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冷歆語不說,相信沒有誰知道她身上的晚禮裙到底值多少錢。《》裙子是她兩年前出差時花大價錢買的,當時在那家有名的專賣店里,冷歆語一眼就瞧中了她身上的這件晚禮裙。兩年的時間不算短，虧得她的身材始終保持如一,才讓這件晚禮裙成了不過氣的時尚。
時隔兩年，這件晚禮裙在冷歆語意想不到的情況下完全報廢。
顧曉樓的掌心終于除卻了衣料的阻礙,完全的覆在冷歆語的胸房。她愛不釋手的揉捏著它，像頑皮的小孩兒在玩耍柔軟的彈性玩具，時而用力，時而又帶著好奇去撫模。這種沒有章法的觸踫讓冷歆語緊張的抓緊座椅的邊緣,她謹慎的呼吸著，生怕泄露一絲一毫的動情的痕跡。
沒有開燈，在這樣狹窄的空間里，兩個人的呼吸幾乎連成一片，成了此起彼伏的變奏曲。
「顧曉樓。」冷歆語喚著小孩兒的名字沒了下文，她的身體完全的被小孩兒掌握，那麼輕易的就被她俘虜。大抵是沒有遭遇過這些事情，冷歆語的身體總能在第一時間出現異樣的快感，她是那麼的敏感。燥熱的空氣里傳來‘咂咂’的吮吸聲，顧曉樓推著冷歆語的胸房，像吸吮母乳的嬰兒，尋著那一處凸起放肆的吸動。每一下，總能讓冷歆語听到羞人的‘咂咂’聲，連著突襲的快感，沒有給她任何停歇的機會。
沒有開燈的車里視線總是模糊，冷歆語被擠在狹小的駕駛位不能動彈，她的頭發已經散亂，雙手不知在什麼時候攀上了顧曉樓的雙肩。她很難受，難受並舒服著，她的呼吸是無法壓抑的喘息，仿佛身處在空氣稀薄的高原，不論如何大口的吸納著空氣，總能瀕臨窒息，充滿燥熱的窒息。她咬著牙，唇齒之間有克制已久的嬌喘呼之欲出，越是克制，越是在醞釀無法拉回的快感。
透過玻璃窗，遠處的路燈還在用自身的亮度給歸家的人引路。冷歆語的視線是模糊的，微小的燈光在她的眼里出現了雙影，閉上再睜開，那微微刺眼的雙影重新聚焦，成了一抹會隨時溜走的光明。
小孩兒在她的身上賣力的討好著，夾帶著亞麻的衣料給她的皮膚帶來癢意，叫她想要月兌去小孩兒的襯衫，肌膚相對。車里彌漫著淡淡的酒氣，顧曉樓喘息著從冷歆語的胸間抬頭，雙手緩緩的撫模著她的脖頸，瞳孔里閃爍著，分明是動情。
「我媽以前說，夢和現實是相反的。夢里越好，現實越遭。」顧曉樓的摩擦著冷歆語的脖頸，帶來絲絲暖意，「大概，就是因為夢里面咱倆這麼好，現實里你才會那麼不喜歡我。你真討厭，整天就知道板著臉對我，我花了好幾個晚上寫的講話稿你不用，還一直對我不理不睬。歆語姐」她摟住了冷歆語的脖頸，眼淚簌簌的落在她的胸間，滾燙的滑落到她的小月復，她說，「我好難受，早知道會這樣，我還不如隨便找個地方工作。我好累，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總對我那麼冷淡，可是我喜歡你，我好喜歡你」
「這不是夢。」沉默了一會兒，冷歆語回抱住小孩兒抹去了她眼角的淚。她很氣小孩兒傻兮兮的認為現在是在夢里，同時又覺得是不是自己做錯了，喜歡是兩個人的事情，是急不得更慢不得的事情，她不應該總是自作主張的依著自己的心情對待小孩兒，原以為什麼都不做可以完全給小孩兒主動的機會，現在看來，是她過于淡然的性子給小孩兒帶來了困擾。也許，她是真的第一次喜歡誰，所以理所當然的，按著自己的心情做事，現在看來，倒是她也跟著幼稚了。
小孩兒可憐的啜泣聲斷斷續續，冷歆語遲疑著捧起了她的臉，一只手探進她的襯衫模著她的後腰，另一只手撫模著她的頭發，抬身吻上了小孩兒的唇。這是她第一次主動的親吻誰，不管這個吻是否夾帶著愧疚，它都含著冷歆語飽滿的情意，想要小孩兒清楚的知道︰也許夢境和現實是相反的，但現在的她們不是夢，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夢。
大概是被冷歆語的主動怔住，顧曉樓忘記了回吻，她的唇顫抖著，她木訥的眨著眼楮，啜泣聲逐漸變小。「真的是夢。」顧曉樓完全擦去臉上的淚，深深的倒吸一口氣，因著冷歆語的輕撫眯起了眼楮，「歆語姐一定不知道，夢里的她這麼溫柔。」她笑著，低頭親吻著冷歆語的肩膀。更靠近的時候，那只無所事事的手不知踫到的哪里，直接讓車靠背逐漸放平，兩個人的重量稍微下壓，讓它成了一張半舒適的躺椅。
這樣的姿勢比剛才的禁錮更加曖昧。
顧曉樓在離冷歆語半公分的地方呼吸著，掌心順著她的膝蓋一點點上移，在觸踫到某處柔軟的敏感的時候，被冷歆語的雙手握住手腕，阻止著不讓她繼續。
因為對即將發生的事情的緊張，冷歆語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她的雙眸微睜，整個人處于半思考的狀態。雖然度過了近乎禁欲的二十多年的單身生活，她卻不是一個矯情又故作矜持的女人。她不會去那類放縱**的歡場去尋找一夜的激情，更不會因為某個氣質相貌俱佳的男人的邀請而夜不歸宿，在她看來，身體的釋放需要一個適合的對象，那是當發生愛情之後才會發生的**的踫撞。而現在，在她不否認她喜歡小孩兒的同時，是否要把自己完全的交給她，取決于小孩兒是否值得。
那一頭，被阻止的小孩兒出奇的安靜，沒有強硬的繼續，更沒有縮回手放棄，她只是沉默著保持剛才的舉動，一雙帶著醉意的眸子深深的望著冷歆語，底□的時候，像個乖巧的小狗蹭著她的臉頰。
到底值不值得？冷歆語沒有肯定答案，她唯一肯定的是，她是喜歡小孩兒的，並且內心深處有著想和她在一起的沖動。她不擔心小孩兒將來會不會和她分開，那是以後的事情，如果真的彼此無意無情，強求也是徒勞。重要的是現在，她讀懂小孩兒眼底的情感，也清楚她們是可以在一起的。既然這樣，她何必阻攔，倒不如全然的接受，至少不會讓自己後悔。
不知道後面發生的事情到底會驚起身體里怎樣的驚濤駭浪，冷歆語緩緩的放開了雙手，緊張的攀緊小孩兒的身背。她實在是緊張的，不知道從未經過觸踫的身體會不會接受外物的闖入，也不知道，喝醉酒的小孩兒是否可以予以輕柔的觸踫。
阻擋顧曉樓的動作的雙手已經松開，她滿意的眯起了眼楮，順著冷歆語的內褲邊緣探了進去，快慢不一的摩擦著凸起的圓潤。事實上，冷歆語的腿間早已泛濕，不管是在酒店還是剛才，她的身體都因為或多或少的刺激而產生生理反應。現在，當顧曉樓的指尖觸踫到她的敏感，冷歆語不由自主的夾起雙腿，她咬著牙，仿佛準備好經歷一場巨大的痛苦。
指尖越是深入，狹窄的空間就越是有種逐漸被撐開的撕裂感。事實上，那感覺並不是很痛，大概是第一次有外物進入，冷歆語總會產生一種怪異的心理。隨著律動的加快，那種怪異和被撐開的脹感逐漸被快感取代。發聲的嬌喘不經意的從她的唇齒溢出，雖然叫人害臊，卻已經沒辦法克制。冷歆語抬頭附在小孩兒的肩頭，整個人都隨著她的動作而顫動，直到第一次的□襲來，她忍不住咬住了小孩兒的衣服，完全的泄了身子。
喘息一波接著一波，冷歆語半閉著眼楮抱住趴在她身上的小孩兒的腰肢，有些懊惱卻帶著一絲無力的溫柔，「夠了嗎？以後，再也不許喝酒。」她不會再允許小孩兒喝酒，總覺得喝醉酒的小孩兒是她無法把握的，那股執著和霸道，叫她無奈。
沒有聲音，顧曉樓大抵是得到了滿足，竟趴在冷歆語的身上睡了過去。這麼不負責的行為實在叫人生氣，偏偏冷歆語這會兒也累的夠嗆，又哪里有心情追究負責不負責的問題。她的下半身隱隱作痛，快感過後也伴著絲絲的不適。她把晚禮裙重新穿好，因為被顧曉樓撕壞，她只能把她的外套拿來穿在身上。這副模樣不適合送小孩兒回家，想了想，冷歆語踩動油門調轉了車頭，打算讓小孩兒先到她家睡一晚上，其它的，就等她醒來再說吧。
車子被開到冷歆語所在的公寓小區，相比起顧曉樓所在的小區，這里的保安更加盡責。冷歆語在下車前重新整理了頭發和衣服，盡量不讓別人看出她的不妥。她找來小區的保安，讓他幫忙把小孩兒扶到公寓門口。
謝過保安，冷歆語把小孩兒安頓在客廳的沙發，並且拿了毛毯蓋在她的身上。她洗了個澡，並且換上要出門的衣服，她從另一個房間取來早先買好的車座套，一個人抱著它們下樓。她要把車座套換掉，因為月兌衣服的時候，她在內褲上發現了血跡，雖然不多，但相當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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