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索愛︰女人,別喊疼! 第28章 還有責任

作者 ︰ 晚夏

冷溪還享受在陵寒的吻中。突然感覺到他吻的動作停頓了。她也從迷離中清醒過來。「怎麼了。」

陵寒離開她的唇。從上置下的望著她。望進她清純透底的眼里。深邃的眼閃動了一下。隨後收回自己有些暗欲的眼神。撐著手臂站了起來。「我去洗澡。你先睡吧。」說完。他朝浴室走去。

冷溪坐起來看著他的背影。在心里無聲的嘆了一聲。她知道他是在回避她剛才說的話。

這不免讓她心里有些不好受。為什麼陵寒不願意跟她結婚呢。之前他不是跟她求過婚的麼。去了一趟德國。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讓陵寒不在承認他們之間的承諾和感情。

也許他有自己的主張吧。不要逼他太緊。冷溪不斷的告誡。說服著自己。斂了斂心緒躺下來睡覺了。

走進浴室。陵寒剛剛鎖緊門。他就感覺渾身一陣抽搐。肌肉緊縮起來。頭腦開始發昏。如螞蟻啃咬一般的痛感在全身蔓延。他腿一軟。身體順著門滑落下來。

難受折磨的感覺讓他整個肌肉都在發抖。他咬緊牙關忍著蟻噬的疼痛。忍著全身顫抖到如同麻醉一般的折磨。抱緊自己的手臂。盡量不讓自己痛苦的聲音發出來。

他很難受。難受得想要自我了結。但他一直強忍著。第一時間更新他告誡自己母親的婚事還沒開始辦。他還沒有把母親安頓好。還有冷溪那女人他還沒有安頓好。還有孩子們。他們的未來他還沒有安頓好。他不能就這麼被身體里的毒打敗了。他不能就這麼死了。

無論如何要挺過這一段時間……

身體越來越難受。他蜷縮在地上冷得瑟瑟發抖。全身肌肉被啃噬的感覺讓他難受得幾乎打滾……他依舊咬著牙。不讓自己吭聲……

天暈地暗。他感覺世界都黑暗下去。他還在堅持什麼。活著既然這麼痛苦那為什麼還要活著。就這麼了結了吧……

消極的思想蔓延上來。心底另一個思想又急速竄出來告誡他。陵寒。你不能做懦夫。如果你死了。他們怎麼辦。他們已經嘗受了一次失去你的痛苦。你難道還要讓他們再痛一次。

你的母親還等著你主持婚禮。你的女人。那個小女人該怎麼辦。你不能就這麼放棄了。你有責任。你還有責任……

責任……這兩個字在陵寒腦袋里空曠的回響。提醒著他。牽扯著他的理智……

身體疼得毫無力氣。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楮。看到浴室里真實的一切。那是生活。他現在的生活……

是啊。他還有責任。他不能就這麼放棄了……迷糊而又無力的合了合眼。不知道昏睡了多久。陵寒醒來撐著自己的身體去花灑旁沖了一個熱水澡。甩了甩頭感覺自己差不多回到了正常狀態他才拉門出去。

「陵寒。這麼晚了你去哪。」一直躺在床上等著陵寒回來的冷溪見陵寒出來就朝外走去。她起身奇怪的問。

陵寒沒有回頭看她。回避著她的眼神。「凌雲集團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我去書房工作。你先睡吧……」不等她回答。他已經拉開房間的門出去了。

冷溪擔憂的跟了他幾步。陵寒的聲音卻從身後飄了出來。「你睡吧。別煩我……」他將自己關進了書房。

冷溪想去陪他。但那個別煩我卻讓她止了步。

她擔憂的在書房門口徘徊了一下。皺著眉頭咬了咬唇。終究沒敢去打擾他。憂心的松了松肩膀回房間去了。

他不在。她也睡不著。在床上翻來覆去。一晚上就這麼過去了……

7天之後。是童顏的判決行刑……

陵寒和白奕承去了現場。

童顏手腳被鐐銬銬著被兩個穿警服的警察押了出來。她平日里艷媚的臉此時一片蒼白憔悴。渾身上下都透著落寞。

抬眼看見前方的陵寒和白奕承。童顏立馬就情緒激動了。猙獰著面孔掙扎著要從朝陵寒他們跑過來。那面目似要撕了陵寒。

兩個警察極力扣住她。給了她一電棍才將她穩定下來。

童顏既憤怒又被電觸得渾身發抖。對陵寒嘶吼道。「陵寒。都是你陷害我。是你陷害我。即使我死了做厲鬼也不會放過你。你以為你殺了我。你就能好過嗎。我死了。你只能生不如死。我在下面等著你。終有一天你會來跟我見面的。哈哈哈……」童顏說著狠毒的話。仰天大笑笑得詭異。笑得渾身發毛。

白奕承蹙了一下眉。「趕快把她帶下去。」他命令著那兩個警察。

童顏實在太囂張了。死到臨頭了還這麼惡毒。白奕承一刻都不想在看到這個女人。

警官們依言將童顏帶到了刑場。

陵寒和白奕承也到了現場。遠遠的看著童顏。她現在一副階下囚的樣子讓陵寒心里感到快意。深邃的眼中劃過一抹厲光。

童顏卻猛的朝陵寒狠瞪了一眼。面目嚇人像是索命。那眸光里還帶著狠戾的警告︰即使我童顏死了。你陵寒也不會有好日子過的。陵寒。我童顏雖然都不過你。但是我並沒有輸。大不了同歸于盡。

「 ……」

一米陽光射下來。血花四濺。童顏在陵寒緊縮的瞳孔中直直的倒了下去。一槍斃命。

那個惡毒的女人終于死了。陵寒深邃的眸子里全是倒影的陽光的影子。心里一塊重重的石頭像是被搬除。感覺陽光也明媚許多。

恨意從此不再。那麼接下來他就要做他該做的事……

「別看了。回去吧……」白奕承見陵寒有些晃神。提醒他一聲道。

陵寒回頭來看了看他。沒說什麼轉頭朝刑場外走去。白奕承跟上。

「明天就是婚禮了。回去好好休息。做好你明天的新郎。」車上。陵寒對白奕承說道。

看了一眼陵寒。白奕承說。「如果我說我明天不想做新郎你會怎麼想。」

「我會替季心沫殺了你……」陵寒月兌口而出。

白奕承愣了一下。定定的看了他幾秒。牽唇輕笑了一下。「你逼著我結婚。我能理解你這是在鏟除冷溪身邊的異性麼。」

「隨便你怎麼理解。但你要明白一件事。明天過後永遠不要在提起冷溪。無論是在我面前還是你女人面前。」

「看來還真是。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早知道你陵寒佔有欲強。沒想到這麼強。你這麼在乎溪兒。她知道嗎。」白奕承有了調戲陵寒的興致。

「知不知道跟你沒關系。」陵寒淡淡的。

白奕承笑了一下。「明天跟你母親一起舉行婚禮還真是我的榮幸。陵寒你還真會安排。讓紫鳳的干女兒跟自己一起結婚。這個特殊的日子我想誰都不會忘記吧。」

「既然知道季心沫是我干妹妹。你應該知道你自己要怎麼對她。這個日子誰忘記都可以。唯獨你不能忘記。」陵寒回頭瞄了白奕承一眼。狀似輕松的回答。卻是在給白奕承壓力。

早知道他就是這個用意。讓他白奕承記住今天。不僅給了他白奕承壓力。還給了季心沫後台。

陵寒什麼時候這麼善良了。對季心沫這麼照顧。

白奕承淡笑了一下。「你變了……」

「哦。」

「變成良民了。我們做警察的最喜歡的就是良民。」白奕承嘴角含著淡淡的笑意說著贊賞陵寒的話。眼楮卻是看著車前方。看著對方的眼楮跨對方太矯情。不是他白奕承會做的事。

他即使跨對方也似不經意。

陵寒看著他這個樣子。好笑的輕笑了一下。也沒有在說下去。

婚禮在白墩大酒店舉行。婚禮的當天早上陵家和白家都忙翻了。

紫鳳不喜歡生人在她身邊指手畫腳涂涂抹抹。于是化妝和配飾什麼的任務就交給了冷溪。

冷溪照著化妝書正在給紫鳳用心的搗鼓呢。

「你給我弄個簡單點的就行。別弄得太濃重了。沒必要。」紫鳳低調的提醒冷溪。

「阿姨。今天你是新娘。我當然要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樓叔看了會喜不勝收的。」冷溪愉悅的道。

紫鳳卻有些不好意思了。「都一把年紀了。什麼喜不喜的。他又不是小伙子。」

冷溪掩著嘴偷笑了一下。「你又不是不知道樓叔心里一直有你。愛情面前都是如花似玉的年紀……」心如小鹿怦怦那個亂跳。

紫鳳臉紅。「你個丫頭。盡取笑我老人家……」

「接親的時間快到了。你們弄好沒有。」這時。陵寒進來催促了一聲。

冷溪抬眼看他。馬上說。「快了。快了。我給阿姨戴上一朵百合花就差不多了。」

「還要帶花。」紫鳳別扭了。

「是啊。百合花意味著百年好合。」冷溪解釋。

紫鳳沉澱了一下。「那既然有寓意就戴上吧。」對于這場婚禮。紫鳳從內心底還是向往的。當然希望一切美好。

得到紫鳳許可。冷溪朝陵寒使了使眼神。陵寒會意。走到床邊將那朵百合花發式拿過來遞給冷溪。

冷溪熟悉的別在紫鳳頭上。剛戴完就听到了外面吵吵鬧鬧的動靜。

「接親的來了……」陵寒看了看外面。看向冷溪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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