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殿下,有些獵物一口咬死反而不夠,狠狠玩,讓她絕望恐懼而死,才最為解恨。」安琪到了睿王身邊,低聲說道。
睿王一怔,他身上的憤怒慢慢氣消,剩下的是平靜,靜靜看著他的仇人。
「女人,不要把自己給敵人。危險。」晟王在安琪耳背低聲道。
「男人,這麼惡毒的女人,就要以暴制暴,以毒制毒。」安琪低聲道。
「小丫頭,小丫頭。」玄墨吃疼挪動著腳步。
「知道你要問什麼,答案和湖邊一致。」安琪看著他的眼眸,便知道了,很坦然告訴他。
「嘿嘿,小丫頭,你真厲害。」玄墨嬉笑道。
晟王卻一把抱緊安琪,這是在宣告安琪是他的。
玄墨黑了眼眶,怒氣上涌。辛苦了這一路,只為她一句話,只為了看到她。可是這個傻子,怎麼那麼礙眼?神吶,把他給我變沒了吧。
「娘子,洞房,洞房。」晟王一把抱起安琪就跑。
玄墨只能咬牙挪動腳步跟過去,樣子那麼吃力,最後吃疼泄了氣,垂頭喪氣站在那里。
「她不屬于你,走吧。皇後只是被打入冷宮。」睿王淡淡道。他走到玄墨身後,輕輕拍拍他的肩。
「你不生氣?」玄墨沒听出他的怒氣,有些奇怪,問道。
「她告訴我,有些獵物,一口咬死,遠遠不夠,狠狠玩,讓她在恐懼絕望中死去,本王覺得這樣的死法,才能解本王心頭之恨。」睿王淡淡道,遠走。
「喲呵,小丫頭,心夠狠。」玄墨笑道,繼續吃疼挪動腳步。
「女人,婚事被你搞砸了,看來本王要先洞房,才能套住你這只狼。」晟王低聲說道,將安琪拋到床上。
安琪一個彈身,站在地上,冷冷盯著他。
「男人,把我惹了對你沒有好處。」安琪冷冷道。
「大不了一死,本王無牽無掛。」
「你就不復仇?」
「父皇豈會讓她在冷宮好過?她會慢慢死在冷宮。」
「太便宜她了,不行。」
「還想玩?」
「要是她知錯了,我自然心軟,可是剛才那得意的笑容,注定了她會被玩得很慘。」
「好,休息,晚上帶你去玩。不過,昨晚的事情,本王要和你算算賬。」晟王說著一把將安琪抱緊懷中。
「我不喜歡你這樣,放手。」安琪怒道。
「不放,娘子…」晟王又再次可憐兮兮叫道。
「放手,不許亂模。你,混蛋。」安琪氣得大喊。
門輕輕被推開。
「小姐,有位公公來傳旨,說婚事推延道一月後的黃道吉日,小姐不必著急穿上喜服。今日現在宮里閑著,過幾日再出宮。」小菊溫聲道。
安琪掙扎了幾下,一個月?也太快了。教訓完皇後就逃,才不管這個混蛋。
「娘子,娘子,睡覺覺,睡覺覺,晟兒好困困。」晟王七手八腳將安琪拉上床,嘟著嘴道。樣子可愛無比。
安琪在心中罵了無數遍,磨磨牙,最後疲憊閉上眼楮,晚上去冷宮。
午後,晟王先醒了。
晟王把玩著她的青絲,細細打量著她的睡容。
「娘子好懶懶,懶死了,懶死了。」晟王孩子氣嘟囔著嘴道,不知道這妖孽什麼時候光著膀子,像八腳章魚纏在安琪身上。
「璃王殿下,小姐正在休息,您不可以進去。」小菊在外面攔著,卻沒能攔住。
「滾開。」璃王再次一腳推開門,怒道。
只見安琪衣服凌亂,晟王光著膀子纏在安琪身上,不斷在安琪臉上吹熱氣。就像一個傻子一樣。
安琪被這巨響驚醒,見到璃王,自己自然沒有好臉色。
「你非要她死,你才解恨嗎?你明明知道太醫院的幕後主使是她,你都沒有這麼憤怒。可是你听了這個傻子,遭受的罪,你就在意了,冰兒,就算你我是陌生人,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本王?」璃王說著,上前一把將晟王揪出來,看著他這樣很礙眼。
「嗚嗚…娘子,壞人,壞人。」晟王死死抱著安琪的胳膊。
璃王一把打掉,往後一扔。
「住手。他是我男人,容不得你這般對他。一,我與你,沒有一點關系,一丁點都沒有。二,我沒有對你做什麼,什麼都沒有做,倒是你,接二連三找我麻煩。三,我在乎,我憤怒,那是我的事情,與你無關。不要把自己的位置擺錯了,你我就是陌路人。」安琪怒道,擾人清夢,真是不習慣敲門嗎?
「你…」璃王磨磨牙道,和她沒有關系?
「難道王爺愛上我了?若果是這樣,那可真是抱歉。你這樣一個高高在上的王爺,得到你的憐愛也許是天下女子的夢想和榮欣,可是不是我。不是你愛誰,誰就必須欣然接受,誰就必須掏型肺給你。」安琪冷冷道,伸手將抱住晟王,晟王做出一副瑟瑟發抖的模樣,躲在安琪懷里,嘴角早就拉開一個美麗的幅度。又趁機吃她豆腐。
「你給我爬起來,傻子。」璃王磨磨牙,一把揪住晟王。狠狠一拳打下去。
晟王似乎本能反應,伸手去抓他的臉。
「壞人,娘子,我保護你。」晟王像個女人打架一樣又是抓又是撓,璃王氣得催動內力,每一拳都莫名其妙落空。自己原本衣冠楚楚,大理國第一美男的形象。可如今,被一個發飆的傻子,弄得狼狽不堪。冥王不知何時站在門外,靜靜看著這一幕,嘴角帶笑抽動了幾下,有些得意。自己那日似乎比這,沒有好多少。
「呵呵呵…安琪,你這里很熱鬧啊。」冥王忍不住,說道。
「壞人,都是壞人,打死你,打死你。」晟王像個發狠的孩子,又是拳打,又是腳踢。
「晟兒,夠了。」安琪見璃王被晟王弄得體無完膚,笑道。
「娘子,壞人打的,好疼疼,嗚嗚…」晟王揉揉胸口,一臉委屈哭道。
「哪兒?」安琪和沒有忘記璃王是個高手,打到自然疼。連忙問道。
「這里,你模模。」晟王一把拿起安琪的小手,放在心口的位置。委屈道。
「咳咳…先把衣服穿好,我們再看。」安琪一踫到那如玉般潤滑的肌膚,有點愛不釋手,臉微微紅了一下,輕咳道。
「穿衣服還怎麼看?娘子,好痛好痛,吹吹,吹吹,娘子不是說吹吹就不疼嗎?晟兒吹不到,嗚嗚…」晟王像個孩子,委屈哭泣著,似乎很疼很傷心。
「好好好,吹吹…還疼嗎?」安琪磨磨牙道,你大爺的段天晟,自己演戲就夠了,還拉上我。
「還是很疼,嗚嗚…血。」晟王哭著說,嘴里冒出了一口血。
「喂,不要玩真吧。」安琪這下急了,立馬把脈,果然,受了一擊在心口,傷了內髒。「璃王,給我滾出去。小菊,取銀針。」
安琪緊張將晟王安置在床上,氣得牙癢癢,怒瞪璃王。
「你果然在乎這麼一個傻子。」璃王冷笑道。
「你也知道他是傻子?對一個傻子你都下得了手,這麼重的手,他還是你的兄弟,你不是人,給我滾,別讓我見到你。」安琪怒斥道。每一個字都是從齒縫擠出來,那麼恨。其實她也覺得自己的緊張有些過于激烈,可是她控制不了那份緊張。
這個一直被萬人敬仰的璃王何時遭受過這樣的待遇和冷眼,傻傻站在原地,慢慢轉化為怒氣,傷了他驕傲的自尊。拂袖而去,卻忘記了自己如今的模樣。
「娘子…」晟王的聲音虛弱叫完最後一聲,閉上眼楮,女人,你雄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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