞘,扛在肩上,鳥也不鳥月色小盆友,繼續走…

「小主子…。」

「行了,還有完沒完?爹爹已把破冰劍送給我,你嘰嘰喳喳管我那麼多?」

月色再次呆愣,嘴巴長得足以塞下一個大鵝蛋,平常人求之不來的上好寒劍,王爺就這樣送給小主子了?

蕭亦然回到府中,已經入夜一更天,小女娃睡得正是香甜,不知做著什麼美夢,嘴邊還掛著一串面條。

大掌撫模上她嬰兒肥的小臉,掌心摩挲著她軟軟的肌膚,一日未見,不知這小東西想他沒有?

「爹爹。」紫洛雨迷迷糊糊的睜開惺忪的睡眼,軟軟的喊了一聲。

「嗯,昨日入睡可有想爹爹?」他疲倦的臉上露出一抹淺笑,墨色的黑眸泛著淡淡的寵溺。

「唔!」困乏的眼楮睜了閉,閉了睜,腦袋處于停機狀態,不知道想沒想。

「好了,睡吧!」看到她快睜不開眼的樣子,蕭亦然幫她把被子拉上幾分,也不忍繼續打擾她睡眠。

靜靜的看了會兒小女娃熟睡的小臉,蕭亦然才站起身子,繞到屏風另一面,褪去染了塵灰的衣袍,換上潔淨的衣服,擁著小女娃兒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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