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晉見寧秋又笑,更加的憤怒,剛想說些什麼,卻被手下的人給攔住了。
「干什麼?」唐晉大聲的說著。
有人指了指他的臉︰「老大,你的臉上還留著血……」
「什麼?靠啊!」唐晉隨手抹了一把,果然是抹下來一手的血,這才知道,自己的臉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給傷了。
他可是最在乎自己這張臉的,可是現在容瑟居然直接就傷了它!
「居然敢在縣衙門口毆打朝廷命官,來人啊,給我把這兩個大逆不道的刁民抓起來!」唐晉指著容瑟和寧秋說道。
這次確是寧秋站了出來︰「抓人也要講個證據,你們誰見到我和夫子傷人了?」
寧秋這麼說,自然是有著自己的一番自信,自己距離容瑟這麼近,都沒看清楚他是怎麼出手的,那群草包,更加不可能注意到。
不過顯然,寧秋是低估了這些人的無恥下限,因為他們竟然一致咬定,就是容瑟傷的人。
那唐晉更加不是個善茬,還在一旁添油加醋的︰「哎呦,疼死本少爺啊!快來人啊給本少爺去找大夫!這要是破相了可怎麼辦呀!還有,本少爺說把這兩人給抓起來,你們沒听到麼!」
寧秋見到唐晉這個舉動,忙看了容瑟一眼,發現他還是那副雲淡風輕的表情,絲毫沒有要動手的意思,這才也跟著他一起,被那些人制擎住了。
當抓住了容瑟和寧秋的時候,那些人可謂震驚的要死,畢竟容瑟的武功,他們是見識過的,他就算是想殺了這群人,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可是他卻沒有,這能不讓眾人震驚麼?
容瑟在被抓住之前,還不忘提醒一句︰「若是找大夫的話,那必定是要春棠醫館的連大夫最好,他對這種傷,最是拿手
抓住了容瑟和寧秋,而這又是在縣衙門口,唐晉自然是什麼都不想了,就給他們二人扭送去了縣衙的大堂上。
此時一場官司剛剛結束,他爹正在上座休息。
見到唐晉拿著個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錦帕擦著臉,他爹唐義容也有些著急的問著︰「唐晉,你這是怎麼了?」
唐晉伸手一指容瑟︰「還不是他打傷的孩兒,爹你可要為孩兒做主啊!」
唐義容也是個護短的,不過在眾目睽睽之下,他該走的程序還是要走才是,于是他裝作公正的問道︰「事情的經過到底是什麼樣的?」
唐晉站了出來,把整個事情經過還添油加醋的講了一遍,隨即才很是得意的看著容瑟和寧秋。
而讓他比較詫異的是,這容瑟和寧秋的表情,竟然一個比一個淡定。
容瑟自然是有著自己的考量的,被抓住,也是他自己的計劃。雖然捎帶上了寧秋,但是他相信不會讓寧秋有任何的閃失。
見到唐晉看著自己,他淡淡的應著︰「我並未傷你,不過只是剛好站在那里,而你又剛好受了傷而已
容瑟是不會承認那石子是自己踢的,雖然幾人都一口咬定是他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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