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著張三找王五你什麼時候練就這等奇光異彩的功夫……」陵寒微微挑了一下眉半分倜儻的說道听到她支支吾吾有些可愛的聲音他不悅的心情似乎驅散不少還有閑情逸致取弄她
「沒我沒練什麼功夫你你現在跟杜紹熙在一起嗎」冷溪坐直了身子心是提緊的臉擔心緊張得也有紅熱的跡象
他要是說他現在是跟杜紹熙在一起那她那她……額她一定會沖過去掀開他的被子給他的女人一巴掌對對對她一定要這麼做她不能在忍氣吞聲了陵寒是她的是她的啊啊啊啊!
「……」那邊安靜了幾秒陵寒微微皺眉很疑惑她為什麼這麼熱衷杜紹熙那風流成性的臭小子
「dearbaby,whoyou-retalkingonthephone?(親愛的寶貝你在跟誰講電話)」一個悅耳的女聲帶著疑惑從電話那邊傳來清晰的在冷溪耳邊放大
親愛的寶貝冷溪一雙眼楮頓時睜成了銅鑼大他身邊果然是有一個女人還叫他親愛的寶貝叫得那麼熟練那麼熱絡那麼親熱一點距離都沒有還是個外國妞
這一刻冷溪的心被狠狠的提了起來胸口不自覺的喘息起來眼眶也熱熱的有些酸脹本來應該氣憤直接的掛電話或者大發脾氣可她的手卻像被膠水粘住一樣凝滯在了耳邊自己也凝滯了表情呆呆的痴傻在了原地
「honey,it-safriendofmine(親愛的這是我的一個朋友)」陵寒醇厚的音質 著地道的英語毫不掩蓋的從電話那邊傳遞了過來
honey甜蜜的
听到陵寒的這個稱呼冷溪胸口更是酸堵得快要喘不過氣腦袋都要氣酸得缺氧了以至于公交車到站了她也沒听到站台報的車站名字沒有下車公交車就這麼到站又開走了
「isyourgirlfriend,please?(女朋友交往的嗎)」
「ikeepsilent.(我保持沉默)」陵寒聳聳肩輕松的語氣道好似還有一點點高興的情懷
隨即電話那邊傳來陵寒和女人互相對視低低的笑聲很是溫馨
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冷溪呼了一口氣忍住哽塞的話音盡量讓自己平靜裝作很平靜喉嚨卻澀澀的聲音有些打顫道「我知道了先掛了……」不等那邊出聲她就掛掉了電話信號一切斷她握手機的手便顫顫發抖起來眼淚簌簌落下來將頭埋在腿間哭得肩膀抖瑟
可惡的陵寒臭陵寒大壞蛋他居然真的跟女人在一起還那麼高興那麼親熱心很痛放縱的哭了一會兒冷溪抬起哭得水光泛濫的臉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癟了癟嘴巴道自言自語道「溪兒不哭溪兒不哭干嘛要躲著一個人哭啊不就是一個洋妞嗎你應該去跟她pk拿出你的氣勢去見識見識她回去問樓叔他們在哪里樓叔一定知道……」
著急著回家于是看了看外面看看還有幾站就到了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外面把她驚了個目瞪口呆這是哪里平常的路線不經過這個站啊難道她是坐過了
都怪陵寒讓她心神不寧坐車都坐過站了
在前面的站下了車驚奇的發現這一站居然是派出所
想起姐姐剛才的話她努了努嘴決定進去看看冷康的狀況順便也看看爸爸還好嗎
「笑話看到了你是不是很得意」探監電話區冷康頭發凌亂很是狼狽憔悴但他的神情卻依舊傲慢凶惡一副天下人都是他的仇人的樣子帶著血絲的眼楮很是鄙夷的瞥了冷溪一眼連譏帶諷的說道
「听說你打架了以後不要在這個樣子了好嗎會讓人很擔心的……」冷溪睜著漆黑的水眸擔憂的說道
不管冷康對她什麼態度也不管他之前對她做過什麼冷康畢竟是她的哥哥藏在心頭柔軟的親情總會被觸動
「擔心呵誰會擔心我」冷康笑得嘲諷
「我啊我和冷妮都會擔心你我們是一家人……」冷溪純真的說道在她心里只要是一家人就應該為彼此牽掛
冷康方才不以為意的臉猛然轉過來定定的看著冷溪純美靚麗的臉似乎是不敢相信她的話又似乎是被她的一句話震撼到了「你你真的會關心我」心里某個地方的希望被激起听到冷溪的那一句話冷康明顯感到自己心暖了高興了甚至有一絲絲的興奮
「是啊你知道嗎冷妮為了幫你她現在什麼都沒有了連住的地方都沒有大家都這麼在乎你你就听話點好好表現不要在惹事了好嗎」冷溪孜孜的勸說著
「好好表現太可笑了我什麼罪也沒犯我表現個屁是他們誣陷我什麼商業光碟我根本不知道這一切都是陵寒那狗野種的陰謀陷害我不說還把爸爸牽扯進來老子一輩子不會放過他」冷康氣紅了眼眶憤恨的捶了一下阻擋的玻璃
「我不許你這麼說陵寒他不是野種……」听到冷康罵陵寒冷溪心里很是不好受比別人罵自己還不好受
冷康錯愕的轉頭看著冷溪快要惱羞成怒維護陵寒的模樣他嗤笑道「呵說你傻你還真傻被陵寒騙財又騙色還傻傻的為著他看看看看……」
他拍了拍自己將自己目前的狼狽給冷溪看「我就是一個替死鬼商業光碟根本就是陵寒自己盜竊自己的東西還賴在我頭上甜言蜜語的誘惑你讓你乖乖听他的話做了最好的人證他讓我們一家人自相殘殺如此狠毒冷血的手段到現在你還為著他」冷康氣惱越說越氣憤雙目瞪得通紅
冷溪心里很亂很痛她不想听不要听「不要說了我自己知道怎麼辦……」她搖著頭捂著耳朵
冷康嘲諷而笑道「果然是物以類聚一丘之貉也是啊你和他一樣都是野種兩個連自己父親都不知道是誰的人聚在一起能干出什麼正常的事那才叫奇怪……」
「你說什麼!你可以罵我我的確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但你不要侮辱陵寒他的爸爸是陵雲天他的爸爸已經死了請你不要對他不敬好嗎」冷溪睜著水光晶亮的眼辯解道
不論什麼時候听到別人說陵寒壞話她就異常生氣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得了我看你腦子被陵寒灌了水我懶得跟你廢話啪」冷康氣不打一處來啪的一聲掛掉了電話被冷溪那盲目的執著氣得不行
目送著冷康離開冷溪愣了片刻冷康的話不是沒有激起她心里的波瀾和疑惑只是她不敢承認不願意去相信陵寒真的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人
之後去看了看爸爸相比于冷康的囂張張狂冷爸爸要沉斂安分得多也許他是真的意識到自己做錯了誠心悔改所以態度很好只是面色蒼老了不少
看得冷溪淚水泛濫跟冷爸爸說了說話冷溪垂頭喪腦的走了出去
「走進去」一個嚴徹熟悉的聲音在門口響起依舊帶著警官的威嚴
冷溪抬頭只見白奕承推搡著一個帶著手銬的罪犯正往里走
白奕承嚴肅著臉齊肩的長發依舊飄逸神采穿著警服一派正義盎然,意氣風發精神極好的樣子看來他的傷是完全好了
冷溪扯了一個微笑招著手朝他打招呼
白奕承也看到了她他緊繃嚴俊的臉霎時微微一笑頓時驅散了剛才威嚴難當的大哥模樣覆上溫柔的色彩將手上的犯人推給旁邊的兄弟他笑容滿面的走了過來
「剛下班就到這里來了」見她穿著職業黑色短裙西裝白奕承問道
「還沒下班呢我我翹班了……」冷溪不好意思的摳了摳自己的頭發
「哦我怎麼沒听說過乖乖兔也有改變基因變成頑皮猴的歷史」白奕承打趣道
「呵呵偶爾偶爾而已對了你傷好了嗎還這麼賣力的抓小偷啊百里程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啊就算你是千里馬跑累了也要休息吃草補充能量是吧不要太拼命」冷溪睜著古泉般的大眼楮帶笑的看著他說著關心的話
美得讓人心暖白奕承笑容開闊明朗「千里馬注定要跑萬里才追得上……」
「奕承」正當這時插進來一個叫喚打斷了白奕承的話
冷溪看去愣了愣「曹……曹阿姨……」
白母看見冷溪也是微愣隨即微笑道「溪兒你來看我們家奕承啊……」
想起之前她和百里程之間的事讓白母誤會冷溪有些窘迫不好意思笑道「我我來看我哥哥踫巧遇到我還有事你們先聊我得走了」她有些局促的離開
目送走了冷溪白母回頭一眼撞見白奕承臉上還掛著笑意眼含柔情的看著冷溪離開的方向白母默默垂眼心底落下一片嘆息和暗傷
……
「樓叔你在家嗎」著急著之前的事冷溪人未至聲先到蹭蹭的朝著陵家跑著
推開門立即迎來幾雙異樣的目光齊齊投向她
陵寒還有一個女人冷溪瞪大了眼陵寒從來不會帶女人回家的這女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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