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明楠已經策馬消失不見,被偷襲的寧秋卻還是忐忑的看著容瑟。
只見容瑟面容著實是更陰沉了一些,凝視著寧秋那被齊明楠親過的臉頰,都是微微冰冷的神色。
寧秋還以為他是生自己的氣了,連忙走上前,拽著他的袖子,柔聲說著︰「我並不知道他會……夫子你莫要生氣……」
容瑟淡淡的伸出手來,輕輕的模了模寧秋的臉頰,隨即才慢慢說道︰「等他回來,我打斷他的腿好了
那語氣,就和像是在說今天天氣不錯一樣。
寧秋有些哭笑不得的,敢情這人是一點沒生自己的氣,把這筆賬,都算在了齊明楠頭上了。
從這個角度看去,容瑟身後,那道彩虹依舊很是明亮,只不過同剛剛相比,已是遜色了一些。
寧秋看著那道彩虹,指著它同容瑟說著︰「夫子你看,有彩虹呢
容瑟回頭看了一眼,之後卻雲淡風輕的說著︰「可惜,卻堅持不得多久了
「為什麼呀?這彩虹明明才正好寧秋見自己成功的把話題轉移了,還挺是開心。
容瑟這會兒,已經開始慢慢地解自己的外衫,寧秋看到這情景,更加疑惑︰「夫子,你怎的還月兌起衣服來了,熱?」
容瑟已經把月兌下來的衣服披到了寧秋的頭上,隨即才說著︰「因為馬上要下大雨了說時遲那時快,容瑟的聲音才剛落,天空中呼啦一下便墜下了瓢潑大雨。容瑟這會兒已經不緊不慢的打開了雨傘,撐在了兩人的頭頂。
寧秋因為他的動作快,一點都沒濕到,更是因為他把外衫給了自己,所以她還感到很是溫暖。
心中帶著感動,她拽了拽他的衣角,抬頭望著他︰「夫子,你身體不好,把衣服給我真的沒問題麼?」
容瑟卻是把傘想下放了放,這次他帶過來的傘,和之前打的很是不同,這次的傘面很大,這麼一放低,從遠處看來,根本就看不到兩人的臉。
「這一年多以來,我的身體已經調養好了不少,莫要擔心我容瑟邊說著,邊慢慢的低下了頭來。
寧秋還想著他這是要做什麼,便感到他冰涼的唇,貼在了剛剛自己被齊明楠親到的地方。之後容瑟的唇輕輕的蠕動,顯然是在說話︰「我不想讓別的男人的味道,殘留在你的身上
寧秋被他弄的癢癢的,想推一下他,卻被他單手扣到了懷中。隨即更讓她愣住的是,容瑟居然還伸出舌來輕舌忝了一下,讓寧秋瞬間便戰栗了。
「夫子……」她說話也是柔柔軟軟的,一點威懾力都沒有︰「這還在外面呢……會有人看到的……」
「不會……」容瑟固執的說著,並且把雨傘又放得更低了些,隨即他的唇,也輾轉到了寧秋的唇上,和她互相糾纏著。
寧秋只感覺,既新鮮又刺激。一方面怕被人看到而藏著掖著,一方面卻舍不得放開。
這個容瑟,真的是生生的把自己從天堂拽到了地獄。lw*_*w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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