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蛇受 第32章 青蛇濺淚

作者 ︰ 夜已成殤

沖靈子擺好了法器,只等今夜扒了落玉的蛇皮一來解氣二來也斷了皇帝的念想。太後叫了幾個親近的內侍來,她好整以暇地躺在軟椅上等著看這場剝皮的好戲。

國師已經做起了法,等落玉現了形也好叫內侍用準備好的剃刀剝下其皮。

法事正進行到一半,落玉痛苦難當,滿頭大汗,身上的春衫已經被冷汗侵濕,就像被扔到了河中一樣。太後輕笑了句這賤貨只怕支持不住了,正自鳴得意時緊閉的宮門外傳來太監尖細、恐懼的叫聲。

軒轅昊一腳踹開了門,手中的御劍在冰涼的夜色中滴落下點點血澤,他那張俊氣的臉因憤怒而扭曲變形,像嗜血的惡魔一樣令人膽寒。

太後和國師都嚇了一跳,沒想到皇帝會來,一時都噤了聲。

軒轅昊只看了被綁在柱上的落玉一眼胸中的怒火更甚了,那麼清麗美艷的人兒如被棄的破偶般淒慘,他慘白的容顏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他解開了落玉身上的繩索,把神志不清的人兒抱在了懷里。將劍扔給身後的山兒,山兒抖著手捧著御劍,一路上他看著皇帝用這把劍殺了很多太監和宮女,殷紅的血跡從麟德殿直流到仙居殿,染紅了白玉的石階,觸目驚心。

「皇兒,這麼晚了可沒有給哀家請安的道理。」詳慶太後畢竟是皇帝的親母,很快就鎮定下來。

「這麼晚了,國師還在太後房中搞些厭勝之術ヾ又有何道理可言?」

「皇兒…你…你亂說什麼,國師怎麼會搞厭勝之術,他這是在為我東晟除去禍害。」太後氣紅了臉,被兒子教訓讓她這太後的顏面瞬時掃地。看兒子抱起了那妖孽,她驚恐的叫出了聲。「你干什麼?快放下他。」

「以後誰要再敢傷害他,別怪朕翻臉無情,就算母後也不行。」軒轅昊無休止的怒火尚無處宣泄,他這話不單是對太後說也是對國師說的。

宮中這一亂,也驚動了皇後文萱舞,她草草著了裝從寢宮趕了過來。

看著太後殿中的這一幕,心思細膩的她也有了底。皇帝小心抱著的人便是他心上的人了,早知道皇帝好男色,沒想到會是那麼美麗的一個男子,連她出眾的美貌在他面前都自慚形穢。從她被奉為皇後到現在過去了好幾個月,皇帝只踫過他一次,還是在太後的逼迫下心不甘情不願的,床上沒有一絲溫柔只有草率的發泄和搗弄,不顧她是初次。

她還是維持著一個帝國皇後的鳳儀,穩住有些發顫的身子,「陛下,太後也是關心您,不如先把這公子放下,有事再行商量。」

「你來這做什麼?還不快滾,朕看到你就心煩。」對這強加給他的皇後,他一直沒給什麼好臉色。

看皇後垂淚,太後氣得不行,「她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元皇後,你看看你哪里像個皇帝!你抱著的不只是個男人還是個禍害人的賤貨,你莫要昏了頭,還不快讓國師除了這妖精。」

軒轅昊看都沒再看他母後一眼,抱起落玉回了麟德殿。

「母後…這可怎麼辦?」

文萱舞雖被立為皇後,沒有皇上的寵愛,她母家也不顯赫,只怕會後位不保。

「你放心,哀家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她安撫了皇後,也和國師用眼神相交匯,心中也有了計量。

才回到麟德殿,落玉醒了過來,發覺自己正被軒轅昊抱在懷中,不由一陣惡心。

覺察到他的動靜,軒轅昊喜上眉梢,「這麼快就醒了,朕已經宣了太醫來給你診脈,你身子孱弱,要好好進補。」

山兒縮頭縮腦的觀望了會,在門前道︰「皇上,太醫令到。」

落玉身子一震,使力從軒轅昊懷中跌到地上,口中大喊道︰「我不要診脈,我不要診脈,你讓他走,讓他走。「

天子大驚,不知為何美人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好好好,不診脈,不診脈,你不要害怕有朕在誰也不能把你怎麼樣。」想到可能是太後嚇到他了,急忙的揮退了太醫。

又在落玉冰冷的目光中將他抱到龍床上,「還好朕想你想得睡不著,想去看看你,沒想到母後把你給帶走了,朕真的好怕,萬一來遲一步豈不是…」

「你就在這好好休息,朕每天都會陪著你,寸步不離。」

落玉不理他,也不想與他浪費口舌,只想盡快恢復元氣離開此地。

軒轅昊望著床上閉目的人兒,佳人就躺在他的龍床上,這可是在夢中才有的場景,他如何把持得住。他那青衣下露出的精巧鎖骨,美麗的唇瓣無時無刻不在勾引著他,□脹痛得都要爆炸了,時常疼愛山兒秘洞的火熱早想嘗嘗這絕頂美人的滋味。軒轅昊j□j上腦,輕輕的解開落玉的外衫。

「你要再繼續,我便咬舌自盡。」落玉一直在假寐覺察到他的企圖立刻就睜開了眼。

「讓朕做一次可好?從今往後你就是朕的人了,你身上好香,朕快忍不住了。」他色膽包天的月兌下自己明黃的褻褲,雙手撫上腫脹的肉快。

聞到他那處的味道,落玉只想嘔吐,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不知羞恥的人,「我已經說過了,你要是敢踫我,我就死在你面前。你知道的,我是妖,就算渾身無力自行了斷這點本事還是有的。」

軒轅昊望著那清明透亮的眼眸,邪火降了幾分,「你就別在想皇叔了,他在千里之遙的塞外,你還指望他來救你嗎?朕已經同西域的善勒王結盟,定要他死在關外。」

落玉輕笑︰「鑒尤運籌帷幄,聰明絕頂,就憑你也想對付他?」

「好了,朕不想和你逞口舌之快,反正你別想從朕身邊逃開。」只要美人在宮中了,他有的是時間對他好。又討好的向落玉說了些甜言蜜語,才離開去旁邊的偏殿歇息。

山兒晃動著臀,等待著火熱的侵入,等了會後邊還是沒有動靜,不耐的開口求道︰「皇上…怎麼…怎麼還不進來?」

「啪~」一聲脆響,軒轅昊抬手朝他狠狠打了一下,留下五指的紅痕。他這方位剛好能從開著的窗望到龍床上的落玉。

欲念起來了,發泄的人卻不是他想抱的人,長指挖著山兒的甬道,心中眼中記掛的全身不遠處的落玉。

听到山兒催促他,火氣攻心,罵道︰「你這個騷蹄子,後面這麼松叫朕怎麼玩?」

山兒又羞又氣,他後面哪里松了,他可是一直在用御賜的花膏呵護那處,縱容和皇帝做了不下好幾百次,那處自己上藥時都還是很緊。

「皇上,別冤枉山兒,山兒還好生的緊。」

「緊?都被朕搞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就你這樣也好意思說緊?」他殘暴的把拳頭整個都塞進了秘洞中。

「啊…好疼…」山兒慘叫著,他能感覺到有血從後面流了出來順著他的大腿一直汩汩的流下。

他的慘叫,軒轅昊充耳不聞,他把拳頭更往里推了推,殘虐的道︰「看你還緊不緊,騷蹄子,你這種貨色就只配被朕隨便的玩弄,朕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別…皇上繞了我,好疼啊…繞了山兒。」

在這偌大的皇宮中他的叫聲微不足道,因為他只是主子眼里下賤的奴才。落玉也听到了山兒的哭叫,心中更是厭惡那荒婬的皇帝。

山兒的□被玩壞了,軒轅昊把他當破鞋自然不會再用,如火的硬鐵最後爆發在他的嘴里,頂得他肺都要出來了,爽完就走都沒看他一眼。

軒轅鑒尤上了馬,手中的千里加急傳書被他捏得粉碎。

季若華擋住了瑞王的去路,「王爺,西域屢犯邊境,不日就要與我東晟開戰,軍中不可無主,三思啊。」

他說得情意深切,瑞王冷然道︰「滾開,誰敢擋本王的道軍法處置。」

盧駿急忙將他拉到一邊,低聲道︰「你不要命了,我還沒見過王爺這個樣子,你最好小心一點。」

季若華不接盧駿的話,看著疾馳而去的瑞王一行,狹長的眼中有著厲色。他那資質愚鈍的師兄竟然將人綁去了皇宮,而不是什麼隱秘的地方,虧他想得出來!宮中定然有瑞王的耳目,沒幾日就傳書而來。沖靈子愚蠢不堪,他得盡快將其除去,以免被瑞王知道是他的主意。

軒轅昊恨不能時時刻刻都和落玉在一起,上朝時也是太傅來勸才打消了帶落玉一同上朝的決定。待他迫不及待的下了朝後,還沒跨出門檻便昏了過去。太醫來診脈說是皇上幾日來操勞過度,傷了龍體修養幾日就好。

看著病中昏迷的兒子,太後咬定了是落玉蛇妖害人,如何繞得了他。當即和文萱舞遣了侍衛把落玉從麟德殿綁到了後殿的的青松觀,這是沖靈子的道場。

落玉被丟在八卦陣中,國師施法逼他現了形,沒了內丹他連自己都保護不了了。

翠玉的青蟒,披著閃亮的鱗甲,不時探出蛇信,在地上蠕動著。

眾人都嚇得不輕,特別是文萱舞都暈了過去。太後罵了句沒用,催促內侍趕快去剝了落玉的蛇皮。

三個內侍從來都沒見過這麼大的蛇,驚恐萬狀的慢慢靠了過去,一尺長的利刀拿在手中也不知如何下手。

國師道︰「還愣著干什麼,替太後除了這妖可是造福江山社稷的偉業,他動不得了,你們下手就狠一點,對畜生可不要手軟。」

「剝了他的皮,哀家重重有賞。」

內侍門互相點點頭,也是豁出去了,拿起利刀在落玉的蛇身上比量著,又敲了敲鱗甲,他們都是皇家專門養的殺人的走狗,什麼酷刑沒使過,剝皮刮骨都是家常便飯。待模索了會,恭敬的道︰「太後,奴才看這蛇精鱗甲厚實,不好下刀,不如多叫些人來,將它翻轉過來,蛇月復柔軟,最好下刀。

落玉漆黑的蛇眼中,流下了眼淚。

ヾ厭勝之術:古代的巫術或法術,用術法詛咒或祈禱以達到制勝所厭惡的人、物或魔怪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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