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小姐,你是來應聘的?」
「嗯,是的,我會拉大提琴……」
「哈哈,好的,你被錄取了,只是你這身衣服不行,不化妝,也不行。《》」大堂經理的手攔住素素的腰,推著她向里面走。
素素一驚,不過酒吧里曖昧的氣氛,大概這里的員工都是這樣的吧?
自己快步走,躲開了大堂經理的手。
「sansa,來幫新來的找身衣服,畫個妝!」
「就這樣就錄取了麼?」素素本來只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雖然說被錄取了是好事情,可是這也未免太……順利了吧?
「有沒有最終錄取,還要看你今晚的表現。你還有什麼疑問嗎?」大堂經理說。
「我……我還沒有問,薪水是怎麼結算的?還有就是,一周上幾天班,時間具體是怎麼安排的呢?」素素怯怯地問。
「我們這兒可是台北最高規格的pub,來的都是各界名流。薪資日結8k,小費另算。」大堂經理又趴在素素的耳邊說,「要是你拉的好,客人給的小費一天就有幾萬塊,你自己好好表現!」
說完,大堂經理招呼了濃妝艷抹的姐姐來給自己化妝。♀素素有點忐忑,酒吧這種地方,自己還是從來沒來過的。心里忐忑不安。
不過如果一天有幾萬塊,那麼湊夠兩百萬,也不是不可能的了?
只是拉大提琴,又不做什麼,應該沒關系的。
素素想著,只見鏡子里的自己逐漸被描畫成另一番樣子……
酒吧里,冷辰找了個卡座,點了一桌的點心、洋酒和果盤。
奇怪,明明看見小秘書進來了,怎麼一轉眼就不見人了?
冷辰不想自己那麼快被發現,戴上了墨鏡。
半杯酒不到的功夫,幾個風姿綽約的女人就圍坐過來。
一杯酒的功夫,卡座已經坐滿了最性感妖嬈的女人,冷辰坐在中間,任她們挑逗自己,撥弄自己,可是眼神卻還是不住的四處張望。
「帥哥,你在看什麼啊?都不看我!」聲音嗲的令人骨頭酥軟。
「寶貝兒,我在找我的小秘書啊。」
「什麼小秘書啊,我也可以做你的小秘書啊!」女人捧起冷辰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摩挲。
「寶貝兒,我的小秘書可是很清純的!」
冷辰有一腔每一腔的和女人們搭著話,可是看不到柳素素,心里卻覺得很空。
悠揚的大提琴聲傳來。
大提琴的聲音就讓冷辰感到自己仿佛身處一片茂密的樹林中,蒼老的樹干在陽光的縫隙中低吟,那聲音就像是老樹從根的最深處吸收來的大地呼吸的韻律,時而低沉舒緩,時而略帶悠揚。
心中的煩躁一掃而光。
昏暗的燈光下,這悠揚的琴聲讓所有人為之著迷。
這家pub的舞台是升降式的,一個女子穿著紅色的「衣服」,在舞台上緩緩升起,大提琴在她手中來回拉動琴弦,她微眯著眼楮。
身上是一件花瓣拼湊而成的斜肩裙,裙擺不規則的像是被撕成一條條,更富有了一種野性而自然的美,花瓣拼成的上衣隱約可見精致的鎖骨,從月復部以上斜著露出漂亮的柳腰,白女敕誘人。黑色的長發如水傾瀉,齊腰擺動。
妝容有些妖曳,眼角的眼線被刻意拉長向上挑了幾分,粉唇被涂成**的紅色,與身上的紅色花瓣裙相配更添幾分妖媚。
長發時而掠過鎖骨,時而被輕甩至身後,無盡的風韻。
卻又與其他那些吧女不同,臉上沒有絲毫的**與浮華,平靜的像是山泉,像是早上的陽光,柔緩溫潤如玉。
她吸引了冷辰的目光,吸引了幾乎在場所有男人的目光。
「這個女孩兒新來的吧?都沒見過?」冷辰問。燈光太刺眼,冷辰只覺得熟悉,卻看不清模樣。
「她啊,好像是個學生妹,今天剛來的呢!」旁邊的女人說。
「學生妹?哈哈……」冷辰笑笑,站起身來仔細打量。
這女人,怎麼看起來這麼眼熟?
再仔細瞧,這不是……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還是小秘書!哈哈哈!」
冷辰真是又驚又喜!
驚的是清純小秘書居然搖身一變如此打扮,還真是差點沒認出來,不過更加勾魂攝魄了!
喜的是,他終于發現了她的另一面,他不斷想要探究的另一面。這種變化多端捉模不定的女人,無疑是他最好最有趣最有誘惑力的獵物了!
「辰少爺,你又不理我們了……」身邊的美女們圍過來,卻被冷辰一推倒在沙發上。
現在他的腦海里只有柳素素一個,這麼變化多端的小狐狸精,哪是你們這些胭脂俗粉能比的?
冷辰緩步踱過去,真想把她摟在懷里親一口,可是……
她好像不喜歡輕浮的男人,那自己是不是也得顯得深沉一點?而且就這麼貿然的過去了,會不會她以後都不來了,也就更難看到她的另一面了?
思忖再三,冷辰決定,這場游戲要慢慢玩,才有意思!
回到卡座,再次左擁右抱幾個漂亮的美女,他的游戲才剛剛開始!
一曲畢,台下掌聲雷動。
素素起身,花瓣裙卻無法遮蓋住她那雙修長白皙的腿,在pub的閃爍燈光下,她簡直像是花仙子,像是只剛剛修煉成人的女敕妖精,清澈的眼楮和妖媚的濃妝,讓她別具一番韻味,在場的男人都火辣辣的盯著她。
她有些緊張,紅著臉,扯著花瓣裙,緩緩向旋轉台的樓梯處走去。
二樓的至尊看台是這家pub的黃金會員或者是最高級別接待的座位。當旋轉舞台升起時,二樓的這個位置能夠最清晰的看到台上,甚至還可以控制旋轉台的高低,旋轉舞台上有一只吊椅,如果坐在吊椅上,還可以被至尊看台上的客人操縱著上上下下。
操縱一切,這就是這個至尊看台想要帶給客人的感受。
一切都會被扔進不確定的可能性中。
此刻坐在二樓至尊看台的男人,剛喝了幾瓶洋酒,醉意闌珊。他斜躺在狐狸毛的床榻上,鶯鶯燕燕的美女環繞在他身邊。
他的面容俊朗,卻渾身散發出邪氣。
剛剛才用錢把一個小姐的身上鋪滿,然後讓一個男服務生當著他的面上了那個鋪滿錢的女人。
美人賦•娘親十八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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