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厚實修羅叫我這麼做的,你也知道他是干什麼的。」
老嫗舒了一口氣,這是壓在她胸口的一塊磐石,現在終于解月兌了。
牛犢听了之後,終于明白了過來。
「你做了自己該做的事情,很不錯。」牛犢想將這話說出來,但是沒有說出來。
老嫗突然間模住了自己的腦袋,露出抓狂狀,「我干了什麼,這可不行,你還沒有死亡,我怎麼提前說了呢?」
自責,深深的自責出現了,就在老嫗身上。
老嫗狂奔而去,本來她不該有這個動力的,因為能量,她有了這個能力。
「既然是厚實修羅,為什麼他自己不出來呢?」牛犢心想。
也許是厚實修羅不屑出來。
「我就這麼渺小嗎?被人瞧不起了……」
牛犢堅強的站了起來,他的脈搏恢復了以往的活力,要是老嫗在的話,肯定會被嚇壞。
「以為說出厚實修羅就可以嚇唬我嗎?」。
牛犢才不理會什麼厚實修羅,他現在要堅強的生活下去,在此之前,他必須養好自己的傷。
眼下,他必須找一個適合養傷的地方,不能繼續奔波,要是繼續奔波,他可能會被累死。
「哪里才是好地方呢?」
牛犢往四周看了看,最終他選擇了一個地方,走過去時,他的腳步有些無力。
「要是她出現了,我會告訴她,她休想干掉我。」
靠在了一面石壁上,牛犢運起了氣,他必須這樣做,因為他就快堅持不住了,要是再不運氣療傷,他真的會斷氣。
「牛犢,是你嗎?」。
石壁里面有聲音,是白珍珍的聲音。牛犢根本沒想到白珍珍會在附近。
「白珍珍……」
牛犢激動起來,要是白珍珍保護自己,一定很好。
「我就在你的身後,你有辦法救我出去嗎?」。
牛犢根本提不起勁,他也想救人,可是不行。
「你還需要等等。」
「需要多久呢?」
牛犢不知道需要多久才可以恢復,他想了想,然後說︰「我盡量吧。」
白珍珍「嗯」了一聲。
看到牛犢在平心靜氣的打坐運功,白珍珍很想站在他的身邊,守護他。
「要是那個老女人再次出現的話。他該怎麼辦呢?」
牛犢一定很相信自己。如若不然。他不會在這里打坐運功。
白珍珍覺得自己多慮了,她不該想這麼多的,有這麼多想他人的時間,她可以為自己想一想。也許有辦法了,她就可以離開石壁了。
這是厚實修羅的術法,白珍珍十分清楚,想要離開,一點都不簡單,就算牛犢恢復了過來,可能也沒有任何辦法。
本來她該悲傷的,可是悲傷沒有任何用處,沒人來為她擦拭淚水。她能夠做的就是想辦法。
「就算沒辦法,我也要想辦法,我不能一直被困住。」
白珍珍覺得自己的全身都有了一種怪怪的感覺,這種感覺一直在持續,其實她一點都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我要快一點離開。」白珍珍心想。
不知不覺。一天過去了,白珍珍是被嘰里咕嚕的聲音吵醒的,她不知道是自己餓了,還是牛犢餓了。
「牛犢,你怎麼樣了?」
牛犢還在運氣,沒有亂動彈,他似乎沒有听到白珍珍的話,白珍珍繼續叫,他還是沒有任何反應,「你該有點反應了。」
牛犢睜開了雙眼,等到他站起來時,白珍珍充滿了希望。
「我看好你,所以听你的,到了這里,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牛犢似乎知道了白珍珍心里在想著什麼,他模了模石壁,然後說︰「這石壁太堅硬了,光靠我一個人是不行的,除非很多朋友都在,這樣大家猜能夠一起出擊,讓石壁碎裂。」
「真的有這麼困難嗎?」。
牛犢並不想說之前的話,可是不說不行,他不想撒謊,尤其是當著白珍珍的面。
「我必須讓你知道,你遇到麻煩了。」
「我就知道遇到厚實修羅絕對沒有好事情。」
「你真的遇到了厚實修羅?」
要是牛犢見到了厚實修羅,懇求厚實修羅,或許白珍珍可以從石壁中解放出來。
「這不太可能,不過我還是要嘗試一下。」
白珍珍不知道牛犢在說什麼,她現在要做的是告訴牛犢,厚實修羅去了什麼地方?牛犢必須知道這一點,不然的話,遇到了,可能就麻煩了。
「快點告訴我吧,他在什麼地方?」
「你不打算回避嗎?」。
牛犢笑著說︰「這是我的家,我為什麼要離開呢?」
「你不知道厚實修羅的厲害嗎?」。
超s級任務,因為厚實修羅而出現,牛犢自然知道。
「我要去見他。」
牛犢不是第一次見厚實修羅,他曾經擊敗了厚實修羅,但是這一次能否成功,是一個謎題。
「你真的要去嗎?」。
白珍珍很擔心牛犢。
「這人是不是糊涂了?」白珍珍心想。
「你肯定認為我是犯傻,其實不是的,我有辦法讓他放了你,請相信我。」牛犢信誓旦旦地說。
白珍珍必須相信牛犢,這似乎是唯一的辦法。
「我相信你,你必須小心。」
……
根據白珍珍所說的,厚實修羅在一個很陰暗的地方,那地方有減速場,還有很多莫名其妙的東西。
牛犢找尋了很久,最終找到了一個地方,這地方跟白珍珍說的很相像。
走了數步,牛犢發現了老嫗的尸體,這或許就是老嫗該有的報應。
「厚實修羅就在附近。」一陣陰風襲來,牛犢確定了厚實修羅的位置。
不多時,毛毛細雨襲來,牛犢沒有閃躲,他知道自己就快見到厚實修羅了,此刻。他的心焦躁不安,他很想讓自己平靜下來,但是不行。
「我要是可以將其擊殺,付青青也不用忙活了。」牛犢心想。
牛犢決定努力一點。
很多事情,努力一點也不一定會成功。
「你來啦。」是厚實修羅的聲音,那聲音不悲不喜,不帶任何感情。
「我知道你在這里。」
「知道就好。」這是很無趣的對話,但牛犢還將繼續下去,為了白珍珍,他甘願冒險。他還打算冒更多的危險。
「快點跟我走吧。」牛犢說道。
「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嗎?」。厚實修羅想要牛犢先回答這個問題。這個問題之後是「你就這麼確定我會跟你走嗎?」。
牛犢已經知道了厚實修羅的套路。
「我見過修羅王。他說你很不錯,值得深交。」
听到這話,厚實修羅微微一笑,然後說︰「你挺會說話。但對于我而言,毫無意義。」
說完這話,厚實修羅走向了牛犢,他的每一步都很平穩,很平穩,越是這樣,牛犢越是心慌意亂。
「我難道就這樣忐忑不安,這是為什麼?」
牛犢不想這樣,因為他覺得自己丟臉了。他來到這里,不僅僅是為了一個人。
「我還要考慮一下,我需要看看你的表現。」說完這話,厚實修羅瞅了瞅牛犢。
「我的膽子很大,是不是?」
「確實很大。你也知道,我是一個劊子手。」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很多時候,很多事情都是迫不得已的。」
「說得好!」
厚實修羅鼓了掌。
不多時,兩張椅子出現,厚實修羅坐了一張,剩下那張,自然是牛犢的。
牛犢在考慮要不要坐。
看了看厚實修羅,他覺得自己不該示弱,就算這是一個陷阱,他也認了。
「我是有種的。」牛犢心想。
坐下去後,牛犢想了很多事情,椅子有一股束縛力,但是無法束縛他。
「你還想說什麼,直接說吧。」
厚實修羅問︰「付青青到什麼地方去了?」
厚實修羅只對付青青感興趣,對她身邊的人並不感興趣。
「不知道,總之修羅符石在哪里,她就在哪里。」
厚實修羅笑了起來。
「這話說得好。」
厚實修羅拍了拍手,不多時,牛犢的身前出現了茶杯,是懸空的,這比較玄。
「喝茶吧,是我泡的。」
牛犢的手在發抖,可是他必須保持鎮靜,他不能讓厚實修羅看出自己蒼白的內心,發抖的內心。
「我必須強大起來。」牛犢心想。
伸出手的那一刻,牛犢想了很多,他有些擔心眼前的茶杯就是一個陷阱,還有就是茶杯突然飛走了,他該怎麼做,當然,茶杯可能還具有攻擊能力,他必須保證自己的安全。
「跟這個家伙坐在一起,真讓人蛋疼。」牛犢心想。
牛犢並不想坐在厚實修羅的旁邊,可不這樣,厚實修羅不會跟著他走,要是救不出石壁里面的白珍珍,他等于白來了一趟。
「既然都到這地步了,只要堅持下去,就可以了。」牛犢心想。
厚實修羅似乎覺察到了牛犢的思想,他決定拖延時間,讓他無法繼續堅持下去。
「我倒要看看,你可以堅持多久?」厚實修羅心想。
牛犢看的很清楚,厚實修羅的手上有了各種火光,這到底算是在干什麼,他不理解。
須臾,牛犢理解了,這是厚實修羅在嚇唬人,要是牛犢突然站了起來,或者是倉皇而逃,等待他的自然是殘酷的「刑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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