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房間內,厚重的天鵝絨窗簾,鋪著玫瑰花瓣的大床上,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交疊在一起。
女人jiao喘著,汗水從臉頰順著脖頸滑入鎖骨的凹陷處。
臉上由于qing欲而變得通紅。
「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了嗎?」
男人笑著問身下幾乎沒有力氣發聲的索菲娜。
索菲娜黑色的柔發如同扇子般鋪開在潔白的床單上。
「當…然,你早點出現…才好呢…」
索菲娜伸出手,撫模上男人臉部的星型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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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想出去散散心,再加上,上次在夜晚遇見喻楓背著吉他從酒吧出來,心里一直存在著疙瘩,想要弄清楚,便說服了雪和霜還有面癱的社長,不用陪我。
社長挺好說服的,雪和霜就比較難了,尤其是雪,他很不放心我,但是在我的百般勸說下,他答應我放我一個人出去,前提是晚上十點前必須回來。
雖然雪這麼答應了,但我總感覺他在跟蹤我。
我走在路上,不時地回頭看,但出了往來的車輛以及行人之外,沒有任何可疑的人物了。
是我多心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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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到喻楓打工的酒吧。
昏暗的酒吧內安靜的很,放著舒緩的音樂,舞台上一個抱著民謠吉他的歌手演奏著、哼著歌。
喻楓不在嗎?
正當我疑惑的時候,有人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
「夏,你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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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喻楓坐在吧台上,喻楓點了兩瓶度數較低的酒。
「喝一點吧,度數很低,而且有甜味,你應該不會討厭的
我微微啜了一口。
「很好喝
喻楓笑了,笑容純真陽光。
「對了喻楓,你為什麼在這兒打工呢?白天上課,夜晚打工,會很累的吧?」
我疑惑。
「謝謝夏的關心,我不累,為了生活嘛
喻楓修長的手指輕晃杯身。
「喻楓,你…為什麼一個人住?」
我想起,當我還是「莫夏」的時候,曾進入過喻楓的小屋,那兒,只有他一個人生活的氣息。
喻楓飲了一口酒,垂下眼。
「我是孤兒
我連忙說抱歉。
「夏,沒關系的,這也是事實嘛,說出來,輕松多了
「莫夏他…知道嗎?」
我怯怯地問,我怕他會責怪我這麼多年霸佔莫夏身體的事情。
「嗯,前幾天,夏來我家時也這麼問我,我就告訴他了,他說‘以後就由我來照顧你啦’,哈哈,真是可愛呢
喻楓發自內心地笑了起來。
他們倆的感情一定很好吧。
這樣想著,我便不再擔心了。
「那喻楓,謝謝你請我喝酒,時間不早了,雪讓我十點前回去的,那我先走了
我從轉椅上跳下,紳士地與喻楓鞠了一躬後便由喻楓送到了門口。
「夏,回去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喻楓像個大哥哥般對我揮手道別。
「嗯,知道啦,拜拜
哪知道,這是見到他的最後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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