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恨本王?」
「談不上恨,我只當是上官冰兒為你還得債,付給你的初夜權。而我承受這一切就當作重生的洗禮,沒什麼大不了,我不在乎。」安琪優雅甩甩手,無所謂道。
「你到底在乎什麼?」璃王緊蹙道,這個女人,他總是吃不準,看不清。
「呵呵…在乎什麼?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若想知道,你可是試一試我的處境,到一個陌生的國度里,周圍所有的一切,都和你沒有一點關心,你就會明白,就算想在乎,都很難在乎。」安琪冷冷道,從懷中掏出手巾,為晟王包扎傷口,可惡,又使用苦肉計。
晟王看著她時,臉上雖然痴痴傻傻,眼眸卻閃著光芒,她的男人,只能容許她欺負,別人,休想,可愛的女人。
外面全是禁衛軍的聲音,璃王破窗出去。
「王爺,郡主,這是怎麼回事?」安德海等到璃王破窗離去片刻才破門而入。
安琪冷冷道︰「最近宮中真是不太平,我所到之處,都會如此,習慣了。這喜服…」
「小姐,小姐…」小菊爬起來,害怕道。
「沒什麼,剛才幾個宮女妹妹和我們開了一個玩笑而已,這喜服還請送回去。只怕這一鬧,染了太多髒東西。」安琪看了看那個領頭的宮女,冷笑道。她要報復,可不是現在,皇後,原本不想太狠,如今…只怕你哭都沒地哭。
「郡主寬宏大量,奴婢感激不盡,奴婢這就告退。」宮女們連磕頭帶謝,拿著喜服離去。
安琪無奈抬起頭看了看天空,淡淡道︰「真是史上最糟糕的婚禮。」
晟王的眼眸暗了暗,他想要困住她,可是卻忘記給她什麼,突然發現自己很自私。
「娘子,娘子,晟兒以後給你一個最美麗最美麗的婚禮,好不好?」晟王含笑道,似乎在說一件世間最重要的事情。
待所有人都退下,小菊也退到門外,房間里,只有二人。
安琪淺淺一笑,不知為何,似乎听到了一個誓言一般,那麼動听,臉上的笑容多了一絲幸福。
「男人,今夜幫我做一件事情。」安琪似乎在說一件家常便飯,那麼若無其事,聲音很小,卻足以讓他听得清楚。
「女人,盡管吩咐,為夫必當完成。」晟王在她耳邊輕輕說著,那聲音,那語氣,那麼有魅力,像羽毛,輕輕浮動著安琪的心。這是他們第一次坦誠談話。
「好事。」安琪嘴角一揚,打掉他的手,走出房間。
「娘子,娘子等等晟兒。」晟王又恢復了傻樣,似乎剛才那個宛如魔君般邪魅的男子根本不是他。天使和惡魔就在他眨眼之間就變了。
皇後再次召見了安琪,將新的喜服讓安琪試穿。
安琪從屏風後走出來,那一瞬間。所有人都忘記了呼吸。
上官嫣然原本還含笑,可是現在,那笑容再也掛不住了。璃王只是冷冷看著,眼神越發苦澀。她從未屬于他,也不會屬于他。那幾滴守宮砂的點綴,顯得更加美麗。
「娘子好漂亮,娘子好美。」晟王蹦兵跳道安琪身邊在她身邊打轉。
皇後靜靜看著她,再看了看上官嫣然,突然替璃王感到惋惜。以前自己也覺得上官嫣然才是最美的,可如今,卻…不提也罷。
幽蘭公主帶著面紗,惡狠狠盯著安琪,上官飛燕眼里全是嫉妒的火焰,使勁揉著手絹。
皇上正好也趕到。
「晟兒真是好眼光,安琪,希望你不要讓朕失望。」皇上含笑道,這樣的美人才配得上自己的兒子,這個美得不屬于塵世的兒子,和他的娘親一樣美。
「父皇,娘子很漂亮,很漂亮,嘿嘿…」晟王賣萌道,又再次撲上去,抱住安琪就親,這個看似習慣的動作一天不知道要受多少拳腳才得到,才讓她不再掙扎。
「謝皇上王爺贊美。」安琪還是那麼平靜,淡淡道。若換成別人,一定會含羞,臉紅。可是她,大大方方接受所有人的贊美。
「落落大方,果然和世間女子都不一樣。」皇上再次大笑道。
安琪心中再想,真不知道接下來你會不會還笑得出來,這連帶的副作用怕是要牽涉到你的最多啊。
夜,那麼靜,靜得出奇。安琪穿上宮女的衣服,為晟王穿上太監的衣服。
「女人,你要做什麼?」
「做大逆不道的事情。」
晟王一怔,這個女子真是什麼都敢做,不知道她又要干什麼。
安琪在臉上畫上妝,變成了一個姿色平坦的女子,遮住眼楮的紅點。
「這胭脂味…」晟王微微蹙眉。
「少羅嗦,一會兒听我命令。」安琪嚴肅道,這一扭頭,晟王噗嗤笑出來,低眉,大嘴,姿色卻是屬于宮女中的中下等。可是更佩服她的化妝術。
「不許笑,出發。」安琪拉著她
兩人低著頭躲開了所有人的視線。夜里也沒有幾個人。
「你可知安德海在哪里巡演?」安琪低聲問道。
「北門。為什麼找安德海?」
「他不能留。」安琪只是幾個字,不多,卻令人堅信不能留這個意思。
「那本王替你殺了他,你不必動手。」
「我又說我要親自殺他嗎?」安琪問道。
「可是…」
「本小姐不輕易殺人,殺人也從不染指,除非是正面廝殺。」安琪淡淡道。
安琪讓晟王站在城牆的陰影處,黑暗中,沒人看清他的臉。安琪走過去,手里舉著一枚令牌。
晟王抿抿唇,這女人哪來的令牌?想了半天,難道是在皇後的寢宮就…有趣。
「這就是本門,安德海在那里巡邏。」晟王低聲道。
安琪點點頭,示意晟王原地等待,她獨自一個人走過去。
「安大人,皇後娘娘命您即可覲見。」安琪壓低聲音,將令牌交給安德海看。
「我怎麼沒見過你。」安德海微微蹙眉道,感覺有些奇怪,以前都是小紅來叫他,今日怎麼換人了?
「剛剛被孫嬤嬤提拔,將軍沒見過也正常。」安琪淡淡道,將令牌交給安德海。安德海細細看了令牌,是皇後的令牌。
「娘娘可說何事?」
「只說關于太醫院一事。」
安德海一愣,臉色一沉,悶悶跟著安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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磚石,鮮花,酷愛他們,記得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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