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宇,你弄痛我了!」蘇子魚楚楚可憐的看著一臉怒氣的景傲宇。
「給我閉嘴!」景傲宇渾身散發慎人戾氣。
這個女人她到底知不知道,他廢了多大的力氣在制止自己一把將她掐死。難道她到現在都還沒有那個自覺嗎?她是他景傲宇的女人,除了他之外,任何男人都不能踫觸他。
看來他還得想個萬全之策,給蘇子魚這個白痴女人根深蒂固一下什麼叫做……「景傲宇的女人」所代表著的深刻含義!
因此,一進臥室,景傲宇便狂肆霸氣的將蘇子魚一把摁到門上,禁錮在他的懷里。低頭,以毀滅之勢覆上她。
「唔!」蘇子魚愕然瞪大雙眸,本能地抵觸掙扎著,「我沒洗澡。」今天的訓練,她一直都在出汗。
「給我安靜點兒!」
景傲宇本來就火大,現在蘇子魚還反抗,心底那團怒火就燃燒得更加狂野燎原了。
動作更加的狂肆霸道了,他吉慶澎湃的親著蘇子魚,在她身上邪肆的勾勒出一個又一個吉慶、曖mei!
「可是……」她現在真的渾身是汗!
蘇子魚後面一句話還沒來得及說出,景傲宇惡就狠狠地威脅道︰「你再給我可是!」現在別說讓他等蘇子魚去洗澡了,就是讓他再多等一分鐘,他也是絕對不願意的。
他要在她身上印滿他的印記!
他要讓任何人都不敢再踫觸她一絲一毫!
感受到景傲宇炙熱而危險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肌膚上,蘇子魚全身就緊繃得更加的厲害。而她的心中更是覺得無限委屈。
突然她驚覺小月復傳來陣陣揪緊的痛楚。
蘇子魚頓時臉色大變,「等一下!」
她絕對不能讓他看到那骯髒的一幕。
「我要去衛生間!」
吉慶時刻,突然又遭到蘇子魚的阻止,景傲宇頓時火大的想要伸手涅碎她的脖子。但是,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
他一把攔腰抱起蘇子魚。
「啊!你要做什麼?」蘇子魚驚詫大叫。
景傲宇嘴角勾起一抹邪魅至極的笑容,故意拉長了聲音,曖mei至極的說道︰「當然是去衛生……間啊!」
「不可以!」他這樣抱她進去還是不能解決她的尷尬啊。
驚慌不已,蘇子魚一臉認真的對景傲宇說︰「我自己去就可以了。真的!」
「蘇子魚,你好像搞錯了!」景傲宇撇了撇嘴角,斂眸斜睨著她,壓低聲線曖mei的說道︰「我之所以會突發散心抱你去衛生間,是因為我要好好向你討債!而且,你搞清楚,你現在已經是案犯累累了,還在我的觀察期。你現在是不是還想罪加一等呢。」
見景傲宇一點都沒有要放過自己的意思,而月復部越來越揪痛,蘇子魚頓時著急不已,「你究竟要怎麼懲罰我才滿意啊?」
「這個嘛……」景傲宇邪氣一笑,低頭輕咬了蘇子魚的鼻頭一下,低沉黯啞的說︰「當然是你把我伺候好了!」
聲落,激情再起。
「不要!」蘇子魚掙扎。
「口是心非的女人,明明就已經……」景傲宇的話在看到染滿手上的液體之後,整張臉頓時沉黑的堪比包公。
居然是……血!
「嗚嗚……」蘇子魚立馬蹲子,緊緊地抱住自己,傷心尷尬的大哭起來。此時此刻,蘇子魚恨不得有一個地縫可以讓她鑽進去。
天啊!
她竟然讓景傲宇看到了自己如此骯髒的一面。
他現在一定嫌棄死她了!
衛生間,春意盡褪,詭異的安靜恣意席卷。
「你……」久久之後,景傲宇才意識到這是什麼,低沉著聲音問︰「來月事了?」
「嗯。」蘇子魚輕輕點頭,腦袋瓜子更是恨不得埋到地底下。
即使她沒有看到景傲宇,但是她知道他現在一定生氣死了,嫌棄死她了!
「那個,我……我不知道……」艱澀的,蘇子魚想像景傲宇解釋。但是,她的肚子卻抽痛的越發厲害了,再加上她現在還全身不穿一縷,陣陣涼風竄入她的體內。
「你怎麼了?」察覺她的異樣,景傲宇一把將她從地上扯起來,「怎麼全身在發抖?」
「我肚子疼。」蘇子魚癟嘴巴,可憐兮兮的說。
「肚子痛?」景傲宇皺眉,「我馬上送你去醫院。」一想到她先前暈倒在他懷里的情形,景傲宇就心有余悸。
「不用了。」蘇子魚掙扎拒絕,「我只要好好休息一下就好。只是……」
「只是什麼?」景傲宇不耐煩的吼道,這個女人總是有那麼多的麻煩事,讓他措手不及,卻還要控制不住的為她心煩。
看著他眼底那抹猙獰的怒意,蘇子魚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肩膀,眨巴著一雙無辜而水汪汪的大眼楮,小小聲的說︰「能不能幫我把胖媽叫過來?」
見她怕自己,景傲宇慍怒的臉色不經意間緩和了幾分,問道︰「叫她做什麼?」
「我沒有衛生棉!」說完,蘇子魚的臉頰殷紅如血。
而景傲宇那張一向剛硬如鐵的臉頰也浮現了一抹紅霞之色。
深吸口氣,景傲宇沉了沉心神,對蘇子魚說道︰「把你這一身髒汗味兒給我洗干淨,再躺在好好休息等我!」
說完,不等蘇子魚說話,景傲宇就摔門而去。
看著景傲宇憤怒離開的背影,蘇子魚心底委屈真是一浪高過一浪的襲來。
剛剛她明明說要洗澡的,是他不準她洗的,現在卻嫌棄他髒!
全世界真是再也沒有像他那樣蠻橫不講理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