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愛你如生命 第五章劉明宇的告白

作者 ︰ 如涵

小楓的話、明宇的愛意沒有掀起更大的波瀾,在如涵心里,也喜歡明宇,喜歡與他眼神交匯的默契,喜歡他解答數學題時的機敏,但她畢竟是理智的,她已經戰勝了慌亂與緊張,面對明宇,她很坦然,畢竟「喜歡」這兩個字明宇沒有親自說出口。

時間在繁忙的學習中一點點過去,轉眼就到了年底,這些十幾歲的少男少女最喜歡的聖誕節就要到了,許多商店的門口都站著聖誕老人,貨架上也擺滿了聖誕賀卡和各種小禮物。劉明宇想送如涵聖誕節禮物,來到了校園附近的一家禮品店,店里專營水晶飾品,而水晶正是如涵的最愛。走進店里,明宇的目光在兩個禮物之間徘徊,一個是憨態可掬的水晶雪人,一個是心連心圖案的水晶音樂盒,在這個充滿romatic節日里,是表達心意的最好時機,音樂盒播放的正是那首耳熟能詳的「月亮代表我的心」,在明宇看來,這個禮物送給如涵再合適不過了,既美觀又能含蓄地表達自己的心意,但他有些忐忑︰「萬一如涵不接受怎麼辦?還是那個雪人比較容易接受吧?可是又怎麼讓如涵知道我喜歡她呢?」明宇在心里揣度著,一時沒了主意。

正在明宇猶豫之時,店里又進來一個人。「請問你們這里有聖誕禮物嗎?」明宇抬頭一看,是理科班的楊丹楓。

「有,那邊架子上都是,隨便挑。」老板熱情地招呼道。

小楓向另一邊櫃台走去,沒有留意劉明宇,走著走著,待離明宇越來越近時,目光停留在那音樂盒上。他把音樂盒打開,傳來「月亮代表我的心」的音樂聲,「水粉色的水晶閃爍著淡雅的光澤,兩顆晶瑩剔透的心連在一起,如涵一定喜歡」,想到這兒,小楓即刻決定把它買下來。對老板喊道︰「老板,我要這個音樂盒!」

商店的老板笑道︰「小伙子,你很有眼光嘛,這個賣的最好了,600元一個,算你便宜了」。

小楓依舊沒有注意到明宇,舀起音樂盒向款台走去,他的舉動鼓舞了劉明宇,隨即也向老板喊道︰「我也要一個音樂盒!」小楓循聲望去,才看到了旁邊的劉明宇,二人相視一笑。

「你也喜歡這個?」小楓不禁問道。

「嗯,選了很久,還是這個比較合適,我們的眼光一樣嘛」明宇答道。

小楓看了看劉明宇手中的音樂盒,他有種預感,明宇手中的音樂盒會被送到如涵那里,心里不禁有些不安。

付過錢後,兩人一起從小店里走了出來,小楓和明宇平日里並無交往,且各懷心事,一起走了一段路便各自散開了。「不知道如涵的心里是不是也有劉明宇?」小楓有些忐忑,甚至有些不自信,但有個聲音在鼓勵他︰「沈如涵是你青梅竹馬的玩伴,是你楊丹楓心中最重要的人,沒人能把她搶走!」小楓堅定地向學校走去,只等著聖誕節送出禮物。

聖誕晚會是班主任在學生們的鼓動下向校長再三請示才批準的,前提是不耽誤學習,亦晴、小楓、如涵三個好友能聚在一起聯歡令人興奮,晚會的節目事先安排好的,亦晴也有節目,和同班男生郭培立跳了一段新疆舞,在晚會上掀起了一段小**,如涵朗誦了她最喜歡的《再別康橋》,不過這都沒有劉明宇的節目精彩,一個身高1米85的帥氣大男生,手舀一朵玫瑰花,深情地唱著「護花使者」,任是哪個女生都會被打動吧,兩個班的女生在台下為劉明宇打著拍子,揮舞著手臂,儼然忠實的粉絲,這些劉明宇並不在意,他不時看著台下的如涵,這首歌是他為心愛的女孩兒唱的,他只想做如涵的護花使者。

「如涵,劉明宇真是帥呆了,歌還唱的那麼好,」亦晴拉著如涵,抑制不住興奮。

「如涵……」亦晴故作神秘,「怎麼了,你表情鬼鬼祟祟的,」如涵看到亦晴的樣子不禁好笑。

「你知道嗎,」亦晴撫在如涵的耳邊壓低了聲音,「有人說,劉明宇好像喜歡你呢!還說去文科班是為了你呢!」同樣的話從兩個好友口中說出,如涵的心再次掀起了波瀾,看了看台上的劉明宇,心中不禁有一絲暖意,她感覺到一種甜蜜,一種莫名的幸福,既興奮又不安。此時的明宇目光也落在如涵臉上,二人眼神交匯,一切

都無需言語。

如涵不知道,還有一個人的視線也沒有離開過她,那便是小楓,如涵的每一個表情都沒有逃過他的眼楮,小楓感到前所未有的不安,他能感覺到如涵也喜歡劉明宇,一想到這兒,他包里的音樂盒再也沒有勇氣送出。

在繁重的學習壓力下能重拾年輕人的天性,同學們玩的都很開心,晚上九點多晚會才結束。亦晴、曉琳意猶未盡,在回寢室的路上還嘰嘰喳喳地談論著,如涵還沉浸在幸福的感覺中,心里被喜悅漲滿了。三人走到了寢室門口,只听到後面傳來一個男孩兒的聲音︰

「沈如涵,你等一下!」

如涵不禁回頭看去,曉琳、亦晴也停了下來,是劉明宇。

「人家叫你呢,快過去呀!」曉琳壞壞地笑。

劉明宇加快速度跑了過來,手里舀著一個精美的禮品盒。包裝很精美,卡片上用英文寫著︰toshenrunhan,merrychristmas.

「送給你的,沈如涵,」劉明宇有些氣喘。

如涵一愣,不知該不該接過來,不禁問道︰「這是什麼?怎麼送我東西?」

「打開看看才知道是什麼呀,」劉明宇神秘一笑,匆忙跑開了,跑出一段距離對沈如涵大聲說︰「如涵,iloveyou!」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如涵站在那里,因羞澀漲紅了臉,亦晴早已按捺不住,搶過如涵手中的禮盒,如涵追了過去,三人一同跑進了寢室,門還關著,韓丹沒有回來。

「亦晴,把東西還給我,別鬧了,亦晴……」如涵有些著急,對亦晴做哀求狀,亦晴也不好再鬧下去,只想看看劉明宇送的是什麼。如涵接過亦晴手中的禮品盒,心里跳個不停,滿是欣喜。在亦晴和曉琳的注視下,她揭開精心系在盒子上的絲帶,舀走盒子上的卡片,掀起粉紅色的盒蓋,看到了兩顆晶瑩剔透的水晶心連在一起的小盒子,她打開盒子,伴隨著「月亮代表我的心」的優美的音樂聲,一男一女兩個小人兒逐漸向對方靠近,最後依偎在一起。看到這一幕,听到這樂聲,任是誰都會明白送禮物人的心意。亦晴和曉琳也看呆了,曉琳更是把寢室的燈關上,音樂盒發出的光亮映在如涵光潔而清秀的臉上,分外美麗。

「如涵,太浪漫了,劉明宇太勇敢了,竟然這麼大膽地向我們如涵表白!」亦晴總是迫不及待地發表自己的看法。

看著明宇的禮物,如涵掩飾不住內心的快樂,她喜歡明宇送她的禮物,喜歡劉明宇為她制造的浪漫感覺,在好朋友的羨慕中,她感覺自己就像童話故事里的公主,心也好像要飛到劉明宇那里……

正當三個女孩子沉浸在劉明宇帶來的驚喜中時,韓丹走了進來。

「你們在干什麼呢?怎麼不開燈呀,晚會還沒開夠呀」韓丹問道,隨即把燈打開。

擺在桌子上的音樂盒映入的她眼中,「好漂亮呀,誰的呀?不會是哪個帥哥送的吧?」韓丹笑著問。

「說對了!是劉明宇送給如涵的」亦晴眉毛上挑,向韓丹炫耀。

「哦,是嗎?劉明宇眼光真不怎麼樣,怎麼挑了它(她)」韓丹听到亦晴的話笑容僵在臉上,一股酸意激蕩在心里。

韓丹話中有話,如涵的心似乎被刺了一下,很不舒服,卻也不好再說什麼,倒是亦晴忍不住蘀她反擊︰「東西好不好看無所謂,關鍵是劉明宇還挺有心的,不過也只有我們如涵值得他這樣,別人還沒這個運氣收到這麼沒眼光的禮物呢!」亦晴的搶白讓韓丹說不出話來,自覺無趣,便舀著臉盆到洗手間洗漱去了。

韓丹的態度讓如涵很懊惱,但明宇的心意讓她很感動,如涵不想多想,三人一起說笑一會兒也就各自睡下了,忙碌了一天的姑娘們很快就進入了夢鄉,如涵睡的很甜美,明宇的禮物放在她床邊的櫃子上,月光投向它晶瑩的表面,泛著靈動的光,這光在如涵看來是甜蜜的,在韓丹看來卻是那麼的刺眼,她幾乎一夜未睡,腦海中全是和劉明宇在一起的場景,也許正像劉明宇說的,他們只是同學,只是好朋友,真正吸引他的,只有沈如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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