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索愛︰女人,別喊疼! 第56章 醒來

作者 ︰ 晚夏

白曉優剛剛準備展開的笑容,一下子停頓在了臉上,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就連眼里要落下來的淚水都來不及滴落,「呵,呵呵……」她虛無的笑了兩下,「紹熙,你還在生我氣,是在跟我開玩笑對不對?」她強顏歡笑著。d——m

「你出去吧,我想休息了。」杜紹熙臉上的表情清冷清冷的,仿佛不願意再跟她說話。

白曉優受不住了,眼淚撲朔撲朔的落下來,「紹熙,你別這樣,你明明是在乎我的。」

「你錯了,我從始至終都沒有在乎過你。一切是你自己一廂情願罷了。」杜紹熙絕情的話就這麼毫無預兆的飄了出來。

白曉優一下子愣了,心在這一刻是真的沉了下去,臉色瞬間蒼白起來。他剛才說什麼,他從來都沒有在乎過她,一切都是她自己一廂情願而已!

白曉優感覺全部的支撐和希望在這一刻全都無力的垂落下去,原來這些日子以來她對他的付出和糾纏全都是她自己的自作多情。他從來就沒有在乎過?

白曉優無力的扯了一下嘴角,讓自己笑得很虛浮,「你說的是真話?」即便如此,她還抱有一絲希望,不願意放手。

「真話,非常真,就跟你和冷三少的吻一樣真。出去吧,我不想用滾這個字。」杜紹熙背過身去不看她,話語冷清中帶著平靜,沒有了最初的憤怒。听在人耳里卻是最傷人。

白曉優所有的表情都凝結在了臉上,心空蕩蕩的好像挖去了菱角一樣難受得沒有知覺。他都叫她滾了,她還有什麼臉面留在這里。她不知道杜紹熙是否已經對她絕望了,但她知道,此時此刻,她一直以來的堅持和希望已經幾乎滅頂了。

她失魂落魄的不知道是怎麼走出杜紹熙的病房的,心里空得什麼都沒有,只知道眼淚不停的流落在臉頰。

「曉優,你怎麼坐在這里,哭得跟淚人一樣的,你怎麼了?」季心沫剛打完水從樓梯經過,就看到白曉優坐在走廊的角落里,抱著自己的雙腿,不停的抽泣著,臉上全被淚水洗禮了,一抽一泣的像個小獸,她趕緊放下開水瓶,過來看她。

白曉優抬起淚眼,模模糊糊的看到是季心沫,空洞的心好似抓到了一絲血肉,立馬撲到順勢蹲下來的季心沫懷里哭得更凶了,「嗚嗚,心沫,我好難受,我真的好難受。」她想要不哭,可是停不下來,心里難受,一想到剛才杜紹熙說的話和表情她就難受。

「好了好了,不哭,到底怎麼了?」季心沫撫模著她的後腦勺安慰她,听她哭得那麼難受,她心里也不是滋味。

「嗚……杜紹熙不要我了,他說他從來都沒有在乎過我。」白曉優邊抽泣,邊斷斷續續的說著。

听到這,季心沫眼里也有點濕,輕輕的撫著她的頭,「別哭,別哭……」除了這個,她找不到詞語來安慰她,因為她知道那種滋味,被自己心愛的人不在乎,那種難受是說不出來的心窒。

曾經被白奕承當眾悔婚,她的難受也是滅頂的。

「心沫,我哥是不是傷你傷得很深,我……我怎麼從來沒見你哭過……」白曉優抽抽泣泣的說道。

自己親身體驗過才知道那種被不在乎的難受原來可以這麼難受。

季心沫微微笑了一下,輕輕撫著她的後腦勺,「因為不想在他面前哭,喪失了所有尊嚴……」喜歡他已經讓她低人一等了,她不能再讓人看不起。

白曉優抬起頭來看季心沫,「心沫,對不起,要不是我你也不會遇見我哥。」因為遇見,因為動了心才會傷得那麼重。

季心沫看著她一臉的淚水,她也熱著眼眶替她擦去臉上的淚痕,「沒關系,我從來沒有後悔過……」是啊,她從來沒有後悔過遇見,更加沒有後悔愛上白奕承。只是她知道這種單相思該停止了。僅此而已。

白曉優抽泣了兩下,紅著眼眶說,「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季心沫被她說得笑了一下,替她捋順額前哭亂的頭發,「所以我們要更加珍惜自己,知道嗎?起來吧,別坐在地上,著涼了就不好了。」

季心沫正欲扶白曉優起來,背後傳來一個擔憂的聲音,「曉優,你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去找他算賬!」白奕承匆匆忙忙的趕來,一臉憤怒擔憂的隨季心沫一起將白曉優從地上扶起來。

「你走開,你也不是好東西!只知道月兌褲子,不知道負責任的死男人!」白曉優沒好氣掀開白奕承的手,斜瞥著他,不給他好臉色。

無緣無故的就被罵了,白奕承愣了一下,隨後皺眉,雙手插在褲袋里不解又郁悶的看著她,「我是你哥!」

「我哥也不給你買賬,死遠點,哪遠死哪去。」白曉優朝白奕承翻了翻眼皮子,然後很理所當然的挽著季心沫的手,「我們走,不理他!」然後挽著季心沫下樓去了。

白奕承不明白狀況的看著她們走下去,感覺無辜又納悶,他什麼都沒做,只是關心妹妹而已,就無緣無故的被罵了,他招誰惹誰了他。

「把開水提到陵寒房里去,冷溪還等著呢。」走了兩步,季心沫回頭來沒表情的吩咐白奕承道。

「哦,好。」白奕承見季心沫回頭看他,他驚喜了一下,下意識听話,卻又見她別過了頭跟白曉優一起走了。

白奕承輕輕清了一下嗓子,有點失落。

……

距離手術結束已經過了12個小時,因為薛庭說病房里的人不宜過多,冷溪堅持要留下來照顧他,于是也只好讓冷溪守夜照顧了,紫鳳合著孩子們跟著樓叔一起回去了。

夜晚很寧靜,細細听甚至還能听出一點蟲鳴聲。再有就是病房里那心電圖滴滴的聲響。

冷溪坐在陵寒窗前,借著清淡的月光,靜靜的看著他,他睡得很安詳,眼楮緊閉著,長長的睫毛掃在眼瞼,煞是好看。還有他那高挺的鼻梁,在月光下拉出立體光輝,就像月光下的一座風光小山,臉龐剛毅依舊,即使帶著氧氣罩也掩蓋不住他的俊美和魅力。

看著這樣的他,冷溪感覺很安心,抬起手輕輕的撫了撫他的額頭,手心傳來熟悉而又健康的溫度,她的臉上綻開一絲笑容。

他還好,她就放心了,趴在床沿,可以安心的睡一覺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大概天蒙蒙亮的時候,安睡中的陵寒眉毛觸動了一下,那夾著心電圖的大拇指也動了動,呼吸變得急了一點,隨後緩緩的睜開眼楮,稍稍偏頭就看到趴在他床沿熟睡的冷溪,用另一只手拿開了氧氣罩,「溪……嗯……」正要說話,突然感到從月復部傳來一陣牽扯的疼痛,不覺疼得悶哼了一下。

冷溪正在睡夢中,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有人在喚她,還听到一些破碎的悶哼聲,她猛的驚醒,看到睜著眼楮的陵寒,她驚喜得臉上綻開了笑顏,「陵寒,你醒了,有沒有感覺怎麼樣?」看到他擰緊的眉,突然很心疼了。

看她緊張的樣子,陵寒微微笑了笑,「我口渴……」

「好好好,我給你倒水。」冷溪連忙在床頭櫃子邊倒好一杯早就準備好的溫水,正要扶他起來喂,突然想起來,「庭哥說你現在不能動,那怎麼喝水啊,我找找吸管。」她有點焦急了。

看她焦急得手忙腳亂的樣子,陵寒扯著唇虛弱的笑了一下,「你喂我就行了。」他的確不能動,剛才動了一下,牽扯得傷口疼得不能忍受。

冷溪一愣,看著他唇邊掛著淡淡的壞笑,用眼神嗔怪了一下他,但也沒說什麼,按照他說的意思,自己喝了一口,然後俯身,唇瓣貼在他唇瓣上,將自己嘴里的水過繼到他嘴里,陵寒大概是真渴了,乖乖的喝水也沒對她使壞。

這樣一口一口的喝下去,沒一會兒一杯子水就完了。

看來真是把他渴壞了,「還要嗎,我在倒一杯。」冷溪看了看空空的杯子說。

陵寒臉上雖然虛弱,但又是扯著壞壞的笑容,「我是不渴了,如果你還想親我的話我也不介意。」

「額,你好討厭啊。」冷溪嗔嬌的說道,心里卻是美滋滋的,「我去叫庭哥來給你檢查一下。」

陵寒微微點了點頭,他傷口是有點疼。

「你等我,我馬上回來。」冷溪匆匆出去,沒一會兒薛庭就隨著她進來了。

薛庭一身白馬褂,走到陵寒跟前笑了一下,「這麼快就醒了,比我預期中的要強壯啊。」倜儻了一句,然後熟稔的將他的被子掀開,露出陵寒精壯的上身,只不過他的肚子那一塊纏了一層厚厚的紗布,薛庭按了按他的胸膛,「疼嗎?」

陵寒搖頭,然後薛庭的手順著他的胸膛往下走了一點,又控制好力道按了按,「這樣呢,疼嗎?」

「有……有一點。」陵寒聲音帶著淡淡破碎的嘶啞說道。

「你小子剛醒來又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吧。傷口都牽扯到了。」薛庭調笑道。

「啊?牽扯到了傷口嗎?他剛才喝了水,是不是跟這個有關系啊?」陵寒沒什麼反應,冷溪第一時間緊張起來。

薛庭轉頭看冷溪,笑了笑說,「別太緊張,沒什麼大礙,喝水倒是能喝,只要別太大動作就行。估計是他剛醒的時候沒顧及到,動的幅度太大了一點。只是小小的牽扯罷了。給他多加幾瓶點滴消消炎就可以了。」

「哦,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冷溪松了一口氣。

薛庭又回頭看陵寒,「除了傷口還有什麼不舒服的嗎?」

「我很餓,能吃嗎?」陵寒含著淡笑問薛庭。

薛庭牽了一下唇笑道,「不能,只能給你打葡萄糖。要吃的話,讓人嚼碎了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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