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蛇受 第13章 只願君心似我心

作者 ︰ 夜已成殤

藤燾閣漆黑一片,門口站著很多把手的侍衛。

單禾蘭止站在不遠處,臉上露出得意的神色,她自是心情極好。

「活該這個賤人得此下場,敢和本宮搶王爺真是不自量力,我南國的磷蟲可是幫了大忙了。」

「娘娘,其他人怎麼會知道我們南國有這樣一件秘寶,只要往落玉所上的香中摻合些母蟲肚中擠出的蜜汁,蟲兒就會亂了性燒了起來,真是神不知鬼不覺。對了娘娘,小路那小子如何處置?」

「給本宮往死里打,這個狗奴才倒是忘了本宮是誰了。」

戈月笑道,「娘娘放心,奴婢早就招呼過了,那廝現在在柴房等死呢,怕是要熬不過去了。娘娘我們回吧,免得在這著了那賤人的煞氣。」

待二人一走,落玉依著假山現了形。他扶住牆壁氣極了,想不到,這王妃如此惡毒,竟然下這樣的毒手,毀了畫不說還要潑他一身的髒水。

王府內的下人,幾日前還在巴結著小路,現在府中氣氛突變,和小路有交情的也是紛紛撇清關系,免得惹禍上身。

小路撲在柴堆前,昏了過去。扒開的褲子上露出被打得血肉模糊的錠子。

落玉看他這模樣,也是紅了眼眶。潔白的指尖一掃,那些可怖的傷口自行止住了血,很快結上了痂。

小路睜開了眼想喊句公子卻沒半分力氣。傷口好像沒那麼疼了,他也不知被打了多少下,只記得被打得痛昏過去後又被冷水澆醒,直到他再也叫不出聲來。

「別怕,有我在除了閻君沒人要得了你的命。」

小路笑著留下了淚,都什麼時候了公子還在說笑,想開口,喉嚨火辣辣的疼,這嗓子只怕是生生喊壞的。

「別說話,吃了這藥。」落玉把一顆青綠的丹藥塞進了小路的嘴里。

那藥在口中瞬時就化開了,一陣透骨的冰涼從喉嚨直到丹田處,慢慢有暖氣從小月復處升騰到四肢百骸。片刻後,嗓子一點也不痛了,體力也恢復許多。

小路又驚又喜,抱著落玉哇哇大哭。

落玉輕撫他的背,替他把褲子拉上,笑他真是個孩子。

小路哭了會,抽泣著說︰「公子給小路吃的什麼藥?真是有效」

落玉道︰「靈藥」

「以為再也見不到公子了呢。對了,公子怎麼會來這里,王爺不生氣了,饒過公子了?」

落玉沉吟了會,「你別管我是怎麼出來的。祠堂失火不是意外,是靜王妃一手搞的鬼,我已經知道她的詭計了。」

小路瞪大了眼楮,「公子是說娘娘燒了太妃的畫像,這怎麼可能?這可是王爺生母的畫像也對,那火起的也太奇怪了,偏偏在公子要上香的時候,火一下子就燒的那麼大。」

落玉點點頭,「你就在這修養,你的傷很快就會痊愈的。」

「公子要去哪?」

「別怕,我很快就來接你。」

落玉回了別院,他剛去了洛華殿,軒轅鑒尤並不在那,想必是去忙國事了。

他鋪開了一張宣紙,研好磨再用水調好朱砂原料,不過半盞茶的功夫,康毓太妃就躍然于落玉的筆下。

軒轅昊急不可耐的跨進了瑞王府,「皇叔,快啊,走快一些。」

軒轅鑒尤背手跟在後頭,步履輕緩,他身邊跟著一位著西域服飾的蒙面男子。

「皇上莫急,天色尚早。」

府內的人都跪在兩旁迎駕,掌燈的家丁從府門直排到洛華殿。

「朕可真是等不及了。」

軒轅昊沒有心思喝桌上的熱茶,踱著步子走來走去。

「皇叔,落美人怎麼還不來?」

「急什麼,已經派人去叫了。」說完朝一旁的蒙面人點了點頭。

蒙面人從隨身攜帶的包袱里拿出一個黑色石制的香爐,一段干枯的草,幾縷發絲。

他把枯草和發絲一同放入香爐里,用火石點燃,煙氣彌漫中念起了咒語。

「皇叔,這有效嗎,這可是落美人的頭發?」

「恩,阿是西域黑河的**師,法力高深這攝魂術本王親眼見過,的確神奇。」

那法師很快念完了咒語,恭敬的向軒轅鑒尤行了禮,兩人耳語了幾句,說的是蠻語。

「這攝魂術能保七七四十九天,那時如果皇上還未厭煩可請法師入宮再做法。」

軒轅昊笑道,「那是一定要的,朕一定不會忘記皇叔這天大的禮,也要好好賞賜**師。」

「王爺,落公子帶到。」門外的侍衛通傳了一聲。

「進來」

落玉手拿著一幅畫,他有些驚喜想不到這麼快軒轅鑒尤就願意見自己了。

角落里的香爐在絲絲冒著煙。

「王爺,你不生氣了。」

軒轅昊走向落玉,把他摟在了懷里,「你這麼美,朕本王怎麼會生氣呢。」

落玉揚起了笑容,軒轅昊看得幾近痴迷,把懷中的人摟得格外的緊。

軒轅鑒尤和蒙面法師退到寢殿的門扉後,看著在書房里擁抱的兩人。

「我知道你母親早逝,你一定非常掛念,那幅畫毀得真是可惜,不過你無需擔憂我」

落玉話還未說完就听到軒轅昊道︰「本王怎麼會因為一幅畫就生你的氣呢,就是一百幅一千幅也比不過你的一笑。」

軒轅昊又說︰「這王府里著實是太悶了,你我二人何不攜手同游,本王想帶你去游歷大江南北,我們何不做一對神仙眷侶呢?花前月下,比翼雙飛」說完咬住了落玉的耳朵。

「啊~」落玉輕叫了一聲,這人何時如此熱情過,當下有些難于招架。

後方的軒轅鑒尤臉色越來越難看。

王爺今日是怎麼了,如此的與眾不同,落玉把頭抬起看著面前的軒轅昊。突然他的眼神由輕柔變得森然,一轉頭,眼神仿佛能穿透實質般射向了軒轅鑒尤二人。

黑河法師嚇了一跳,他感受到了落玉身上隱藏著的無邊妖氣,心底暗叫不好,這可是千年的妖精,自己的法力根本無法對付他,未向軒轅鑒尤說明便急急忙忙的跳窗逃走了。

軒轅昊看落玉神色怪異開口問道︰「美人,怎麼了?」

落玉不答,苦澀一笑,緩緩走向了角落處拾起地上的香爐。不過是攝魂法罷了,如果被好友知曉他堂堂的碧波公子竟然著了這道必定會被取笑百年。

「王爺又騙我,落玉真就這麼好騙麼。」冷清的聲音回蕩在房中。

軒轅鑒尤走了出來,「皇上回宮吧,天色已晚。」

軒轅昊正疑惑著,那法師怎麼跑了還有落玉怎就恢復了神志認出了他,「皇叔,這是為何?」

「來人,送皇上回宮。」

「朕不走,朕要帶落公子走,皇叔你可是答應過朕的。」

「皇上今夜不走,此生便要留在本王府里了,太後還不知道皇上和本王出宮了吧,可想好了?」

這一席話讓軒轅昊臉色發白,「如此,朕便先行回宮了。」走時不甘的看了眼落玉,憤然甩袖離開。

房中只剩他們兩人,軒轅鑒尤腦海中也有同樣的疑惑,究竟落玉是如何從攝魂術中清醒的。

一時房中氣氛有些凝滯,落玉放下香爐把手中的畫遞給了軒轅鑒尤,默不作聲。

打開一看是他母妃的畫像,讓他震驚的是和被燒毀的那幅一模一樣,簡直就是出自當年的宮廷畫師之手。

「畫已被燒毀,你怎麼會有?」

「畫被毀,還可以再畫。可心卻是無法承受欺騙。」

軒轅鑒尤合上了畫,放到一旁。听出了落玉心傷,他自己也有一番思量。他本懶得用西域的幻術,奈何落玉一而再再而三的越過了他的底線,他只是本能的要把落玉推開,他素來冷情,不喜和人過分親近。

二十幾年來他一直都是一個人,況且他從骨子里就有對權力的渴望,從他有記憶起宮中那把龍椅就是他此生的夢魘。世人都知道他軒轅鑒尤是一個冷酷無情的人,情愛關于他甚是遙遠,世間的痴男怨女在他看來也是無聊至極,簡直就是在浪費大好的時光。

他曾見識過落玉意亂情迷的風姿,以及望向他時眼中毫無保留的愛意。他也覺得落玉美,美的驚人,如天上的朗月星辰,可是再美的人也不足以影響到他的情緒,他能把落玉當作一顆棋子卻不知冥冥中自己也被這顆棋子左右。

當看到落玉把軒轅昊當成是他,溫潤的人兒流露深情,兩人還親密相擁讓他頓時沒由來的怒火中燒恨不能立刻手刃了軒轅昊方能解氣。

他本可以做的更狠一些,把他送進皇宮,他自負有得是手段,可這個想法才浮現在腦海中就被他立刻打消了。

「你是笑話我的吧,這也難怪,每次我都被你所騙,老實說我不怪你,你我本就不同。」落玉笑著輕搖了頭,淒涼而干澀的頓了頓,「你該放我走的,此後」

余下的話在軒轅鑒尤用手抬起他的下顎處停住,紅燭剪影,落玉才發覺這人比自己高出許多,光是站著才及他的肩部,他龐大的身影籠罩著自己,片刻就讓他窒息。

軒轅鑒尤看著落玉,那人透亮的碧眸里有些泛紅,杏仁般的眼角微微輕顫,是真的惱了吧。不知何時自己的拇指摩挲上他女敕滑的臉龐,從臉頰到鼻再到唇,一點點的輕撫著。

他的手上有些薄繭刺得落玉的臉微微發痛,卻是固執的不願閉上眼瞼。

「我再不騙你。」他忽然鄭重的說道。

落玉听在耳中,臉露不敢置信的神色,心底涌上了難以企及的狂喜,如大海中的波濤輕易地掀起他這艘小舟,海浪翻涌中帶他到無知而又五光十色的彼岸,一遍遍沖淡了煩惱憂愁。

他軒轅鑒尤不再自稱本王,薄情寡淡如他竟能說出這樣的話。落玉眼中漸漸朦朧,四周的景物如夢如煙,如幻亦如塵,惟有映在他眼中的那雙鳳眼里從未流露過的神采清晰可見。

落玉和薛福剛到柴房外,就听幾個家丁道︰「這小子一動不動的看來是死了,嘖嘖~下輩子投個好人家也好少受些氣。」

「挨了這一頓好打,能活下來才有鬼咧!算他命薄,得了,咱哥倆把這小子埋了吧也好交差。」

小路一直在裝死,大氣都不敢喘,听說要把自己埋了,差點就嚇得跳了起來。

「把人給我放下,要是把人早埋了那麼一時半刻你們的腦袋都要搬家。」

「是大總管啊,我們是听戈月姐的吩咐,這可是娘娘的意思,小的怎敢不听娘娘的話。」

「不要命了?現在是王爺的意思。」

「是,是」把人放下後急忙跑了。

落玉俯身推了推還在裝死的小路︰「起來吧,沒事了。」

「公子,公子,嚇死小路了。」

薛福笑著道︰「呵呵,你這小廝,有了王爺的口諭誰敢要你的命。」

「王爺不生氣了?」

落玉微笑著點點頭。

小路只覺得他家公子看上去不知為何又美了幾分。

用過翅羹,軒轅鑒尤喝著小路奉上的甘香清茶。

約莫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小路道︰「王爺,奴才去催催公子吧,之前公子在院中拾弄花草,恐污了身說要仔細沐浴呢。」

「無妨,讓他慢慢洗。」軒轅鑒尤不緊不慢的道。

「可是王爺來了?」

落玉裹著件便袍飛快的跑了出來,他的黑發上還滴著水,臉上倒是笑容滿面。

軒轅鑒尤看他渾身濕透皺起了眉,「為何不擦干了再出來。」

落玉笑笑接過小路手上的錦帕,擦拭了臉上的水珠說道,「可不能讓王爺好等。」實則是他思念的緊,嘴上卻是不會說出來的。

他微垂著頭擦拭著三千青絲,手一滑一角的袍子掉了大半,露出及腰的雪白肌膚。

小路悄然退下了。

落玉渾然不覺白玉般的身子露了大半,口中滔滔不絕的說著院中的幾棵花草,他真是極愛花草之人。

軒轅鑒尤側耳听著不時點頭。料他身子還是濕的,索性扯開了他身上的袍子,「身子不擦干可是會生病的。」說話見幽深的鳳眼注視著落玉的身子,秀麗的肩頭,優美的腰身,平坦緊實的小月復,渾圓的,修長筆直的雙腿,淡淡草叢里靜靜沉睡的j□j。雖是男子之身卻沒有半點讓他不適之感,反而有著女子都無法相比的晶瑩肌膚,潔白不帶一絲的瑕疵。

落玉倒吸了一口涼氣,驚嚇中被軒轅鑒尤攬在懷里,便把頭埋在他的胸口,遲遲不抬起頭。

軒轅鑒尤又道︰「這般害羞可忘了要遮擋子?」

落玉才想起自己現在還是j□j的,手足無措卻是羞的動不了了。

過了會鼓足了勇氣,抬起頭道︰「我倆皆是男子,王爺有的我也有,這下是不害羞了,不然顯得我好似女子一般了,那倒不好了。」

軒轅鑒尤微眯著眼道,「果真如此?」下月復漸漸開始發熱。

落玉只覺一個又硬又熱的東西抵著自己,這是何物?純然的他好奇的模了上去。

軒轅鑒尤的火熱被一雙微涼的手撫慰,不由漲得更大了,口中逸出一陣滿足的嘆息。

听到那人的喘息聲,落玉驚覺模到的是什麼,忙放下了手。

「別停」軒轅鑒尤的眼楮已經染上了**。

聞言,落玉又模了上去,那物越來越大,熱度非凡單手握著都感覺到分量十足,駭人無比。

眼前是他心尖尖上的人,又互通了情意落玉不覺踮起腳尖親吻了他的薄唇,那人一怔回抱緊他就是如風卷雲涌的狂吻,唇瓣相觸後炙熱的舌闖進了落玉稚女敕的口中,糾纏著他逼他接受他所有狂妄的氣息,這個吻濃烈而悠長,甜蜜而難耐,直到落玉快喘不過氣來,那人才慢慢放開了他,松開了被他嵌進懷里的單薄身子讓落玉如一條缺水的魚大口的喘著氣,腦中早已一片空白。

當夜兩人沒有同房,落玉畢竟對j□j生疏,也只是憑著感覺胡亂的撫慰一通。軒轅鑒尤並未要他的身子,連精水都未出,男男之事還是讓他有所顧慮。一番親吻相擁後,待落玉睡下了,軒轅鑒尤就回了洛華殿。

王府中的人都驚詫不過幾日光景本以為必死無疑的落玉又重得王爺寵幸,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每忙完國事,軒轅鑒尤一連幾日都在藤燾閣用膳,一呆就到深夜。

下人口耳相傳自是看清了形式,這樣一來落玉在王府里的地位更加不同,內府和帳房不時會送些新鮮玩意兒和奇異珍寶過來討好巴結,日常的花銷和添置的物品都和王妃相差不遠。

小路也跟著在王府里有了份量,不同往昔,新進的丫鬟小廝免不了都要叫聲路兒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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