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山里漢子俏婆娘 第一百一十章 助興(求訂閱,求月票)

作者 ︰ 秋水靈兒

「亂模什麼。g」李言一把抓住李書那邪惡的手,狠狠甩了出去。

「我模我媳婦。」李書亦是不甘示弱,這手被甩出去,另一只手又擠了進去,還示威般重重的在李蔓的右乳上捏了一把。

哼,敢情二哥將他訓回屋去,自己好偷偷的吃媳婦啊?不干。

李蔓渾身顫抖,見他兄弟二人爭執,卻將她夾在中間,一人一只大手霸著自己的柔軟,腦海里不由想起杏娘那情景,頓時屈辱感布滿全身,憤怒的指著門,「都給我滾出去。」

「蔓兒」李言不甘心好事才開了個頭就被打斷郭。

「媳婦,你不能偏心。」李書幽怨委屈,才對自己說身上有傷不讓踫,咋二哥這里又親又模的就沒事了?

「你們」見他二人不為所動,反有要爭搶霸佔她的意思,李蔓氣的渾身打顫,狠狠推開二人,朝炕下跑去,連鞋子也沒顧得穿。

「丫頭」

「媳婦」

李言李書忙趕了出去。

而院子里已經沒有了李蔓的影子,西屋廚房都找了一遍,也不見。

兩人慌忙朝外找去。

再說李蔓她羞憤萬分,也不知要往哪兒去,就一個勁兒的朝偏僻無人的路上跑著。

她只想找個安靜點的地方,一個人好好待待。

李墨恰好從村口那回來,好巧不巧的正好撞見李蔓迎面跑來,他心中一喜,忙迎了上去,「蔓兒。」

哪知李蔓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中,低頭只顧跑,根本沒瞧著他,也沒听見他的話,就那樣傷心的從他身邊跑了走。

李墨吃驚不已,剛才若沒瞧錯,蔓兒發髻松散,衣衫不整,腳上的鞋都沒穿,還在哭著。

一瞬間,李墨心如火灼,將野山雞丟給了大黑,自己則疾步朝李蔓追了去。

「蔓兒」在去後山的一處小路上,李墨猛地從後將李蔓抱進了懷里。

李蔓大駭,本能掙扎,「你放開我。」

「蔓兒,是我。」李墨忙將她身子扳了過來,看她眼楮紅紅,淚光點點,心狠狠一抽,「怎麼回事?誰欺負你了?」

「大哥。」抬頭,看著李墨眼底的擔憂憐惜,李蔓更是哀從心中來,一下子撲進他懷里,嚶嚶的哭了出來。

李墨心如刀絞,大掌輕輕柔柔的拍著她的背,「沒事了,我回來了。」

李蔓在他懷里哭了一會兒,心情總算平復多了,「你去哪兒了?」

「我去山里了。」李墨一邊幫她擦淚一邊回答,「告訴我,誰欺負你了?是二弟?」

李蔓搖了搖頭,說不上誰欺負誰,只是,當時那種情景讓她覺得難堪羞辱。

她不知道,在他們兄弟心目中,究竟當她是什麼?

是的,他們都對她不錯,可,他們同時也都如一匹匹餓狼似的,時刻盯著她,好像隨時隨刻都要將她拆分入月復般。

甚至,隨時隨地就像要發情的獸,讓她總覺得自己就像被當作了發泄的對象般。

她,不喜歡這種感覺。

李墨眼底涌出怒意,即便李蔓不說,他也能猜的到,家里除了二弟三弟,還有誰會欺負她?再瞧她現在狼狽的模樣,不用想就知道發生過什麼事。

「不哭了,我背你回去。」李墨說著,就蹲了下來。

李蔓還是搖頭,「不用,我自己會走。」

看她襪子上一片泥灰,李墨心疼,起身直接將她打橫抱進了懷里。

「你。」天旋地轉間,李蔓就落入了他溫暖結實的懷抱,鼻端傳來他身上的味道,心忽地就沒那麼空沒那麼亂了。

「大哥。」李蔓嘆息般的喚了聲,將臉貼著他的胸口,雙臂不由的圈住了他的腰。

李墨身子僵了下,低頭看她,皺著小臉窩在他懷里,就像受了欺負回家找到主人的家貓似的,讓他心中越發憐惜不舍,「沒事了。」

沒走多遠,就見李言和李書迎面跑來。

「大哥。」李言朝他懷里的小人兒看了一眼,目露復雜之色。

李墨冷眼掃了這二人一眼,沒有停下,「回家。」

李書郁悶的癟了下嘴,老實的跟在後頭,又不安的問,「媳婦沒事吧?」

李墨沒搭理他,徑直抱著李蔓回到家。

送到東屋炕上,然後回頭問兩個跟來的弟弟,「鞋呢?」

「哦,我去拿。」李書忙跑了出去。

李言知道大哥怒了,再瞧李蔓坐在炕上,低著頭,眼圈紅紅,一言不發,楚楚可憐,心里亦是心疼,自覺的道,「我去弄點熱水來。」

兩人都走了,李墨半蹲在李蔓跟前,將她腳上髒了的襪子月兌了下來,「一會洗洗換干淨的。」

李書拿了鞋子進來,李言端了一盆熱水過來,放在李蔓腳邊,就想幫她洗腳

tang。

李墨卻先一步,握住她白女敕的小腳,放進了熱水里,一雙大掌輕輕柔柔的幫她揉著腳底腳面,外面路上石子多,她沒穿鞋子,腳該硌疼了。

李蔓怔怔的看著李墨,他的溫柔貼心漸漸驅散了她心底的涼意。

「媳婦。」見她只盯著大哥,對他和二哥置若罔聞,李書心里難過極了,「我錯了。」

「出去。」李墨頭也沒抬,沉聲喝斥。

「大哥。」李書不甘。

李言眉峰深鎖,卻還是拉著李書,「走,咱們先出去吧。」

等兩人走了,李墨幫李蔓擦干了腳,套上了干淨的鞋襪,「蔓兒,你歇會,我今天打了一只山雞,一會炖湯給你喝。」

「大哥。」李蔓瞅著李墨臉色不對,就道,「你別為難他們,其實,這事」要怎麼說呢?之前那種情景復雜了些,現在她冷靜下來,也覺得李言對她是情不自禁,而李書也不該是故意的。

要怪,就怪一切都湊到一塊了。

「也沒那麼嚴重。」她說。

「我有分寸,你別亂想了,歇著吧。」李墨囑咐了一句,端了洗腳水,出門。

「大哥。」見他出來,李書上前喊了一聲,他跟李言一直就候在門口,也听見剛才李蔓為他倆求情的話來,心里也越發愧疚了。

李墨將洗腳水倒到了院外,回來將盆放好,然後,才沉著臉冷冷的看著兩人。

「大哥,這事是我們錯。」李言吸了口氣,先道。

李書也知理虧,「還有我,都怪我當時太沖動了。」

李墨臉色越發冷銳,雙手不自覺的握緊了拳頭,「你們倆?一起」

「我們沒想一起——」

李言忙打斷李書的話,怕他越說越讓人誤解,「大哥,不是你想的那樣,什麼都沒發生。」

李墨定定的看著李言,「什麼都沒發生?」蔓兒會那個樣兒?

「就是。」李言嘆了口氣,緩緩道,「我跟蔓兒在屋里,三弟突然闖了進來,蔓兒臉皮薄,一下子羞了就跑了。」

「嗯,就是這樣。」李書猛地點頭,很無辜的樣子,他當時真是嫉妒昏頭了,根本沒考慮別的。

李墨知道他們沒有說謊,但二弟簡單的話語卻也傳遞了他某些信息,再加上李蔓衣衫不整,很容易讓人將整個事情聯想出來。

那就是二弟跟蔓兒在房中親密,被三弟撞見了,三弟這個魯莽的性子,當時一定想要加入,結果蔓兒羞愧難當,當場跑了。

這才有了後來遇見自己的一幕。

不由得,李墨凝眉,心口有如被人拿著繡花針輕輕的扎著,綿綿細細的疼痛起來。

可蔓兒也是二弟三弟的媳婦,他們和自己一樣,都有和她親密的渴望啊。

「蔓兒還受著傷呢。」末了,他無奈的說。

李言瞅著大哥眉宇間的隱忍與糾結,心如明鏡,「大哥,蔓兒也是我媳婦,我疼她不比你少。」

「對,大哥,我也疼著呢。」李書趕緊表白心跡。

李墨點點頭,「行吧,你們也都大了,做事也該有自己的分寸。三弟身上還有傷,就別亂動彈了,回屋歇著吧。」

說完,他自己拾掇那只野山雞。

李言便過去幫忙,「大哥,我來吧。」

「不用。」李墨拒絕。

「大哥。」李言固執的從他手里將野山雞給搶了過來,「弄這些我比你在行,再說,你這是為給蔓兒補身子,要是做的不好吃,她不吃豈不是浪費了。」

李墨見二弟這樣,深深嘆了一口氣,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蔓兒她跟別的女人不一樣。」

李言拾掇雞毛的手一頓,微微抿唇,道,「我知道。」

到目前為止,他看的出,那丫頭表面上好像願意留在這個家,可是,她內心里仍然接受不了共妻這種事,接受不了與他們兄弟間的親密行為。

這在神女溝其實是很少見的。

大部分到了這里的女人,都會很清楚的認識到自己的命運,即便一開始有些不接受的,最終也都會接受現實。

當然,造成如今這種局面,他們兄弟也有原因,那就是他們不會像別的男人那樣,娶了女人回來就為了傳宗接代或者發泄某種***。

他們疼這個女人,因此到現在都沒舍得違背強迫她。

想想有些女人一嫁過來,當天就會被幾個男人輪幾遍,基本上頭半個月那是別想下床的,那丫頭到了他們李家,著實是幸運的多了。

「大哥。」李言自顧自搖頭輕笑,看李墨沉著臉一旁發愣,就道,「大哥疼那丫頭,我們都知道,可大哥該吃的都吃到嘴了,這女人的好也都受過了,也可憐可憐我跟三弟四弟。」

說的就好像他要吃獨食不讓他們沾似的,「蔓兒身上還有傷呢。」

李言將拔好雞毛的

野雞往菜盆里一扔,然後笑道,「那點子傷算什麼呢?二順娘當年,病成那個樣兒了,他爹還不是想干就干?」

「二弟你敢?」李墨听言,臉色陡沉。

李言忙擺手,「當然,那樣豬狗不如的事,咱兄弟怎麼會做。」

李墨臉色這才漸漸緩和,但還是堅定的說,「蔓兒身子不好利索,你們誰都不許踫她。」

「知道。」李言壓了點水到盆里,邊拾掇邊說話。「我就是隨口那麼一比方,那丫頭不知好歹啊,她不知道,能到咱家能算是掉進福窩了,要是別家,家里家外的活要干,伺候男人的活也一樣不能含糊。哪家的女人在自己男人想要時,甩臉子的?」

李墨听了心里不舒服,「二弟,你咋這樣說?她不想,你也要打她不成?」

「誰打了。」李言郁悶的哼道,「我也就跟大哥這里發發牢***罷了。那死丫頭一見我就跟仇人似的,說不得踫不得。就差把她當菩薩似的供著了,就這樣我還討不著好,我都不知道我哪兒得罪過她了。」

好容易有了那麼丁點進展,還被老三那渾球給破壞了,這下好了,那丫頭以後更得防著他了。

李墨見他說的可憐兮兮,倒有些想笑,「二弟一向最得婆娘媳婦們喜歡,怎麼今天說這樣喪氣的話?」

「大哥,你可別打趣我。」李言朝他挑了下眉,哼道,「真要是那死丫頭一直這樣的話,我可就不忍了。」

「二弟。」李墨臉又沉了下來。

李言道,「大哥,你放心,我不會傷著她的,就是」

他稍稍想了想,換了一種較為委婉的方式,好讓大哥容易接受些,「咱們兄弟要是都能早點跟她圓了房,這也是好事啊,她徹底成了咱們的人,至少不會擔心以後會有什麼變故。」

李墨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沒有再說話。

李言微笑,看來大哥心里也是擔心的嘛。

——

中午,李言熬了一大鍋的雞湯,肉炖的稀爛,他挑了些腿子上的肉,湯也是撇了上面的肥油,弄些清淡的,端了一大碗,準備送給李蔓。

只是,站到門口,卻讓小五敲門。

小五不解,但還是很听二哥的話,敲了幾下門,還說,「姐姐,二哥炖了雞湯給你送來了。」

李蔓還當是小五送的,就道,「門沒拴,你自己進來吧。」

「哦。」小五應了聲。

然而,進門的卻是李言。

李蔓又有些愣神和訝異,「怎麼又是你?小五呢?」

「我讓他吃飯去了。」李言端著雞湯走到炕邊。

李蔓背過臉去沒再看他,也不吭聲。

李言將碗放到了窗台上,隨後,挨著炕沿坐下,「還在為中午的事生氣?」

李蔓臉發燙,那樣的事擱誰身上不得生氣不得跑啊?

「那,是生我的氣還是生三弟的氣呢?」李言又問,目光瀲灩般緊緊盯著她。

李蔓臉頰紅紅,咬唇不語。

「哦,我知道了。」李言卻了然的輕笑道,「自然是三弟的魯莽讓你氣著了,也對,那小子就是這麼不知趣,咱倆那麼快樂的時刻,他竟然進來打擾」

「誰快樂了?」說的她跟他有一腿似的,李蔓立刻不認賬的否認。

「哦,你不快樂?」李言瞅著她的眼楮,認真道,「看來我還得努力才行,下次保證讓媳婦你舒服又快樂。」

「你。」李蔓忙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要不,我讓三弟過來給你賠不是?」李言說著就要起身找人。

「不是。」這時候找李書過來,還為那事賠不是,讓她臉往哪兒擱啊,李蔓忙跟著起身拽了李言,「不許找他。」

「咋了?」李言疑惑的看著她,過後,又安慰道,「你放心,有我在,那小子不敢咋樣的,再說,大哥還在家呢。他要是敢言語一聲,讓大哥揍他。」

「不是。」李蔓甩開他的手,覺得跟他說不清,就氣悶的坐著不說話了。

李言瞧她氣惱又無從發泄的小模樣,嘿嘿笑了兩聲,挨著她身側坐了下來,大掌輕柔的揉了下她的發絲,笑道,「傻瓜,我懂你的意思,中午的事讓你羞愧難當,不敢見人了?」

李蔓心下一顫,他還真懂?可既然懂,干嘛還不識趣的過來?

見她眼皮輕顫,料她心中有所動,李言繼續道,「可你也不能一輩子不見人啊。」

李蔓小聲的舒了一口氣,她沒想一輩子不見人,只是,剛發生了那樣的事,總得讓她緩緩。

「再說,你是我們媳婦,我們是你男人,夫妻在房間里做的事,那是天經地義,家家關起門來都一樣,你怕什麼呢?」

那也沒個兩兄弟一起的啊,李蔓心里小聲反駁了一句。

李言似乎猜到她的心聲,即刻又道,「你要是不

喜歡我們兄弟一起,那以後我們一個一個的,我保證,以後我跟你的時候,絕不讓第三個人攙和。」

嘎,前面說的好好的,後面又下道了。

果然對這壞人不能抱什麼希望啊。

「李言,我沒事了,你去吃飯吧。」李蔓想他再說下去也無非是這些,就想趕人了。

「不氣了?」李言歪著腦袋湊近她。

再氣還能怎麼著啊?李蔓搖頭,「你炖的雞湯?挺香的。」

「呵,那你快嘗嘗。」李言說著,將窗台上的碗端來,遞到她手上,「小心燙。」

李蔓朝他一笑,「謝謝,你也去吃吧。」

「好。」難得這丫頭能好言好語的對自己,李言忍住想要一親芳澤的心,微笑著裝個老好人般先出去了。

李蔓低著頭,用筷子在碗里挑了挑,都是些腿子上的肉,上面的皮都褪掉了,大概上次自己吃雞時吐了雞皮被他瞧見了,而且自己怕油膩,這湯卻很清,顯然也是特意準備過的。

不由得,對著這一碗香噴噴的雞湯,她微微的發起怔。

她想起神女樹下自己狼狽的遭遇,李墨從繩索下將她救下,李言和李書對那個施暴的男人拳打腳踢。

黃昏下,李墨抱她回家,李書給她準備洗澡水,李言給她拿衣,還會體貼的給她帶上房門,對她露出那樣暖人安心的笑容。

總是怯生生趴在她房門口討好張望的男孩,幫她縫被子的干淨少年

也許,一切本就十分美好,是她慮的太多。

——

一碗吃好,剛想下炕將碗送回廚房,就見門口一道身影閃過,她微微愣了下。

走出來,發現李書靠在牆角,抓耳撓腮一副犯愁的樣子。

李蔓想過去問他,但一想到他那樣對自己,一時又沒好意思。

正在這時,李書自己一抬頭,看見了李蔓,喜的大步跨來,「媳婦,你吃好了?鍋里還有,我幫你再盛一碗來。」

說著,就拿了她手里的碗,十分殷勤的去了廚房。

李蔓肚子本就不很餓,一大碗的肉湯吃下肚去,已經很飽了,就跟進了廚房,看李書用筷子正在鍋里給她撈肉,忙道,「李書,我飽了。」

「才一碗就飽了?多吃點吧,二哥炖的肉香。」李書說著已經盛了一碗過來。

李墨等主動讓了位置給李蔓坐。

李蔓挨著小五坐了,再瞧他們幾人竟都在啃窩窩頭就著稀粥,不由愣了,「鍋里不是還有肉嗎?」

李墨道,「你跟三弟有傷在身,該多補補。」

「嘻嘻。」李書笑著將一碗雞湯推到李蔓跟前,「媳婦,再吃些。」

李蔓將碗直接拿到小五跟前,「小五,來,趁熱吃。」

「姐姐,我不吃。」小五聞著那香味就有些饞了,但是給姐姐補身子的,他能忍住,「姐姐吃。」

「姐姐吃過了,你吃。」李蔓見他不接,就自己拿筷子,夾了塊肉遞到他嘴里,「小五乖,吃吧。」

小五瞅幾個哥哥一樣,見他們沒有異議,就笑嘻嘻的吃了。

李蔓然後將碗遞給他,再看了那三兄弟一眼,心里頭忽然被他們身上那種樸實憨厚善良給打動了。

能有這麼幾個用心疼她的男人,是她的福,也許是上一世太苦,老天在這世補償她了。

起身,李蔓走到鍋台邊,拿了干淨的碗,從鍋里盛了些肉和湯,給李墨和李言一人端了一碗,「就這麼多,你們倆都得吃光,誰也不許剩。」

吩咐完,再看李書,這家伙飯量大的很,好吧,看他眼巴巴的眼神,李蔓又給他盛了一碗,「你昨天吐了那麼多的血,好生補補。」

「噯。」李書一听,樂的接過碗,才喝一口湯,頓覺味道鮮美極了,只是,奇怪的很,才吃了一碗怎麼就沒滋沒味呢?

李墨李言見李蔓如此,也都微微笑了。

——

下午,李墨和李言兩個都上地里去了,李書在東屋睡覺,李蔓無聊,就在院子里看小五寫字。

也不知什麼時辰,只覺日頭挺曬人了,她就將小凳子搬到了桃樹底下,看那樹上已經結的滿滿的桃子,想著再過不久就能吃上甜甜的桃子,心里頭歡喜非常。

「小五。」這時,院門口傳來一聲女孩的輕喚。

小五抬頭望去,吃驚,「牡丹姐姐?」

李蔓陡的也扭頭望去,就見牡丹怯生生的站在籬笆牆邊,似乎想進來,但又不敢。

「小五,你過去瞧瞧。」想起上次牡丹來了一趟,就換來他哥哥過來吵架,最後李言還弄的鼻青臉腫的回來,雖然她無數次以為她跟李言之間有什麼,也想幫忙撮合,但李言的幾次態度,很明顯他對牡丹確實沒有男女之情,所以,李蔓就覺得這事自己也別參合了,直接讓小五去打發。

小五跑過去了,「牡丹姐姐,你有事嗎?」

連小五對自己的態度都疏離了,牡丹心里又是一陣難過,眼圈紅紅的,「你二哥在家嗎?」

「二哥去地里干活了。」小五道。

「哦。」牡丹的眼楮就朝桃樹那邊瞟了下,「我想跟你媳婦說句話。」

「啊?」小五愣了下,回過神來小臉窘的紅紅的,卻還是答應了一聲,「行,我幫你叫。」

說著,小五又跑回來,「姐姐,牡丹姐姐要找你說句話。」

「哦。」李蔓其實不太想正面跟這女孩對話的,確切的說,中午之後,她的想法發生了狠大的變化。

以前覺得牡丹跟李言是青梅竹馬、天生一對,可如今,李言卻死心塌地的要做她的男人,她也有心要接受,那麼,牡丹覬覦的就是她的男人了。

自己的男人被別的女人覬覦,這感覺不那麼好的。

「小五,你再把這首詩寫一遍,回頭我要听寫的。」吩咐完小五,李蔓起身走到院門邊。

「牡丹姑娘。」她朝牡丹微微一笑,「你找我有事?」

牡丹漂亮的眸子深深瞅了李蔓一眼,未語先就眼楮一紅,要哭出來一般。

李蔓愕然,「怎麼了?」

「後天沈家就要來人下聘了。」牡丹說著,眼淚滾珠子似的真就滾了下來,「並且,沈家主事的也會來,和我爹娘商量親事,而我爹娘的意思,那是親事越快越好,左不過五六月就讓我嫁出去。」

李蔓有些同情她,「你要是這麼不願意,就跟你爹娘說清楚,你是他們的親閨女,他們總不能這樣逼你。」

「不是。」牡丹搖頭,梨花帶雨般看著李蔓,懇求道,「你能不能幫我帶個話給李言?」

帶話?李蔓略一沉吟,便搖頭,「你要有什麼話還是直接跟他說比較好。」

「我,我怕他不肯見我,上次,我爹跟我哥那樣對他,我,我沒臉見他。」牡丹抹淚道。

說的應該就是李言上次出去一趟回來就鼻青臉腫的事了。

可是,感情的事,李蔓覺得幫不上忙了,最主要的是,她試過,可李言

「抱歉,這個忙我幫不了。」

牡丹吃驚的抬頭,「你是怕我搶了李言哥,所以才不肯幫我?」

嘎?怎麼這樣說?「不是,這種事情,我覺得還是你們當事人自己解決比較好。」

「你上次明明說過,要將他讓給我的,你說你會幫我的。」牡丹淚眸之中有了些憤怒之意,就好像她跟李言弄成今天的局面,全是李蔓的橫刀加入。

李蔓蒙了一下,有點反應不過來她會說這種話,不過,她也的確有錯,「對不起,以前是我太自以為是,但,感情不是讓不讓的事,你們之間若真心相愛,根本就不需要我的幫忙。」

牡丹挫敗,「可我只要你帶一句話。」

「什麼話?」李蔓無奈的問。

牡丹眼楮瞬間亮了起來,稍稍湊近李蔓,道,「讓他明日寅時老地方見,不見不散。」

老地方?李蔓心里咯 一下,都有老地方了,他們之間果然還是不尋常的。

見李蔓呆愣,牡丹又小聲囑咐了一句,「李蔓妹妹,你一定幫我帶到啊,你告訴他,要是他不來,以後永遠也見不到我了。」

「」怎麼有種決絕的威脅味道,李蔓想勸,但看牡丹那眼神,頓時覺得自己大概說再多的話也是多余。

行吧,李言欠的情債他自己還去吧。

「好,我會帶到,只是,他去不去就是他的事了。」

「他一定會去的。」定定的瞅著李蔓,牡丹眼底漾過勢在必得的意味。

——

看她弱柳扶風般的背影,李蔓想,倒是個倔強執著的女子,如果她真能跟李言成了

該死,為什麼偏偏在這時候?她心里突然七上八下的。

牡丹走在回去的路上,眼角的淚已經風干,她特意趁李家男人不在家的時候來的,就是為跟李蔓說這些話。

一來,可以表明她不放棄李言的決心,二來,依李言現在對她的態度,她無論說什麼,他都听不進去的,更別談什麼單獨相處的機會了。

「喲,這不是牡丹妹子麼?」

突然,前方傳來一聲嬌媚的聲音,惹的牡丹一驚,抬起頭來,就見杏娘不知從哪兒串門回來,滿面春風的樣子。

「二,二順嫂子。」牡丹性子好懂禮貌,就算對村里人人不待見的杏娘,也能客氣的打聲招呼。

杏娘一听,樂開了眼,忙熱絡的過來,抓起了她的手,笑道,「哎喲喲,我瞧瞧,都說牡丹妹子這一雙手,那是織女下凡,還真是漂亮。」

牡丹忙抽回手,退了一步,「二順嫂子,我還有事要回去了。」

「急啥?」杏娘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將她拖到

就近的一處屋角,杏眸死死打量牡丹,「咋了這是?誰欺負妹子了?這眼楮哭的。」

「沒,沒——」杏娘在村里口碑不好,牡丹不想跟她纏在一處壞了自己清譽,忙推她就想離開。

杏娘勁兒大,拽著她不讓走,一邊道,「妹子就是不說,嫂子我也知道。哎,就是替妹妹不值啊,你說那李言除了長的好點,還有什麼,竟然連妹妹這樣天仙似的美人也不要?他就是個傻子。」

前面那話說的牡丹心里有所動,可後面說李言是傻子,牡丹就不痛快了,「李言哥才不是傻子。」

「呵呵,咋了?嫂子才說了他一句,你就心疼了?」杏娘打趣道。

牡丹眸底含羞,嗔道,「二順嫂子胡說什麼呢?我要回去了。」

「急啥?這里又沒人,你放心,嫂子我不會說出去的。」杏娘就是不放人,小聲道,「妹妹,你也別騙我,嫂子可是過來人,嫂子家與李家可也就一牆之隔,你跟那李言到底咋回事,嫂子可一眼就能瞧的出來,你別想蒙我。」

「嫂子?」牡丹心里一驚,這臭婆娘想干什麼?到處胡說毀她名聲不成?不過,她也不怕,若攪的人盡皆知,說不定,爹娘一時無奈,就讓李言娶了她也不一定呢。

「別怕。」杏娘忙安撫,「嫂子就是替你不值,想幫你一把。」

「幫我?」牡丹瞧不出她能有什麼法子幫自己。

杏娘點頭,神秘兮兮的湊近她小聲說,「你也知道嫂子以前是做什麼的,雖然說出去不體面,可是,那是那些黃臉婆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他們沒男人要就非要罵我。」

牡丹听了皺眉,「二順嫂子有話直說。」

「行啊。」杏娘也很直截了當,「嫂子這里有一種藥,男人吃了保證如狼似虎,別說你這麼個貌美如花的雛兒,就算是頭母豬,他也能當個天仙似的給上了。」

牡丹大驚,「你是說春,藥?」

「噓,不過是些助興的藥罷了。」杏娘輕輕睨了她一眼,笑道,「等你跟他好事做成,還怕他不要你不成?」

「我」牡丹遲疑。

「行了,我也是看你可憐,才想拉你一把,你瞧瞧,自從那女人來到李家,這才多少天,你就瘦成這樣?還不是李言喜新厭舊,被那女人迷住了。」杏娘道。

「可是」

「別可是了。」杏娘不耐的打斷她,將一小瓶藥塞到她手心里,囑咐道,「簡單的很,你把這藥倒進茶里給他喝了,不到半個時辰,保證他能瘋了似的折騰你。」

「我不要。」牡丹羞的臉紅,將藥丟給她。

杏娘一怔,手指頭戳了下牡丹的額頭,「傻妹子,你真是個死腦筋。想要得到男人,你天天跟個木頭似的可不行,你得拿出點真本事來才行。你模樣不比那女人差,性情也比她好,你說,咋她來了,李言連理都不想理你了?」

牡丹心里一痛,她痛苦的亦是如此。

杏娘接著道,「那還不是那女人會狐媚子,會裝***,別看她面上一副冰清玉潔的樣兒,骨子里就是一爛貨。大白天的就拉著男人在家干那事,都被我撞見過好幾回了。」

「啊?」牡丹心砰砰跳起來,難以置信。

杏娘撇嘴,十分不屑鄙夷,「就你傻啊,你不想想,咱神女溝,哪個女人嫁過來像她這樣的,都快被男人供上天了,你說,她要是沒點本事,那幾個男人能干?」

牡丹怔了,難道她非得要用這種羞人又卑劣的方式才能贏回心愛的男人嗎?

杏娘見她神情,就知她心中已動,忙將藥又丟進她手里,「別犯傻了,拿著吧。這男人啊,都是下半身動物,你不給他點甜頭,別想他對你死心塌地。」

說完,她扭著腰肢,一搖一擺的走了。

留下牡丹怔在原地,看那藥直直發呆!

——

老三被秒殺的渣都不剩啊,你們這群壞銀,節操呢(☉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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