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順風船之上位]
第586節第19章︰談話
開發區里的隊伍一下子就大了起來，市里組織部、市委的主要領導將開發區里的干部集中開會後，這一攤子就近在開發區里扎根下來。
市委在開會時，李鐘達、馮剛和石湘杰在工作紀律和考評干部的問題上做了強調，徐燕萍話不多，更多的從柳市大好形勢之下，對每一個干部的機會和要求，從宏觀上進行了闡述。激勵大家要抓好機會，為自己的事業做到最精彩。肖建海也在關注業務上，甚至對開發區在未來的發展大方向上做了要求，對新干部們則要求在短時期里，要虛心學習熟悉各自的業務。
接下來就是楊秀峰的事情，對這些人每一個人的職責，都得明確下來，這樣使得他們在最短的時間里知道自己的責任和工作方向，才能夠在最短的時間里融進來，接受考評制度的考評。楊秀峰也不在意，具體的工作都有王曉治等人在各自負責著。
王正忠如今雖說是退休人員，但開發區里的威信猶強，對新干部的督促也就是他在主抓。趙華強也不會放過機會，想在開發區里多拉幾個人到身邊，今後不會太勢孤力弱。
到來的干部，在正式任命之前，也都知道開發區的考評制度，當然每一個人都怕成為那個殺雞儆猴者。真要是到開發區里幾個月後給考評下去，退回市委，自己的臉面往哪里放？不說在整個柳市，只怕在全國里都會成為新聞人物的。也就使得每一個人先就開始熟悉自己的工作崗位和職責，知道開發區上班的規則。對著這些人說來，當真是機會與危機並存的，其他人也是羨慕和看熱鬧並存的復雜心態。有了考評制度，使得懶散慣了的人們都覺得到開發區里完全是受罪，緊張的工作節奏，明晰的工作任務和責任，會給人多少壓力？
市里在造出輿論，要漸漸地將開發區里運行的考評制度引到其他的部門里，也使得其他的干部在心態上的惶恐，不知道是不是會真的就這樣做了。
開發區的人也不管外面的人會怎麼想，各自緊張地工作著，如今，與新擴張的部門之間的磨合就是一個最為重點的工作，緊接著就要跟華興天下集團進行談判了，開發區里要是還沒有磨合好，倒是造成什麼負面影響，將會一票否決的方式，將相關的人員進行清退。在這一點上，市里所有領導的口徑都是一致的，也是柳市目前政治層面的要求。
楊秀峰要做的，就是找方方面面的主要負責人進行談話。
何琳要到省城里去組建辦事處，她那個工會主席的位子也就會空下來，楊秀峰在爭取到龍敏莉的意見後，報請市里，將她放到那個位子上去。工會的工作涉及到更多的內部干部的溝通工作，對開發區總體的把握上要比較強的。龍敏莉在開發區里扎實地工作了兩年，乘著著機會將她提一提，也算是對她這兩年努力工作的褒獎。
龍敏莉自然知道，在辦公室主任的位子上雖說之前就給楊秀峰提到副處級的級別，也算是很特殊了，但目前開發區升檔後，這邊也將會省委正式的副處級位子，到工會主席的位子上去，也適合龍敏莉，更主要的將她也提半級。
第一個找談話的人，楊秀峰就選了龍敏莉。到新崗位上，眼界也就會更寬，工作的內容也有不同的。新的辦公室主任也是新提拔的，從二級領導中選用，名叫唐羽玲。之前雖說沒有接觸辦公室的工作，但對開發區的整體工作都還比較熟悉，是一個和楊秀峰年紀差不多的女人，健談，善于交往，楊秀峰早就發現了她。唐羽玲不算漂亮，但辦事干練爽利，性格也比較陽光豪爽。
讓唐羽玲將龍敏莉通知過來，本來可以打電話的，但唐羽玲卻對楊秀峰說請他稍待，自己直接過去請人來。唐羽玲今後還要請教于龍敏莉，此時倒是不惜讓楊秀峰買個人情親自跑去表示自己的尊敬。
一路過來也不知道兩人說些什麼，近年楊秀峰辦公室時，兩人已經顯得很親密了。都是升檔里獲得機會的人，又都是自認為是楊秀峰最信得過的自己人，所以在辦公室里也就很放松，唐羽玲給龍敏莉去倒茶，龍敏莉也不忘自己之前的職責，陪著唐羽玲一起，將為楊秀峰泡茶中有哪些要注意的事說給她听。
這一切也都是楊秀峰樂于見到的，只有自己身邊的人都將心放在工作上，那才會有更強的凝聚力。唐羽玲告辭出去後，楊秀峰對龍敏莉顯得有些嚴肅，說，「坐吧。」
「謝謝，主任。」見楊秀峰顯得嚴肅，龍敏莉也收正了臉色，很正地坐在楊秀峰對面，知道領導在工作上的要求，自己如今唯有更努力地工作好，才算是對得起領導的提拔。心里早就打定主意，一定將在工作上做得更出彩。工會主席的工作，之前何琳沒有做多少事情，如今她到這個位子後，有可為的空間就比較大，也容易做出成績來的。
「……我對你的工作能力和工作態度是很熟悉的，也覺得你很適合目前的新崗位，在工會這一塊做得更出色。工會的工作，目前說來主要集中在細節問題上，但今後，協調各部門之間的工作關系、人際關系、救助愛心等等，都將是主要的工作方向。另外，與到開發區里來的商家們結成更好的關系結盟、與所有近開發區來務工的勞務人員的關系、幫助他們，也都是今後探索的範圍……」
兩人在辦公室里，之前倒是很少這樣談話的，但龍敏莉對楊秀峰在心里有哪些想法早就揣摩到了，此時听著領導的話，再次琢磨自己對新崗位的理解和工作上的規劃。大家都才到新崗位上，但沒有更多的時間來慢慢地等。
等楊秀峰說後，龍敏莉也就將自己在兩天里所做的工作進行匯報，將自己的工作初步規劃遞交出來。楊秀峰看著，臉上的笑容很不錯，也覺得自己對龍敏莉確實沒有看錯。討論一陣，工會里雖說有專職的主席，但手下的干部卻不多，工作的範圍寬而復雜，有些工作又很有難度，龍敏莉倒是一口就應承下來。
「上次在市里遇上梅梅了，她最近安心復習了吧。」楊秀峰說，對龍敏莉有這樣的工作積極性，那是在給他爭臉、支持他的工作，也就要有所回應才是。讓支持自己的人多感覺到一些關心，這樣彼此之間的關系會更融洽的。
「主任費心了，目前她安心著。」
楊秀峰也不提梅梅要考省城辦事處的職位，今後何琳在省城里。知道梅梅要考，當真考上了也不會拒絕收梅梅的。龍敏莉是不是知道梅梅的打算，那是她們母女倆的事。
「主任，梅梅說不想在市里開發區工作，說是怕你這個領導將我們母女一起給母女了。你說現在的孩子腦子里都是些什麼？」龍敏莉說，之前她倒是沒有在楊秀峰面前說這些話，此時位子不同，說出來也不覺得什麼。楊秀峰听了也就一笑，梅梅還真的敢說。
龍敏莉也是值得楊秀峰在女人問題上的自我控制，才會說這樣的話來，對男人說來，或許對母女這種事，有些人就想著尋這樣的刺激。只是楊秀峰卻不會來做，對梅梅今後會怎麼樣，自己心中無底，但對龍敏莉只是欣賞她的工作。
接著讓唐羽玲通知其他的主要領導到辦公室里來談話，也不安職能等什麼的，想到里誰，也就點一下。等找到第三人時，開發區里新到職位的人，也都知道了自然要找談話，而被談話的人都得將自己的工作進行匯報，遞交工作規劃書，也是對這些人進行促進。開發區里的考評無所不在，而領導下的斷語更為重要，提拔是主管領導的評語，佔的權重大，甚至具有一語定奪的權威，也使得開發區里的管理上，普通干部和中層領導之間的那種服從性得到弘揚。
龍敏莉之後，找了兩個從外面調進來的，雖說對新的崗位有了些認知，在工作觀念上也有所改變，而且在楊秀峰面前顯得戰戰兢兢的樣子，但實質上還是有區別的，楊秀峰倒是沒有做什麼批評，而是耐心地進行了鼓勵和肯定，在鼓勵的同時也將要求提出來。如今給開發區消化這些人的時間分外地短，最多就有半個月時間，要有一個完整的能夠指揮靈動的工作體系來，而新編進來的人里，有些是部門的主要領導，他們要能夠理會好開發區的整體工作，才會在自己的位置上做好配合。更有些部門，從干部到下屬都是新人，這樣對領導們的要求也就會更快地自我認定好職位，才能將整個部門有效率運轉起來。
對這些人，則要更好的耐性，也要更多的鼓勵和肯定才行。
中午之後，第一個找過來的人就是李力。李力是熟悉的人，在公安這一塊工作很專業，也很上心。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去向了的，也就有更多的時間來做前期的準備。
進到辦公室里，唐羽玲更熟悉自己的工作位子，本來不需要她親自進來倒茶的，但這時都是和各部門的負責人打交道，要和他們有一個良好的基礎，這樣才能在今後的工作中更好地開展起來。也就就愛那個自己對他們的善意表達到位，楊秀峰也樂意見到這些的，不時夸她一句。李力見唐羽玲親自給他端茶，忙站起來，楊秀峰說，「坐下說話，今後唐主任有什麼工作多支持她也就是了。」
「那是自然，唐主任在開發區里就是欽差大臣，誰都會尊重她的。」說兩句客套話後，唐羽玲也就離開。楊秀峰說，「李哥，準備得怎麼樣？」
「心里還是沒有底啊，就怕辜負了主任的期望。」李力說著顯然還是有些緊張，到開發區里後，這邊的工作節奏和效率完全將之前的信心給顛覆了，使得李力也感覺到不小的壓力。
「我哪有什麼期望？各盡其責，各行其事，就是我最想見到的。」楊秀峰說，算是安慰李力，也算是警醒他。說了這句後，也就看著他，等他自己談工作。公安局這一塊在開發區里的工作方向算是比較單純的，但卻也是要將政策、法規最完滿地落實的人。治安還是他們的主要工作，但也會有不少協調、協同其他部門的工作。
李力定下心來，將自己所作的準備說出來，楊秀峰也覺得還算不錯，對他所負責的工作有較為全面的理解。工作的規劃和措施也都符合，至于工作的具體落實，今後有專門的考評組在平時就督促各自按工作職責進行督促和監督。
談過工作後，楊秀峰倒是陪著李力拉了些工作之外的事，要他主動地多和市局進行聯系，要將開發區這邊的位子和態度擺端正。雖說目前開發區的公安口和市局那邊在級別上沒有多少差別，但要明白的是，行政工作上還是歸宿于市局的。李力也表示自己知道這些，之前在市局里就有不錯的人脈關系，今後還更多一些地與市局進行溝通，彼此在工作上進行緊密聯系。
到下午，談話的人就比較多了，但他卻一直沒有找梅霜談話。從上回讓梅霜到開發區里來工作後，兩人也都不再踫面。進開發區後梅霜知道在其他人面前要怎麼樣來處理彼此之間的關系，時常在楊秀峰面前將她的紀委臉擺，似乎先就知道楊秀峰對她的排斥一般。
立場的不同，使得他們會有更少的交集。
楊秀峰遲遲地推延著與梅霜單獨談工作，也就給人們一種觀念，這也是楊秀峰想要的，至少要陳靜明確這一立場，才會讓他安全些。倒是陳靜知道楊秀峰遲遲沒有找梅霜談話後，先給他打電話過來，提示了楊秀峰，不要將紀委弄得尷尬，使得李鐘達對于他也有過多的成見才好。臨近下班時，楊秀峰讓唐羽玲將梅霜請過來。
唐羽玲也很知趣的，親自跑到梅霜辦公室里去請，就算楊秀峰對梅霜或許不會有好的態度，但她態度好些，是不是會化解一些彼此的對立？這卻不是為她自己的工作著想。梅霜心里明白，也知道楊秀峰這樣做的用意，跟在唐羽玲身後倒是高深莫測的樣子。兩人一起走進楊秀峰的辦公室，進到辦公室後也就感覺到唐羽玲的熱情和梅霜的冷峻，反差很大讓楊秀峰有些玩味地看著。唐羽玲的那種熱情似乎是難以收斂和壓制，而梅霜的冷峻也似乎就是與生俱來的。
唐羽玲離開，關門的那一瞬間，楊秀峰的笑臉就綻開了，而梅霜眼神里那光亮也璀璨如星辰。兩人對視著看一會，楊秀峰說，「怎麼樣，都適應吧。」梅霜之前不是從政的，而是專業與偵破案件，身份改了後工作性質也發生了大的轉變，這要一個適應過程，之前是听令行事，目前卻要指揮一些人來做工作。
「是有些不適應。」梅霜說，「開發區里大家都忙著，我們那邊就顯得清靜的多了。」「你們還是清靜好啊。」楊秀峰笑著說，紀委忙起來那開發區也就危險了。楊秀峰說著，梅霜也笑起來，「紀委也不單單是要破案、要紀律人，對所有干部在制度上進行約束，達到沒有人違規，才是我們紀委存在的真正目標，也是我們工作的最核心的目標。」
「這個好，好啊。」
兩人也就討論起紀委方面的工作，梅霜雖說很少接觸開發區的，但她對自己的工作還是有很厚實的準備，在紀委工作上的理解也有自己的思考，倒是讓楊秀峰有不少的啟發。
談過工作後，楊秀峰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沒有說話。梅霜看著他，說，「不行呢。今後在單位里都不行，給他們看出來了，那該怎麼辦？不行，堅決不許。」
「以後行不行那是以後的事，今天是不是該慶祝一下？外面有唐羽玲守著，其他的人也都下班走了，她不會亂說的，放心吧。」
「才不要。」梅霜說著，語氣卻軟多了。楊秀峰再拍了拍身邊的沙發，她也就站起來走過去。等到楊秀峰身邊時，還沒有坐下就給楊秀峰牽住，跌往他腿上。還沒有坐穩，就感覺到自己腿間給他的手襲擊了。
「不行……」
「行不行我不管，日後再說。」楊秀峰說得邪惡，但也這樣做了，手將梅霜裙底的小褲分開，將自己的東西就刺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