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索愛︰女人,別喊疼! 第31章 給我個理由

作者 ︰ 晚夏

「我……我願意……」紫鳳感覺這一切不太真實。總感覺在做夢。腦袋飄飄忽忽的。但還是知道神父在說什麼。嘴里吐出的字眼讓樓叔喜不勝數。

她剛剛一出口。樓叔立馬握緊了她的手。看著她的眼神也有些激動。「紫鳳。我會好好待你的。」千言萬語抵不過一句話。

太多的承諾想要說。然而樓叔知道再多的承諾都抵不過自己的實際行動來得真實可靠。

只要他心里明白。他會盡自己最大的所能來保護紫鳳。對她好就好。

太多的言語只會是浮華的甜言蜜語。

紫鳳感覺到樓叔握著她的手有些緊張。她淡淡的笑了笑。「不準備交換戒指。」

樓叔晃神。立馬恍然大悟。趕緊拿起紫鳳的手。將戒指套在她的無名指上。

紫鳳模索著也將戒指套在了樓叔無名指上。神父宣布禮成。

原本皆大歡喜。大家都可以離座去開始宴席了。但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不僅有這對新人的婚禮。還有一對新人也等著舉行這神聖的禮堂。

結果紫鳳和樓叔的婚禮舉行完畢。白奕承依舊沒有出來。兩個人的婚禮只有新娘在場。除了尷尬之外。落寞如影隨形。

紫鳳和樓叔下來坐下了。客人們看了看陵寒的眼神雖然有意見但不敢吭聲。

白曉優遠遠的看去。只見季心沫略微垂頭。低垂著眉睫讓人看不見她眼中的情緒。但白曉優從她放在腿上。捏緊的手指中能看出她心里的恐慌和忐忑。

白曉優跑到杜紹熙身邊拉著他說。「你去洗手間看看我哥去。他在搞什麼鬼。還不出來啊。」

杜紹熙瞥了瞥她。「要去自己去。最討厭安慰矯情的男人了。我才沒那個閑工夫。」

「誰矯情了。我哥是不舒服。」白曉優雖然不滿白奕承的做法。但當別人說她哥的壞話時。她也會下意識的維護她哥。找借口。

杜紹熙斜瞥了她一眼。「不舒服就讓他繼續蹲坑去吧。我才懶得理他。」扔下一句話杜紹熙起身去了陵寒那邊逗雪兒玩。不想理會這檔子事。誰知道白奕承那個大男人又抽什麼風了。

杜紹熙跟白奕承兄弟這麼多年。他多少了解白奕承。他要是犯倔的時候。除非他自己想通。不然誰勸也沒有用。誰不懂還會被白奕承反罵。他杜紹熙何必去自討沒趣。

于是全場陷入一種小聲閑聊等待的氣氛。

冷溪看了看季心沫。她也擔憂的蹙起了眉。推了推陵寒的臂膀說。「不如你去洗手間看看白奕承。他今天結婚怎麼也要出來見人啊。」

陵寒回頭淡瞥了她一眼。醇厚的音質略微磁性。「不用了。他想通了自己會出來。不然就算把他拽出來也沒用。」

「可是……」冷溪還準備說什麼。可看到陵寒的面色有些不對。她止了音。憂心的在心里嘆了一口氣。

再說洗手間里的白奕承。

他撐在鏡子前頹廢的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然後隱忍的咬了咬牙。萬千思緒在腦海里回旋。越想越煩。越想越火燥。

他擰開水龍頭。拼命的往自己臉上和頭上潑冷水。想讓自己理智點。清醒點。

但是今天早上踫到的事情卻怎麼也無法讓他當做什麼都沒發生。無法釋懷。

原本。他很願意跟季心沫舉行這場婚禮。今早也很高興。起的很早。到公園去跑步想要提高自己一天的精神。跑了步之後去接新娘也會神清氣爽的。

但是在公園里。他遇到了一個他怎麼也不會想到的人。

竟然是穆天翔。他不是應該在德國嗎。為什麼會出現在浴森市。早晨還來公園跑步。顯然不是偶然經過這里。而是在這里生活了。

出于做警察的敏銳度。白奕承感到蹊蹺。于是上前拍了拍穆天翔的肩膀。

穆天翔回頭看到他卻並沒有驚訝。淡笑了一下說。「白大警官今天這麼有閑情雅致麼。結婚不怕誤了時間。」

「你知道我今天結婚。」白奕承反問。

穆天翔卻是很輕松的笑了一下。「這有什麼不知道的。我不僅知道你要結婚。而且還知道陵寒的母親今天也結婚。」

白奕承豎起了警惕。微眯著眼楮看他。「你從德國跑來這里是干什麼的。」

穆天翔愣了一下。好似想到什麼事情。沉澱了一下面容有些沉湎的道。「自然是我有我的目的。如果沒有牽掛的人。誰願意飛躍國度。」

牽掛的人。白奕承挑了一下眉。第一時間想到冷溪。呵。事情過了這麼久了。穆天翔放不下。還痴心妄想的想冷溪。

他輕蔑的笑了一下道。「不該想的人你就別想了。冷溪注定是陵寒的。誰也搶不走她。」

「是嗎。」听到白奕承的話。穆天翔卻反諷的嘲笑了一下。有點挑釁的對白奕承道。「那僅僅是你白奕承的觀點。因為只有你得不到她。我這次來就是有十足的把握得到冷溪。」

白奕承翹了一下唇。滿是輕蔑。「太狂妄的人一般都會被陵寒滅掉的。」

「你不用拿陵寒來威脅我了。我不妨告訴你。這次我來浴森市就是陵寒聯系我來的。他說他玩夠了冷溪。對她一點好感都沒有。如果我還惦念她的話。大可以來接走她。不過有一個條件就是等你白奕承的婚禮完成之後我才能接走冷溪。」穆天翔看著白奕承說道。

見白奕承臉色明顯變了。穆天翔繼續笑道。「你知道陵寒為什麼逼著你結婚嗎。因為他就是不想讓你得到冷溪。即使他把冷溪玩膩了。他也不會給你接近冷溪的機會……」

「混蛋。」穆天翔的話還沒說完。白奕承就一拳砸在穆天翔臉上。氣得額頭上青筋暴起。

穆天翔嘴角被打出了血。抬頭見白奕承那副氣得不行的樣子。他也不想再去跟他鬼扯。跟他硬踫硬吃虧的只是自己。他抹了一把自己嘴角的血漬。對白奕承輕嗤了一聲。往回走去。

白奕承看著穆天翔遠去的背影。他恨得捏拳咬牙切齒。

他生氣的不是穆天翔說的話。而是陵寒的做法。陵寒是什麼意思。玩膩了冷溪就把她推開。

他當冷溪是什麼。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冷溪。支開他白奕承。逼他結婚就是為了剔除保護冷溪的人麼。

心里一直被自己隱藏的保護因子泛濫的跳動起來。快要逼迫他白奕承造反。

他從來沒有承認自己已經忘了冷溪那個女人。他以為他結婚陵寒就能對冷溪好。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于是他很樂意。很甘心跟季心沫結婚。

因為他的婚禮能換來冷溪的幸福。他希望的就是冷溪幸福不是麼。一舉兩得的事情。他為什麼要猶豫。

可陵寒為什麼還要這麼做。他殘忍的地步到底有多狠。

那個時候他真想什麼都不管去找陵寒算賬。但吉時到了。白母找到他要他回去換衣服接新娘。

他的心情很矛盾。不想結婚了。但他知道這對季心沫不公平。他答應了的婚禮現在反悔會傷害季心沫。

他懷著矛盾的心情去季心沫家將她接到了婚禮現場。他原本以為自己可以將婚禮舉行完畢。給季心沫一個交代。

可當在現場看到冷溪那女人的眼神時。他的心狠狠的沉下去。再也無法壓制自己了。

他拋開季心沫去了洗手間。在洗手間里他不斷的說服自己讓自己將婚禮完成。因為他不能傷害一個無辜的女人。

但是如果他將婚禮完成了。就沒有人站在冷溪那邊了。他再也沒有資格和理由去搶冷溪。那麼他就要眼睜睜的看著陵寒將冷溪送給穆天翔。

不。他不能看著冷溪遭遇這樣悲慘的命運。

他矛盾。他糾結。為什麼。他只希望冷溪那女人幸福。陵寒都做不到。只要冷溪幸福了。他什麼都好。他能做一個好丈夫。一個好父親。跟季心沫快樂的過一生。

而陵寒偏偏要撕裂了他僅僅的願望。他知道這樣結婚下去。痛苦的不僅只有自己。季心沫更加會痛苦一輩子。

白奕承突然抬起了頭。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漬出了洗手間。

等待的人們看到一襲白色西裝的白奕承走出來。都期待的抬起了頭。等待著舉目下一對新人的禮堂。

季心沫更是眼神懇切而緊張的望著白奕承朝她走來。

白奕承卻是牽起了她的手。邀她站起來。兩人並肩。轉身面對觀眾。白奕承宣布道。「大家此次來盡管大吃大喝。讓我們祝福紫鳳和小樓這對新人。而我和季心沫只是一個陪襯。我想了想。現在還不是結婚的時候。所以今天我和季心沫的婚禮取消。」白奕承臉上含著淡淡的笑意。但這笑意卻有些冷。

既然他的婚禮是陵寒擺弄冷溪的陰謀。那麼他白奕承就不結婚。陵寒的陰謀不就不攻自破了麼。

穆天翔要等他白奕承結婚後接走冷溪。那麼他白奕承就一輩子不結婚。這樣的話。陵寒的如意算盤就永遠打不響了。

白奕承的話剛落。季心沫心驀地一涼。她望向他的側臉。心一點一點寒冷下去。

不結婚。她等了這麼長時間就等來這個結果。

「為什麼。你總得給我一個理由。」這次。季心沫沒有沉默。而是質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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