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秋看著垂在胸前的小玉牌,還以為這是個玉佩,抬頭詫異的問著︰「夫子,這是……」
「你姑且把它當成個掛飾就好了,我見這顏色也挺配你的,便送給你了容瑟說的很是雲淡風輕,所以寧秋都未仔細考慮過,為何從來不佩戴任何東西的容瑟,會一直把這玉牌戴在身邊。
她本來想著,這麼貴重的東西,她不該收下才是,但是一想到這個容瑟送給自己的,她就又舍不得了。
于是她很是猶豫的看了一眼玉牌,又看了一眼容瑟,還是決定狠下心來把這玉牌還給容瑟。
誰知道容瑟看到了她的動作,直接便握住了她的手,對她輕聲說著︰「你不喜歡?」
「不是的,我喜歡,但是我覺得這東西太貴重了……」
容瑟听到是這個理由,不禁放下了心來,輕輕一笑,然後繼續很是溫和的說著︰「喜歡便留下,咱們說好不再客套的
寧秋見到容瑟這麼堅持,她便準備留下了,誰知道剛剛說話太過于認真,都沒有發現,容瑟現在不僅握著自己的手,更站得同自己如此的近。
此時她只要稍微一抬頭,便能踫到容瑟的唇。
他的眼楮好像是黑曜石一般,凝視著寧秋,一時之間,讓寧秋都忘記了動作。
兩人就這麼對視著,周圍的溫度都好像有些升高了。
容瑟抬起了一只手,輕輕的撫上了寧秋的面頰,之後他慢慢的低下頭,想要親吻她。
兩人的唇,越來越近,眼看著就要貼上的時候,卻听到門外一聲悶響,之後柯寒焱很是慌亂的聲音傳來︰「啊!你們繼續你們繼續,我什麼都沒看到!」
寧秋听到柯寒焱這話,當即反應了過來,猛地後退了一步。
容瑟耳根也微微紅了起來,看著寧清那漲紅的臉,不禁在心中嘆氣,自己還是太過于著急了。
柯寒焱本來是想要離開的,但是在見到寧秋脖子上掛著的物件時,眸光忽然變得很是幽深。
他意味深長的看了容瑟一眼,但是卻接到了容瑟噤聲的眼神。
搖了搖頭,柯寒焱也準備不再理會他們兩個之間的事了。不過公子能把那麼重要的東西都送給寧秋,顯然是對她真的上了心啊。
但願這個寧秋,不要負了公子才是。
柯寒焱跑開之後,寧秋只覺得自己的呼吸還很是急促。
剛剛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容瑟不會真的是要吻自己吧?
一想到這里,她就猛地搖頭,怎麼可能呢,容瑟肯定是一時糊涂。
再把目光看向容瑟的時候,發現他已經回到了桌邊,握著筆,顯然是要開始作畫的樣子。
寧秋果然松了口氣,但是心中卻有些異樣。看,她就說吧,剛剛的事情,肯定是個意外的。
而她沒注意到的是,容瑟的耳根,也微微泛著紅色。
容瑟溫柔的看了寧秋一眼,隨即才對著她說著︰「你坐在椅子上吧,站得太久了,會很累。對了,你想要個什麼背景的?」
寧秋一听到他這麼問自己,當即也把注意力都放到了要做的畫上,听說還能換背景,她頓時覺得很是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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