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多禮。」煉焲隨意的揮揮手說道。
楚方滿懷敬意的抬頭,對于強者的尊重是不分界面的。
「還不過來幫我治療一下,你就想看到你兄弟這條胳膊廢了嗎?」濱丘予忍著痛,一張俊臉煞白煞白的流著汗,他哪里知道這肉刺像有毒似的,從他的傷口處傳來鑽心的疼痛。
楚方這才注意到他的傷口,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戳了戳,「肉都硬了,要不是我剛好來你這條胳膊就廢了。我說你怎麼這麼不小心,當初爺爺他老人家讓你好好學醫術吧你非要學武功,現在文不成武不就,受傷了自己也治不了。」
濱丘予被楚方這麼大力的戳傷口居然感覺不到他戳的疼,果然肉已經壞死了,可是從傷口傳來鑽心般的疼痛並沒有減輕,反而越來越痛。
伸手拍在濱丘予的肩膀上,一股淡鸀色的光芒慢慢的裹住他的傷口,楚方將一部分力量打入濱丘予的身體,恢復他受損堵塞的經脈,讓他下一次對敵的時候不會因為舊傷而力不從心。
煉焲挑眉看著楚方手下淡鸀色的光芒,他的暮若也有治愈能力可是在她蘀他療傷的時候他卻沒有感覺到她身上有任何的力量波動,就像被她輕輕的拂過便好了一樣。
「暮若,你治療的辦法跟他們的不一樣?還是因為本王太愛你了,所以看到你傷便好了?」
煉焲掛起深情的笑容,溫柔款款的道。翎語听者煉焲這話,看著那表情,嘴角抽搐,只覺得一陣凌亂。
「煉王,預言界所用于治愈的力量是他們身體里所具有的,我本身沒有治愈的能力,是從空氣中提取出來的,如果你覺得有光可能好看點,你想被什麼顏色的光治好請盡管受傷,我蘀你治的時候一定讓你挑選一下顏色。」
翎語眸光中帶著挪揄的笑意,面上卻是一本正經說道,甚至還提議道︰「不然也可以讓小印現在就咬你一口,讓我換個顏色給你治好?」
東郭雲看著煉焲,當听到翎語的話語時,頭不著痕跡的低下去。不是他想笑,而是他家煉王自從王妃回來後對王妃的行為實在是太反常,太讓人無語了。
小印抱著煉焲的腿眨巴眨巴眼楮,‘啊嗚’一個咬了下去,煉焲嘴角抽搐,將咬著他大腿的小印提起來,深深地吸一口氣,「你又不是狗,還真咬啊!」
「爹爹我不敢了,我只是听娘的話滿足爹爹的願望而已。」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是公報私仇。」翎語是公,他兩是私。
將小印拎在半空,任他蹬腿晃手的也抓不住東西,小印嘆口氣只好放棄掙扎,垂頭喪氣的掛在煉焲的手上。
「來,讓我蘀你治一下。」沉默良久,嘴角掛著一絲古怪的笑意翎語道。
「嗯?」煉焲挑眉,沒想到她真的會為他治傷啊。
于是,翎語滿意的看著煉焲的腿上冒出粉紅色的紅心泡泡,沒想到還能做特效。
東郭雲實在繃不住,笑了。
「噗嗤!」
「哈……」
有一就有二,剛剛一直繃著的人接二連三的笑開了,連正在治傷的濱丘予晃眼這麼一看都忍不住笑噴了,楚方背對著煉焲沒有看到他腿側的粉紅色紅心泡泡,不明所以的他狠狠的瞪了一眼濱丘予,「別動!」
「暮若……」煉焲哀怨的正笑意滿滿的翎語。
「好看。」翎語收起笑容,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冷漠點,可是眼里的笑意怎麼也藏不住。
好像知道所謂的惡趣味是什麼了。
原來煉焲配上粉紅色也會這麼可愛啊,尤其是他的表情真的太可愛了。真是難辦,要是繼續這麼做肯定會有損他煉王的威名,但是不這麼做又怎麼能看到他這麼可愛的樣子。
不得不說,翎語和煉焲已經走上了一條不歸路,他們不知不覺的發揚自己的惡趣味。
濱丘予的傷口已經處理好,接下來就是解決少年巨人的事兒了。
「武德尊上,您兒子武天宗在預言界濫殺無辜已經違背了預言界的法則,他已經被列為危險人物,我們現在就將對他進行控制性的看管,並且在查清死亡人數以及死者身份後我們還會對您的兒子進行審判。」楚方皺著眉頭有些發愁,其實在預言界的法則上並沒有明確的寫有對類似事件的處理方式,第一便是因為預言界人人都是醫者傷亡實在是少,第二便是預言界的預言師讓來這里的人都不敢輕易惹事。
「若不是他們挑釁與我,就這些螻蟻我還懶得殺!」武天宗繼續不屑,「身為修煉者與人決斗身亡也很正常,死了他們難道他們的老大還要來找我不成?」
「你……」早就听說修羅界的人野蠻難纏沒想到他們還真是不講道理了,殺了這麼多人還能叫決斗嗎?
「楚方,你先仔細看,銀狐王說的沒錯,這可以說是一場決斗。「濱丘予按住起的發抖的楚方。
死的人都是一些修煉者,武天宗看似氣急了四處殺人其實是逼的這些人瞎串然後將那些侮辱過他們修羅界的人從人群中找出,至于其他無辜的人除了在逃跑中不小心受傷的意外他連踫都沒踫他們一下。
「可是…若是就這麼算了…」
楚方也不想讓預言界淌進這渾水,可是事情在他們預言界發生的,預言界若是什麼都不做,那麼讓九界的人如何看待預言界,就不說九界,他們的臣民也會以為這是他們守衛者的無能和預言界的怯弱。
武德一看可以將預言界摘出這件事之外,連忙道︰「若是他們先出言挑釁那麼就不能怪我家那臭小子要送他們去輪回界,修羅界的人寧可戰死絕不受辱,要是他們的老大不服盡管去修羅界找我武德,一對一決戰還是群戰隨他挑!修羅界奉陪「!」
他們修羅界都是一群好戰分子,可以說修羅界的人整天吃飽了撐著沒事兒干就全都打架!平時都是他們界面的人打來打去,要是突然有人帶人去跟他們對戰,他們可以說是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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