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邵然沒有給她任何回答，沒有拒絕，也沒有接受，反倒讓她更模不著頭腦了。
只是接連五個晚上，他都會去她房里換著法子折騰她……只有漫長的肢體糾纏，連一句話也不願意多說。
直到第六天。
唐邵然下午的時候就從公司回了，沒有像往常一樣等到晚上把她粗魯地拉到房里行事，而是就在沙發上等著她。
「白夢馨，少爺在客廳等你，趕緊過去一趟。」這是唯一一個願意和她說話的女佣朵多，即便態度還是有些不冷不熱，可是相比之下已經很好了。
朵多和女佣們看不起她，是因為她不知羞恥地去爬大少爺的床……而白夢馨和她同在一個地方做事，也解釋了不少。
她只是是被迫的，如果能夠自願，她寧願早日月兌離這個牢籠。
朵多最開始不信她，可是後來也是將信將疑。朵多來莊園有兩三年了，她有意無意地透露了一句︰古代的宮女都是二十五歲放出宮，可以拿了賣身契出去。在莊園里也只要到二十五歲就可以自行離開，賣身契主人會歸還，當然自願留下的還是可以留。
這句話就像一滴讓她望眼欲穿的甘露一般，讓她感覺至少有了希望。
至少，不是一輩子。
她會好好做事，乖乖的，不得罪唐邵然，不得罪唐茜，安安靜靜地過日子。
白夢馨從憧憬中回過神來，將擦拭瓷器的抹布放到一邊，洗了洗手，又問︰「大少爺說是找我有什麼事了沒？」
心里總有些不安。
平時只是晚上，可現在還不到三點。
他找她能有什麼事？
朵多向來有作為女佣的自知之明，不對大少爺過于迷戀，只淡淡地道︰「我又不是大羅神仙，哪里知道大少爺心里在想什麼……不過他臉色似乎不太好，你小心點！」
誰觸了他的霉頭，白夢馨忍不住扶額。
「謝謝你，朵多。」不管出于什麼用意，至少朵多沒有像其他人那樣對她惡意嘲諷。
放下了手頭的工作，直接去了客廳，唐邵然果然靠坐在沙發上，冷冰冰地皺著眉，閉著眼楮似乎像是睡著了一般。
即便是這樣，那股凌厲、危險、冰冷的氣息還是讓人無法忽視。
白夢馨站在他身後五米處，不敢接近，更不敢把人吵醒，只斂著呼吸靜靜地充當著空氣。
站了大約有半個小時，一直都是一個姿勢，白夢馨隱約小腿有些躊躇，不自禁地換了個姿勢，手腕也不著痕跡地松了松，正抬眸間，卻對上了那深邃得毫不見底的黑眸。
「在這里站了多久？」男人幽幽地看過來，眼中只是不禁意地一瞥，淡淡地毫無一絲感情，只是寒冰一樣的聲線，毫不掩飾他此時並不太好的心情。
白夢馨被盯的胸口發寒，心跳忍不住慢跳了一拍，顫顫道︰「沒多久，只有半個小時……」
「過來！」
白夢馨不敢說不，只慢吞吞地像蝸牛一般挪了過去。緊接著男人用力地拽著她的手腕，把她拉到了他的大腿上。
她猛然一驚，感覺到他帶著薄繭的大手正順著松開的拉鏈往里滑去，那只手正順著大腿根部往上……
她重重地吸了一口涼氣，拼命地在他身上掙扎︰「這里不行……不行……會被人看到……不要……」
這時候還未到傍晚，來來往往的不僅有女佣，而且還有男佣。她的名聲就算壞透了，可也沒有不知廉恥地在客廳就和他糾纏在一起。
以後她還怎麼做人？
她緊緊地夾著大腿，奈何早已被他強硬地分了開來，他的手掌有力地在她身下搓揉著，眼底閃過一絲不耐和厭煩︰「矯情一次兩次也就夠了，別一臉哭哭啼啼，再哭就把你扔到小黑屋，到時候上你的可不就是我一個了！」
白夢馨嚇壞了，那一次的陰影她一輩子都忘不了。她閉緊嘴巴，還沒有回過神來，只感覺他在她身上一番撫弄，讓她只感覺一陣熱流在身體里翻滾……
「真是口是心非，嘴里說不要，看看你自己的樣子……」他厭惡地看著她，托著她的腰便深深地進入。
唔唔唔……
白夢馨的眼淚情不自禁地流了下來，她感覺自己要被他折騰壞了，而即便客廳在沒有一個人出現，可是她也能想象女佣們背後的指指點點。
她是一個不干淨，沒有貞操的女人。
他要她，毫不掩飾……毫不顧忌她的尊嚴，隨意地踐踏到了谷底。
白夢馨哭的很凶，痛已經不算什麼，可是本能的屈辱讓她難受到了極點。她就像木偶女圭女圭一樣被隨意擺弄出各種姿勢。
她只是一個發泄品。
她不知道他今天為什麼會情緒這麼激烈，只是他只要不高興了就會拿她出氣……她不是沒有感情的物品，她是人。
她感覺他冰冷犀利的眼神，透過她，似乎在看另外一個女人……深沉、黑暗、火熱和……
也許，是她想多了。
就在迷迷糊糊快要哭暈過去的時候，她感覺到那人咬住了她的耳垂，滾燙的氣息將她燙的無法喘息。
「你不是想要上學嗎，我可以答應你，但是如果你敢耍花樣，我就讓你的同學全部給你陪葬！」男人冷沉沙啞的嗓音一字一句地落在她的心口。
冰冷、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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