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不能沒有孩子。
孩子是愛情的結晶。是愛情的見證。是愛情的延續。是神聖不可侵犯的。
如果讓她一輩子不能懷上孩子。還不如現在就殺了她。
內心激起狂肆的涌動。冷溪突然一把按住了陵寒作亂的手。對上他抬起來。深諳沁冷的眸子。冷溪吞了吞喉間的哽澀。掩抑住那被刺卡主一般的疼痛。終究還是諾諾的求饒。「不要這樣。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去酒吧。再也不惹你生氣。再也不要喝酒。我听你的話。我喝水。我吃粥……不要這樣對我好不好……」
心里涌起一股酸澀。淚水溫熱了眼眶。在那古泉般靈動的眼里璇璇打轉。密梳般黑而濃的長睫上。沾著一滴淚水。就像黑線串起來的珍珠。癟著紅唇。欲哭不敢的樣子。好生可憐。
如水里的浪花一般。一拍即碎的模樣。著實有讓人心疼的本錢。陵寒的手被冷溪握在了掌心。他能感覺到。她手心因為汗水而來的濕潤。也能感覺到她微微的顫抖。
但是。一個求饒就讓他放過了她。未免也太容易了。「現在認錯。不覺得晚了嗎。」
毫不留情的拿開她的手。俯身。繼續解她胸前的扣子。剛剛被拿開的手又按住了陵寒的大手。冷溪眨著眼楮。祈求的看著他。
冷溪的眼里含著天真。「你是不是在氣我剛才說的話。我那只是一時氣話。我接近你沒什麼目的。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靠近你。可是每天。我的腦海里。想的都是你。一閉上眼楮。眼前也是你。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情不自禁的。不由自主的想找你。我不是壞東西。我是好東西。」冷溪著急。清脆的聲音。語無倫次的說道。
呵。還真把自己當成是東西了。陵寒被她這犯傻的樣子。逗的忍俊不禁。
他只是心痛。自己的孩子就這麼沒了。還是毀在了自己的手上。他痛心疾首。一時腦沖。真有一不做二不休。將一切全部毀了的沖動。這雙手。沾了多少血也無所謂了。
「為什麼去酒吧。為什麼要喝酒。」此時的陵寒。平靜的話語。听不出喜怒。讓人猜不透他的寓意何在。
膽怯的眨了眨眼。冷溪小心的觀察著他的神色。蠕了蠕嘴唇。小心道。////「我生你氣。心里難受。想要喝酒忘掉。」
跟謊言接近的誠實。听在別人耳里。就會被當成敷衍的借口。
陵寒不是三歲小孩子。如此荒謬的借口。怎麼可能讓他信服。
喝酒忘掉難受。多麼俗套落後的理由。也只有她能編得出來了。
天下哪來這麼多巧合。剛好她冷溪在這個時候就想要喝酒了。還剛好進了慕容蕭梓約他見面的酒吧。白奕承也恰巧在那里。天下巧合的事。全被她遇上了。
饒是三歲小孩子的智商。也不會相信。
冷溪跟慕容蕭梓定有什麼或深或淺的關系。要不然她也不會如此費心費力的幫慕容蕭梓逃過昨晚的一劫。
陵寒將孤疑掩藏在心里。「以後還敢不敢去酒吧。」一個長輩教訓孩子的口氣。
冷溪諾諾的搖頭。「不去了。再也不去了……」
酒吧里到處是壞人。就像那個深藍色眼楮的男人。她沒有招惹他。就突然被強吻了。要不是白奕承及時出現。她估計被那男人綁去賣了。或者被去。被他強/暴了。都有可能。真要是那時候。她哭天搶地也沒用。
真不敢去了……
冷溪幽黑的水眸。《》討好的看著陵寒。承認了一切錯誤。希望他從她身上下來。
唇角勾了一抹淡笑。似乎是消氣了。冷溪看到了希望。心里的歡喜還沒來得及蔓延開去。陵寒的下一步動作。立即驚得冷溪驚若寒蟬。
陵寒的手非但沒有撤離。相反的還探進了她的底褲內。冷溪瞪大了眼。即刻敏感的收緊了腿。「你你你你……你不是原諒我了嗎。」冷溪的話語里。透著難掩的委屈和對他的懼怕。
斜睨了皺得額頭都擰起來了的冷溪一眼。陵寒沒有顧及她。另一只手不容分說的掰開了她收緊的腿。那只探進去的手得空。越過黑色叢林。立即輕柔的探究起來。柔女敕的皮膚。微燙的溫度。即刻自指尖傳入大腦。傳遞著一個信息︰冷溪的那里因為受傷還很紅腫。
心里激蕩起一股自愧。昨晚。他的確是用力過猛了。
他的手指在冷溪的皮膚上一滑。冷溪立即繃緊了神經。一股麻麻的電流自那個地方流竄到腦海。讓她渾身打酥。收到陵寒冷凝審視的目光。冷溪才松了一口氣。
呼……原來他不是要對自己無理。是在檢查她的身體啊。
冷溪提緊的心終于大石落地般放了下來。但是隱秘的地方被他探究。總是好羞人的。況且陵寒就在她身邊。透著檀木香的男性氣息近在咫尺。撩得她的鼻尖癢癢的。冷溪不好意思的別開眼。蒼白的臉驀然滾燙。倒也增添了幾分紅潤的生氣。
瞅見她的羞澀。陵寒心情倒也好了不少。輕巧的拿出手。稍稍低頭。掀開了冷溪的上衣。立即露出了她白滑平坦的小月復。因為她此時有些急切的呼吸而上下起伏著。
略帶繭的指尖在那平坦上小心的撫模。猶如在撫模一件藝術品。皮膚緊韌的觸*潢色小說
眼楮一動不動的盯著冷溪的肚皮。陵寒有片刻的凝滯。
這里曾經孕育著他的孩子。包裹著他的血肉。而現在他如此近距離的跟它接觸。而那個生命卻已經離開。再也听不見屬于父親的呼吸。感受不到屬于父親的氣息。
本來緊張得呼吸都有些急促的冷溪也注意到了陵寒此刻的不對勁。他似乎過于熱忱她的肚子。甚至于看著她的肚子發起了呆。是不是她的肚子上留下了什麼傷痕。有血跡。
冷溪胡思亂想的心慌起來。她撐著身子要坐起來。「我怎麼了。讓我看看……」
陵寒回神。這才看到冷溪撐起來的身體。他即刻下了床。按住了她的身體。「沒事。就是線條有些變了形。沒有以前優美……」陵寒磁性的話語輕描淡寫。
听在冷溪耳朵里。讓她酸得氣嘟嘟的。哼。嫌她不美了。這還不是被他索取。拜他所賜的麼。
「都怪你。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許你對我無禮。」冷溪撅著嘴。受氣的躺下。
心里卻是堵得慌。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誰願意听見自己心愛的男人說自己不美了。
不過。話說回來。她的身材真的變形了嗎。啊啊啊啊。討厭。冷溪鼻孔呼著焦灼的氣息。
看她這副受氣小媳婦的樣子。陵寒也有些好笑。但似乎習慣了看她受氣可愛的樣子。「那我豈不是這輩子都沒機會對你無禮了。這也行。多的是別的女人等待著我前赴後繼。」玩味倜儻的話語。磁性的聲線。無不昭示著他取笑她的樂趣。
什麼。他要去找別的女人。
冷溪錯愕的瞪大了眼。那一瞬間。心里咯 一下。明顯的疼了。酸了。氣了。
他要找別的女人。他居然要找別的女人。
冷溪的胸口起伏不定。這才知道。對于愛情。她也有著佔有欲。也會吃醋。也會小心眼。也會有潔癖。
一想到他有可能跟別的女人那個。她的心里就狠狠的難受。氣鼓了幾下。她干脆拉來被子。一把將自己蓋住。
陵寒勾唇淡笑。莫名其妙的。看著冷溪如此在意他剛才那一句的樣子。他心情不錯。
「剛才被你勾起的火。消不下去。看來要找杜紹熙幫忙找女人了。你慢慢休息……」
外界傳來陵寒半分慵懶半分邪肆的話語。隨即就是穩健離去的腳步聲。
冷溪心口酸酸的。捂在被子里喘著氣息。他今天就要找。不行。她要制止他。
太氣人了。一把掀開被子。她沒頭沒腦的這樣大叫了。「陵寒。你不能去找別的女人。」
「讓他去找吧……」床邊傳來的是一個蒼老的。略帶疲憊的老年聲音。冷溪轉頭。見到的是邵醫生疲倦滄桑的面容。額頭上的汗珠未干。昏黃的眼里充滿了擔憂。
目光偏移一點。身後是穿著白色衣服的護士。就是沒有見到陵寒的身影。冷溪的心里燃起了一股失落。他真的去找別的女人了嗎。
「寒少總算是冷靜了一回。你沒事就好。寒少那個人放蕩不羈。桀驁不馴。年輕。誰不輕狂。溪兒啊。听邵醫生一句話。他想找就讓他去找吧。你是駕馭不了他的。別到頭來。自己弄得一身傷。」邵醫生嘆了一口氣。滄桑的話語意味深長道。
冷溪努了努嘴。眼神黯淡下去。「謝謝你邵醫生。謝謝你為我著想。也謝謝你剛才在寒少面前給我求情。可是愛情不是一對一的嗎。」
陵寒之前有過多少女人。她不管。也沒必要在乎。只是。如今。既然陵寒承認了她是他的女人。他如果再去寵幸別的女人。叫她心里怎麼能好受……
「可他是陵寒。一個從小不受管制。輕狂不羈的男人。愛情對于他來說……」邵醫生欲言又止。緘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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