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征途 142.第一百四十二章 從何下手

作者 ︰ 滄海而立

第1章正文

第142節第一百四十二章從何下手

網帖的事情已經算計了曾子祥,下一個目標他選擇了劉小磊,要是能再次抓牢政法公安這一根殺威棒,其他的事就好辦多了,從公安機關入手,不愁找不到其他人的漏子。他把突破口選擇在劉小冬的身上,揪了弟弟,哥哥豈會坐視不理,蔣百年竟然與曾子祥當初的想法異曲同工,就看劉小冬是不是今天命遇掃把星,會不會就那麼倒霉,要掉進同一個坑里了。

從何下手,蔣百年還是動了一番腦筋的,公安這方面他插不進手去,劉小磊把得還是挺嚴格的,還有曾子祥在旁邊盯著呢,公安局長陸小東也不來他的菜。想來想去,還得借助紀委的力量,衛星皇就算了,人家靠到曾子祥身上,他拉也拉不過來,即便拉過來也無法放心了。他找到了自己以前的另一心月復愛將市紀委副書記徐夢達,授意如此這般一番,徐夢達當即就表示全力以赴,絕對不辱命,這也正合他心意呢。

原來徐夢達的姐夫最近犯了點小事,讓公安給逮了,徐夢達找公安局長陸小東說情,陸小東稱自己作不了主,他于是找到政法委書記劉小磊,可結果讓他失望,劉小磊說他姐夫完全是在全市打黑除惡的重要當口,頂風作浪,挑畔司法,罪有應得,還抬出曾子祥主抓的這一場大戰役來壓他,最後硬是眼睜睜看著姐夫進了拘留所。為這事兒,他沒有少听姐姐的叨擾,也沒少挨父母的責罵,徐夢達是懷恨在心,正想方設法要報那一箭之仇呢。

他是正想吃王八,就看到爬出一只鱉來,這不是蔣百年剛好就及時找上來了嗎,他是求之不得,欣然領命!

徐夢達很清楚,憑他的能量是啃不動劉小磊這個市委常委的,不僅是級別上的問題,人家管著公檢法司呢,弄不好是吃不了兜著走。硬貨動不了,只有選軟的,他認為從劉小磊的弟弟劉小冬身上下手還是有辦法的,劉小冬雖然有市委政法委書記罩著,使用不上其他什麼手段,但從紀檢方面下功夫,憑借市紀委副書記的手段,對付一個區區縣委書記並非難事,易如反掌。反正劉小冬當了縣委書記以後跟自己來往也多,漏子很容易找到,尤其是劉小冬貪念美色這一點,他是留意許久了,心中早有了算計。生活作風雖然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問題,但罷他的官、撤他的職理由足夠了,做實了這事兒,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成了平民百姓以後,今後還不是想怎麼捏就怎麼捏他!

徐夢達帶上幾個人去了回龍縣,悄悄地進城,打槍地不要,幾人找了個安穩的地方守株待兔、伺機而動。

終于等到了時機,晚上偵察到劉小冬跟著回龍縣文化藝術館女館長金思思去了她家里。欣喜之余,徐夢達幾人在外溜了預計時間,然後才帶上必要的設備,出現在金思思自以為安全的屋門口。

一名紀委干部走上前去,當門鈴響起的時候,劉小冬正與金思思在床上練習象撲運動呢,兩人是扭打成團、大汗淋灕,原本的攻守兼備、對恃而視,瞬息間轉換,成了層層疊障的峰巒,風起雲涌,地動山搖,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呼庚呼癸,互不相讓。

金思思家的門鈴是香港歌星黎*明的《今夜你會不會來》,雖然纏綿,卻來得不是時候。特別那一陣「也許你只是一個最美麗的陰影,也許是我們前世的約定,你就是我這一生中在等待的人…也許你不必現在做決定,當我目送著你從人群中慢慢地離去,你如何知道我的心」的哀怨歌聲唱到中途的時候,劉小冬的耳朵實在听不下去了,停止了基本動作,在金思思耳邊輕聲地道︰「有人在按門鈴?該不會是你老公回來了吧?」

金思思用手指在劉小冬的鼻子上輕輕點了一下,道︰「可能喲,你要不要躲到儲藏室里面去?或者是到窗子外面掛著也行!」

「你也會這種國際玩笑?」劉小冬嘴上雖然在這樣說,心中卻是猛然一緊,雖然金思思還沒有結婚,但會不會有其他情人,而且正找上門來?另有情人這一點毋庸置疑,金思思人長得不賴,社會交際又非常好,想偷吃魚的貓兒滿大街都是,正常。

劉小冬一心二用,邊干活邊分心道︰「嘿嘿,要是你真有老公,也恰好趕上這事,我可得跟他商量商量,讓他給我45分鐘,我完成了上半場以後,他接著干下半場,這樣大家都有出場機會,簽約金大家都有份

金思思張開嘴,重重地在劉小東的嘴唇上咬了一口,道︰「壞蛋!你真當自己是中國足球隊員啊,還上半場,我看90分鐘全給你,你也射不了那臨門一腳

劉小冬有些得意的道︰「嘿嘿,誰讓灑家老當益壯、技術過硬、耐力夠強呢,而且我好歹也算黨員干部,思想覺悟還是有的,高風亮節是怎麼回事,這個不用解釋吧?我辛辛苦苦跑滿全場,把射門的機會都讓給了‘戰友’,誰還不樂意

金思思一邊配合,一邊埋怨道︰「我還不清楚你心中的那點小九九,不就是怕播了種又要收割嗎?人家又沒想給你添麻煩!」

劉小冬之所以喜歡金思思,除了她的美麗動人、嬌小可依的身材模樣之外,就在于她們之間超乎尋常的配合默契,這種默契並不是表面的,而是從**到靈魂。他道︰「我倒不怕麻煩,可門鈴想著心煩呢!」

金思思不以為意地道︰「肯定是推銷化妝品的,或者是收物業管理費、水電費的,也或者是上門維修冰箱、洗衣機的人,他們按半天後沒人理會,也就知道家里沒人了

劉小冬這個時候還想起了個玩笑,道︰「洗衣機好著呢,不用修!」

金思思自然也听說過洗衣機的笑話。說的是︰一對夫妻想**的時候,都會以「洗衣服」做暗號。某日,兩夫妻斗嘴吵架後,因為太太正在氣頭上,而丈夫又有**上的需要,不方便開囗向太太求愛,只好請兒子代為傳話︰媽媽,爸爸說他的衣服髒了要洗衣服。媽媽很生氣說︰跟你爸爸說洗衣機壞了,今天不洗。又過了幾日,這次輪到太太忍不住,於是便叫兒子代為傳話︰去跟你爸爸說洗衣機修好了,可以洗衣服了。兒子便立即說︰媽媽,爸爸交代說,不用了他自己已經用手洗好了。

兩人一邊干活,一邊談笑,劉小冬本來想用這種方式來分散一下門鈴聲的騷擾,可有人就那麼死頑固,似乎要表明一個態度︰你按住金思思不放,我就按住門鈴不放,看誰斗得過誰去。

門鈴響得很頑固,繼續賣弄地唱著那首《今夜你會不會來》,此時金思思很是後悔安這種音樂門鈴實在太不明智了,響的時間也太長了。好不容易響聲止了,兩人開始慢慢動作時,又開始響起了重重的敲門聲,而且一人敲打累了以後,好像還換了一人接著敲,似乎不開門就永不罷休。

門鈴聲音換成了敲門聲,劉小冬再無調侃之心,也沒有其他興趣了,沒好氣的從金思思身上爬了下來,滿臉疑惑地望著她,金思思已經從他的表情和動作中感到了慍怒,知道解釋無益,只好示意他不要出聲,翻身下床找了拖鞋,走到門邊輕聲的問道︰「誰啊?」

「開門,我們是市紀委的,有公事要辦金思思拿不準對方說的真假,扒在防盜門的鎖眼里一看,外邊站著好幾人呢,其中一個她認識,一起吃過好幾次飯呢,是市紀委的副書記徐夢達。金思思臉色已是頓時大變,她趕忙輕手輕腳地返身回來,將情況告訴了劉小冬。

劉小冬听得是腦子里嗡的一聲響,突然有一種不妙的預感。市紀委的?還得還是副書記徐夢達,他怎麼可能找金思思?回龍縣文化藝術館的館長,市紀委是八桿子打不著,半點邊都沾不上啊,他們來調查她干什麼?絕非好事!

他看著金思思道︰「這回可得避一避才行了?」

金思思也有些慌亂起來,道︰「要不真到窗子外面的空調上躲躲?」

「唉,這是人家常用的一招,怕難有效用劉小冬在說這話的時候,他是想起了一個典故,而且是一年以前就發生在他們身邊的真實故事,他是有感而發。典故講的是金思思的頂頭上司、縣廣播電視局局長陳一明和電視台的一名播音員幽會的時候,不想她的另一個情人找上門來。急切之中,陳一明翻窗而出,站到了窗外的空調機上,剛好在下一層樓有一個室外伸出來的大陽台上面。由于天氣太熱,那家的女主人穿著個三點式正躺在涼床上納涼呢,突然看到一個人光著在上面,無意識的發出了一聲驚叫。陳一明心中本來就虛到了極點,心中大急,腳下一軟,就摔了下去,而且剛好壓在人家女主人身上,僅一層樓的距離,雖然不會要人命,但當場給女主人砸暈過去,播音員與另一情人听著窗子外面的響動,一起到窗子邊一看,人家兩人都的一上一下趴著呢,相視一笑就過去了。當然女主人老公不在家,她清醒過來的時候,人毛都沒找到一根,也就羞于聲張了,這事後來不知道怎麼還流傳了出來,听進了劉小冬的耳朵里,他又講給金思思听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隨機應變

這時,門鈴與敲門聲同時響了起來,相互較勁似的,一個比一個厲害,接著敲門還變成了捶門,有人在家不開門,人家自然要用上些力了。看情形,如果再不開門,估計他們要破門而入了。兩人匆匆穿好衣服,迅速跨出房門。劉小冬穩定了一下心神,自己給自己壯膽︰能有多大個事?天又塌不下來。就算是天真的塌下來了,上面不是還有自己的親哥哥市委政法委書記罩著嗎?公安我都不怕,還怕市紀委,你以為是中紀委啊,怕你個鳥毛!

這樣一壯膽,心中鎮定了許多,他整了整衣服,第一時間給哥哥劉小磊打了個電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濃縮成了一句話︰「哥,市紀委查上門來了,其中有市紀委的副書記徐夢達,其他人不認識,我現在金思思的家里,你得趕快給我想想辦法

劉小磊一听這事,心中也是大急,但這個時刻他也顧不得責怪劉小冬了,自古就是英雄愛美人,劉小冬跟金思思的事,他是早就有所耳聞的,也多次提醒過劉小冬注意,不想還是壞事了。他心中唉了一口氣,當哥哥的總不能叫弟弟不去踫女人吧,現在又不興做太監,要不早將他奄了,他嘴上語氣嚴厲地道︰「我知道了,隨機應變吧!」

放下電話,劉小磊的頭就有些大了,市紀委跑到回龍縣去干嘛?回龍縣的市管干部就只有那麼二十來號人,而且今晚還專門就找上了縣委書記劉小冬,為什麼呢?市委常委會一點動靜都沒有,也沒听說最近要對某某人進行怎麼樣的事?他越想越不對勁,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吧,自己的面子不行,難道曾子祥的面子也不管用?長豐市管場上的誰不知道現在自己支持了曾子祥市長?

劉小磊本來想立即打電話給曾子祥求助的,可這電話不好打啊!即便曾子祥不怪罪劉小冬在外亂搞女人的事,也挺不好輕易就求助。這點小事自己都罩不住,豈非讓市長小看了,即便人家現在停職,威望卻一點沒減,盧寧開發區三言兩語就驅散了幾萬人的圍堵,那不是誰都能辦到的事情,小看則無大用,他還是懂這個道理,識這種時務。

他有些忐忑不安的撥通了市紀委書記衛星皇的電話,兩人幾句客套之後,劉小磊就開門見山的將這一情況簡要說了,衛星皇在電話中是听得一頭霧水,驚愕不已,徐夢達到轄區內的縣里去逮縣委書記,誰帶的隊?如果是徐夢達帶隊,他起碼得給自己這個紀委書記報告一聲才對,哪怕是象征性的說一聲也行,可問題是現在自己竟然毫不知情,讓人給蒙在鼓里,這極不尋常啊!

劉小磊不好打電話給曾子祥,衛星皇卻不一樣,自己這個紀委書記被涼快了可不行,是一點風聲都沒听到,下面的人就出去辦案了,這不僅是對自己的侮辱,也是對曾子祥陣營的藐視啊,他直接給曾子祥打了手機,報告了劉小磊提供的相關情況。

曾子祥正在與鐵鋒下棋呢,一听衛星皇的話,將棋一推,站起來走到窗子邊,看著外面道︰「衛書記,你事先就沒听到一點風聲嗎?」即便是市委書記授意,要麼經過常委常委會研究決定,要麼是與市紀委書記作了溝通商量,畢竟紀委辦案自成一體,豈容市委書記個人私下指使工作人員下去查辦?這不符合規定和程序,反常必有妖!

「一點都沒有,所以我覺得不尋常,就立即向您報告了衛星皇估計憑自己之力,不可能有什麼效用,他雖然可以責問紀委副書記徐夢達,但人家表面上的听從,實際上還不是敷衍。徐夢達要是沒有金鋼鑽,豈敢攬瓷器活。

曾子祥略一沉吟,道︰「你不要驚動他們,你親自聯系劉小磊,我們一起出發去回龍縣看一看

他很清楚,劉小冬讓人抓住了把柄,劉小磊勢必投鼠忌器,要是再逼迫回到蔣百年的陣營里,工作上的事倒在其次,于自己今後的發展大計卻是影響甚壞。你顧不了人,還怎麼能成事,政途上哪有真正的朋友,各常委都盯著呢!

他然後又親自給劉小磊打了個電話,得知劉小磊已經得到衛星皇的通知,正在趕到自己樓下來會合呢,于是才叫鐵鋒將車開出來。他眼中厲芒閃動,殺氣騰騰地下了樓,招呼了一聲衛星後與劉小磊,三輛車直朝回龍縣駛去。

而此時回龍縣這邊,劉小冬電話向哥哥報告完事後,已經客在客廳沙發上坐了下來,還蹺起二郎腿,讓金思思過去將門打開了,劉小冬看到門口站著兩個年輕的男人,後面似乎還有人,他卻看不到。他只听到金思思在問那幾人有什麼事,可沒听到他們回答,而是直接推開金思思,強行跨進門來。前面的兩個男人跨進來之後,後面跟著又跨進一男一女。

劉小冬一下子火了,就算市紀委的,不經任何手續私入民宅,那也是違法的,自己好歹也是回龍縣委書記、一方霸主,真不拿縣委書記不當干部嗎?他正想說點什麼,又見有三個人擠進來,最後那個他挺熟悉的,不是市紀委副書記徐夢達嗎?只是不知道還有沒有大人物,如果是徐夢達帶隊,事情就好辦多了,正感嘆熟人好辦事,多個朋友多條道呢。

劉小冬想著,站起來主動打招呼。道︰「徐書記真是好興致,半夜‘插’到女干部家中來了啊?不過是我先到的哦!」

徐夢達並沒有說話,那張布滿羅篩胡子的臉長長地拉著,面如鍋底,眼露殺氣。身邊的一名紀檢干部已經將門反鎖了,另一名紀檢干部熟練地拉開公文包,從中抽出一張紙來,照著上面的字念了一通。具體內容,劉小冬並沒有听清多少,但「雙規」兩字他清楚了,中心意思不言而喻,他們是在早就有預謀的這個規定時間,在他們選定的這個規定地點,要自己坦白交代一些具體問題啊。

「雙規我?有沒有搞錯?」劉小冬的腦子是嗡的一聲,這種事怎麼可能落到自己的頭上?然後強顏笑道︰「徐書記,你怎麼開這種玩笑?這種事會嚇死人的,而且嚇死了我這個縣委書記,我連個因公殉職的待遇都可能享受不到啊

他之所以認定這是玩笑,是因為他任回龍縣委書記以來,灰色收入雖然不少,但貪污受賄方面能上崗上線的卻沒有,收點小禮物、年終部門送張小卡,那夠不著這事。這方面,他謹慎得很,也犯不著,他有著礦石場子、娛樂場所等行業的所謂正當收益呢,一點小錢他還真不會收。如果硬要說自己個人有什麼問題,目前還就是一條。

不過現如今,領導干部只要家里紅旗不倒,外面當然也就彩旗飄飄,這根本算不得什麼事兒。更重要一條,在長豐市,他雖只是一個處級干部,可也算是8個縣的封疆大吏之一,還有市委政法委的哥哥,現在又結交上了曾子祥市長這條線,還有省里面的親戚呢,關系根深葉茂,自己真要被雙規,他不可能事前一點不知情。至為關鍵一條,他的組織關系在市里,就算要對他采取什麼行動,似乎也應該經過市委常委會研究決定,那里豈能順利通過?

還有另一個原因,那就是自己與徐夢達認識了幾年了,交往了無數次,而每次吃飯或者是聚會什麼的,總少不了給徐夢達的好處,其中包括女人、金錢、物品等等。平時的付出,現在是到回報的時候了,按照常理來講,徐夢達今天應該通融才對。

劉小冬雖然想得復雜,但市紀委行動組卻簡單從事,直接讓劉小冬有一種大禍臨頭的感覺。他們分成兩組,其中一組將金思思帶到了另一房間,難怪其中有一位女性,所有行動,都是事前周密安排的。另一組則將劉小冬帶到了主臥房,床上雖經金思思臨時的匆忙清理過了,但仍然顯得凌亂不堪。最後走進來的徐夢達甚至弓著身子,伸出手在床單上扒拉了一下,仔細地看了看那床揉得皺巴巴的床單,又用腳踢翻了垃圾兜,還有些濕濕地面巾紙散了一地,也不知道他是真辦案,還是有什麼想窺視的僻好。

徐夢達側過身子後,有一名紀檢干部立即過來舉起照相機,嚓嚓地對著床上、地上拍了n張照片,儼然一副老練的偵探角色。

這一行動讓劉小冬有種不祥的感覺,他突然覺得,今天這事沒有那麼容易過去。尤其重要的是,他們差不多將自己捉奸在床,這事一旦傳出去,很可能是毀滅性打擊。就算他們要對自己采取行動,為什麼不選別的時候,恰恰選在自己和金思思**的時候?這難道還不能說明他們蓄謀已久,專門針對自已?這樣想下去,劉小冬腦中那不祥的感覺又增加了99分。

徐夢達在房間里四處看看,又走到金思思的梳妝台前,隨意拉開抽屜翻了翻,還將里面的梳子拿出來,在自已那幾乎是不毛之地的頭上刮了幾下,然後才將梳子一扔,轟的一聲將抽屜推了進去,再用腳勾出梳妝凳,坐下來掏出黑鶴樓1917-1香煙,往嘴里塞了上去,用極度優雅的姿勢點上了火。

劉小冬看著是非常生氣,暗罵道︰王八蛋,龜孫子,這1917-1煙老子一年都送你n條,這種時候你還拿到老子面前抽,真是讓狗給糟蹋了,遲早讓你龜孫子抽不了!他對徐夢達的恩將仇報很是不恥,心中罵完他老子,又接著罵他娘,再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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