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山里漢子俏婆娘 第一百二十六章 委屈(求訂閱,求月票)

作者 ︰ 秋水靈兒

李蔓臉通紅,心里也是難過憋屈,明明是他們選的她做共妻,如今,每回圓房過後,弄的她就跟做了天大的壞事一般,個個眼神凌厲的恨不得將她活剮了似的驢。

不自覺的,委屈的淚珠順著眼眶緩緩的滴落。

她垂著頭,咬著唇,努力沒讓自己哭出聲兒來。

那三兄弟一陣沉默,最後,還是李書先發現李蔓在無聲的掉眼淚,慌的伸手過來托起她的小臉,「媳婦,你咋哭了?」

這一聲,頓時讓李墨跟李言也吃了一驚。

「蔓兒。」李墨手足無措。

李言凝眉,看李蔓就那樣傻傻的站著,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似的,李書越幫她擦淚,她的眼淚反越落的厲害,俏麗的小臉很快被淚水打濕。

她因為要忍著哭聲,那縴弱的肩,一顫一顫的。

楚楚可憐的模樣,瞧的人越發心憐。

李言輕嘆一聲,將她從李書手里扯了過來,一手托起她的臉頰,一手輕柔的幫她擦淚。

「哭什麼?我們又沒打你,也沒罵你。 」

李蔓唇顫了顫,嗚的哽了一聲,他們是沒打沒罵,可比打了罵了她還讓她難受。

「就這麼委屈?」李言無奈,突然湊近她耳畔,低低的威脅,「別哭了,不然我要吻你了。」

「你?」李蔓睜大著水霧彌漫的淚眼,吃驚憤慨的瞪著他,還有沒有這麼不要臉的人,她在哭啊。

李言低下頭來,瞧她眼淚珠子還在往下落,不由勾唇一笑,「原來丫頭是想我吻啊。」

話音剛落,他猛然垂頭,溫柔又霸道的吻上了她的臉頰,濕熱的舌尖輕輕的舌忝著她臉上的淚痕。

李蔓驚的瞪大了眼楮,邊上李墨和李書也是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李蔓氣的捶他,李言很快也就松開了她,「是苦的,丫頭心里一定很難過吧。」

李蔓怔了,呆呆的看著他。

李言兩指揉了揉她的眼角,「好了,真別哭了,這里再腫起來,就不好看了。」

李蔓睨著他,卻也真的不好意思再哭,用袖子狠狠擦了淚。

被淚水浸濕過的眸子越發澄澈晶亮,就好像落在水中的琉璃,李言心中一動,心頭無奈的嘆息。

接著沉默,氣氛尷尬。

李蔓忙道,「你們來的這麼早,還沒吃早飯吧,我去做。」一邊說著,一邊忙使勁敲了敲許伯的房門,喊著,「許嬸——」

「我們不餓。」三男回答。

「你們到堂屋歇會,我問許嬸面在哪兒,一會給你們做粑吃。」李蔓固執的使勁敲門,大聲喊著‘許嬸’。

「來了來了。」屋里,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李蔓知道她已經起來,稍稍安了心。

不一會兒,許嬸開門出來,還打著哈欠,不滿的睨著李蔓,「丫頭啊,晚上鬧了一夜不算,這大清早的還不讓人睡,困死了啊。」

「許嬸。」李蔓抱著許嬸的胳膊,賠笑道,「你們家面在哪兒?我想做點粑呢,昨天不是還剩了些芹菜和肉嗎?我想剁了做餡兒。」

「面不就在那櫃子里麼。」許嬸道。

李蔓只拉著她往廚房去,一邊對那三個男人道,「你們到堂屋坐著,我一會就好。」

「哦。」三個男人相視一眼,誰也沒戳穿她想溜的伎倆。

等她和許嬸去了廚房那邊,李書忍不住走到臥房邊,推開虛掩的房門,只一眼,便有些呆住了。

光線昏暗,那一張簡陋的單人床上,躺著一個年輕的男子,他背對著門口,一床薄被只淺淺的蓋住了腰身以下,大半個背都露在了外面。

少年男子皮膚白淨光潔,烏黑的發絲順著肩頭落下,黑與白的極致誘惑下,那白淨之下的累累指痕,越發的觸目驚心,卻也讓人遐想連篇。

後面的李言眸中蕩漾著幽幽的暗光,自己女人情動之時喜歡亂抓亂咬的行為,沒人比他更清楚。

「三弟,門關上。」李墨覺得不妥,親自上來將門帶上,「什麼事等四弟醒了再說吧。」

初嘗情事的少年,不懂節制,累的昏睡不醒。

哎,李墨心里就跟打翻的五味瓶似的,酸甜苦咸各種滋味齊齊涌啊。

這邊,三兄弟沉默的到了堂屋。

那邊,李蔓拉著許嬸一起到了廚房,顯得十分的殷勤,「許嬸,我待會做點粑吧,我告訴你,我做的粑很好吃呢。」

「丫頭,就別跟我這裝了。」許嬸靠著鍋台,好笑的看著李蔓忙來忙去的樣子。

一句話頓時讓李蔓所有的偽裝奔潰,拿著面盆,站在櫥櫃邊不動了。

「哎。」許嬸無奈又心疼的朝她走過來,伸手抬起她的臉,看她眼角淚痕未干,嘆息的問,「還真哭了?」

李蔓咬唇,搖頭,「讓你見笑了。」

「笑什麼笑呢,嬸子是過來人,還能不懂。」許嬸輕笑道,「其實啊,男人都那樣,別看嘴上一個個說的好,但那心眼呢,就跟那針鼻似的,小的很呢。你跟老四圓房,那三個吃醋難為你了吧?」

「也,沒有。」李蔓道。

許嬸吐了口氣,「我都听見了。」

李蔓垂頭不做聲,心里很亂,最終,幽幽的問,「許嬸,我也糊涂了,有時候,我覺得這就像一場夢,稀里糊涂的就成了他們幾個的媳婦,然後,稀里糊涂的就圓了房。我好像誰都對不住似的,我覺得自己就像個壞女人。」

「胡說什麼呢,傻孩子。」許嬸心疼的嗔了她一眼,「老實說,我活了這麼大年紀,還第一次見你這麼善良的傻姑娘,對一個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人,你都能舍命去救,能說壞嗎?再說了,你對李家那幾個兄弟,那好嬸子也是看在眼里的。別的先不說,能有你這樣的媳婦,那是他們幾世修來的福。」

李蔓微微抿唇,但願如此。

「好了,別難過了,昨晚累著了吧?我來吧。」許嬸說著,接過她手里的面盆道。

李蔓雙頰緋紅,羞道,「沒事,我來。」

可就在這時,許是動作太大,一股熱液涌出,順著大腿根往下淌著。

她頓時明白了怎麼回事,臊的耳根子都火燒火燎起來。

「咋了?」許嬸見她面露異色,疑惑的問。

李蔓真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這動也不敢動,怕濕了褲子,可下面粘糊糊的,真是難受。

「哎呦,你這臉燙的。」許嬸伸手在她額頭模了下,吃驚不已,過後又望見她羞怯的眼神,頓時恍然大悟,打趣笑道,「丫頭,是不是昨晚被你那小男人折騰狠了?」

「許嬸,我——」沒別的法子,她必須要清洗一下才行,「能不能幫我去拿干淨的衣裳來?就在李言那邊。」

許嬸朝她身下打量了下,哈哈笑了,「行啊,我幫你去拿,只是他們要問起來。」

「就說我剛才弄水潑濕了。」李蔓急著推許嬸出去,自己忙舀了點水到大鍋里,想先燒點熱水給自己洗洗身子才好。

許嬸去了,很快就拿了包袱過來,李蔓正在燒水,水不必燒開,差不多就行了,她舀到了水桶里,「許嬸,我洗洗就來,那菜和面就放那兒,等我回來弄。」

「那敢情好,我再睡會去。」許嬸打著哈欠,就往外走。

「別。」李蔓慌的忙扯住她。

「咋了?」許嬸疑惑看她。

李蔓被瞧的不好意思,「許嬸,一會你還要幫我燒火呢。」

「啊?」許嬸審視的盯著她。

李蔓忙笑了下,拎著一桶熱水就往外跑,去廚房隔壁的一間小浴室。

一進小浴室,李蔓將熱水倒進許嬸為自己準備的小木盆里,然後,慢慢月兌了身上衣服。

嬌女敕的肌膚一下子暴露在空氣中,還有些涼,她哆哆嗦嗦的又月兌了褲子,看著大腿處那濕滑的粘液往下滑,面上一片火燒火燎。

忙蹲下,撩了些水擦干淨,卻沒想到,很快又有濕熱的液體流出來。

那死孩子昨晚到底弄了多少在她身體里啊?李蔓又好氣又好笑,再看小月復處竟有些鼓脹,羞赧的用手輕輕壓了下,一股熱流從私密處涌出,如清水一般,順著腿根滑下。

她微微咬唇,吃力的用布沾了水,慢慢清洗。

等身上全部清洗干淨了,她忙換了干淨衣裳,倒了水,再將髒衣服放進了盆里,打算吃過早飯再洗掉。

收拾妥當之後,再回廚房。

許嬸已經梳洗停當,正坐在小椅上磕瓜子,見她來,揚唇一笑,「丫頭,你是拿嬸子當擋箭牌呢。」

「啊?」李蔓故作不解,「什麼擋箭牌?」

許嬸搖頭,好笑,「你那幾個男人也不像個凶蠻不講理的,咋你就怕成這樣?」

李蔓干笑一聲,其實,也說不上怕,只是,也許,這種事上,她終究還有些放不開吧。

「許嬸,再熬一鍋粥吧,光吃粑太干。」

「粥煮了,已經燒開了,再燜一會,待會添把柴就夠了。」許嬸起身,將一把瓜子殼丟進了鍋洞里,拍拍手,靠在鍋台邊,瞅著她直搖頭,「丫頭,這男人啊,慣他們是好的,可也不能總慣,咱該厲害的時候還得厲害起來,不然,你以後的日子可不好過哦。」

李蔓舀面的手微微一頓,她也想厲害啊,可是怎麼厲害?老實說,那兄弟五個,似乎只有李書和小五听話些,李墨吧,她不敢讓他听話,李言吧,她不敢奢望,原本李畫是她覺得最能與她好好對話的一個,可昨晚,讓她徹底看清楚了,一個干淨如斯的少年,他的身體里若潛藏著一只烈性的獸,後果更可怕。

所以,她開始才當他是只單純可愛的小綿羊,哪知,最後她這頭偽裝的狼被人家小綿羊啃的連骨頭都不剩啊。

罷,走一步算一步,李蔓無奈的舀了些面,兌了水就開始和面。

許嬸在旁瞧著,輕輕一笑,得意道,「要不要嬸子教你幾招?」

「嗯?」李蔓不解的看著許嬸。

「看見你許伯沒有?別看他模樣不咋地,年輕的時候可還拽著呢,那眼楮都長天上去了,多少美女想投懷送抱呢,對我那更是不屑一顧的,可你現在瞧瞧,他對我還不是服服帖帖的?」許嬸得瑟的說。

李蔓听了直笑,也羨慕。

可細想想,李家兄弟平日里都還不錯,唯一讓她受不住的就是那種事上。

一到了床上,她就說什麼都不算了,尤其是李言,他想咋樣就咋樣,根本不管她,昨晚李畫似乎也有些步李言的後塵了。

還有李書,還在氣頭上,她對于未來的圓房,有些害怕。

見她不語,許嬸自顧自認真道,「這男人吶,你要是把他拿住了,一輩子享福那是你應得的,要是拿不住,活該你一輩子遭罪。你們家那幾個,我可瞧著呢,沒一個省油的燈呢。就你那不太說話樣子還挺靦腆的小男人,昨晚咋樣?悶聲不響的就能把你折騰個半死,你等著吧,這才開始呢。沒嘗過便罷,一嘗過腥,男人有幾個是能憋的住的,你這樣放任他們,我怕沒多少日子,你就要被他們啃的連渣都不剩。」

一番話說的李蔓臉都慘白了,「許嬸?」

看她這樣,許嬸倒撲哧笑了,「看把你嚇的,一看就是個沒經過事的,我那是嚇唬你呢。」

嚇唬?可李蔓听著自覺得真是這麼回事啊,「許嬸,要不,我以後就在你這里住?我給許伯當徒弟,我還可以給你們洗衣做飯。」

「哎呦,我的小丫頭,你可真是折煞我了,我們當你是親閨女,不是使喚丫頭。」許嬸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憐愛的道,「丫頭,你也別怕,有我呢。」

「許嬸。」李蔓羞愧。

許嬸道,「依我的主意,你不如以後給他們排日子吧。」

「啊?」李蔓驚愕不已,這種事也要排?當她是什麼了?或者他們願意?

「別那麼吃驚。」許嬸道,「這是解決他們兄弟矛盾最好的法子,而且,于你也有好處啊。不然,你想想,你這麼個俏生生的小美人,天天在他們跟前,又都是年紀輕輕的血性漢子,哪個見了你不想撲上來?排了日子,他們得遵守,平時就不能隨意對你動粗,不是很好?」

「可?」李蔓猶豫,許嬸這話雖然有理,可是,這種話她要怎麼跟他們幾個商量?

不過,讓她沒想到的是,這事不用她跟他們商量,堂屋里三兄弟自己已經在商量了。

是李書自己提出來的,他也要跟媳婦圓房,並且就在今晚。

李墨覺得日子太緊,怕李蔓受不住,就要改期。

李書原本不肯,可想想也是心疼媳婦,就說明晚,誰也不準勸,不然翻臉。

李墨沉著臉不說話,李言亦好不到哪兒去。

最後,還是李書建議,等他跟媳婦圓房之後,家里得制定個規則,兄弟幾個跟媳婦圓房,得有個具體輪流的日子,不然,肯定有人偷吃、多吃,不由得,他目光還很有深意的看了眼李言。

李言模了模鼻子,覺得很無辜的樣子。

于是,三人一陣沉默後,又覺得只有此法可行,最終也做出了輪流排日子的順序。

早飯做好後,李蔓將他們三個全部喊到廚房這邊的小院子,然後,親自去那臥房喊李畫。

剛一推開、房門,李畫就扭頭朝這邊望了過來,看見是她,眼楮陡然亮了下。

李蔓不自在的別開眼楮,「醒了?早飯做好了,起來吃?」

「去哪兒了?」李畫一瞬不瞬的盯著她,聲音還帶著沙啞的鼻音。

李蔓被他盯的臉熱,「去做飯了啊,你穿衣服啊,一會過來吃。」

一面走到衣櫃邊,將上面的衣裳拿給他。

李畫坐起了身子,薄被自他胸口滑落,露出半個身子,李蔓忙別開眼楮,將衣裳直接丟在被子上,轉身就要走。

「蔓兒。」李畫長臂一伸,捉住她的手,將她拽進了懷里,胸口貼著她的後背,將她緊緊抱住,「多陪陪我。」

「要吃飯了。」李蔓抓著他的手,想要他松一些。

李畫胳膊卻纏的更緊了,頭枕著她的肩,灼熱的氣息不時灑在她的臉側,看著她雙頰透著好看的紅暈,低低笑了,「你沒生我氣?」

「嗯?」李蔓不解。

李畫在她耳邊低低說,「昨晚,對不起,累著你了吧?還疼嗎?」

剛才,睜眼醒來時,發現床里空空的,模了模被窩也是冰涼,他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走的,還只當她是因為昨晚的事氣他才走的。

想起昨晚,到後來,他竟不顧她哭求討饒,一遍遍的要她,心里就懊惱不已,他也不知真假當時怎麼了,就跟吸了毒上了癮似的,他根本沒法控制住自己,只是不停的想要更多。

李蔓不自在的哼了聲,才起時很難受,不過用熱水洗過之後舒服多了。

「那你生我氣嗎?」他低低的問。

李蔓抿唇不語。

他輕輕的在她耳際咬了一口,「還生氣嗎?」

李蔓躲了下,「生氣就不來叫你吃飯了。」

「呵呵。」李畫低低一笑,像只偷到腥的貓。

「起來吧。」李蔓不敢回頭看他,他身上還沒穿衣服呢。

李畫貪戀的抱著她,貼著她耳邊,「那,昨晚你舒服嗎?」

李蔓的臉嗖的爆紅。

「我想要你舒服,跟我一樣的舒服。」下巴在她脖子上輕輕的蹭著,像只愛撒嬌的貓似的。

李蔓怕癢,縮著身子,「別鬧,起來了。」

「不要,我就要這麼抱著你。」他竟像個耍賴的孩子,抱著她,親著她,賴著她,不住的對她的耳邊吹氣,「昨晚,我好舒服,好喜歡」

李蔓心口撲撲跳個不停,「別說了,大哥他們來了,都在等你吃飯呢。」

李畫微微一頓,卻仍舊在她耳邊低笑呢喃,「那我以後還要。」

李蔓腦子轟的一下,好像有煙花綻放。

「還要向昨晚那樣進去」

心跳如鼓,怕他再說出別的來,李蔓忙一轉身,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李畫笑,對上她紅撲撲的羞顏,溫柔的在她額頭印上一吻,「好不好?」

心,頃刻間好似露跳了一拍。

別人都罵她是狐狸精,可她為何覺得此刻的李畫才算得上是真正的狐狸精呢。

純潔的外表越發迷惑人的本性。

李蔓覺得才擦的身子又熱了,慌的扯過床頭的衣服,丟在他懷里,嗔道,「快起來。」、

然後,頭也不回的往外跑了出去。

李畫抱著衣服,揚唇輕輕的笑了起來,想起昨晚,無端又覺甜蜜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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