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進行了幾次,容瑟雖然是還有精力,但是寧秋卻已經是完全月兌力狀態,根本就承受不住容瑟的再一次攻勢了。
而這會兒,她卻還硬撐著沒有睡去,趴在容瑟的臂彎中,眼中盯著他的胸口發呆。
剛剛又是哭又是叫的,她的嗓子早就已經沙啞了,眼楮也是通紅通紅的,活月兌月兌的一個小兔子。
此時她也不說話,就這麼喘著氣,顯然是累壞了。
容瑟之前便已經扯過了錦被,蓋住了寧秋光果的身子,但是從她露在外面的肩膀上的淤青看去,想必她這全身上下,被自己傷的還是不輕。
如今已經太晚了,現在再為她檢查上藥的話,估計也是不成,容瑟只能等到明天再看看,她身上到底傷了多少。
但是不知怎麼,寧秋卻又哭了出來。
此時的她再哭,已經不再是剛剛的那種樣子,是真的很傷心。
容瑟登時就慌了,連忙為她擦著眼淚,非常非常心疼的問著︰「怎麼了秋兒,是不是還很疼?秋兒你別哭……」
寧秋卻是抬頭看著她,眼淚還是大滴大滴的往下掉落著。這樣子,更是讓容瑟覺得慌亂,他直接想坐起來,去給寧秋找藥,結果寧秋卻伸手抱住了他的腰身,把臉埋在了他的肋骨處。
然後她悶悶的聲音響起︰「夫子,當時你肯定很疼吧……」
她的令一只手,已經輕撫上了容瑟的胸前。
那上面,從右肩一直都快到腰部,橫亙著兩道非常猙獰的傷口。
寧秋雖然不懂醫術,但是卻也能從傷口的愈合程度看出來,這兩道傷,一個是新傷,一個是舊傷。
寧秋雖然早就想到,會有要面對的這一天,但是當這兩道傷口真的就這麼擺在自己的面前時,她卻還是崩潰了。
這麼深的傷口,都好像是要把容瑟給劈開了一樣。他到底是如何承受的,幾乎死了兩次?
寧秋一想到這里,就忍不住哭了起來。
容瑟連忙親吻著她的額頭,對著她便是一通哄︰「沒關系的,沒關系的,都已經過去了不是麼?別哭,秋兒,別哭
寧秋卻還是哭,在那邊控訴著︰「他們怎麼可以這麼對你,你也是個普通人啊,憑什麼就把整個江山這麼重的擔子,都壓在了你的身上!憑什麼!」
容瑟楞了一下,隨即才釋然的笑了笑︰「你都知道了?什麼時候知道的?」
寧秋啜泣著,看著容瑟,也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容瑟就是林銘則,那個兩年以前,據傳聞是死在了北荒的大將軍。
平復了一下情緒,寧秋的聲音更加的沙啞了︰「早在你來到安寧小鎮的時候,我就開始懷疑了。因為不管是從年紀還是驚世的本事,都對得上。但是真正讓我確認的,是紅菱來的時候,喊的那句堯年哥。林銘則,字堯年,我並不認為這是一個巧合
容瑟也輕輕的笑了笑︰「我就知道,你這麼聰慧,該是早就猜出來了才是。是的,我就是林銘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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